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脸女人要7口红棺?我在白街亲历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4 11:16 1

摘要:小时候蹲在爷爷的棺材铺门槛上玩,总见他拿着一把磨得发亮的刨子,对着棺材板自言自语:“红棺喜丧,黑棺收凶,错一步就是祸。”当时我觉得爷爷是老古董,哪有那么多讲究?直到爷爷头七那晚,那个要“七口没上漆大红棺材”的女人出现,我才明白,爷爷的话是用一辈子经验换来的警告

守棺材铺遇上无脸女人:那七口纸棺,藏着白街最大的秘密!

刷到这篇文章就是缘分呀!不妨在评论区留下‘时来运转,八方来财’,顺手点个赞关注我,更多精彩冷门奇闻等你来看哦!

小时候蹲在爷爷的棺材铺门槛上玩,总见他拿着一把磨得发亮的刨子,对着棺材板自言自语:“红棺喜丧,黑棺收凶,错一步就是祸。”当时我觉得爷爷是老古董,哪有那么多讲究?直到爷爷头七那晚,那个要“七口没上漆大红棺材”的女人出现,我才明白,爷爷的话是用一辈子经验换来的警告。

第一章:爷爷的遗言,和头七来的怪女人

我叫于小宝,爷爷走后,我接手了他在“白街”的棺材铺。这铺子不大,进门就是一排黑漆棺材,柜台上摆着爷爷留下的老算盘,还有一本泛黄的《棺俗纪要》,封面上是爷爷歪歪扭扭的字迹:“棺无戏言,葬有定数。”

爷爷断气前,攥着我的手,指节发白,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小宝,记死了——半夜单独来买棺的,给再多钱也别卖!”我当时哭得稀里哗啦,只含糊地点了点头,没承想,这话成了爷爷给我的最后一道“护身符”。

爷爷头七那晚,我守着空荡荡的铺子,正准备打烊。自接手铺子两个多月,我就没开张过,柜台上的铜铃落了一层灰,连苍蝇都懒得光顾。我对着爷爷的遗像叹气:“爷爷,再没人来买棺,我就要把铺子卖了。”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一股冷风灌进来,吹得棺材上的红绸布“哗啦”响。门口站着个女人,穿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衣,头发遮住半张脸,看不清模样。她一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有七口没上漆的大红棺材吗?”

我愣了愣,脑子转不过弯:“没上漆的大红棺?红木棺没上漆是暗红,要红得亮,得刷三遍红漆啊。”我摇了摇头,“没有,定做要半个月。”

女人没多问,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转眼就消失在街角的黑暗里。我盯着她的背影,心里犯嘀咕:这女人怪怪的,哪有人买七口棺材不砍价、不问尺寸的?

可更怪的还在后面——接下来五天,这女人每晚准时来,每次就问那一句话:“有没有七口没上漆的大红棺材?”我从最初的疑惑,变成后来的烦躁,直到第五晚,女人走后,我再也忍不住,给在外地做棺的爸爸打了电话。

爸爸一听,在电话里吼得我耳朵疼:“你傻啊!没上漆的大红棺是‘血棺’,专装惨死之人!谁家能一次要七口?这是撞邪了!”我后背“唰”地冒冷汗,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地上。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这种“重复提问”的怪人?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吗?评论区聊聊。

第二章:陈玄青的卦,和七口红纸棺

爸爸让我第六晚女人再来时,就说“有货,明天来取”,然后立刻去找神卦陈玄青。陈玄青是白街的“活神仙”,青光眼,总拿着一个缺角的破碗算卦,据说能断阴阳事。

第六晚,女人果然来了。我咽着唾沫说:“有……有货,你明天来取。”她点点头,转身就走,快得像一阵风。我追出去想问时间,街上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不敢耽搁,锁了铺子就往陈玄青家跑。他家在镇后头,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陈玄青坐在石桌旁,看到我,那双青光眼突然亮了一下:“你爷爷的棺材铺,出事了?”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完,他从屋里拿出破碗、黄纸和三枚铜钱,让我报了生辰八字。黄纸烧尽,铜钱丢进碗里,他手指拨弄着铜钱,嘴里念念有词。过了十几分钟,他突然抬头,声音发颤:“那女人,不是人。”

我吓得后退一步,撞在槐树上:“不是人?那她要七口棺干啥?”陈玄青没明说,只催我:“快去老张家扎纸店,让他们扎七口红纸棺,尺寸跟真棺一样,棺底垫三寸锡纸和木屑。一天内做好,送你铺子里,等她来取。记住,别露破绽!”

我恍然大悟——没上漆的大红棺,就是红纸扎的纸棺!我跑到老张家,张国栋正在扎纸房子,竹篾子“噼啪”响。听完我的话,他脸色变了:“这是要找替身啊!”他立马给爸妈打电话,喊来二叔一家,连九岁的龙凤胎弟妹都上手帮忙。

看着他们剪红纸、糊纸棺,我心里稍安。可我没注意,陈玄青送我出门时,眼里藏着一丝慌乱,还有那句没说出口的话:“这劫,能不能过,看你的命。”

第三章:跳动的纸棺,和老张家的命案

第二天傍晚,七口红纸棺送到了铺子。红彤彤的纸棺立在地上,跟真棺一模一样,看着喜庆又诡异。张国栋擦着汗:“都按你说的做了,棺底垫了锡纸和木屑。”

他走后,天渐渐黑了。我坐在铺子里,心里七上八下的。快八点时,困意袭来,我刚想关门,突然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七口纸棺的棺盖,正在上下跳动!

那声音越来越响,像有人在里面拼命撞棺。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身后传来尖锐的女人声:“你跑什么?快来帮忙!”

我回头一看,那女人背对着我,双手按着中间那口纸棺。我脑子一热冲过去,离她一米远时,突然听到“咔咔”的骨头断裂声——她的头,180度转了过来!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张血红色的嘴,咧开笑着!

我尖叫一声,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没上漆的松木棺里!这是爷爷生前打的棺,我怎么会在这里?爬出来一看,七口纸棺摆成圈,棺头全对着我!

外面突然传来嘈杂声,我拉开卷闸门,街坊都往街尾跑:“老张家出事了!一家七口吊死在房梁上!”我心里一沉,拔腿就跑。

扎纸店门口围满了人,警察拉起警戒线。房梁上挂着七具尸体,张国栋的奶奶、父母、二叔、二妈和龙凤胎弟妹,他们眼睛圆睁,表情狰狞,不像自杀,倒像被吓死的。可张国栋,不见了。

陈玄青突然出现,拦住要取尸体的警察:“别碰!明天正午用阳火焚烧,不然会出事!”他转头问我:“你让老张扎了七口纸棺?”我急了:“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陈玄青一脸茫然:“我从没见过你!”我当着众人的面讲了昨晚的事,他突然补了一卦,脸色惨白:“那是假的我!是那女人变的!快!午夜前把纸棺烧了!”

我跑回铺子,开着小货车把纸棺运到后山。纸棺意外地重,像装了东西。点燃干柴,纸棺烧起来,突然传出凄厉的惨叫——火堆里,居然有个人!

我冲过去把人拉出来,扑灭他身上的火。他浑身焦黑,抬起头,我吓得差点坐在地上——是张国栋!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咧开诡异的笑,双手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小宝,陪我……一起走……”他的声音,根本不是张国栋的,而是那个无脸女人的!我拼命挣扎,脑子里全是爷爷的话:“半夜来买棺的,别卖!”

现在,张国栋被陈玄青用黄符镇住,躺在铺子里。后山的火堆早已熄灭,可那七口纸棺的影子,总在我梦里出现。我终于明白,爷爷说的“祸”,不是丢了生意,是丢了命。

你们觉得,那个无脸女人还会来吗?张国栋能醒过来吗?评论区说说你的猜测,下次我接着讲这纸棺背后的秘密。

来源:妙闻师兄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