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想大多数中国人对日本并没有什么好感,毕竟日本屡次入侵我国,特别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烧杀抢夺给我国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不要说咱们中国人记仇。我们只是尊重历史,以史为鉴!
人物的脾气,国与国的影子:他们谈起日本时都红过脸
文/阿瑶说史
编辑/阿瑶说史
我想大多数中国人对日本并没有什么好感,毕竟日本屡次入侵我国,特别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烧杀抢夺给我国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不要说咱们中国人记仇。我们只是尊重历史,以史为鉴!
说句老实话,历史这玩意儿,越翻越上头。你以为只有我们对那片海那边有怨气?不,几百年来,许多分量不轻的人物都曾忍不住指指点点。有人一嘴火药味,有人拐着弯提醒,但意思都挺扎人。
先说一个老皇帝。康熙,一手压得住三藩,另一只手还要盯着东北的雪线和海上的风浪。关于日本,他在宫里不止一次叮嘱大臣:那边的小国,礼有礼,心里可别太当真。翻老清档案,会看到他字里行间那种“客气归客气,距离要有”的劲儿。诏书传过去,人家那边还真把他的训示当宝,翻译成自己的话一本一本地念——这点微妙得很:表面上敬着你,骨子里可有自己的算盘。
时间快进到甲午后的那一年。海风咸,船舷冷,李鸿章坐着船进了下关。那时候他已是满头雪,眼窝里是熬出来的青黑。去干嘛?去谈判。按理说,谈判桌上讲理,讲筹码。可他一坐下才发现,对方胃口大得惊人。开口就是要地、要钱,数字大到手心发凉。李中堂心里清楚:退一步,是万千百姓的痛;赌一把,怕是连喘息的空隙都没了。最难的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命运,身后是一个摇晃的朝廷,一地鸡毛的江山。
说个刺心的小细节。旅馆门口,春寒料峭,有个二十来岁的日本青年猛地扑上来,枪声一响,李鸿章脸边溅起血花。他捂着左侧,纱布缠了几层,后半程会谈都带着血印坐着。你可以想象他心里那股说不出来的厌与冷,“对面这群人,真是下得去手。”所以后来他对日本人性子的评价,一点都不温和。不是一句“恨”能概括的,是一种难以信任的寒凉。
历史讲到这里,有人会说,他早看透了。几十年后,战火真的一路烧到我们家门口的每个缝隙。南京城的那段黑影,直到今天提起来,嗓子还是会紧。那不是数字,是一个一个活生生的人,街角、河堤、巷口……都留过脚印。更生气的是,后来还有人一口咬死说没发生过。这就不是争论,是对死者的二次伤害。
镜头跳去太平洋。1941年的一个周日清晨,夏威夷的阳光还没完全铺开,军乐队好像要排练,海上风平。谁也没想到,低空掠来的飞机在几分钟之内把海面点着了。油库的火光像火山喷发,舰身倾斜,舷号泡在黑水里。罗斯福本来还在琢磨怎样把东南亚的盟友稳住,心里估摸着日本若要捅刀,多半先盯住菲律宾。结果对方偏不按常理出牌,一刀砍在了夏威夷。他当晚的广播里,用了非常重的话形容这一天。美国那时候也谈过不打,桌上来回推过草案,嘴上说和平,手里却攥着刀。事情到这一步,客气话没用了。
有人问,为什么中国人喜欢叫他们“鬼子”?这不是骂街,是历史留下的口头禅。当年外头的船炮进来,街上看到一群长相生疏、说话听不懂的人,白皮金发蓝眼,民间就给起了个不吉利的称呼。后来八国联军闹进城,大街小巷里“洋鬼子”的话说开了。到抗战那会儿,敌人换成了日军,嘴巴图个顺溜,“洋”字省了,剩下那个字,越叫越带恨意。语言这东西,有时候是民族心理的避雷针。
再把镜头拉向北。千岛链上那些被海风猛刮的礁与湾,资源不少,港口也天生合适。早些年,两边都去踩过点,纠缠不清。日俄打过一架,天平偏向过日本。等到二战收尾,苏联兵顺着寒潮往下压,把几个岛握在手里。几十年里,这事总像一根刺。2018年,东京那位首相又开始放狠话,说要“用实际行动”去解决所谓“北方领土”。莫斯科的回应冷冰冰:别来试底线。话里带着核时代的阴影,听着后背发凉。政治话术往往这么直白——谁都不想在自己家门口被动挨打。
说到这里,我们绕回那个皇帝的“敬而远之”。清朝那阵子,日本其实还在册封体系里讨生活,自称“倭”,对上国俯低身子。这种历史的拉扯最考验人性。弱的时候装得毕恭毕敬,强一点就把你当踩踏垫。这不是某一个民族独有的毛病,人性但凡牵上利益,脸面都不太稳定。康熙看得远,所以他提醒臣子,礼节要周全,心里要有数。
还有欧洲那位带着鼻梁眼镜的将军,戴高乐。二战时期他忙得脚不点地,但从东方传来的图纸、报道、难民的口述,让他对日本军队的印象冷到极点。他评价里有两个词,绕不开:狡狯、狠厉。那不是出于立场而来的情绪,而是见多了血和火之后的直觉。他不是唯一一个这样说的。曾和日本在海上对峙过的美国人也这么想,和日本较劲多年的俄罗斯人也不拐弯。不同国家的口吻各不相同,指向却相似:你得提防这个对手转身时的那一下。
回过头再看李鸿章。有人骂他“卖国”,有人理解他的“无奈”。他在会桌那头坐着,身上裹着的是清政府几乎用完了的体面。他也许清楚,落后就会挨打这句话,在那几天不是口号,是刀尖。你可以说他短视,你也可以说他老练。我更愿意把他想成一个疲惫的老人,明知道签下去会臭名背一辈子,还是咬牙按下了印。这种决断,谈不上“英雄”,但它真实。
当然,历史里也有情绪化的声音。有人说,等我们强大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麻烦的邻居打服。这样的喊话,听起来过瘾,燃。但我们也知道,真到了炮火四起的时候,最先受苦的永远是无辜的街坊百姓。战争把个人的生活搅成碎末,日夜颠倒,亲人离散。我们读历史,不是为了练就一张越来越硬的牙,而是为了在需要硬的时候硬得有分寸。
说一件小事。我曾在南京的一家小馆子听到过一位老兵讲他年轻时的事,杯子里是温着的黄酒,他说起那几个字时,眼里在抖。他说自己并不恨某个穿军服的人,他恨的是那种把人当成物件的一瞬间。你看,这比任何口号都更像真相:当我们说“勿忘”,其实是在对自己说——别让那种瞬间再发生。
历史人物对日本的评价,像一面面镜子,照出来的不止是对方的影子,也照出了评价者自己的位置与心境。康熙要的是稳;李鸿章背的是重;罗斯福受的是怨;莫斯科骨子里藏着的是核时代的算计;戴高乐说话绕,却锋利。每一面镜子都不完美,但凑在一起,能让我们看清一点东西:和平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尊严也不是别人给的。
最后留个问号吧。我们当然记着疼,也必须记着疼;可在记着的时候,能不能把疼化成让自己更不容易被捅的一层肌肉?要是能,那些逝去的人,或许会点点头。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