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喜欢了小叔叔三年 可他亲手将我送上婚车 后来他却疯魔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31 21:55 1

摘要:小姑娘生得白净,杏眼水汪汪的,书包上永远挂着一只毛绒兔子。方曳翻墙逃课,她就抱着作业本在墙角等;方曳打架挂彩,她攥着创可贴跟到男厕所门口。连校门口奶茶店老板都打趣:“那小丫头看你那眼神,跟看菩萨似的!”

番外篇·方曳与顾筱歌

(1)

全年级都知道,方曳身后总跟着个小尾巴,叫顾筱歌。

小姑娘生得白净,杏眼水汪汪的,书包上永远挂着一只毛绒兔子。方曳翻墙逃课,她就抱着作业本在墙角等;方曳打架挂彩,她攥着创可贴跟到男厕所门口。连校门口奶茶店老板都打趣:“那小丫头看你那眼神,跟看菩萨似的!”

可方大少爷不领情。

他活得像个混世魔王——染银发、打耳钉,机车后座永远载着不同面孔的漂亮女孩。顾筱歌送的手织围巾被他随手丢进垃圾桶,保温桶里的鸡汤转手就进了兄弟的肚子。有次他搂着新交的校花在走廊接吻,顾筱歌抱着数学卷子路过,指甲把试卷边角掐得稀烂。

“烦不烦啊?”方曳踹翻脚边的易拉罐,金属罐子“咣当”撞在顾筱歌小腿上,“成天阴魂不散的,你是我妈啊?”

顾筱歌没说话,弯腰捡起罐子扔进垃|圾桶。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方曳突然觉得那背影刺眼得很。

大年三十那晚,方曳喝得烂醉,凌晨两点给顾筱歌打电话:“来我家楼下,现在。”

顾筱歌套着珊瑚绒睡衣就往外冲,连拖鞋都穿反了。雪粒子扑在脸上像针扎,她老远就看见方曳跨坐在机车上,怀里蜷着个穿皮裙的姑娘。七八辆哈雷围成圈,车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新年礼物。”方曳抛来个丝绒盒子,镶钻手链在雪光里闪得扎心。皮裙女娇滴滴地哼:“方少~人家也要嘛~”

顾筱歌攥着盒子,指节发白:“我能…跟你们去跨年吗?”

机车轰鸣着冲进夜色时,顾筱歌死死抓着后座扶手。寒风灌进领口,她看着前方方曳被风吹鼓的皮夹克,突然想起初三那年——他替她揍了抢书包的小混混,后背也是这么宽阔。

海边篝火烧得噼啪作响。皮裙女缠着方曳要抱抱,顾筱歌默默走到礁石后。潮水漫过脚踝,冻得骨头生疼。

“躲这儿修仙呢?”方曳的声音混着海风砸过来。他挨着她坐下,烟草味混着冷杉香水,是顾筱歌偷偷闻过无数次的配方。

“方曳。”

“嗯?”

“我喜欢你。”

浪涛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方曳捏扁了啤酒罐,铝皮发出刺耳的呻吟。他嗤笑:“顾筱歌,你漫画看多了吧?”

(2)

顾筱歌消失得悄无声息。

方曳是在月考放榜时发觉不对劲的——红榜榜首换了人,那个总用粉色荧光笔写名字的位置空着。班主任说,她转去德国念预科了。

机车钥匙“当啷”掉在地上。方曳翻出手机,聊天记录停在三个月前:【明天降温,记得穿羽绒服】。红色感叹号刺得他眼眶发酸,微博、抖音、网易云……所有能想到的账号都成了灰色废墟。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里总有个穿校服的影子,在操场角落给他涂紫药水,在食堂排队抢糖醋排骨,在图书馆踮脚擦他课桌上的涂鸦。有次他梦见顾筱歌站在机场安检口,回头笑着说:“方曳,围巾我织了新的,放在你抽屉里。”

惊醒后他翻箱倒柜,真在旧书包里摸到条驼色围巾。标签上绣着歪扭的“SY”,线头还挂着半片银杏叶。

疫情封城那天,方曳砸了整面酒柜。玻璃碴子扎进掌心,血滴在顾筱歌送的陶瓷杯上——那是她去年送的生日礼物,杯底画着只耷拉耳朵的兔子。

后来圈里人都说方少转了性。银发染回黑色,耳钉换成素戒,最常去的地方从夜店变成心理诊所。有次聚会,有人指着新来的驻唱起哄:“这姑娘眼睛像不像顾……”话音未落就被方曳掐着脖子按在墙上:“你他妈再提她试试?”

转机出现在柏林电影节。方曳作为投资方代表出席酒会,角落里穿墨绿礼服的女孩让他呼吸骤停——侧脸弧度,鼻尖小痣,连低头绞手指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我叫虞妙。”女孩晃着香槟杯笑,“方先生总盯着我,是想起故人了吗?”

方曳开始了一场荒唐的模仿秀。他带虞妙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因为顾筱歌高二作文里写过;送她毛绒兔子挂件,尽管虞妙吐槽“土得掉渣”;甚至戒了烟,因为虞妙说讨厌烟味。

直到那晚在日料店,虞妙撕碎了他手写的信:“方曳,你透过我看的是谁?”清酒泼在他脸上,像一记耳光。

(3)

顾筱歌的葬礼在四月。

柏林郊外的墓园开满蒲公英,方擎着黑伞站在最后排。德文墓碑上刻着“1999-2021”,他忽然想起顾筱歌曾用德语给他念《少年维特之烦恼》,当时他叼着烟嘲笑:“鸟语似的。”

遗物里有本带锁日记。纸张泛黄,密密麻麻写满“SY”。最新一页停在2020年平安夜:【今天在ICU窗外看到他了,还是那么好看。可惜不能亲手把围巾给他了。】

回国航班上,方曳吞了半瓶安眠药。空姐尖叫着掰开他手心,掌纹里嵌着枚磨旧的校徽——背面刻着“顾筱歌赠方曳,毕业快乐”。

抢救室的白炽灯亮如雪原。方曳在混沌中看见十六岁的顾筱歌,抱着数学卷子站在樱花树下喊他:“方曳!这道题我教你呀!”他拼命往前跑,却怎么也抓不住那片飘走的校服衣角。

虞妙最后一次见他是在疗养院。方曳蜷在窗边折纸船,床边堆着上千只兔子形状的折纸。听说他每天给德国寄信,地址是墓园旁根本不存在的“顾筱歌收”。

“你相信轮回吗?”虞妙临走时突然问。

方曳没抬头,纸船尖角戳破指尖:“下辈子,换我当她的跟屁虫。”

海风卷着纸船飞出窗外,有一只落在了顾筱歌的墓碑上。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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