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9月22号,记者堵他在金宝山附近,问他还梦不梦到大S,他头也没抬,直接回了句:“yes, of course。”声音不大,但特别沉,像是憋了很久才说出来的。说完就走,一句话都不再多讲。
9月22号,记者堵他在金宝山附近,问他还梦不梦到大S,他头也没抬,直接回了句:“yes, of course。”声音不大,但特别沉,像是憋了很久才说出来的。说完就走,一句话都不再多讲。
那天他穿件旧T恤,头发乱糟糟的,脸晒得黝黑,眼窝深陷,整个人瘦得几乎脱了形,和三年前那个风度翩翩的韩国DJ完全不像一个人。
从2月2号大S突然走掉,到现在七个多月了。这七个多月,他几乎没离开过台北,更没离开过金宝山。每天天刚亮就出门,一个人开车去墓园,带着花、照片、画板,还有饭盒和水杯。他在那儿一待就是一整天,风吹日晒,皮肤越来越黑,脸颊也凹了下去,走路慢吞吞的,背也驼了点。
以前走在街上有人认出他,还会激动地拍照,现在没人敢认,都说他像个沉默的“怪老头”,眼神空空的,像是魂丢了一半。
9月19号,台媒又拍到他去了墓地,这次不是一个人。他和两个男人一起,其中一个是他多年的好友Michael,从纽约飞过来的。
三个人走到墓前,气氛有点怪。Michael坐在折叠椅上,跷着二郎腿,低头刷手机,看起来挺轻松。可具俊晔全程低着头,动作特别慢。他先把新带来的白玫瑰摆好,又把之前的照片一张张擦干净,重新放回原位。
他还带了画板,坐在那儿一笔一笔地画,画的是大S,还是他们一起时的样子,笑得那么甜。
他们聊了一个多小时。Michael想活跃气氛,说些轻松的事,可具俊晔几乎不接话,只是偶尔点点头。他时不时抬头看看墓碑,眼神放空,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
临走时,他收拾东西,饭盒、水杯、画板、照片,一堆零碎,抱在怀里显得特别狼狈。他走路也慢,一步一停,像是舍不得离开。走下山后,他们开车去了附近一个豪宅区。那栋房子独门独院,环境清幽,要价上千万新台币。
他们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具俊晔走得很慢,东看看西看看,还蹲下来摸了摸地上的石板。有媒体猜他是不是想在这儿安个家,毕竟他现在已经不住大S在信义区的那栋豪宅了。
那房子现在空着,没人打理,窗帘常年拉着,像个被遗忘的旧梦。看完房子,三人去了附近一家越南料理店吃饭。店里不大,但干净,他们坐在角落。
吃饭时,Michael和另一个朋友聊得多,具俊晔吃得很少,基本就是夹几口菜,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饭后他亲自开车,开的是那辆价值237万台币的轿车,折合人民币五十多万。车子保养得很新,他坐进驾驶座,调整后视镜,系安全带,动作熟练,但整个人还是透着一股疲惫。
之前很多人说他不工作,光靠遗产早晚坐吃山空。可看他现在的日子,车开着,豪宅看着,生活也没见紧巴巴。他不是没钱,也不是没人管。可他选择留在这里,每天守在墓前,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博同情。
他留在台北,是因为这里还有大S的气息,是因为抬头看天,还能想起她笑的样子。
早前有人说他守墓是作秀,是为了博关注。可七个多月,三百多天,天天如此,刮风下雨都不停,这戏能演这么久?金宝山的工作人员都看在眼里,说他来得比上班还准时。
有时候下大雨,别人躲都来不及,他还在墓前跪着,给大S换花,摆饭,嘴里念念有词。
他甚至开始学画画,说要亲手为大S做一尊雕像,明年完成。这不是表演,是真把心留在了这里。
他和大S的三年,外人议论纷纷,有人说他图钱,有人说他蹭热度。可大S走后,他没再提过一句关于钱的事,也没接任何工作,连韩国那边的邀约都推了。他原本可以在母亲召唤下回韩国休养,可他坚持留下。
他说过一句话:“我走了,她就真的没人陪了。”这话听起来简单,可背后是日复一日的孤独和煎熬。
Michael虽然是他多年好友,但终究没法真正理解他的痛。那天在墓前,Michael翘着腿玩手机,和具俊晔的沉重形成鲜明对比。
他想帮忙,想开解,可有些痛,外人永远进不去。具俊晔的世界,从大S离开那天起,就只剩下她了。他每晚都会梦到她。这是他自己亲口说的。梦里她还在笑,还在说话,醒来却是一片漆黑。
这种反复的撕裂,普通人根本扛不住。他能撑到现在,靠的不是坚强,是执念。他相信大S还在,只是换了个地方。所以他每天去陪她,和她说话,给她画画,给她带她爱吃的菜。
他不开直播,不发社交,不接采访,可只要有人问起大S,他还是会回答。哪怕只说一句“yes, of course”,也是他对这段感情最后的坚守。他不需要全世界理解,他只需要她知道。
来源:八宝养生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