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离婚证后,我默默离开,2年后带双胞胎回国,前夫疯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20 01:30 1

摘要:当真相随死亡浮出水面,陆远川归还的不仅是伪造的亲子鉴定,还有被偏见扭曲的执念,

拿到离婚证后,我默默离开,2年后带双胞胎回国,前夫疯了!(上)

三份医疗报告,两段婚姻,一场跨越中英的谎言与救赎。

当真相随死亡浮出水面,陆远川归还的不仅是伪造的亲子鉴定,还有被偏见扭曲的执念,

林修远紧握的不仅是妻子的手,更是自我怀疑后的重生。

双胞胎的笑声里,藏着未解的疑问——血缘与陪伴,究竟哪个才是"父亲"的真正定义?

伦敦的雨停了,但陆远川抽屉里那份未拆的基因检测报告,永远留在了阴影中。

1.

民政局门口的风有些凉,我紧了紧身上的米色风衣,手里捏着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苏念,你真的决定好了?"陆远川站在我面前,眉头紧锁,那双曾经让我着迷的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抬头看他,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远川,我们走到这一步,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

他伸手想拉我,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无力地垂下:"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们可以再谈谈。"

"谈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谈你妈妈怎么嫌弃我生不出孩子?谈你每天加班到深夜不回家?还是谈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的婚姻?"

陆远川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转身要走,他突然叫住我:"你的东西...还在家里。"

"不要了。"我没有回头,"那些东西只会让我想起这五年是怎么一点点失去自我的。"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闺蜜林悦的电话。

"喂,念念?"林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悦悦,我离婚了。"我说出这句话时,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林悦急促的声音:"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半小时后,林悦在我租的小公寓里抱着我,我像个孩子一样在她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那个混蛋!"林悦咬牙切齿,"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我摇摇头,擦掉眼泪:"不全怪他...我们都有责任。"

"你还在为他说话?"林悦松开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念念,这五年你为他付出了多少?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辞掉画廊的工作,就为了照顾他那个挑剔的妈妈!"

我苦笑:"我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牺牲..."

"那不是牺牲,是慢性自杀!"林悦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像一朵枯萎的花!"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憔悴的女人——苍白的脸色,深陷的眼窝,干枯的头发。这还是当年那个充满梦想的苏念吗?

"我要离开这里。"我突然说。

林悦愣住了:"去哪?"

"英国。我收到了伦敦艺术大学的邀请函,他们愿意给我一个教职。"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本来打算和远川商量..."

"还商量什么!"林悦一把抢过信,"赶紧收拾行李!我帮你订机票!"

我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里却空落落的。真的要离开生活了三十年的城市吗?真的要彻底告别这段婚姻吗?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机屏幕亮起,是陆远川发来的消息:"睡了吗?"

我没有回复。几分钟后,他又发来一条:"对不起。"

这三个字像一把刀插进我心里。五年的婚姻,最后只剩下这三个字。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收拾行李。林悦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机票订好了,后天下午的!"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

"趁你还没反悔!"林悦白了我一眼,"对了,我刚在楼下碰到陆远川了。"

我的手一抖,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那是我们的结婚照。

"他来干什么?"我蹲下身去捡碎片,手指被划出一道口子。

林悦连忙拿来创可贴:"他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不必了。"我摇摇头,"见了又能改变什么?"

"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林悦犹豫了一下,"关于...你们一直没能有孩子的事。"

我的心猛地一颤。不孕一直是我心里最深的痛,也是婆婆最常拿来指责我的理由。

"我不想知道。"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林悦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离开的那天,天空飘着细雨。林悦坚持要送我去机场。

"到了那边记得给我打电话!"她红着眼睛抱住我,"别让我担心。"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帮我...照顾一下我爸妈。"

"放心吧。"林悦拍拍我的背,"对了,这个给你。"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陆远川让我转交的。他说...祝你幸福。"

我接过信封,没有拆开,直接塞进了行李箱最底层。

登机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城市的天空。再见了,我的青春;再见了,我的爱情。

2.

伦敦的冬天比我想象中还要冷。艺术大学提供的公寓虽然不大,但很温馨。我花了三天时间才把时差倒过来,然后就开始投入工作。

"苏教授,您的课表已经发到邮箱了。"秘书艾玛是个热情的英国女孩,金发碧眼,笑容灿烂。

"谢谢,艾玛。"我微笑着接过她递来的资料,"请叫我苏念就好,我还不太习惯'教授'这个称呼。"

艾玛眨眨眼:"您会习惯的。对了,周五有个新教师欢迎酒会,校长特意嘱咐我提醒您参加。"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忐忑。我的英语虽然不错,但在全是外国人的场合还是会紧张。

周五晚上,我穿了一条简单的黑色连衣裙,化了淡妆,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自己的形象。

"你可以的,苏念。"我对自己说,"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酒会在学校的大礼堂举行。我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角落里观察着人群。

"第一次参加英国式的酒会?"一个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一个亚洲面孔的男人,他穿着深灰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笑容温暖。

"是的,有点不习惯。"我松了口气,至少不用费力说英语了。

"林修远。"他伸出手,"医学院的客座教授,来自上海。"

"苏念,艺术学院。"我与他握手,"你也是新来的?"

"来了半年,还算半个新人。"林修远笑着说,"看你一个人站着,过来打个招呼。这些英国人的社交方式确实让人头疼。"

我忍不住笑了:"是啊,他们可以聊半小时天气。"

"习惯就好。"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同胞之间要互相照应。"

我接过名片,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在异国他乡能遇到同胞,总是让人感到亲切。

接下来的几周,我逐渐适应了教学工作。林修远偶尔会约我一起吃午饭,给我介绍伦敦的生活。

"周末有个中国留学生组织的画展,有兴趣吗?"一天中午,林修远在食堂问我。

"画展?"我来了兴趣,"什么主题?"

"当代中国青年艺术家的作品。"他推了推眼镜,"我有个病人是组织者,给了我两张票。"

我犹豫了一下:"好啊,谢谢。"

周末的画展在一个小型画廊举行。让我惊讶的是,展出的作品水平相当高。

"这幅很有张力。"我停在一幅抽象画前,不由自主地评价道。

"您懂画?"一个年轻女孩走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我是艺术学院的老师。"我微笑着回答。

"天啊!"女孩激动地拉住我的手,"我是王莉,这次画展的组织者。苏教授,能请您给我们的作品提些建议吗?"

就这样,我意外地成了画展的特别顾问。活动结束后,王莉非要请我和林修远吃饭。

"苏教授,您太厉害了!"王莉一边吃火锅一边说,"那些建议一针见血!"

"叫我苏念就好。"我有些不好意思,"你的作品很有潜力。"

林修远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给我夹菜。我发现他记得我不吃香菜,特意让服务员另放。

回公寓的路上,林修远突然说:"苏念,你谈起艺术时的样子很迷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谢谢...那是我热爱的东西。"

"看得出来。"他点点头,"你前夫...不支持你的事业?"

这是林修远第一次问起我的过去。我沉默了一会儿:"他更希望我做个贤惠的妻子。"

"他的损失。"林修远轻声说,"任何让明珠蒙尘的人都是罪人。"

我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眼神温柔而坚定。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也许生活真的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3.

画展过后的周末,林修远约我去泰晤士河畔散步。伦敦的春天来得突然,河边的樱花一夜之间全开了,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舞,落在我的发间。

"你头发上..."林修远突然停下脚步,伸手轻轻从我发间取下一片花瓣。他的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耳廓,我感觉到一阵微妙的电流窜过脊背。

"谢谢。"我低下头,假装整理围巾掩饰突然加速的心跳。

"苏念,你有想过留在英国吗?"林修远突然问道,目光投向远处的伦敦眼。

我愣了一下:"我...还没想那么远。"

"我下个月合约就到期了。"他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带着期待,"但如果你打算留下,我可以申请续签。"

我的呼吸一滞。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修远,我..."

"不用现在回答。"他微笑着打断我,"我知道你需要时间。"

我们沿着河岸继续走,话题转到了工作上。林修远说起他最近治疗的一个小病人,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

"那孩子才七岁,却要面对第三次心脏手术。"他叹了口气,"每次查房,他都会问我'医生,我还能踢足球吗?'"

"你怎么回答他?"我轻声问。

"我说'当然能,但要先打败现在的怪兽才行'。"林修远笑了,"昨天他偷偷告诉我,等他好了,要当守门员,因为那样不用跑太多。"

我被他的故事触动了:"你是个好医生。"

"只是做了该做的。"他耸耸肩,"其实我选择儿科,是因为孩子们比大人更勇敢。他们面对痛苦时,依然相信明天会更好。"

这句话让我想起自己。离婚后的这段时间,我不正是失去了这种勇气吗?

"到了。"林修远在一家小巧的咖啡馆前停下,"这里的司康饼是全伦敦最好吃的。"

咖啡馆里飘着浓郁的咖啡香和新鲜烘焙的味道。我们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木桌上,形成温暖的光斑。

"两位需要什么?"服务生是个满脸雀斑的年轻女孩。

"一份传统下午茶,司康饼要现烤的。"林修远看向我,"红茶可以吗?还是你想试试英国的花草茶?"

"红茶就好。"我有些惊讶他对下午茶如此了解。

等服务生走后,林修远解释道:"我外婆是英国人,小时候每年暑假都来伦敦。她教会我如何正确享用下午茶——先放果酱还是奶油可是个严肃的问题。"

"所以...先放哪个?"我忍不住好奇。

他神秘地笑了:"取决于你是德文郡人还是康沃尔人。"

下午茶上来后,林修远坚持要示范最正宗的吃法。看着他认真地在司康饼上涂抹奶油和草莓酱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种特别的魅力——不是陆远川那种锋芒毕露的英俊,而是一种温润如玉的可靠感。

"尝尝。"他把做好的司康饼递给我。

我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和绵密的内馅在口中化开,甜而不腻。"太好吃了!"我由衷赞叹。

"比起中国的点心如何?"他期待地问。

"各有千秋。"我笑着回答,"等哪天你到我家,我给你做桂花糕。"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听起来像是某种邀请,我的脸瞬间热了起来。

林修远却眼睛一亮:"一言为定。下周六怎么样?我可以带瓶红酒。"

就这样,我们约定了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如果这能称为约会的话。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我白天教课,晚上备课,周末则和林修远一起探索伦敦。他带我去看西区音乐剧,逛大英博物馆的中国馆,甚至找到了伦敦最好吃的中餐馆。

"你最近气色好多了。"一天午休时,艾玛突然对我说。

"是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简直容光焕发!"艾玛眨眨眼,"是因为那位帅气的林医生吗?"

我假装严肃地皱眉:"艾玛!"

"全办公室都看出来了!"她咯咯笑着跑开了。

我不得不承认,和林修远在一起的时光确实让我找回了久违的快乐。他不像陆远川那样总是忙于工作,而是会把时间花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比如陪我去看一场画展,或者在雨天为我送一把伞。

五月初的一个周末,林修远邀请我去他家吃饭。他住在医院附近的一栋老式公寓里,客厅的落地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庭院。

"随便坐。"他接过我的外套,"我去准备晚餐。"

"需要帮忙吗?"我跟着他进了厨房。

"不用,今天你是客人。"他系上围裙,动作熟练地开始处理食材,"我做了你爱吃的清蒸鲈鱼和蒜蓉西兰花。"

我惊讶于他记得我的口味:"你什么时候学会做中国菜的?"

"来伦敦后自学的。"他笑着解释,"想家的时候,就试着复刻记忆中的味道。"

我靠在厨房门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肩膀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这一刻,我突然有种想拥抱他的冲动。

晚餐比预想的还要美味。林修远甚至准备了我家乡的米酒,说是特意从中国城买来的。

"为了庆祝。"他举起酒杯。

"庆祝什么?"我好奇地问。

"庆祝你上周获得的教学优秀奖。"他碰了碰我的杯子,"艾玛告诉我的。"

我心里一暖:"那只是个小奖项。"

"对你来说可能很小,但对我很重要。"他的眼神变得认真,"苏念,这证明你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他的话让我鼻子一酸。是啊,在陆远川身边的那五年,我几乎忘记了自己除了"陆太太"之外还可以是谁。

"谢谢你,修远。"我轻声说,"谢谢你让我重新认识自己。"

饭后,我们坐在阳台上看星星。伦敦的夜空难得如此清澈。

"苏念,"林修远突然转向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什么事?"

"我..."他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不是作为朋友的那种喜欢。"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酒杯,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不必现在回答。"他温柔地说,"我知道你刚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需要时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感受。"

"修远,我..."我努力组织语言,"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只是...我害怕再次受伤。"

他点点头,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会等你准备好。"

那一刻,我几乎要脱口而出"我现在就准备好了",但理智还是让我保持了沉默。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机突然震动,是林修远发来的消息:"今晚很美好,晚安。"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我的心像被蜂蜜浸泡过一样甜。我回复了一个笑脸,然后把手机贴在胸前,感受着胸腔里那股陌生的悸动。

接下来的几周,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林修远开始每天接送我上下班,周末我们会一起去超市采购,像一对真正的恋人那样生活。只是我们始终没有跨过最后那道界限——我还没有准备好。

六月中旬的一个早晨,我在浴室里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是剧烈的恶心。我跪在马桶边干呕,冷汗浸透了睡衣。

"食物中毒?"我自言自语,却想起昨晚只吃了林修远做的清淡晚餐。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症状反复出现。更奇怪的是,一向准时的月经也推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立刻摇头否定。

"不可能...医生明明说..."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去药店买了验孕棒。

当那两条红线清晰地出现在测试窗口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怀孕了?在医生诊断我不孕的五年后?在和陆远川尝试了无数次之后?

我颤抖着拨通了林修远的电话。

"苏念?"他的声音透着关切,"怎么了?你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我需要见你。"我的声音哽咽,"现在。"

二十分钟后,林修远急匆匆地赶到我的公寓。我开门时,他立刻注意到我红肿的眼睛。

"发生什么事了?"他紧张地问,"你生病了吗?"

我摇摇头,把验孕棒递给他。林修远接过来,看清结果后,表情从震惊迅速转为担忧。

"你还好吗?"他轻声问,"这...这是..."

"我不知道。"我跌坐在沙发上,"医生说我不可能自然受孕...我和陆远川试了五年..."

林修远在我身边坐下,轻轻握住我的手:"医学诊断有时也会有误差。重要的是,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抬头看他,泪水模糊了视线:"你...你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他困惑地皱眉。

"因为...因为这意味着我和陆远川..."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林修远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摇摇头:"苏念,你离婚已经半年多了。这段时间你是个自由的人,有权做任何选择。"

"但我和你..."我咬着嘴唇,"我以为我们..."

"我们之间没有承诺。"他平静地说,"即使有,这也是你的身体,你的选择。"

他的理解让我更加愧疚:"修远,这孩子...不可能是陆远川的。我们离婚前已经一年多没有..."

林修远的眼睛瞪大了:"那..."

"只有可能是..."我的脸烧了起来,"上个月你生日那晚..."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不少酒,在暧昧的气氛中差点越界,最后关头我还是喊了停。但显然,某些事情已经发生了。

林修远的表情从震惊转为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奇特的喜悦上:"你是说...这是我的孩子?"

我点点头,泪水再次涌出:"对不起,我应该更小心的..."

"苏念,"他突然单膝跪在我面前,双手捧住我的脸,"不要说对不起。这...这是个奇迹。"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我哽咽着问,"我们才认识几个月..."

"时间不重要。"他的拇指轻轻擦去我的眼泪,"重要的是,我想成为你和这个孩子的家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望着他真诚的眼睛,那里面的爱意和坚定让我再也无法抗拒。

"我愿意。"我轻声说,然后扑进他的怀里。

林修远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低语:"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和这个孩子,我保证。"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破碎的心终于开始愈合。也许幸福就是这样,在你最不期待的时候,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降临。

七月的伦敦阳光明媚。我和林修远在市政厅登记结婚,只有艾玛和几个同事作为见证人。我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他穿着浅灰色西装,没有盛大的仪式,却充满了真挚的爱。

"现在,我正式宣布你们成为夫妻。"登记员微笑着宣布,"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林修远轻轻掀起我的面纱,他的吻温柔而克制,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承诺之吻带来的安全感。

"我爱你,苏太太。"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也爱你,林先生。"我回应道,这个新称呼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婚后,我们搬进了林修远在医院附近的那套公寓。他把书房改造成了婴儿房,每天晚上都会对着我的肚子读童话故事,说这是"早期教育"。

"今天小宝贝怎么样?"他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亲吻我的额头,然后蹲下来和我的肚子说话。

"很活跃。"我笑着抚摸隆起的腹部,"尤其是听到你的声音时。"

林修远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她认识我的声音了?"

"或者是他的声音。"我纠正道,"我们还不知道性别呢。"

"我希望是个像你的女儿。"他温柔地说,"聪明、美丽、坚强。"

十月底,我们在医院做了详细的产检。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女性,她看着超声波图像,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有什么问题吗?"林修远立刻紧张起来。

"不,恰恰相反。"医生笑着说,"你们有两个健康的宝宝。"

"两个?"我和林修远异口同声地惊呼。

"双胞胎。"医生确认道,"看,这里有一个,那里是另一个。恭喜你们!"

走出诊室,我和林修远面面相觑,然后同时大笑起来。

"我就说是个奇迹。"他搂住我的肩膀,"一个已经够惊喜了,现在来了两个!"

"我们得换个大房子了。"我摸着肚子说,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十二月初,我的画作意外获得了伦敦当代艺术展的新人奖。这个奖项虽然不大,却让我重新找回了作为艺术家的自信。

"我早说过你很有才华。"林修远在颁奖典礼后骄傲地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

"只是运气好。"我谦虚地说,但心里明白,如果没有他的支持和鼓励,我可能永远不会重拾画笔。

圣诞节前夕,我们找到了理想的新家——位于伦敦郊区的一栋带花园的小别墅。搬家那天,雪花轻轻飘落,林修远在院子里堆了两个小雪人。

"这是爸爸和妈妈,"他指着雪人对我的肚子说,"等你们出来,我们堆四个!"

我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幸福感袭来。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简单、真实、充满爱。

元旦那天,林修远收到上海一家顶级医院的邀请,希望他回去担任儿科主任。

"你想回去吗?"晚上躺在床上,我问他。

"我无所谓。"他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我思考了一会儿:"等宝宝出生后...我们回去看看吧。我想让父母见见他们的外孙。"

"好。"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都听你的。"

就这样,我们在伦敦开始了新的生活。曾经的伤痛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期待。有时候我会想起陆远川,想起那段失败的婚姻,但不再有怨恨,只有淡淡的遗憾和感激——因为没有那些经历,我就不会成为现在的自己,也不会遇到林修远。

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的艺术事业也逐渐有了起色。林修远每天下班都会带回一束鲜花,说这是为了"保持家里有生机"。

"你知道吗?"一天晚上,我靠在他怀里说,"我曾经以为再也不会幸福了。"

他收紧手臂,把我搂得更紧:"幸福就像伦敦的天气,阴雨过后总会放晴。"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温柔地注视着我,眼睛里盛满了爱意。

4.

三月的伦敦依然寒冷,但我们的新家却温暖如春。林修远在客厅壁炉里生起了火,火光映照在他专注的侧脸上。他正在组装婴儿床——第二张,因为上周的产检确认了我们即将迎来双胞胎。

"真的不需要请人来做吗?"我挺着已经十分明显的肚子,艰难地蹲下身想帮他递螺丝刀。

"别动!"林修远立刻放下手中的工具,扶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这种体力活交给我就好。"

我无奈地笑笑:"我感觉自己像个易碎品。"

"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他俯身亲吻我隆起的腹部,然后是我的嘴唇,"和她们两个一起。"

"你怎么确定是女孩?"我抚摸着他的脸,感受着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

"直觉。"他眨眨眼,"一个像你一样漂亮,一个像我一样聪明。"

我笑出声:"那真是灾难组合。"

林修远继续组装婴儿床,我则靠在沙发上翻看育婴杂志。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下腹传来,我手中的杂志啪地掉在地上。

"修远..."我试图保持冷静,但声音已经发抖,"我想...羊水破了。"

林修远猛地抬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作为医生,他处理过无数紧急情况,但此刻的他像个第一次面对急诊的实习生。

"现在?才34周!"他冲到我身边,手微微颤抖着检查我的状况,"别怕,我马上叫救护车。"

"你就是医生..."我抓住他的手,一阵更强烈的宫缩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但我不能给你接生,尤其是早产双胞胎。"他已经拨通了急救电话,用专业而急促的英语说明情况,然后转向我,"呼吸,念念,记得产前课教的方式吗?"

我点点头,努力按照呼吸法调整自己,但疼痛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袭来。林修远迅速收拾好待产包,同时不断安慰我。

救护车来得很快。医护人员将我抬上担架时,我看到林修远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会没事的,一定会。"他在救护车里紧握着我的手,声音有些哽咽,"我保证。"

医院里的一切像是一场模糊的梦。我被推进产房,医生和护士忙碌地准备着。林修远换上了手术服,被允许陪产。

"早产六周,双胞胎,我们需要格外小心。"我听到主治医生这样说道。

阵痛越来越密集,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林修远站在我身边,不断用湿毛巾擦拭我的额头。

"看着我,念念。"他捧住我的脸,"想象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记得吗?学校酒会..."

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在他的声音上,回忆起初见时的画面——他温暖的微笑,金丝眼镜后的温柔眼神...

"用力!"医生的指令将我拉回现实。

我使出全身力气,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林修远的手被我捏得发白,但他一声不吭。

"第一个孩子出来了!"医生宣布,"是个女孩!"

微弱的哭声像天籁般响起,我泪流满面。还没来得及喘息,下一波阵痛又开始了。

"再来一次,苏念,你能做到!"医生鼓励道。

二十分钟后,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

"又一个女孩!"护士高兴地宣布,"恭喜你们!"

林修远亲吻着我汗湿的额头,眼泪落在我的脸上:"你做到了,念念,你太棒了..."

护士将两个包裹在粉色毯子里的小家伙抱到我面前。她们那么小,皮肤红红的,眼睛紧闭着,像两只脆弱的小鸟。

"大的是姐姐,4.2斤;小的是妹妹,3.8斤。"护士轻声说,"因为是早产儿,需要在保温箱观察几天,但情况都很稳定。"

当那两个温暖的小身体被放入我怀中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淹没了我。这就是完整的幸福,我想。林修远从背后环抱着我们三人,他的心跳透过胸膛传来,稳健而有力。

"谢谢你给我们这个家。"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抬头看他,发现这个平日里沉稳冷静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双胞胎在保温箱里待了两周才被允许回家。我们给姐姐取名"林思宁",妹妹取名"林思安",寓意宁静平安。林修远说这是他对女儿们最大的期望。

"她们会健康长大的。"出院那天,儿科主任拍着林修远的肩膀说,"有你这样的儿科专家爸爸,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然而,现实远比想象中艰难。第一个月,我和林修远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双胞胎的作息完全不同,一个刚睡着另一个就醒了,喂奶、换尿布、哄睡...循环往复。

"我从来不知道人可以这么累..."一天凌晨三点,我瘫在婴儿房的摇椅上,看着终于睡着的两个小家伙,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林修远蹲在我面前,轻轻擦去我的泪水:"明天我请个保姆来帮忙。"

"不,"我摇摇头,"我想自己照顾她们。"

"但你需要休息。"他坚持道,"而且我的陪产假快结束了,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最终我们达成妥协:白天请保姆帮忙四小时,让我能补觉和画画;晚上我们一起照顾孩子。

尽管如此,挑战还是接踵而至。思安有轻微的肠绞痛,经常在半夜哭闹不止;思宁则对奶粉过敏,必须喝特殊配方。一天下午,当两个宝宝同时哭闹,我手忙脚乱打翻刚冲好的奶粉时,终于崩溃了。

我坐在地上大哭,感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请问是苏念女士吗?"门口站着一位快递员,"您的画作在'新锐艺术家展'上获得了最佳作品奖,这是邀请函和奖金支票。"

我愣在原地,甚至忘了擦眼泪。那是我怀孕期间创作的一组名为《孕育》的水彩画,林修远偷偷帮我投了稿。

当晚,林修远提前下班回家,手里捧着一大束向日葵。

"恭喜你,艺术家太太。"他亲吻我的脸颊,"我就知道你会成功。"

"你早就知道了?"我接过花束,香气让我鼻子发酸。

"评委之一的克莱尔是我的病人。"他坦白道,"但她说你的作品是凭实力获奖的,她只是帮忙加快了评审流程。"

我小心地把花插进花瓶:"我很久没认真画画了...自从有了孩子..."

"你会重新找到平衡的。"林修远从背后抱住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你说过的话吗?'艺术和生活从来不是非此即彼'。"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总是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的男人,心中充满感激:"谢谢你一直相信我。"

"就像你相信我一样。"他轻声说。

第二天,林修远带回了一个惊喜——一位经验丰富的育婴师玛丽。这位和蔼的苏格兰老太太有三十年照顾双胞胎的经验,短短几天就教会了我们许多技巧。

"双胞胎妈妈要学会寻求帮助,亲爱的。"玛丽一边熟练地给思宁拍嗝一边说,"这不是软弱,而是智慧。"

有了玛丽的帮助,我终于有了一些属于自己的时间。我开始重新拿起画笔,在孩子们午睡时创作。与孕期的《孕育》系列不同,新作品充满了明亮的色彩和粗犷的笔触。

"这太棒了..."当画廊老板克莱尔来家访看到我的新作时,惊叹道,"苏念,这些画里有生命最原始的力量。"

"我想叫它《新生》系列。"我解释道,"不仅是孩子的出生,也是我自己的重生。"

克莱尔当即提出要为我举办个展。我看向正在给思安喂奶的林修远,他冲我竖起大拇指,眼睛里满是骄傲。

五月的一天,阳光特别好。林修远休假在家,我们决定带双胞胎去附近的公园晒太阳。给两个小家伙穿衣服就花了半小时——林修远坚持要给她们戴上配套的小帽子,却总是分不清哪个是思宁的哪个是思安的。

"蓝色波点是思宁的,粉色条纹是思安的。"我第三次提醒他。

"她们动来动去的,我怎么记得住..."林修远委屈地嘟囔着,却还是耐心地尝试。

终于出门后,我们推着双人婴儿车在公园里慢慢散步。春风拂面,樱花纷飞,思宁和思安在车里好奇地张望着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

"看,她们喜欢花。"林修远指着一株郁金香说,思安正伸出小手想去抓花瓣。

我按下快门,记录下这一刻。相机里还有无数这样的瞬间:林修远抱着两个女儿在沙发上午睡;我给思宁喂奶时思安抓着我的头发;双胞胎第一次同步微笑...

晚上,当孩子们终于睡着后,我和林修远坐在阳台上喝红酒——这是产后六个月来我的第一杯酒。

"敬我们。"林修远举起酒杯,"敬这个家。"

我与他碰杯,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今天林悦发邮件说,陆远川的公司要上市了。"

林修远的表情没有变化:"是吗?那很好啊。"

"她说...陆远川一直在打听我的消息。"我低头转动着酒杯,"很奇怪,离婚都两年多了。"

林修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握住我的手:"你想联系他吗?告诉他关于孩子们的事?"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有时候会想,毕竟他是..."

"思宁和思安的生物学父亲。"林修远平静地接上我的话,"你有权利做任何决定,我只希望无论你选择什么,都能让我们这个家保持完整。"

我抬头看他,月光下他的眼睛清澈而坚定。我忽然明白,血缘固然重要,但日复一日的陪伴与付出才是真正的亲情。

"你才是她们的父亲。"我坚定地说,"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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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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