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晚上九点的体育馆外还排着几十米的长队,检票口的小哥举着喇叭喊"莎莎专属通道往前五十米",人群里立刻爆发出"快快快"的催促声。
哇塞,现场都坐满啦!
晚上九点的体育馆外还排着几十米的长队,检票口的小哥举着喇叭喊"莎莎专属通道往前五十米",人群里立刻爆发出"快快快"的催促声。
我攥着被手心汗浸湿的票根挤进场馆时,空调冷气混着爆米花香味扑面而来,三层看台的荧光棒已经像繁星般亮起来了。
穿碎花裙的阿姨抱着应援袋从我身边小跑过去,袋子里露出半截定制的莎莎Q版团扇。
后排几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正在拆新买的灯牌,包装纸窸窸窣窣的响动里夹杂着"等会要把C区那片都照亮"的兴奋低语。
我瞄了眼手机,离正式开场还有四十分钟,但全场两万个座位连最偏的角落都闪着星星点点的手机电筒光。
十点十五分,大屏幕突然切到后台通道的实时画面。
穿银色演出服的背影刚在镜头里晃了半秒,整个场馆就像被按了启动键——东北角突然竖起三米高的"莎莎放心飞"灯牌,西南区齐刷刷亮起手幅组成的红色海浪,我前排戴猫耳发箍的姑娘差点把单反相机怼到前排座椅上。
"大家稍安勿躁!"场控小哥第三次拿着话筒安抚,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可当升降台缓缓升起时,连安保大叔都忍不住踮起脚尖张望。
莎莎握着镶满水钻的麦克风刚露出发顶,尖叫声就掀翻了屋顶,我左边穿校服的初中生捂着耳朵笑得见牙不见眼。
最绝的是互动环节。
莎莎即兴清唱时,台下突然自发亮起手机电筒组成的银河。
穿汉服的小姐姐们提着灯笼从过道缓缓走过,灯影摇曳中有人轻声跟唱,声浪像涟漪般从内场荡漾到山顶座位。
摄影师镜头扫到二楼看台,拄着拐杖的老奶奶正跟着节奏轻轻拍手,旁边孙子辈的年轻人小心护着她摇晃的身体。
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在场馆回荡时,莎莎的睫毛膏已经晕成了小烟熏。
她攥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我真的...没想到..."话没说完就被山呼海啸的"生日快乐"打断——原来这天正是她出道七周年纪念日。
穿玩偶服的工作人员推着七层蛋糕车出来时,前排几个女粉丝突然集体转身。
她们变魔术似的从座位底下扯出七米长的横幅,金粉写着的"七年之养,一生之约"在顶灯照射下晃得人眼眶发热。
莎莎蹲在舞台边缘伸手去碰最近的那盏灯牌,指尖离荧光管还有半米距离,举灯牌的男生已经激动得把灯牌怼到了防护栏上。
散场时更有意思。
保洁阿姨举着大垃圾袋转了三圈,最后无奈地对领班摊手:"这些孩子连瓜子壳都装在自封袋里带走了。
"出口处穿应援T恤的姑娘们自发排成两列,举着"小心台阶"的LED牌给人群指路。
有个戴渔夫帽的男生在自动贩卖机前徘徊半天,最后买了二十瓶矿泉水塞给维持秩序的保安。
凌晨一点半的地铁站成了大型线下聚会。
穿同款应援服的陌生人互相展示手机里的抓拍,有个卷发女生举着拍立得相片满车厢找"穿蓝裙子的姐妹"。
当列车驶过江面时,不知道谁起了个头,车厢里突然响起大合唱,玻璃窗映着每个人亮晶晶的眼睛。
最让我破防的是停车场遇见的那对母女。
妈妈抱着睡着的女儿往车上走,小姑娘迷迷糊糊间还在嘟囔:"妈妈,莎莎姐姐说下次要唱我点的《小星星》..."后备箱关上的瞬间,我瞥见里面塞着没来得及组装的灯牌零件和两箱没拆封的润喉糖。
走出场馆两公里外的便利店,收银台前三个穿破洞裤的潮男正认真对比哪种暖宝宝持续时间最长。
"莎莎刚才谢幕时手都冻红了",戴耳钉的那个往购物篮里又扔了两包姜茶。
我咬着关东煮听他们讨论要给后援会提建议,说下次得在场馆备足暖风机。
回家的出租车司机听到我沙哑的嗓音,笑着拧开一瓶金银花露:"今晚拉了三趟从体育馆出来的,你们这些小姑娘啊..."话没说完,车载电台突然插播起莎莎的新歌,师傅手一抖直接把音量旋到了底。
来源:面面面瘫喵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