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70岁生日宴嫂子让我去结账,我转身离开:谁收的礼金,谁付账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8 22:46 1

摘要:"谁收的礼金,谁付账。"嫂子李巧云语气斩钉截铁,周围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餐厅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谁收的礼金,谁付账。"嫂子李巧云语气斩钉截铁,周围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餐厅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我叫周明远,家里排行老幺,1978年出生在东北一个县城里。

父亲周长福是本地纺织厂的老师傅,也是个响当当的模范工人,厂里的墙上至今还挂着他年轻时戴着大红花的黑白照片。

母亲是纺织厂的普通工人,勤劳善良,身体却不太好,常年落下一身病痛。

大哥周明福比我大十岁,1986年高中毕业就没再继续念书,进了父亲的纺织厂。

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大哥嗅到了商机,靠着父亲积攒的五千块钱,辞了工作办了个小加工厂,专门给纺织厂做配套产品。

那时候,五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是父亲咬牙省吃俭用,一分一厘攒下来的。

"明远啊,爸这辈子就是个做工的命,你大哥有生意头脑,咱得支持他闯一闯。"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我那时候还小,只知道家里的黑白电视机换成了彩色的,院子里添了辆二八自行车,母亲也有了一台缝纫机。

1993年,母亲因病去世,那年我刚上高中。

失去母亲的痛苦让我一度沉默寡言,是父亲硬撑着操持家务,一边上班一边照顾我的学习生活。

他的饭菜不如母亲做的好吃,但总是变着花样,生怕我吃不好。

"多吃点,长身体呢,将来考大学要有劲儿。"父亲每次都在我碗里夹最好的菜,自己却只扒拉几口饭就放下碗筷。

大哥的加工厂慢慢做大了,1995年娶了李巧云,那时候镇上的人都说李巧云是个能干的女人,嫁妆不少,还在百货大楼当售货员,是个有正式工作的"铁饭碗"。

婚后不久,大嫂就辞了工作,全心协助大哥打理生意,小厂越做越大,从配件加工扩展到了布料生产。

父亲退休后跟着大哥一家住,这也符合咱们老家的习俗——长子奉养老人。

大哥家里是县城里少有的楼房,三室一厅,还铺了地板砖,装了抽水马桶,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条件算是相当不错了。

但在我心里,总觉得嫂子对父亲照顾得不够周到。

每次回家看望,父亲的衣服总是皱巴巴的,有时还能看到没洗干净的油渍;饭菜也是清汤寡水,哪像从前父亲变着法给我做可口的饭菜。

尤其是冬天,父亲住的那间北屋总是阴冷潮湿,墙角甚至能看到一丝发黑的霉斑。

可父亲从不抱怨,每次我想说点什么,他总是轻轻摇头:"老了,胃口小,简单点好。屋子冷点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耐寒。"

1996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全家人都很高兴,尤其是父亲,那天晚上他罕见地喝了两杯白酒,脸红扑扑的,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笑意。

"明远有出息,将来是要跳出这个县城的人!"父亲高兴地对前来祝贺的邻居们说。

可喜悦过后,现实问题随之而来——学费和生活费。

那时候大学一年的费用加起来要五六千块,对我们家来说是笔不小的数目。

我隐约记得,有天晚上听到大嫂在和大哥争执:"家里供一个大学生多不容易,钱都砸在书堆里了,哪有回头钱?再说老周家也不是书香门第,读那么多书有啥用?"

大哥的声音低沉:"爸就这一个愿望,咱得满足他。再说明远这孩子争气,考上大学多光彩。"

"光彩有啥用?能当饭吃?"大嫂的声音尖锐起来,"你那个加工厂还等着扩建呢,钱都搭进去,图个啥?"

我蹑手蹑脚地走开了,心里沉甸甸的。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对父亲说:"爸,要不我先不上大学了,找个工作帮补家用,攒够钱再说。"

父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碗里的水都跳了起来:"胡说什么!大好前程,岂能耽搁?"

他语气坚决:"你放心读书,学费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那年秋天,我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临行前,父亲塞给我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四千块钱,整整齐齐地码放着。

"这是你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够用了。不够再跟爸说。"父亲的手有些颤抖。

我知道,这几乎是他所有的积蓄。

上大学后,我省吃俭用,课余时间还做家教贴补生活费。

每个月给家里打一次电话,总是父亲接,他絮絮叨叨地问我吃得好不好,冷不冷,学习累不累,末了总要叮嘱一句:"有困难就说,别硬扛。"

大二那年寒假回家,我发现父亲的老上海手表不见了。

那块手表是爷爷留给他的,黄铜表带,圆形的表盘上有几道岁月的划痕,但走时依然准确。

父亲平时很少戴,都锁在抽屉里,只有过年走亲戚才会拿出来,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佩戴。

"爸,您的表呢?"我随口问道。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说:"哦,那老物件啊,搁哪儿忘了,可能是打扫时候弄丢了。"

我没多想,只当真的丢了,心里为父亲惋惜了一阵。

时光飞逝,转眼我大学毕业,在省城一家外企找到了工作,月薪两千多,在当时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我开始定期寄钱回家,给父亲买营养品、新衣服,但每次回去看到的情形总是让我心疼——父亲的衣服依旧皱皱巴巴,营养品也不知去向。

问起来,父亲总是说:"我老胳膊老腿的,穿那么讲究做啥?保健品啊,吃了几次,没啥效果,就没继续吃了。"

而此时的大哥家,已经添置了彩电、冰箱,小轿车也开上了,门口的电动卷帘门在县城里也是少有的"阔气"标志。

父亲七十大寿这天,我特意从省城赶回来,还带了一台收音机作为礼物——父亲一直喜欢听评书和地方戏。

宴席安排在县城最好的饭店——金龙大酒楼,一共摆了十桌,几乎请遍了父亲的老同事和亲朋好友。

大哥在门口张罗着,西装革履,腰间别着传呼机,显得十分气派。

嫂子穿着件大红衣裳,戴着金项链,手腕上还有两个金手镯叮当作响,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迎客,手里还拿着个红本子,记录着亲友送来的礼金。

"来来,小周厂长家可真气派啊!"

"瞧这排场,周师傅享福喽!"

"老周家后继有人啊!大儿子有出息,小儿子还是大学生呢!"

"七十大寿,人丁兴旺,福气哟!"

"瞧这老两口,养儿有方啊!"

父亲穿着我前年买的那件深蓝色中山装,略显宽大,但整洁干净。

他坐在主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对每一位来宾都点头致意,那双饱经风霜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桌角,像是有些紧张。

父亲的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秋天田野里的沟壑,深深浅浅地刻着岁月。

我坐在父亲旁边,看着他瘦削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哥站起来,端着酒杯说:"感谢各位亲朋好友来给我爸祝寿,他老人家辛苦了一辈子,今天七十大寿,看到各位能来,他心里特别高兴!来,让我们共同祝愿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众人齐声祝贺,觥筹交错间,气氛热烈起来。

我看着父亲,发现他的眼睛有点湿润。

那一刻,我想起小时候,父亲带我去看露天电影的情景。

星空下,白色的幕布上跳动着光影,父亲怕我看不清,就把我举到肩膀上。

每逢过年,他总会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包,里面是他攒了一年的烟钱。

"长大了要好好念书,爸供不起你念大学,但初中高中一定要念完。"那时的父亲经常这样说,眼里满是对知识的渴望和敬畏。

谁能想到,后来他真的省吃俭用供我上了大学,还是省重点。

宴席接近尾声,大部分菜品已经动过,只剩下几个硬菜还保持着完整的形状。

嫂子巧云突然走到我身边,把结账单往我手里一塞:"明远,你去结一下账吧,今天收了不少礼金,都是冲你爸的面子来的。"

我愣住了,手里的账单像是一块烫手的铁板。

环顾四周,亲友们的表情各异,有人低头喝茶假装没听见,有人悄悄交头接耳,投来好奇的目光,更多的是一种尴尬和不解。

"巧云,这不合适吧?"大哥皱了皱眉,声音压得很低,似乎不想让别人听见这场小小的争执。

"有什么不合适的?"嫂子脸色一沉,声音却提高了几分,"咱家办席,礼金我都记了,等会儿给你爸拿回家。明远平时也不常回来看望,这次该他尽点心了。再说了,你们厂里最近不是周转困难吗?"

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我默默接过账单,看了一眼:八千六百元。

这几乎是我两个月的工资。虽然我现在工作几年,手头也有些积蓄,但突如其来的这一出,还是让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我看了看父亲,他低着头,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那是他紧张时的老习惯。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明远,你..."父亲欲言又止。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把账单放在桌上,转身朝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嫂子拔高的声音:"瞧瞧,一点孝心都没有!平时也不回来看望,今天装什么啊!"

我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继续向门口走去。

耳边似乎听到几声低低的议论:"这小子,大学念出来了,架子倒是比谁都大..."

"老周家这两兄弟,看来是闹矛盾了..."

"这大媳妇也太..."后面的话听不真切了。

刚走到饭店门口,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我。

是父亲,他气喘吁吁地追了出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手里还拿着那个磨损的棕色皮夹子,那是他几十年前的老物件了。

"明远,你等等。"父亲从皮夹子里掏出一沓钱,都是有些年头的旧版人民币,整整齐齐地折叠着,"拿着,付账去。"

我摇摇头:"爸,不是钱的事。"

父亲拉着我走到旁边的小公园里,秋风吹过,银杏叶子飘落一地金黄。

他轻轻拍了拍长椅上的落叶,示意我坐下。

公园里人不多,远处几个老人正在下象棋,传来阵阵吆喝声;小路上,几个孩子追逐打闹,笑声清脆。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皱巴巴的红梅香烟,抽出一支,在手指间转了几圈,却没有点燃。

"你嫂子这人,我早就看透了。"父亲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但家和万事兴,你大哥这些年做生意不容易,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我忍不住说:"可是爸,她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没事,"父亲打断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豁达,"我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文革那会儿,被人贴大字报,游街示众,比这难堪的事多了。咱不计较。"

他顿了顿,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妈走得早,我把你拉扯大不容易。"

一阵秋风吹过,我不由得紧了紧衣领。

父亲继续说道:"记得你上大学那年吗?"

我点点头。那是1996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全家人都很高兴,可家里确实拿不出那么多学费。

"你嫂子那时候就反对了,说家里养不起读书人。"父亲摸出烟袋锅,慢慢地装烟,那是他多年的习惯,"她跟你大哥说,与其供你上大学,不如把钱投到厂子里,还能有回头钱。"

父亲点燃烟丝,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秋风中飘散:"可我心里明白,读书是你唯一的出路。咱们老周家世代做工,你是第一个能念大学的,我说什么也得供你念完。"

我鼻子一酸,想起那个装着四千块钱的牛皮纸信封。

"那钱是从哪来的?"我问道,虽然隐约已经猜到了答案。

父亲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绽放的菊花:"那块上海牌手表,记得吗?是你爷爷留给我的。我偷偷卖了,给你凑学费。"

我喉咙一阵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块手表是父亲最珍贵的物件,平时都锁在抽屉里,只有重要场合才会戴出来。

我一直以为是弄丢了,却没想到是父亲为了我的学费,忍痛割爱。

"你爷爷临终前给我的,说是他一辈子最值钱的东西,让我好好保管,将来传给我的儿子。"父亲的眼睛有些湿润,"我没告诉任何人,连你大哥都不知道。"

"爸..."我声音有些哽咽。

"别难过,值!"父亲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不知道,看到你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心里有多高兴。我周长福虽然没文化,但我儿子是大学生!这比什么都强。"

公园里,几片银杏叶轻轻落在我们身边,金黄的颜色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灿烂。

"你知道吗,你上大学那年,你嫂子还闹过一次。"父亲的声音低沉下来,"说我偏心,明明家里困难,却非要供你上学。"

我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这事,心里一紧:"然后呢?"

"然后啊,"父亲苦笑了一下,"我就搬出来住了一段时间,在厂里宿舍凑合。"

"啊?"我惊讶地看着父亲,"我怎么不知道?"

"那会儿你刚上大学,正是适应新环境的时候,我怎么能让你分心?"父亲轻轻掸了掸烟灰,"后来你大哥做了和事佬,我才搬回去。不过从那以后,你嫂子对我更冷淡了。"

我沉默不语,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生日不重要,"父亲拍拍我的肩膀,目光炯炯有神,"重要的是看清人心,守住自己的善良。你大哥有出息,可心太软。你嫂子她..."

父亲顿了顿,又摇摇头:"算了,都是一家人。"

远处传来一阵广播声,是公园里的大喇叭在播放晚间新闻,那声音有些沙哑,却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每天傍晚,全家人围坐在收音机旁,听新闻联播的情景。

"爸,您还记得咱家那台老收音机吗?"我突然问道。

"记得,记得!"父亲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红星牌的,木质外壳,转动旋钮时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你小时候最喜欢听里面的评书了,《杨家将》、《岳飞传》,听得入迷,连饭都忘了吃。"

"我给您买了台新的收音机,待会儿拿给您。"

"真的?太好了!这几年电视节目太吵闹,我还是喜欢听收音机,慢悠悠的,有年代感。"父亲高兴地说。

我沉默片刻,突然说:"爸,走,我带您去另一家饭店,咱爷俩好好吃顿饭。您七十大寿,我这个做儿子的总得好好陪您吃顿饭。"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好啊,你请客?"

"当然,给您过七十大寿,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不尽心?"

我们穿过金黄的银杏小道,父亲的背有些驼了,但步伐依然稳健。

他突然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有些褪色的红丝绒外壳,看得出年代已久。

"收着,本来想在宴席上给你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上海牌手表,虽然不是父亲那块,但样式很像,表盘干净明亮,表带是新的。

"我存了两年的退休金买的,"父亲说,语气中带着些许自豪,"你大学毕业那年,我就想给你买,一直没有机会。前些日子在旧货市场看到的,跟我那块差不多,就买下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表戴在手腕上,感受着它的重量和温度。

"爸,这表..."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戴着吧,就当是爷爷传给你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咱们老周家的男人,都得有块像样的表。"

秋风中,父亲的白发轻轻飘动,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我忽然明白,有些爱,不需要言说;有些情,在岁月的沉淀中,越发醇厚。

我们走进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店面不大,但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老照片,都是这座县城早年的风貌。

"老周!好久不见啊!"店老板热情地招呼道,看来是父亲的熟人。

"老李啊,今天我儿子请客,整几个拿手菜!"父亲难得地露出轻松的笑容。

"行嘞!看您这精神头,一点都不显老啊!"老板笑呵呵地应道。

"七十岁的人了,还不显老?你这是拍马屁!"父亲开起了玩笑,语气轻松了许多。

我们点了几个家常菜——红烧肉、清蒸鱼、地三鲜,还有父亲最喜欢的萝卜炖羊肉。

饭菜上来后,父亲给我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尝尝,这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我笑着接受,然后也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父亲碗里:"您也多吃点,这鱼肉补脑子。"

父亲笑了笑:"我这把年纪,补脑子有啥用?知道活着就行。"

我倒了两杯啤酒,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父亲的:"爸,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父亲举起杯子,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显示出他的年迈:"儿子,这顿饭,比刚才那顿,香多了。"

他抿了一口啤酒,眼睛越过我,望向窗外的夕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不是当上什么模范工人,也不是攒下那点钱,而是把你培养成了一个有出息的人。"父亲的声音低沉而温暖。

我握住父亲粗糙的手,感受着那些岁月留下的茧子和沟壑:"爸,从今以后,我会常回来看您。"

父亲点点头,眼里闪烁着光芒:"不用太勤,你工作忙,我理解。只要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抹余晖洒在我们的脸上。

我和父亲又聊了很多,关于我的工作,关于他的退休生活,关于那些早已逝去的岁月。

临别时,我把买给父亲的收音机交给他,还塞了两千块钱在他口袋里。

"这钱你自己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给嫂子。"我叮嘱道。

父亲笑着点头:"知道了,我这把年纪,也该有点私房钱了。"

看着父亲拎着收音机,缓缓走回大哥家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他真的老了。

那个曾经在我眼中高大如山的父亲,如今已经佝偻着背,步履蹒跚。

但在我心中,他依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为了儿子的前程,不惜卖掉心爱的手表;为了家庭和睦,默默忍受着委屈;为了我能安心读书,从不让我知道家里的困难。

回省城的火车上,我摩挲着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思绪万千。

时光如水,岁月如歌。父亲的爱,就像这块手表一样,沉甸甸的,在时光的流转中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我决定,下个月就申请调休,再回来陪父亲住几天,带他去照张像,就当是补过生日。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父亲的爱更珍贵,再没有什么比陪伴更能表达我对父亲的感恩。

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秋天的田野金黄一片,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针分针不停地走动,记录着时间的流逝,也见证着亲情的永恒。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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