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老支书八十岁学英语被笑话,昨天美国孙媳抱着曾孙回来拜年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20 10:30 1

摘要:那是去年腊月,我骑三轮送面粉回家,远远看见村口的老梧桐树下,老支书又支了个小马扎在那儿晒太阳。他今年八十三了,腰板却还是直的,只是眉毛都花白了,像是挂了两撮银霜。

老支书学英语的事,先是被村里人当成笑话,后来又变成了传奇。

那是去年腊月,我骑三轮送面粉回家,远远看见村口的老梧桐树下,老支书又支了个小马扎在那儿晒太阳。他今年八十三了,腰板却还是直的,只是眉毛都花白了,像是挂了两撮银霜。

靠近了才看见,老支书膝盖上摊着个红皮笔记本,上面歪歪扭扭写满了拼音和英文字母。他嘴里念叨着什么,听起来像是”沃特、姚、奈姆”这些怪声。

“老支书,吃了没?”我把三轮停在树旁,笑着问候。

老支书抬头,眼睛在厚厚的老花镜后面显得特别小,但精神头儿挺足:“吃过了,你这是…”

话没说完,一阵风把他的本子吹翻了几页,他赶紧按住,那动作像是在护着什么宝贝。

“学英语呢?”我好奇地问。

老支书不好意思地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牙:“嗯,学点儿洋文。”

“您老这是…”

他叹了口气,把笔记本翻回第一页给我看:“孙子去年把儿媳妇娶到美国去了,说是有了孩子,让我学点英语,等他们回来好交流。”

本子第一页工工整整写着”Hello”和”Good morning”,旁边用铅笔标注着”哈喽”和”古的莫宁”。

老支书的儿子刘建国,当年是我们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后来在城里当了中学教师,又把儿子刘阳送到了北京读书。刘阳有出息,不但考上了名牌大学,还出国留学,在美国娶了个洋媳妇。这事在村里可是大新闻,说起来都有人竖大拇指。

“人老了,脑子不好使了,这洋文太难记。”老支书用发黄的手绢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你看这个词,‘grand- father’,爷爷的意思,我记了三天了还是忘。”

我心想,八十多岁的人了,认识这些拼音字母就不错了,还学什么英语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笑着说:“慢慢来,不急。”

刚聊了没两句,村里的李婶挎着竹篮过来了,看见老支书在学英语,立马”噗嗤”笑出声:“老刘头,你这是要飞洋过海去美国啊?”

老支书不好意思地合上本子,笑而不语。

李婶是个话多的主:“你看你,都什么年纪了,还学这个干啥?你孙子他们要回来,不会说中国话啊?再说了,人家洋媳妇能回来吗?”

这话像根刺,扎在老支书脸上。他的笑容僵住了,但还是慢慢地说:“阳阳说,今年过年可能回来。”

“可能?”李婶拖长了声调,“去年不也是说可能吗?前年不也是说可能吗?老刘头啊,你这不是…”

我赶紧打断:“李婶,面粉到了,您要的十斤,我给您送家里去?”

李婶这才住了口,跟我走了。临走时,我回头看见老支书又打开了那本红皮笔记本,嘴里轻轻地念叨着什么。

那本英语书是村小张老师送的。张老师是年轻人,大学毕业后回村小教书,每周还去镇上教成人夜校。老支书去找他,说想学点英语,张老师二话没说就送了本《英语入门》,还专门每周抽时间来教老支书认单词。

“老支书记性还行,”张老师在村口小卖部买烟时对我说,“就是发音难度大,舌头不太听使唤了。”

小卖部老板娘插嘴:“这不是瞎折腾吗?那洋媳妇能听懂他那口音?再说了,人家洋人愿意来这穷乡僻壤?”

张老师笑了笑没接话,只是买了包烟就走了。

春节前一周,村里人都忙着置办年货,扫尘洗衣,村口小卖部挤满了人。我正在挑选瓜子糖果,就听见几个年轻人在议论。

“老刘家贴对联了,你们看见没?还是英文的!”

“啥?英文对联?这咋贴呀?”

“谁知道呢,估计是老刘头自己瞎写的。”

话音刚落,就听老支书的邻居王大爷说话了:“可不是瞎写的,是张老师帮忙写的。上联是’Happy New Year’,下联是’Family Reunion’,横批是’Good Luck’。”

大家都笑了起来,连王大爷自己也乐:“这年头,连对联都洋气了。”

我没跟着笑,心里却替老支书难受。那天下午,我特意绕道去了趟老支书家。

他家是村里最老式的砖瓦房,灰色的围墙上爬着几棵爬山虎,已经枯萎了。门口是两扇红漆木门,漆都掉了一半,露出了里面发黑的木头。果然,门两边贴着那副洋对联,老支书正费力地踮着脚,在门框上方贴那个”Good Luck”。

“老支书,我来帮忙。”我快步上前。

他回头看见是我,笑了:“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贴好了横批,老支书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作品,眼睛里闪着光:“阳阳说,他们初三到家,我想给他们个惊喜。”

我看着那歪歪扭扭的英文字母,心想这幅对联村里人看了不知又要怎么笑话。可老支书兴致很高:“你说,阳阳的媳妇看到这个,会不会觉得亲切些?”

“会的,”我点点头,“肯定会的。”

“阳阳结婚的时候我没去成,孩子出生我也没见着。”老支书的声音低了下来,“这回他们来,我得好好看看我重孙子啊。”

我注意到,老支书家院子里堆着崭新的木材,还有几包水泥。

“这是…”

“修缮一下屋子,”老支书说,“西屋那面墙有点漏风,泥皮都掉了。阳阳他们来住,得弄好点。”

我环顾院子,看见一张红木小桌上摆着个蓝色小汽车模型,旁边还有几本崭新的儿童绘本,封面上都是英文。

老支书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有些不好意思:“给重孙子准备的,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那一刻,我的心揪了一下。整个村子的人都在笑话他学英语的事,可谁能理解一个老人对亲人的思念有多深?

过年那几天,村里特别热闹,家家户户走亲访友,互相拜年。大年初一,我带着儿子去老支书家拜年,想着顺便打听一下他孙子回来没有。

推开院门,就看见院子里堆着几个行李箱,里面还传来说话声,有中文,还有英文。我愣住了。

老支书迎出来,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眼睛亮得吓人:“来来来,进屋喝茶。”

走进屋里,就看见一个年轻男人,长得和老支书年轻时的照片很像,旁边坐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这是我孙子刘阳,”老支书骄傲地介绍,“这是他媳妇安娜,这是我重孙子小杰。”

这下吓我一跳,赶紧打招呼。谁知那个外国女人竟然用还算流利的中文回应:“新年好!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公公。”

老支书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安娜会说中文,在美国专门学的。小杰也会几句,你跟叔叔说’新年好’。”

那小男孩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奶声奶气地说:“新年好,红包拿来!”

屋里的人都笑了,那个叫刘阳的年轻人解释道:“妈教他的,说过年要这么说。”

看着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想起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心里颇不是滋味。

刘阳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主动解释:“前几年一直想回来,但安娜的工作走不开。后来有了小杰,更是走不开了。去年小杰上了幼儿园,安娜才有时间学中文,为的就是回来看看爷爷。”

安娜点点头:“我很喜欢中国,阳说他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们答应要带小杰回来见见曾祖父。”

老支书听不太懂他们的英文交谈,但看见我们聊得热络,也跟着笑。这时,小杰突然从妈妈怀里挣脱出来,跑到老支书身边,奶声奶气地说:“Grand-father,I love you!”

老支书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一字一顿地回应:“I…love…you…too…”

那一刻,我看见老支书的眼角有泪光闪动。

当天晚上,村里人都知道老支书的孙子一家从美国回来了。不少人都跑去看热闹,老支书家的小院被围得水泄不通。安娜的金发和蓝眼睛成了最大的看点,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语,问东问西。

李婶也来了,看着老支书领着重孙子满院子转,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老刘头,你那英语学得咋样了?能和洋媳妇交流不?”

没等老支书回答,安娜就用中文接话了:“公公学了很多英语单词,我很感动。我也在学中文,我们可以互相学习。”

李婶一听她会说中文,惊讶得合不拢嘴,转身就去告诉别人这个新发现。

晚上吃饭前,老支书拿出了那本被翻得起毛边的英语笔记本,给孙子看:“这些单词我都学会了,你考考我。”

刘阳翻开本子,指着一个词:“Apple,什么意思?”

“苹果。”老支书脱口而出。

“Family?”

“家人。”

“Love?”

“爱。”

看着老支书认真回答的样子,刘阳的眼眶红了。他把笔记本还给爷爷,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爷爷,我给您带了个礼物。这是专门学语言的,里面有很多中英文对照的故事,您可以继续学习。”

老支书小心翼翼地接过平板,像捧着什么珍宝。

“我也有礼物!”小杰从妈妈的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曾祖父。

老支书打开一看,是一副老花镜,镜框上刻着”World’s Best Great-Grandfather”。

“这是什么意思?”老支书问道。

刘阳翻译:“世界上最好的太爷爷。”

老支书戴上新眼镜,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们一家计划在村里住一个月,老支书每天都起得特别早,准备各种吃的。他带着重孙子走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落,给他看自己种的菜园,带他去河边钓鱼,教他用树枝做小弹弓。

小杰很快就和村里的孩子打成一片,虽然语言不通,但孩子们总有办法交流。每天傍晚,老支书就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看着小杰和村里的孩子们在一起玩耍,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安娜也完全融入了村里的生活,她和村里的女人们学包饺子、做豆腐,还用手机记录下了这些传统手艺。有时候她会遇到不会说的中文词,就拿出手机翻译,或者直接找老支书帮忙。

“你公公教你中文?”村里人都惊讶地问。

安娜点头:“是的,他教我很多词,比如’锄头’、’耙子’这些,字典里都没有的实用词。”

这下村里人才知道,原来老支书学英语不是为了显摆,而是真的想和孙媳妇、重孙子交流。那些曾经的笑话,如今听起来格外刺耳。

过年的喜庆气氛还没散去,刘阳一家就要回美国了。临行前一晚,刘阳把一个红色的信封交给老支书:“爷爷,这是我和安娜的一点心意,您收着。”

老支书没接:“我不缺钱,你们自己留着用。”

“不是钱,”刘阳解释道,“是两张机票,今年暑假您来美国住一个月。安娜的父母也想见见您。”

老支书惊讶地张大了嘴:“我?去美国?”

“是的,”安娜用中文说,“我父母也很想认识您。”

老支书摇摇头:“我这把老骨头,坐不了那么久的飞机。再说了,我不会说英语,去了也是添麻烦。”

“您不是学了很多单词吗?”刘阳笑着说,“再说了,有我和安娜翻译,不会有问题的。”

老支书还是不肯接机票:“我老了,哪也不想去,就想在村里种种菜,看看你们的照片就行了。”

“爷爷…”

“不行就是不行!”老支书难得严厉地说。

刘阳和安娜对视一眼,没再勉强。

送别那天,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老支书穿着过年时的新衣服,站在村口,看着孙子一家坐上了前来接他们的出租车。

小杰趴在车窗上,用中文喊:“太爷爷,我会想你的!”

老支书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小杰的头:“Good…bye…”

等车子开远了,老支书还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

我走过去,轻声说:“老支书,回家吧,风大。”

他转过身,眼睛湿润:“你说,他们还会回来吗?”

“会的,”我肯定地说,“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老支书点点头,慢慢地往家走。路过那棵老梧桐树时,他停下来,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树枝:“春天就要来了,树又要发芽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啊,到时候又是一片绿了。”

回到家,老支书没有扔掉那副英文对联,而是小心地收了起来。他又拿出那本英语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写下了一行字:

“Next time, I will speak better English.”

两个月后,张老师来我店里买东西,说起了老支书的事:“老刘头真是有毅力,现在每天还坚持学英语呢。”

“还学呢?”我有些惊讶。

“是啊,”张老师笑了,“而且进步不小。他现在能说一些简单的日常对话了,还会用手机视频和他重孙子聊天。每次聊完,他都会把新学的单词记在本子上。”

我感慨道:“老人家这精神头,真是让年轻人都自愧不如。”

张老师点点头:“他跟我说,暑假真的要去美国。”

“真的?”我更惊讶了,“他不是说不去吗?”

“是啊,但是前几天小杰过生日,视频时一直吵着要太爷爷去。老支书看着重孙子哭,心就软了,说一定去。现在他每天除了学英语,还做运动,说是要保持身体好,坐得了飞机。”

我笑了:“这个老支书,真是…”

话没说完,就看见老支书骑着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经过店门口。车后座上绑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盒草莓。他冲我们挥挥手,然后骑向了村小的方向。

“他这是干嘛去?”我问。

张老师说:“去学校教小朋友们做泥人。老支书的泥人做得可好了,这是咱们村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他说要把这手艺传下去,不能断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细节:“他那天还带着英语笔记本?”

“带着呢,”张老师笑道,“他说要教小朋友们用英语介绍泥人,这样以后外国人来了,孩子们也能当小导游。”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活到老,学到老”。老支书不仅仅是为了和孙子一家交流才学英语,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拥抱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

村口的老梧桐树又绿了,老支书还是常常坐在树下看书、晒太阳。只是现在,他膝盖上摊着的,除了那本红皮英语笔记本,还多了一本厚厚的《美国旅游指南》。

他的嘴里,时不时蹦出几句英文,虽然发音依然不准,但比起去年冬天,已经流利了许多。

村里人不再笑话他了。相反,每次有人路过,都会好奇地问:“老支书,学得咋样了?啥时候去美国啊?”

老支书总是笑着回答:“七月份,到时候给你们带特产回来。”

李婶现在见了老支书,再也不敢嘲笑了,反而有些讨好:“老刘头,到时候帮我带点美国的化妆品回来呗?”

老支书笑而不语,只是点点头。

随着暑假的临近,老支书家的院子里又热闹起来了。村里的年轻人帮他收拾行李,准备护照和签证材料。老支书的英语笔记本已经写满了好几本,张老师还特意帮他准备了一个小型电子翻译器,以防在美国遇到交流困难。

我去看望他时,他正在院子里练习打太极拳。

“准备得怎么样了?”我问。

老支书停下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还行,就是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这辈子没出过远门,现在要飞那么远,心里没底。”他坦诚地说。

我安慰他:“刘阳不是说会去接您吗?不用担心。”

老支书点点头,然后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这是安娜寄来的,他们在美国的家。”

照片上是一栋带着花园的小洋房,安娜和小杰站在门口,向镜头招手。照片背面用中英文写着:“爷爷,我们等您!”

老支书小心地把照片放回衣兜:“我这辈子啊,没想到能看到这么多新鲜事。”

我突然意识到,对于一个八十多岁、几乎没出过村子的老人来说,飞越半个地球去一个陌生的国家,需要多大的勇气。可他为了见到重孙子,为了不辜负孙子一家的期待,硬是克服了所有困难。

“您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我由衷地说。

老支书摆摆手:“什么勇敢不勇敢的,就是想多陪陪重孙子。人这辈子啊,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他顿了顿,又说:“你知道吗,我现在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和小杰视频通话。那小家伙非要我教他中文,我教他唱《小毛驴》,他教我说’I miss you’。”

老支书的眼睛里闪着光:“这些新鲜事,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又过了几天,刘阳从美国打来电话,说一切都准备好了,老支书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还特意买了和村里一样的炕桌,让他有家的感觉。

老支书听完,眼圈红了:“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刘阳在电话那头说,“爷爷,我们都等不及要见到您了。小杰每天都在问,太爷爷什么时候来。”

挂了电话,老支书对我说:“真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还能有这福气。”

我看着他满是皱纹但神采奕奕的脸,想起村里人曾经的嘲笑,心中感慨万千:“老支书,您这不是福气,是您自己争取来的。”

“怎么说?”

“如果您当初听了那些闲言碎语,不学英语,可能现在连和重孙子视频都困难,更别说去美国了。”

老支书笑了:“人啊,活到老学到老。不管多大年纪,都不能放弃学习。”

他站起身,走到院子中央那棵开满花的桃树下:“看,今年的桃花开得多好。等我从美国回来,这桃子也该熟了。”

我点点头:“到时候我来接您回家。”

老支书的目光越过院墙,看向远处的田野和山峦:“我这辈子,种了一辈子地,当了半辈子支书,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谁知道啊,人生总有新奇的事等着你。”

阳光透过桃花,洒在他的脸上,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一个不甘平凡、不服老的灵魂。

现在,村口的老梧桐树下,常常会聚集一些老人,他们围着一本英语入门书,学着简单的英语单词。而教他们的,正是那个曾经被笑话的八十岁老支书。

他站在树下,一遍遍耐心地纠正着老伙伴们的发音:“不是’赫罗’,是’哈喽’…”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也洒在这群平均年龄七十多岁的”英语学习小组”身上。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副英文对联。如今,它被老支书装裱起来,挂在了堂屋的正中央。那歪歪扭扭的英文字母,见证了一个老人如何用他的坚持和爱,搭起了一座跨越语言、跨越国界的桥梁。

最让人感动的是,他从未停止学习,从未停止尝试理解这个日新月异的世界。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他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们:年龄从来不是界限,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家人的思念,才是跨越一切的动力。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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