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 年入伍,我和一位到连队联欢的女演员多次通信,不久我退伍?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3 19:39 1

摘要:1979 年的春天,我揣着母亲连夜煮的茶叶蛋,跟着接兵的卡车进了内蒙古的戈壁。连队的红砖墙被风沙磨得发白,每天的号声比日出还早,我叫李建军,那年刚满十九。

1979 年的春天,我揣着母亲连夜煮的茶叶蛋,跟着接兵的卡车进了内蒙古的戈壁。连队的红砖墙被风沙磨得发白,每天的号声比日出还早,我叫李建军,那年刚满十九。

八月里团部来慰问,卡车拉着剧团的姑娘们进了营区。我正蹲在伙房后头劈柴,听见指导员扯着嗓子喊集合,手里的斧头差点劈到脚。台上的姑娘们穿着的确良衬衫,在满是晒黑面庞的队伍前,像刚摘的苹果一样鲜亮。

压轴的是个唱民歌的,扎着两条麻花辫,辫梢的红绸子随着转身飞起来。"我叫赵晓燕,给大家唱首《草原之夜》。" 她的声音脆得像山泉水,唱到 "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 时,目光扫过队伍,正好落在我脸上。我慌忙低下头,耳根子烫得能煎鸡蛋。

散场后我去送热水,看见她蹲在卡车边系鞋带,军绿色的演出鞋沾了不少尘土。"同志,需要帮忙吗?" 我攥着水壶的手直冒汗。她抬起头笑了,眼睛弯成月牙:"不用啦,谢谢你。你们这儿的星星真亮。"

第二天她要走时,托文书转来个信封,里面是张剧团的演出照,背面写着地址和 "常联系" 三个字。我把照片压在枕头下,夜里借着走廊的灯看,照片上她站在舞台中央,辫子还是那么黑。

第一封信我写了三天,改了七遍。开头写 "赵晓燕同志你好",中间絮絮叨叨说连队的事:王强班长打靶又拿了第一,炊事班的老周蒸的馒头能当武器,戈壁的风把我的洗脸毛巾吹跑了三次。最后问她下次演出是什么时候,字写得歪歪扭扭,信封封了又拆,生怕掉了一个字。

半个月后收到回信,她的字迹娟秀,说剧团去了新疆慰问,在沙漠里搭台时被风吹跑了布景,还说我的信让她想起老家的弟弟,也是个当兵的。信末画了个小小的笑脸,我对着那个笑脸看了半天,觉得比团部的电影还好看。

往后每个月都要通两封信。她跟我说排练到半夜的辛苦,说第一次演主角时腿肚子打颤;我跟她讲拉练时脚上磨的水泡,讲帮牧民找丢失的羊群时看到的彩虹。王强总凑过来打趣:"建军,又收到 ' 鸿雁传书 ' 啦?" 我把信揣进怀里,嘴上骂他胡说,心里却像揣了块糖。

深秋时她寄来条围巾,宝蓝色的,说是剧团发的福利。我舍不得戴,藏在衣柜最底下,只有站岗时拿出来摸一摸,冰凉的毛线像是能传来她的温度。我回寄了袋晒干的沙枣,那是周末跟牧民讨的,甜得能齁着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转年开春,裁军的消息传到连队。我拿着退伍通知坐在戈壁上,手里捏着刚收到的信。她在信里说要随团去北京演出,问我想不想要张入场券。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我突然想起她系鞋带时的样子,想起照片上她发亮的眼睛。

收拾行李那天,我把所有的信摞整齐,用红绸子捆了三圈,那是从她演出照上剪下来的辫梢。王强帮我背背包,说:"到了地方可得给人家回信。" 我点点头,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

卡车驶出营区时,戈壁滩的芨芨草正冒出绿芽。我望着越来越远的红砖墙,突然想起她信里的话:"生活就像唱戏,换个舞台照样能唱出声。"

回到老家进了机床厂,第一个月工资领了五十六块八,我去邮电局寄了封信,问她北京的演出顺利吗。信封投进邮筒的瞬间,听见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回头看见母亲拎着刚买的韭菜,笑着说:"回家包饺子,你爸念叨好几天了。"

后来那封信没有回音。听文书说剧团解散了,姑娘们有的转业,有的去了地方文艺团。我把那些信放进樟木箱,压在母亲给我准备的棉被底下。

冬天机床厂供暖时,车间主任给我介绍对象,是隔壁纺织厂的女工,梳着和赵晓燕一样的麻花辫。相亲那天我穿了件新做的卡其布上衣,口袋里揣着那条宝蓝色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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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展现一种生活态度和对生活品质的追求,并非真实事件。]

来源:俊俏面条zteD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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