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视察安庆问起:陈独秀家里还有什么人?听到回答后下达一指示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3 13:26 2

摘要:1953年2月,长江雾浓,军舰“洛阳号”贴着水纹缓缓向安庆靠近。甲板上,主席披着斗篷站定,江风扑面,却挡不住他顺流逆思的心绪。安庆,这座山水相交的小城,让他想起二十多年前北大红楼里那个犟得像头牛的文学院长——陈独秀。

1953年2月,长江雾浓,军舰“洛阳号”贴着水纹缓缓向安庆靠近。甲板上,主席披着斗篷站定,江风扑面,却挡不住他顺流逆思的心绪。安庆,这座山水相交的小城,让他想起二十多年前北大红楼里那个犟得像头牛的文学院长——陈独秀。

外人都记得陈独秀早年的锋芒,却常常忽略他身后的家事。陈家六个孩子,延年、乔年双双就义,玉莹病逝,鹤年、子美随母分散,小儿子陈松年则困守故里。城里老人言起这一门,只摇头,“书生之家竟成残阙”。

松年本该与兄长们一样远走求学,无奈母亲痛失三子后死死将他留在安庆。他在师范任教,后来又去窑厂烧砖,白天做账,晚上看火,从泥灰堆里扒拉出一家人的口粮。解放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硬朗早已被岁月磨得像窑砖一样发烫却不喊疼。

1942年,江津小镇传来噩耗:父亲病逝。棺材买不起,只得借木板垒个简陋棺箱。松年心里憋着火,仍要硬撑。抗战结束,他把父亲灵柩迁回故里,沿途筹款,肩头扛着的是棺木,也是自尊。

新中国成立后,陈家没有马上被人想起。延年、乔年的烈士身份迟迟未定,窑厂的工资又低得可怜,松年深夜摸着账本直发愁,“再这么下去,孩子书都念不起”。偏偏他倔,给别人打短工,却从不开口求助。

军舰靠岸,安庆地委书记傅大章登舰汇报。听完沿江防务,主席忽然收起地图:“陈独秀家里还有什么人?”傅大章一愣,答得干脆:“还有个小儿子陈松年,在窑厂当技师,日子紧巴。”简短一句,把一门兴衰说尽。

主席沉默良久,抬手按了按船舷。“陈独秀传播马列、创建党的功劳不能抹杀。”随即指示:“把他后人的生活问题解决好。”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地委很快行动。延年、乔年被追认烈士,松年每月领到三十元补助,还被安排到市文史馆整理资料。第一次拿到钱,他走到屋角,面对墙上的主席像深深鞠了三躬,没有多话,眼眶早已红透。

补助虽不多,却像一股热流,稳住了摇晃的家。几个孩子得以继续上学,后来一个进了工程设计院,一个去了航天系统,一个研究自动化,小女儿做了医生。松年偶尔自嘲,“我们这一家,总算从砖窑烧出了新气象。”

1980年退休时,补助涨到六十元。老同事打趣他“日子翻番”,他笑笑:“该给的荣誉给到位,比钱更要紧。”1990年冬,松年病逝,安庆市政府送来花圈,上书八字:赤子之心,薪火不绝。

历史往前走,时间并未善待每一个名字,却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日子里,为沉没者补上一束光。那天军舰上的一句问话,就是光源。

来源:元哥说历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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