摘要:前几天,我们聊了黄河——只是漫不经心地拐出一个“几”字型大弯,就造就了可农可牧、兵家必争的河套平原。也正因这天然格局,胡服骑射的变革、封狼居胥的豪情、茶马互市的交融,才一次次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是自然的造化,悄然联通了农耕与游牧的脉搏,让两种文明在碰撞中融合
前几天,我们聊了黄河——只是漫不经心地拐出一个“几”字型大弯,就造就了可农可牧、兵家必争的河套平原。也正因这天然格局,胡服骑射的变革、封狼居胥的豪情、茶马互市的交融,才一次次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是自然的造化,悄然联通了农耕与游牧的脉搏,让两种文明在碰撞中融合,在对抗里共生。
“地理是人类历史的子宫,哺育着历史,也规范着历史。”这句话放在长江身上,同样熠熠生辉。
与黄河的雄浑沧桑不同,长江更像是一条从容展开的锦绣长卷。她从雪峰之间出发,穿峡谷、过平野、汇千湖,一路向东,不仅滋养出鱼米之乡的丰饶,更催生了江南文脉的璀璨。如果说黄河塑造的是中华民族坚韧的脊梁,那么长江所孕育的,便是这片土地上不绝的生机与开放的气度。
而今天我们要谈的“长江经济带”,正是建立在这条母亲河千年馈赠之上的一场现代叙事。它不只是一条水道,更是一条经济动脉、创新走廊与生态长廊,承载着连接东西、辐射南北的战略使命。从巴山蜀水到江南水乡,从古时漕运到今朝航贸,长江始终在默默书写属于我们这个民族的传奇。
一起顺着江水东流,读懂这条经济带背后的天时、地利与人和。
黄河不仅哺育了农耕文明 ,更沟通了农耕文明和游牧民族的交融 ,那长江有没有在 文明尺度上这样的贡献呢 ?
有的 ,不过长江沟通的是大河文明和海洋文明。
古代亚非文明被称为大河文明(River Civilization)
大河文明诞生于大江大河流域 ,这些区域灌溉水源充足 ,地势平坦 ,土地相对肥沃 ,气 候温和 ,适宜人类生存 ,利于农作物培植和生长 ,能够满足人们生存的基本需要 ,故农 业往往很发达。大河文明以农耕经济为基本形态 ,对自然环境的依赖性较强。
大河文明以农耕经济为基本形态 ,对自然环境的依赖性较强。农耕经济是一种和平自守 的经济 ,由此派生出的民族心理也是防守型的
(各国人玩红警和文明6的时候 ,就能看出各民族的差异性 ,欧美国家建基地后就是 暴兵暴兵开始打架 ,中国人喜欢不停的建设建设 ,搞好基地防御 )
值得一提的是 ,四大文明古国 ,都是大河文明。
古埃及 :尼罗河的赠礼
古巴比伦 :两河流域的赠礼
古印度 :恒河的赠礼
古中国 :黄河、长江的赠礼
农业是文明最温暖的摇篮。在人类早期,大河沿岸因水土丰饶,成为天然的文明发源地,堪称自然的馈赠。而海洋则截然不同——在技术有限的年代,它波涛险恶,如同荒凉的戈壁,是阻隔文明的天然屏障。
直到航海技术逐渐成熟,人类才真正推开这扇蓝色大门。大海,从阻隔变为通道,一种依靠贸易与探索生存的海洋文明,也随之孕育而生。
濒海而居,未必就能孕育出真正的海洋文明;拥有发达的海洋文化,也未必等同于形成了海洋文明。这背后,是地理条件、经济结构、国家制度与民族性格共同作用的结果。
古埃及面朝地中海,红海亦在其侧,但尼罗河定期的泛滥与两岸肥沃的土壤,早已将它的命运牢牢系于内陆。法老的荣耀与金字塔的辉煌,其根基是那一抹狭长的绿色河谷,而非浩渺的蓝色海洋。同样,古巴比伦坐拥两河冲积平原,虽毗邻波斯湾,其灿烂的城邦与法典,本质上是河流灌溉农业的结晶,海洋并未成为其文明发展的主导力量。
再看中国,我们拥有漫长而曲折的海岸线,从古至今都不乏“扬帆远航”的壮举与“以海为田”的智慧,孕育了极其丰富的海洋文化。然而,若论文明的整体底色,我们依然被视为典型的大河文明。黄河、长江流域的广袤土地,奠定了我们以农为本的根基,塑造了安土重迁的集体性格。
但历史的画卷从不单调。在这片大河文明的主流之外,曾有过一段格外醒目的“蓝色传奇”——战国时期的齐国。位于山东半岛的齐国,面对着一片蔚蓝。它与深耕陇亩的周代诸侯国气质迥异:“自泰山属之琅邪,北被于海,膏壤二千里”,既有鱼盐之利,亦有沃野之饶。
正是这种独特的地理格局,让齐国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自开国太公吕望起,便定下“通工商之业,便鱼盐之利”的国策,商业血脉从一开始就流淌在齐国的躯体中。
到了管仲辅佐桓公的时代,更是将这种商业精神与国家治理深度融合。“连五家之兵”加强组织,“设轻重鱼盐之利”调控经济,使得齐国不仅国力强盛,更形成了一种以贸易、手工业为支柱,面向海洋谋求利益的早期商业文明形态。
可以说,在百家争鸣的春秋战国时期,齐国独自闪耀着一抹海洋文明的蔚蓝光芒。
齐国当年曾国力一度登顶 ,中国的海洋文明曾经有机会占据时代发展的潮头 ,后来 ,战 国秦齐争霸 ,两超争霸 ,齐国所处的山东北部不仅西、北两面无险可守 ,也难以向外拓 展自身的势力范围 ,最终导致齐国外攻不能取国 ,内守无山川之险 ,进退失据 ,更为重 要的是 ,齐国所处的海洋环境毕竟不同于古希腊所处的地中海区域 ,浩瀚无涯的太平洋 上并不能给齐国带来真正的海外贸易与平等精神 ,半岛上的齐国始终受到大陆的压力与 羁绊 ,最终只能在秦国的百万大军之下彻底崩盘。
偏向农耕的大河文明秦国 ,打败统一了偏向海洋商业文明的齐国 ,( 一隅之地到底不能 抗衡华夏 )。
海洋文明与大陆文明最根本的差异,在于其赖以生存的生产方式不同。但这并不意味着海洋文明就完全依赖海洋而生,也不代表大陆文明就与海洋彻底隔绝。纵观四大文明古国,其中三个都濒临海洋,却依然以农耕为主体,而非商业贸易——这并非历史的偶然。
真正的原因在于,在生产力尚不发达的古代,相较于已经高度成熟、收成相对稳定的农耕模式,远洋航行风险极高,且需要具备足够的贸易利润才能持续。即便如齐国这般“北被于海”,拥有鱼盐之利,其海洋活动也始终是陆地经济的延伸与补充。对大多数古文明而言,面对汪洋浩渺,与其冒险搏浪,不如守土耕田——这是一种更为务实的选择。
而在世界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以海洋为生、因海而兴的文明,是古希腊。
它地处爱琴海沿岸,土地贫瘠、山峦纵横,农耕条件远不如大河流域的古国。正是这种“陆地不足”的困境,反而逼出了古希腊人面向海洋的勇气与智慧。他们发展出成熟的航海技术,建立殖民城邦,开展广泛的海上贸易,形成了一种以商业、殖民和交流为核心的海权型社会结构。可以说,古希腊不是“靠近海”,而是“走向海”,真正让海洋成为文明的舞台与命脉。
查看欧洲地图你会发现 ,希腊如同一只骷髅手 ,正将其瘦骨嶙峋的手指伸入地中 海。——杜兰特《哲学的故事》
古希腊文明成为第一个海洋文明 ,充满着偶然的异数 ,它满足了以下几点苛刻的要 求。
1、 自己农耕条件不足
古希腊山地丘陵 ,多山环海 ,仅有几块小平原 ,耕地不足 ,文明走农业这条路 ,养 不活那么多人 ,行不通。
很多人抨击说古希腊伪造假史 ,其中一个根据就是古希腊农业根本养不活那么多希 腊人。
2、 隔壁邻居是发达的农业文明 ,粮食多
然而,爱琴海畔的希腊半岛山峦起伏、土地贫瘠,确实不是发展大规模农业的理想之地。但大自然的安排往往巧妙——古希腊的邻居们,无论是西亚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还是北非的尼罗河三角洲,都是名副其实的“产粮大户”。这些地区粮食产量丰富、价格低廉,为希腊人打开了一条不一样的生存之道。
既然耕种不易,希腊人便将目光转向了海洋。他们发挥自身优势,大力发展橄榄油、葡萄酒、陶器等特色商品,用精湛的手工业产品与周边地区进行粮食贸易。这片看似贫瘠的土地,反而催生出一种以商业和交换为核心的海洋文明模式。因此,若仅以“耕地有限、粮食产量不足”来质疑甚至否定古希腊文明的存在,确实忽略了其真正的生存逻辑——他们不是靠土地养活自己,而是靠海洋和贸易维系城邦的繁荣。
就在希腊各城邦热衷于海外贸易与城邦政治之时,北方的马其顿王国悄然崛起。与雅典、斯巴达相比,马其顿拥有更多适宜耕作的土地,民风也更加质朴务实。传说一位马其顿国王初次访问雅典时,竟像一位农夫走进大都市,对城里人将政治当作言辞游戏的风气感到十分不解。在他看来,希腊文明虽光辉璀璨,却已显露颓势。
这位来自“农村”的国王,深感希腊世界的浮华与危机,决心为他的儿子寻找一位真正的希腊学者作为老师。他最终选择了一位曾被雅典主流学界排斥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而他那个酷爱驯服烈马、性格不羁的儿子,正是日后将改变世界历史的亚历山大。
历史的戏剧性往往超出想象:一个被视为“边缘”的王国,一位背弃传统学派的哲学家,一个看似粗野的王子,竟共同缔造了一个横跨三大洲的帝国。这段往事也提醒我们,文明的形态从来不止一种,生存的智慧,往往藏在因地制宜的选择之中。
3、古希腊海洋航行条件好
地中海与其说是海 ,不如说是湖 ,航运条件相对海洋来说优越的一笔。
地中海,这片被陆地温柔环抱的内海,在人类文明的童年时期,扮演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关键角色——它更像是一片为初学者准备的“航海练习场”,而非令人望而生畏的险境。
与动不动就怒浪排空的大洋相比,地中海的气候堪称“温和”。这里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风平浪静,除了冬季会刮起西风,其余四分之三的时间里,海面都相对平静。这背后的地理原理,或许能勾起许多人的中学记忆:地中海气候受副热带高气压带和西风带交替控制。夏季,副高掌控全局,气流下沉,海面往往水平如镜;直到冬季,西风带南移,才带来一些有规律的风力。这种“大部分时间没大风浪”的特性,对古代那些抗风浪能力弱的木船而言,简直是天赐的友好环境。
不仅如此,地中海的空间尺度也恰到好处。它面积不大,更像一个巨大的湖泊,且海岸线极为曲折,岛屿星罗棋布。这意味着船只航行不远就能找到避风港或补给点,大大降低了远航的心理门槛和物资压力。这与在浩瀚大洋上航行数周可能都看不到陆地的绝望感,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种独特的自然环境,甚至决定了船只的技术路径。由于地中海风力有限且风向单一,依赖风力的帆船在这里优势不大。相反,主要依靠人力的桨船成为了主角。从古希腊的战船到罗马的商船,灵活机动的桨船是这片海域的霸主。它们不依赖“天意”(风向),更相信“人力”,能够自主选择航向,特别适合在地中海的复杂海岸线间进行贸易、征战或建立殖民地。
而与之形成对照的是,日后开启大航海时代的西班牙、荷兰、英国,他们的船只则以帆船为主。因为要横跨大洋,必须借助信风带和西风带等持续而强大的自然力量。正所谓“航行不靠桨,全凭风”,但与之相伴的,便是必须承受大洋上难以预测的惊涛骇浪。
正因以上种种优势,在人类航海技术尚不成熟的早期,当地球上的大洋仍是难以逾越的禁区时,地中海已然成为千帆竞发的舞台。它的西出口——直布罗陀海峡,在古代传说中刻着“不得逾越”的警告,象征着古人对未知大洋的敬畏。然而,海峡以内的这片蔚蓝水域,对希腊人和后来的罗马人而言,却绝非天堑,而是完全掌控的内湖,以至于被他们戏称为“罗马人的澡盆”。这片平静的海,由此成为了西方海洋文明名副其实的摇篮。
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使古希腊走上了一条与大河文明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由于本土耕地匮乏,粮食自给困难,他们不得不将目光投向海洋对岸——西亚、北非那些早已耕耘千年的“产粮大户”。而地中海温和的水文气候,正如前文所言,为早期航海提供了天然的练习场,即便是航海技术尚浅的“菜鸟”也敢扬帆试水。更重要的是,海运的成本仅相当于陆路运输的十分之一,这种难以比拟的经济性,使跨海贸易成为最具理性的选择。
在粮食、矿产等基础物资的流通需求驱动下,古希腊人不仅建立起频繁的海上商路,也悄然打开了一条文明交流的“快车道”。他们之所以能在短短数百年间迅速崛起,甚至在军事和文化上反超拥有两三千年历史的古老文明,正是得益于这种开放式的、以海洋为媒介的学习模式。
正如一个建国仅两百余年的国家,能够凭借后发优势迅速跻身世界强国之列,古希腊也实现了文明的“弯道超车”。他们从腓尼基人那里学会了字母,省去了文字系统漫长自我演化的过程;从埃及人那里吸收了测量技术与几何知识,为数学发展奠定基础;从美索不达米亚引进了天象观测记录与历法系统,极大推动了天文学研究。
这种“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成长路径,使希腊人不必从零开始。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就曾坦诚:“我们希腊人从前没有字母,是腓尼基人将字母带给了我们。”他们没有执着于闭门造车,而是以商船为桥梁,将整个地中海东岸的智慧结晶尽收囊中。
柏拉图远赴埃及游历见学,其哲学思想中明显带有东方宇宙观的影子;而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体系庞杂、包罗万象,与其说是纯希腊产物,不如说是对环地中海知识体系的系统整合与升华。正是这种持续的知识输入与文化杂交,使起步虽晚的古希腊,得以迅速完成文明的原始积累,进而迸发出惊人的创造力,在哲学、科学、艺术与政治等领域全面开花,最终点亮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海洋文明”形态。
在围绕“希腊伪史”的诸多争论中,有一种声音颇为典型:《亚里士多德全集》规模如此庞大,中译本叠起来足足有十几大本,在当时的书写条件下,仅凭个人如何可能完成抄写与流传?那时既无纸张,也无印刷,文字只能记录在昂贵且占地方的羊皮或莎草纸上——因此有人断言,包括亚里士多德著作在内的整个希腊哲学体系,恐怕都是后人伪造的产物。
这种质疑听起来似乎有道理,却忽略了一个关键背景:亚里士多德并非孤军奋战的学者,他背后站着一位改变世界的学生——亚历山大大帝。
亚历山大不仅征服了从希腊到印度、从埃及到中亚的广袤土地,也为他的老师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学术支持。他深知知识的力量,因此在东征途中,一旦遇到各国的典籍、奇特的动植物样本,常会下令妥善保存,并不远千里派人送回希腊,交给亚里士多德进行研究。这种“国家级的资源输送”,使亚里士多德获得了柏拉图与苏格拉底都不曾拥有的研究条件。
正是在这样强大的资金与行政力量支持下,亚里士多德能够雇佣大量抄写员,持续购买充足的羊皮与莎草纸,系统整理、编纂来自不同文明的知识。因此,《亚里士多德全集》与其说是一个人的著作,不如说是一项依托于马其顿帝国力量的系统性文化工程——正如明朝编撰《永乐大典》,不是个人行为,而是国家意志推动的文化集大成之作。
历史学家威尔·杜兰特对此有过一句精辟的总结:“亚历山大征服了已知的地理世界,而亚里士多德则征服了已知的知识世界。”但丁在《神曲》第一章中也毫不掩饰对亚里士多德的崇敬,称他为“智者之师”,足见其思想对后世的深远影响。
古希腊文明之所以能迅速达到高峰,正是因为它站在了古埃及与两河文明这两位“巨人”的肩膀上。而亚里士多德的成就,则是这一文明吸收、整合与再创造的典型代表。质疑历史是学术进步的动力,但质疑应当建立在扎实的史料与合理的逻辑基础上,而非简单地以“不可能”否定一切。否则,我们失去的不仅是对一段历史的尊重,更是对人类文明复杂性与交流本质的理解。
地中海一旦航运条件恶劣些,困在贫瘠山地间的古希腊人就可能永远与世隔绝,那些来自西亚北非的先进文明成果也将无从汲取,古希腊文明的星火或许根本无从燃起。
然而历史选择了另一条路。正如杜兰特所形容的:“希腊如同一只骷髅手,正将其瘦骨嶙峋的手指伸入地中海。”正是这只看似贫弱的手,却以一种惊人的韧性,持续从东方古老的文明宝库中汲取养分。
从公元前8世纪古希腊向腓尼基人习得字母、拥有成熟文字起,到公元前334年亚历山大挥师东征,不过短短四五百年时间。这个年轻的文明,竟走完了埃及与两河流域数千年的演进之路,并最终实现了学生对老师的全面超越——不仅力压两大古文明,兵锋甚至远抵古印度。
这就像一场持续千年的游戏:一个刚入场不到500年的玩家,竟彻底碾压了已积累了2000年经验的老师傅。如此逆袭,若发生在现实,只有两种解释——不是“开了外挂”,就是“狠狠充了值”。
而古希腊的“外挂”,正是地中海那得天独厚的航运条件;它所充的“值”,则是主动学习、兼容并蓄的文明气度。这两种优势相结合,才让那只伸向海洋的“骷髅手”,掏出了照亮西方世界的火种.
亚历山大一个人 ,征服了三大古文明。
( 我真想喜马拉雅山没有 ,让亚历山大的马其顿兵团好好的和我们的秦国锐士一 较高下。
我 :还用七国联手?一个秦国就够了。
当时西方的马其顿方阵确实厉害 ,但也要看对手是谁 ,一盘散沙的古印度部落 ,只 能有奴隶打仗的腐朽波斯 ,打打他们还可以 ,但如果是和打了几百年的虎狼之邦秦 国比 ,呵呵 ,白起表示 :不介意多挖几个坑。 )
亚历山大开始征服的时候 ,才20岁 ,到了他33岁时 ,就基本征服了已知世界。
后来 ,有个罗马人 ,在一座神庙看到亚历山大的神像 ,如此感慨 :“亚历山大在我这个年龄已成为世界之王 ,而我此时还只是个公务员 !”悲愤的公务员义无反顾得辞职了 ,不要铁饭碗 ,回到罗马开始了帝都的北漂 生活。
这个在亚历山大像前感慨“大丈夫该当如此”的公务员 ,最终做到了“彼可取而代 之”。
那个公务员的名字 ,叫凯撒 … …
亚历山大年轻吧 ,二十岁出头就带兵横扫欧亚非 ,短短几年就完成了可能耗费几代 人光阴都完成不了的伟业 ,很多人觉得觉得亚历山大才二十岁 ,这么年轻 ,这完全 是是历史的偶然吧。
当你知道古希腊文明是个那么年轻的玩家 ,而他吊打的亚非文明是那么悠久的玩
家 ,就知道历史老人选择亚历山大这个二十岁出头的人 ,不是偶然 ,简直是完美的 呼应 !
历史老人用年轻的难以置信的亚历山大 ,完美的呼应了年轻的希腊难以置信的逆 袭。
看西方历史 ,还有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细节。
就是希腊哲学突破神学讲求科学的实证这点 ,是从埃及传过来的 ,但后来埃及自己 陷入神学的泥潭不能自拔 ,最后学生希腊成功的超越了埃及。
埃及虽然有讲究科学实证的思想萌芽 ,但终于还是没能开花结果 ,埃及人对尼罗河 有宗教般的虔诚 ,尼罗河洪水泛滥具有明显的周期性 ,埃及人早早就发现了这一周 期并指导农业建设 ,但始终是知其所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还是认为是神在操控一
切。
希腊文明成熟后 ,亚历山大征服埃及 ,奉老师亚里士多德之命派遣人溯尼罗河而
上 ,研究尼罗河周期泛滥的原因 ,最后希腊人到达了阿比西尼亚山 ,希腊人发现 , 尼罗河的洪水泛滥是因为这座山上的积雪融化所致 ,部分解答了埃及人千年都不知 其所以然的圣河之迷。
( 完整答案还应该加上埃塞俄比亚高原的季节性暴雨导致下游尼罗河暴涨 ,如果亚 里士多德派的人去埃塞俄比亚高原待个几年 ,就能看到 ,就能彻底解答埃及母亲河 之秘了 )
我曾在这一段批示 :
“尼罗河是埃及的圣河 ,对尼罗河周期性泛滥规律的掌握和对应的农业指导 ,曾是埃 及祭祀阶层权力的最高来源 ,但最终知其所以然的不是埃及人而是希腊人 ,而且希 腊还是学生 ,继承的是埃及人科学实证的思想萌芽 ,真的是强烈的对比。
亚历山大对埃及 ,是武力的征服
用科学实证解释埃及圣河的亚里士多德 ,对埃及是文明的征服 !)
古希腊这个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海洋文明 ,其学习能力和进取精神 ,令人记忆深刻。
之后 ,西班牙葡萄牙荷兰和英国美国 ,相继继承了古希腊海洋文明的衣钵 ,从地中 海驶入大西洋 ,从大西洋驶入太平洋。在东方通路被土耳其人斩断的条件下 ,他们
不得不调头往西发展 ,和希腊运气爆棚遇到文明末期的埃及波斯一样 ,西班牙等国 家运气更爆棚 ,他们遇到了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的还处于文明低级的印第安人。
最终 ,毫不费力降维打击了印第安文明的海洋文明国家们 ,在辽阔的美州非洲大陆 疯狂吸血 ,完成了原始积累 ,进行了科技升级和社会升级 ,技能点满 ,buff加满 ,装 备全部打上顶级宝石 ,全服战力第一、海洋文明的第二代集大成者 ,日不落帝国 ,
诞生了。
日不落帝国用铁与火的殖民和金与钱的商业 ,将全球连为一体的世界市场 ,直至二 战后将海洋文明的权杖交给美利坚帝国 ,直至大陆文明代表的中国再度崛起的今
日。
当年 ,黄河连接了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
今天 ,长江经济带要连接的 ,就是大河文明和这样的海洋文明 … …
来源:聪明的河流WR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