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岁生日那夜,摸到老伴枕下药,才懂十年分床的隐情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2 14:33 1

摘要:厨房电水壶"咔嗒"一声跳了闸,我端着刚煮好的长寿面往客厅挪步,瓷碗边沿烫得手背生疼。老陈歪在沙发里看《新闻联播》,老花镜滑到鼻尖,电视里正播"老年人健康管理",他手里的茶杯盖"当啷"掉在茶几上。

厨房电水壶"咔嗒"一声跳了闸,我端着刚煮好的长寿面往客厅挪步,瓷碗边沿烫得手背生疼。老陈歪在沙发里看《新闻联播》,老花镜滑到鼻尖,电视里正播"老年人健康管理",他手里的茶杯盖"当啷"掉在茶几上。

"面要坨了。"我把碗搁在他手边,他抬头冲我笑,眼角皱纹堆成核桃壳:"桂兰,今儿你生日,明儿我早起去买糖糕。"

我没接话。结婚四十年,他总记不住我生日——上回社区填问卷,"妻子生日"那栏他写了女儿的。可今儿奇了,早上他翻出压箱底的蓝布衫,熨得平平整整,说要去菜市场挑最新鲜的排骨。

"排骨炖好了?"他舀了口汤,汤勺碰着碗沿叮当响。

"在高压锅里焖着呢。"我扯过沙发上的薄毯给他盖上,"夜里凉,别又蹬被子。"

他应了声,低头扒拉面条。我转身回屋拿降压药,路过他卧室时,门虚掩着。他的枕头歪在床头,枕头下露出半盒药——是降压药,这药盒我认得,上个月社区义诊发的,我明明收在自己床头柜抽屉里。

"老陈!"我攥着药盒冲进客厅,他正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得呼噜响。

"咋了?"他抹了抹嘴,眼镜片蒙着层雾气。

我把药盒拍在茶几上,玻璃台面震得茶杯晃:"这药哪来的?"

他凑近看了眼,突然笑了:"上回你说我血压高,非让我吃。我嫌药片苦,剩半盒想着扔了可惜......"

"陈守仁!"我嗓子发紧,"上个月住院医生咋说的?必须按时吃药,你当耳旁风?"

他不说话了,手指无意识摩挲茶杯沿。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背有块青,像团没化开的墨:"手咋弄的?"

"今早买菜摔了一跤。"他低头盯着手,"菜市场青石板湿滑,拎着排骨没抓稳......"

我突然想起今早他出门时,我站在阳台喊:"老陈,下雨路滑穿防滑鞋!"他应了声"知道",可我下楼倒垃圾时,看见他穿着磨破后跟的老布鞋,裤脚沾着泥。

"你是不是又偷偷停药了?"我蹲在他脚边抬头看,"王大夫说你血压飙到180,你当自己铁打的?"

他伸手摸我头顶,像年轻时哄我那样:"桂兰,我就是觉得......咱分床这十年,你睡得好,我打呼噜吵得你睡不着。要是我哪天犯病,你听见动静还能喊人......"

我猛地站起来,眼泪砸在地板上。十年前分床的缘由突然涌进脑子——那时女儿刚上大学,我总失眠,老陈的呼噜声像破风箱,我数羊数到三千只,他还在"呼哧呼哧"。有天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迷迷糊糊说:"要不我去次卧睡?省得你熬着。"

"刚开始我还觉得清净。"我背过身擦泪,"后来慢慢就不对了。你吃降压药我记着,可你啥时候胃疼?爱喝的茉莉花茶啥时候换成苦荞?连我跳广场舞新学的曲子你都不问了......"

他伸手拉我,我没躲。他的手粗糙得像砂纸,指节上还留着当年在纺织厂修机器时烫的疤。年轻时他在车间三班倒,我在食堂帮厨,他总把热乎的菜包塞我围裙兜,说"桂兰,趁热吃"。

"上个月我去医院复查。"他声音哑了,"大夫说我这心脏,要是再情绪激动......"

"你还有心思说这个!"我揪住他衣领,"分床是怕吵我,可你病了疼了,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按在胸口:"桂兰,记不记得九八年下岗那会儿?咱在菜市场摆早点摊,冬天凌晨三点起来和面,你手冻得像胡萝卜,我给你焐手,你说'老陈,等有钱了,我要睡软和的大床'。"

我当然记得。那时木板床吱呀作响,他总把我的脚揣在怀里,说"咱桂兰的脚是小暖炉"。后来日子好过了,买了席梦思,可他打呼噜更响了,我搬去了次卧。

"前儿收拾旧箱子,翻出张老照片。"他从裤兜掏出张泛黄照片,是结婚那年在公园拍的,我穿红棉袄,他穿借来的西装,"照片背面有你写的字,'陈守仁,要和我睡一辈子'。"

我接过照片,背面字迹模糊,"一辈子"三个字却清晰。十年前分床时,我以为是暂时的,后来女儿成家,房贷还完,可那张大床中间的缝隙,咋就填不上了?

"老陈,明儿把次卧的床搬过来。"我吸了吸鼻子,"我打呼噜你嫌吵,你打呼噜我也忍。要是哪天你犯病,我还能掐你人中。"

他愣了愣,突然笑出了声,眼角泛着水光:"成,明儿就搬。对了,明早我真去买糖糕,你最爱吃的那家,老板说要提前订。"

我转身往厨房走,听见他小声嘀咕:"其实我早把降压药藏你枕头底下了,怕你又唠叨......"

深夜,我躺在大床上,听着老陈均匀的呼噜声。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照见他鬓角的白发。十年前分床时,我以为是给彼此空间,现在才明白——夫妻哪有分得开的床,不过是分开了心。可心要是还连着,就算睡一张床,也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第二天早上,我在厨房熬粥,老陈举着糖糕从外面进来,糖渣沾在蓝布衫上。他把糖糕塞我手里,突然说:"桂兰,等咱七十大寿,要在大床上拍张合影。"

我咬了口糖糕,甜得齁嗓子。窗外梧桐叶沙沙响,望着他佝偻的背影,突然想问:这分床十年,到底是越走越远,还是各自给对方留了最后的体面?

来源:小鱼说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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