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把一堆旧书当废品卖给我,我看他可怜给了五十,下午他孙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3 20:54 2

摘要: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毒辣得能把水泥地烤出油来。我叫林夏,在城中村经营着一家小小的废品收购站。日子本该平淡如水,直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推着一车旧书走进了我的生活。

开豪车来问:书里有没有夹着一张老地图?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毒辣得能把水泥地烤出油来。我叫林夏,在城中村经营着一家小小的废品收购站。日子本该平淡如水,直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推着一车旧书走进了我的生活。

他衣衫褴褛,眼神躲闪,仿佛手里捧着的不是一堆废品,而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看着他可怜,多给了五十块钱。

谁曾想,几个小时后,一辆豪车呼啸而来,车上下来的年轻男人,劈头盖脸就问:“书里有没有夹着一张老地图?”一瞬间,我意识到,这五十块钱,买下的可能不是旧书,而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01

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生锈的铁皮顶棚,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的尘埃味、金属的锈蚀味和一丝丝汗水混合的咸湿。我,林夏,二十七岁,守着城中村里这家祖传的废品收购站,过着再普通不过的日子。

说是“祖传”,其实也就爷爷那辈留下来的。我没读多少书,也干不了什么体面活儿,索性就接手了这门营生。每天与废铜烂铁、旧报纸旧瓶罐打交道,虽然清贫,但也自在。至少,不用看人脸色,不用在格子间里勾心斗角。

这天下午,大概两点多钟,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街上几乎没什么行人。收购站的卷帘门半开着,我坐在门槛上,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刷着手机里的短视频。突然,一道缓慢而蹒跚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那是一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头,瘦骨嶙峋,穿着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旧衬衫。他推着一辆老旧的三轮车,车上堆满了高高一摞捆扎好的旧书,上面还盖着一块破旧的帆布,生怕被什么人瞧见似的。

老头推得很吃力,每走一步,三轮车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他的背佝偻得厉害,几乎与地面平行,仿佛一辈子都被什么重担压弯了腰。我放下手机,起身迎了上去。

“大爷,卖废品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些。

老头停下车,抬起头。他的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像一张揉皱了的旧纸。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除了疲惫,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警惕和……不舍。

“嗯……卖书。”他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一口沙子。

我走上前,掀开帆布。露出来的,果然是一捆捆用麻绳扎好的旧书。有泛黄的线装古籍,也有七八十年代的精装本,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年代久远的影印本。

这些书,大多封面残破,书页卷边,一看就是被岁月和虫蚁啃噬过的痕迹。

“都是些旧书啊。”我随口说了一句,其实心里有些纳闷。一般人卖旧书,要么是家里搬家,要么是处理遗物。但这位大爷,看着实在不像有书香门第的背景。而且,他眼神里的那股不舍,让我有些在意。

我随手拿起一本,是民国时期的《诗经注释》。书页泛黄,纸质有些脆,但印刷却十分精美。我大概掂量了一下重量,心里估摸着价格。废品收购,向来是论斤称的。

“大爷,您这些书,按废纸价算,一斤八毛。您这大概有……一百来斤吧。”我粗略估算了一下,“八十块钱。”

老头听到这个价格,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没有立刻应声,只是盯着那些书,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那神情,像是在送别自己的孩子。

我看着他,心里莫名一软。这老头,大概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才把这些宝贝——在他心里估计是宝贝——拿出来卖。八十块钱,对他来说,可能是一周甚至半个月的口粮。

“这样吧,大爷。”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数了数,“我给你凑个整,一百三。再给你五十,算是一百八,怎么样?”

我把一百八十块钱递给他。老头愣住了,他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喜,还有一丝警惕。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钱,像是从未见过这么多钱一样。

“这……这太多了。”他沙哑地说。

“不多不多,我看这些书品相还不错,有些可能还有点收藏价值呢。”我撒了个小谎。其实废品收购站,我哪有功夫去研究什么收藏价值?能卖出去就行。

老头颤抖着手接过钱,他紧紧地攥着,仿佛那不是几张纸币,而是他所有的尊严和希望。他再次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一丝感激,但那股警惕却并未完全消散。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推着空空的三轮车,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我看着他瘦弱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心里有些感慨。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不容易的人。我把书搬进仓库,随手把帆布盖了回去。等会儿不忙了,再把它们归类堆放。

我没有想到,这多给的五十块钱,和这些看似普通的旧书,会把我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漩涡。

02

老头走后,收购站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把那摞旧书搬进仓库,堆在角落里,暂时没去管它们。毕竟,废品堆积如山,旧书这种东西,处理起来也比较麻烦,得先把它们分门别类,再打包卖给回收纸厂。

我重新坐回门槛,继续刷着手机,却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不是因为多给了那五十块钱,而是老头离开时,那欲言又止的眼神,以及他对待那些旧书的态度,总让我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按理说,卖废品的人,巴不得赶紧把东西脱手,拿到钱就走。可那老头,临走前还频频回头,仿佛那些书是他的骨肉至亲一般。这让我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书可能不简单。

到了傍晚,天边的晚霞烧得火红,将半个天空都染成了瑰丽的橘色。我正准备关门打烊,突然,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在我收购站门口稳稳停下。

这在城中村里,简直是稀罕事。平时进出的,都是些拉货的小三轮、破面包,或是老旧的电动车。这种豪车,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得到。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男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他身材挺拔,气质不凡。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之下,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上位者气息。

他的眼神锐利,扫过收购站杂乱的堆放物,最后落在我的脸上。

我的心头一跳。直觉告诉我,这人八成是冲着那堆旧书来的。

“请问,这里是废品收购站吗?”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是啊。”我下意识地回答,心里警铃大作。

男人推开车门,迈着长腿走了下来。他身高至少一米八五,站在我面前,让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他扫视了一眼我的店面,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似乎对这里的环境感到不适。

“下午,是不是有个老头,推着一车旧书来卖?”他开门见山,语气急促,带着一丝焦虑。

果然是为了那批书来的!我的心跳得有些快。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嗯,下午是有个老头卖了些旧书。怎么了?”

男人的眼神更加锐利,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他走近一步,在我面前停下,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飘入我的鼻腔。

“那些书,还在吗?”他问,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焦躁。

“都当废品收了,哪能还都在?”我含糊其辞,没有直接回答。我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不能轻易说出实情。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名片材质考究,上面印着“陈氏集团 总裁助理 陈墨”几个字。

陈氏集团,那可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商业帝国,涉及房地产、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总裁助理,听起来就是个手握重权的人物。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怕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林小姐。”陈墨推了推眼镜,语气变得更加严肃,“我希望你能认真回忆一下。那些书里,有没有夹着一张老地图?”

“老地图?”我故作惊讶,心里却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地图!果然如此!老头那不舍的眼神,陈墨这急切的模样,都指向了同一个东西。

“对,一张很旧的地图。羊皮纸的,或者绢布的,上面可能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陈墨描述着,他的眼神在我脸上搜寻着任何一丝异样。

我摇了摇头,脸上努力保持着疑惑的表情:“地图?没有啊。我收废品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书里夹着什么地图的。大爷卖给我的都是些破旧的书,我哪有时间一本本地翻看?”

我撒谎了。其实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检查那批书,它们还堆在仓库的角落里。但我不能让他知道。直觉告诉我,这张地图,非同小可。

陈墨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紧地盯着我,仿佛在判断我的话是真是假。收购站里,昏暗的灯光下,我和他之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林小姐,如果你能帮我找到那张地图,陈氏集团一定会给你丰厚的报酬。”他放低了声音,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可以给你……五十万。”

五十万!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五十万,对于我这个整天和废品打交道的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但同时,我也更加确定,那张地图的价值,绝不仅仅是五十万。

“陈先生,您说笑了。一张废品站收来的旧书里夹的地图,能值这么多钱?”我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您是不是弄错了?”

陈墨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五十万。如果林小姐能帮我找到,这笔钱,立马到账。”他的目光扫过我破旧的收购站,似乎在暗示,这笔钱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我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金钱的诱惑,更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他能开着豪车来到城中村,找到我这个小小的废品收购站,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陈先生,我真的没见过什么地图。您要是不信,可以自己进去看看。”我指了指仓库的方向,假装大方。其实心里已经盘算着,等他走了,我得立刻把那批书翻个底朝天。

陈墨没有立刻动身,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他知道我可能在说谎,但我表现得天衣无缝。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希望林小姐能配合。这张地图对我们很重要,非常重要。”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豪车,拉开车门前,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

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再次响起,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如一道闪电般消失在巷口。收购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那堆,可能藏着惊天秘密的旧书。

03

陈墨的离开,并没有带来预期的轻松,反而让我的心弦绷得更紧。他那句“非常重要”,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头。五十万的酬金,更是震得我耳膜发疼。一张藏在旧书里的地图,到底能有多重要?

能让他这样身份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来寻找?

我没有立刻冲进仓库翻找。多年的废品收购经验告诉我,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利益和潜在的危险,冲动是最大的敌人。陈墨不是傻子,他不可能不怀疑我。

他刚才的离开,很可能只是暂时的,也许他的人,就在某个角落里监视着我。

我关上收购站的大门,落锁,拉下卷帘门。然后,我假装正常地忙碌起来,把一些零散的废品归类、打包,动作慢条斯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甚至还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灯下,掏出手机,装作漫不经心地刷着新闻。

但我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收购站的每一个细微动静上。窗外是否有异常的影子?门缝下是否有窥视的目光?我的神经紧绷着,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巷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我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夜深了,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老头那复杂的眼神,以及陈墨那带着压迫感的面孔。“老地图”、“五十万”……这些关键词在我脑海里盘旋,搅得我心烦意乱。

我翻身下床,打开卧室的灯。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城市的霓虹灯,像一条模糊的光带。我走到仓库门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铁门。

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废品,在昏黄的白炽灯下,显得有些阴森。我找到下午老头送来的那堆书,它们还盖着那块破旧的帆布。我掀开帆布,一股陈旧的纸张和灰尘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没有急着一本本地翻找,而是先仔细观察这些书。它们大多数都是精装本,有些书脊已经破损,书页也已经泛黄发脆。我拿起一本,随手翻了翻,书里没有任何夹层或暗格。

我拿起第二本,第三本……我发现,这些书的年代都比较久远,有些甚至是解放前的出版物。其中有几本线装古籍,纸质发黑,字迹模糊,一看就是经历过风霜岁月的。

我突然想起陈墨描述的“羊皮纸”或“绢布”。如果地图是这种材质,它很可能不是随意夹在书页之间,而是被巧妙地隐藏起来。

我开始更加细致地检查。我拿起一本看起来很厚的精装本《山海经注释》,这本书的封面已经脱落了一半,露出了里面厚重的硬纸板。我仔细触摸书脊,感觉有些地方似乎比其他地方略微凸起。

我小心翼翼地撕开书脊的衬纸,果然,里面有一个非常薄的夹层!我的心跳瞬间加速。难道……地图就在这里面?

我屏住呼吸,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抠着。里面似乎夹着什么东西。我用力一扯,一张薄薄的、泛黄的纸片被我抽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地图,而是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穿着民国时期的长衫,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照片的背面,用毛笔字写着一行小字:“吾儿陈渊,戊辰年夏生。”

陈渊?这个名字让我觉得有些耳熟。我立刻掏出手机,搜索“陈渊”这个名字。果然,搜索结果跳出来一堆信息:陈渊,民国时期著名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曾参与多项重大考古发掘,其家族背景深厚,后因战乱失踪。

我心中一凛。如果这张照片上的男人是陈渊,那这个老头,和陈墨,又是什么关系?陈墨姓陈,难道他们是陈氏家族的人?

我继续翻找,将那批旧书一本本地拆开。我发现,这些书并不是普通的旧书,其中不乏一些珍贵的初版、善本,甚至还有一些带有学者批注的孤本。随便拿一本出去,都比废品价高出几百倍。

这让我更加确信,老头出售这些书,绝非仅仅为了那区区一百多元。他要么是被迫,要么就是故意为之,而那个地图,才是真正的关键。

我甚至在几本精装书的封底和封面上,发现了一些不规则的划痕,以及一些用铅笔画上的,类似某种标记的图案。这些图案看起来毫无意义,但直觉告诉我,它们绝不是随意涂鸦。

我把所有有异常的书都挑了出来,摆在地上。总共有七八本。我将照片和那些书放在一起,仔细观察。

这些书,像是一条条线索,指向一个更大的秘密。而那张地图,就是解开这个秘密的钥匙。

我突然想起,老头离开时,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除了不舍和感激,似乎还带着一丝……解脱。他仿佛卸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难道他知道地图的秘密,却不想让陈墨找到?还是说,他希望我能找到?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丝寒意。我这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被卷入陈氏家族的恩怨和秘密之中?而陈墨又为何如此急切地寻找一张地图?五十万的酬金,只是冰山一角,地图背后,隐藏的价值恐怕是天文数字。

夜色渐深,我独自一人坐在仓库里,周围堆满了废品,而那几本旧书,却像沉睡的巨兽,随时可能苏醒,将我吞噬。我意识到,我可能已经陷入了一场我无法理解的巨大漩涡之中。

04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维持着收购站的正常运作,但内心却像被一团乱麻缠绕着。陈墨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派人来监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但这种平静反而让我更加不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把那几本有异常的书和那张老照片藏在卧室床底下的一个铁盒里。每天晚上,等收购站关门后,我都会把它们拿出来,在台灯下仔细研究。

我开始利用手机,搜索关于“陈氏集团”和“陈渊”的更多信息。我发现,陈氏集团的创始人,正是陈渊的儿子,陈氏家族在本市的地位举足轻重。而陈渊本人,在考古界更是一个传奇人物,他的失踪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有传言说他找到了某个惊世宝藏,也有人说他卷入了政治斗争,众说纷纭。

我把注意力放在那几本书上的标记。那些铅笔画的图案,看起来像是某种象形文字,又像是某种复杂的几何图形。我尝试在网上搜索类似的符号,但一无所获。它们似乎是独一无二的。

其中有一本《洛阳伽蓝记》,书页已经发黄发脆,但夹在里面的书签却很新,是一张用宣纸制作的,上面用毛笔写着一首诗:

“千年古刹隐深山,

洛水潺潺映月弯。

青石阶上苔痕绿,

半壁残碑说旧颜。

莫问前尘何处寻,

只待有缘启玄关。”

这首诗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古诗,但我总觉得它别有深意。尤其是“千年古刹”、“洛水”、“半壁残碑”这些词语,让我联想到某个具体的地点。

我把这首诗和那几本有标记的书放在一起,试图找到它们之间的关联。我甚至去废品站附近的旧书店,买了几本关于古籍鉴赏和考古学的入门书籍,恶补相关知识。

虽然我知道这有些杯水车薪,但至少能让我对这些线索有更深入的理解。

一天晚上,当我再次拿起那张老照片时,我突然注意到照片边缘有一处非常细微的凹陷。我用指甲轻轻抠了抠,发现那凹陷处竟然是一层薄薄的胶片。我小心翼翼地撕开,里面竟然藏着一张更小的纸条。

纸条非常小,上面只写了四个字:“藏在‘洛’中”。

“藏在‘洛’中!”我的心猛地一跳。洛!这不就是《洛阳伽蓝记》中的“洛”字吗?难道地图就藏在那本书里?

我立刻拿起那本《洛阳伽蓝记》,重新审视它。我把书页一页页地翻过,仔细检查每一个细节。这本书很厚,大概有五六百页。我翻到中间部分,突然感觉到书页之间似乎有些粘连。

我小心翼翼地用小刀沿着书页的边缘划开,果然,两页书页之间被胶水粘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夹层!

我的手有些颤抖。我屏住呼吸,慢慢地将夹层完全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张折叠得非常工整的羊皮纸!

那张羊皮纸已经泛黄,边缘有些磨损,但纸质依然坚韧。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展开。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古朴而神秘的地图。

地图上没有现代的城市名称,没有道路标识,只有一些用古老的笔法勾勒出的山川河流、亭台楼阁,以及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奇怪符号。地图的中央,用朱砂描绘着一个巨大的圆形图案,图案中央,是一个模糊不清的“鼎”字。

地图的背面,同样用毛笔写着一行小字,字迹苍劲有力,与老照片上的字迹如出一辙:“吾孙陈墨,勿以财物惑心,勿以权势欺人。此图所指,非金银,乃文脉。切记,切记。”

陈墨!竟然是写给陈墨的!而且,字迹与老照片上的“吾儿陈渊”是同一人所写。这意味着,这张地图,是陈渊留给陈墨的。而老头,就是陈渊的儿子,陈墨的爷爷!

我突然明白了老头为什么会把这些书卖给我,为什么他会给我五十块钱,为什么他的眼神里有不舍,更有解脱。他不是无意间卖掉这些书,而是故意为之!

他或许是想通过我,来考验陈墨,或者,他根本就不想让陈墨得到这张地图。

“勿以财物惑心,勿以权势欺人。”这句话,像是对陈墨的警告。难道陈墨寻找地图的目的,与他爷爷的初衷背道而驰?

我再次看向地图,那朱砂描绘的“鼎”字,以及那些古老的符号,仿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久远的故事。这张地图所指的,究竟是什么?“文脉”,又是什么意思?

我意识到,我手中的这张地图,不仅仅是一张普通的藏宝图,它更像是一份家族的遗嘱,一份沉甸甸的使命。而我,一个普通的废品收购站老板,阴差阳错地成了这份使命的见证者。

我拿着地图,手心微微出汗。那五十万的诱惑,现在变得更加真实,也更加沉重。我该怎么办?把地图交给陈墨,换取那五十万?还是遵循老人的遗愿,探寻地图背后的“文脉”?

我的脑海里,老头佝偻的背影和陈墨锐利的眼神交替出现。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05

我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羊皮纸地图,心跳如鼓。仓库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陈渊,陈墨,以及那个将书卖给我的老头……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这张地图的秘密,此刻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

那老头,就是陈墨的爷爷,陈渊的儿子。他将这些书卖给我,是刻意而为。他知道地图藏在其中,也知道陈墨会来寻找。而他留下那句话“勿以财物惑心,勿以权势欺人”,分明是对陈墨的警告和考验。

我仔细研究着地图。它看起来很古老,上面描绘的地理特征与我所知的现代地图完全不同。山峦叠嶂,河流蜿蜒,但没有任何地名标识。只有一些古怪的符号和线条,以及那个朱砂描绘的“鼎”字。

我拿起手机,搜索“鼎”字在古文化中的含义。鼎,在古代是权力的象征,也是祭祀的礼器,更代表着国家的社稷和文化传承。

结合地图背面“文脉”二字,我隐隐觉得,这张地图所指向的,绝非世俗的黄金珠宝,而是一种更加深远的文化遗产。

我把地图铺平,摊在桌上。那些古怪的符号和线条,开始在我眼中变得有些熟悉。我努力回忆着,突然,我想起了那几本有划痕和铅笔标记的书!

我立刻把它们从铁盒里拿出来,一一比对。果然,那些书上的标记,竟然是地图上某个区域的局部放大图,或者是一些关键地点的索引!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这不仅仅是一张地图,更是一套精密的解谜系统。陈渊不仅绘制了地图,还通过这些书籍,设计了一个复杂的谜题,只有真正用心去探索的人,才能解开。

我将所有的线索拼凑起来。老照片上的陈渊,年轻英俊,抱着婴儿,那是陈墨的父亲。纸条上的“藏在‘洛’中”,指引我找到地图。地图背面的留言,警告陈墨“勿以财物惑心”。而这些旧书上的标记,则是地图的辅助线索。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老头将书卖给我,是为了让地图落入一个“无心之手”,一个不会被金钱和权力蒙蔽的普通人手中。他希望我能替他完成这份遗愿,找到“文脉”。

但问题是,我只是一个废品收购站的老板,我懂什么“文脉”?我能做什么?

然而,一种莫名的责任感,却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或许是老头那双浑浊的眼睛,或许是他那句“这太多了”,让我觉得,我不能辜负他。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砰!砰!砰!”声音响亮而急促,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陈墨!他回来了!他一定是派人监视了我,发现我找到了地图,所以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

我立刻将地图和那些有标记的书塞回铁盒,藏到床底下。然后,我熄灭了仓库的灯,假装已经睡下。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响,仿佛要把门板敲碎。

“林夏!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陈墨!他竟然亲自来了!

我的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他怎么知道我找到了地图?难道我白天的小心翼翼,在他眼里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我紧紧握着拳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开门,一旦开了门,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五十万的诱惑,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张深渊的门票。

“林夏!别装睡了!我已经看到你卧室的灯亮过!”陈墨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显然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你爷爷的遗愿,你真以为你能替他完成?”

爷爷的遗愿?他怎么知道?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地图背面的留言?

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地图的秘密,只是在等我替他找到?他是不是一直在利用我?

“林夏,我知道地图在你手里。我的爷爷,也就是那个老头,他早就把一切告诉我了。”陈墨的声音透过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笃定,“他知道我一定会来找你。他也知道你会找到地图。”

我愣住了。老头竟然把一切都告诉了陈墨?那他为什么还要把地图藏在书里,再卖给我?为什么还要写下那句警告?

“他希望你能帮我。”陈墨的声音变得有些复杂,似乎带着一丝无奈和请求,“他希望你能帮我,找到‘文脉’。”

帮他?我有些迷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是想考验陈墨,还是想让我协助陈墨?

敲门声停止了,门外传来一阵沉默。我紧贴着门板,大气都不敢出。

“林夏,开门吧。我们不是敌人。”陈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丝疲惫,“我需要你的帮助。地图上的那些符号,只有你才能解开。爷爷说,你是一个有缘人。”

有缘人?我感到一阵荒谬。我一个废品收购站的老板,怎么就成了“有缘人”了?

但陈墨的话,却让我产生了一丝动摇。如果老头真的把一切都告诉了陈墨,那么他来找我,可能真的是寻求帮助,而不是威胁。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我还是决定开门。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门栓上。

“吱呀——”门缓缓打开,陈墨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眼神中却依然锐利。

“林小姐,我们能好好谈谈吗?”他看着我,语气不再咄咄逼人,反而多了一丝真诚。

我看着他,心里依然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但直觉告诉我,我必须面对这一切。

我把门完全打开,示意他进来。收购站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们两人对峙着。一场关于家族秘密、文化传承和人性考验的对话,即将展开。而我,也即将踏入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

06

陈墨走进收购站,他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废品堆,最终落在我的脸上。他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压迫感,反而带上了一丝复杂的无奈。

“林小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他先开口,声音低沉,“但请相信我,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抢夺,而是为了完成我爷爷的遗愿。”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我心里清楚,他所说的“遗愿”,可能就是地图背面的那句话——“勿以财物惑心,勿以权势欺人”。

陈墨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盒子,递给我。“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

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枚古朴的玉佩,通体碧绿,温润如玉,上面雕刻着一个古老的“陈”字。玉佩的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唯心所向,方得真解。”

“这是我们陈家的家传之物。”陈墨解释道,“爷爷说,如果我找到了一个能解开地图秘密的‘有缘人’,就将这枚玉佩交给他。”

“有缘人?”我挑了挑眉,“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个废品收购站的老板,对什么考古、古籍一窍不通。”

陈墨苦笑了一下:“爷爷的智慧,我们这些晚辈很难揣测。但他一直相信,真正的宝藏,往往会落在那些纯粹而善良的人手中。他观察了你很久,他说你是一个心地善良,且不为金钱所困的人。”

我的脸颊微微发热。我多给了老头五十块钱,原来他都看在眼里。

“爷爷知道我一直在寻找地图,但他不希望我被财富和权力蒙蔽双眼。”陈墨继续说,“所以他故意将书卖给你,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引路人’,引导我走上正确的道路。”

“你寻找地图是为了什么?”我直截了当地问。

陈墨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我曾经以为,这张地图指向的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可以帮助我巩固在陈氏集团的地位,甚至超越我的父亲。我被家族的权势和金钱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着得到它。”

“但爷爷的信,以及他留给你的那句话,让我开始反思。”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我开始怀疑,我所追求的,到底是不是爷爷真正想让我继承的东西。”

“那句‘文脉’,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我问。

陈墨摇了摇头:“不明白。我查阅了所有家族史料,也请教了许多专家,但都一无所获。爷爷在世时,从未提起过这张地图,更没有提过什么‘文脉’。”

“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

“我想找到它。”陈墨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是为了金钱,也不是为了权力。而是为了解开爷爷的谜题,完成他的遗愿。或许,‘文脉’才是我们陈家真正的宝藏,是我们家族传承的根本。”

他看着我,语气诚恳:“林小姐,我知道你已经找到了地图。我爷爷在信中提到,那些书上隐藏的标记,只有‘有缘人’才能解读。我甚至不知道那些标记是什么。”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陈墨会说“爷爷说,你是一个有缘人”。原来老头在信中暗示,解读地图的关键,就在我这里。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床底下的铁盒里,拿出了那张羊皮纸地图和那几本有标记的书。

陈墨看到地图的瞬间,眼神中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激动。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地图,手指轻轻抚摸着羊皮纸的纹理,仿佛在触摸着一件圣物。

“就是它!我找了它这么多年!”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他随即看到地图背面的那行字:“吾孙陈墨,勿以财物惑心,勿以权势欺人。此图所指,非金银,乃文脉。切记,切记。”

陈墨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紧紧盯着那行字,眼神中的激动逐渐被复杂的情绪取代。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仿佛要将心中的沉重一并呼出。

“爷爷……”他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来源:Ace王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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