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甩下“不带娃”宣言时,我抱39℃女儿在医院哭崩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2 10:19 1

摘要:后半夜三点半,急诊大厅的白光灯像把锋利的刀,在走廊里割开一片冷白。我抱着小糖蜷在塑料椅上,她的额头烫得像块刚出炉的红薯,隔着棉服都能灼得我掌心发疼。旁边长椅上,穿绛红毛衣的奶奶斜眼瞥了我怀里的小糖一眼,压低声音跟孙子说:“你看那小姐姐多可怜,妈妈一个人抱着打吊

后半夜三点半,急诊大厅的白光灯像把锋利的刀,在走廊里割开一片冷白。我抱着小糖蜷在塑料椅上,她的额头烫得像块刚出炉的红薯,隔着棉服都能灼得我掌心发疼。旁边长椅上,穿绛红毛衣的奶奶斜眼瞥了我怀里的小糖一眼,压低声音跟孙子说:“你看那小姐姐多可怜,妈妈一个人抱着打吊针。”

我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手机在兜里震得发烫。摸出来时,屏幕亮得刺眼,周阳的语音条带着风噪冲出来:“芸芸,我这单送完就到,你先给小糖擦个温水澡降温。”我盯着手机壳上小糖百天照——那会儿她圆得像团糯米糍,现在却烧得小脸通红,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呼噜声。指甲无意识抠着手机壳边,毛边越抠越大,像我这几天乱糟糟的心情。

三天前我哄小糖睡觉,听着周阳在厨房刷碗的动静,随口说:“要不把妈接来住段日子?小糖会爬了,我一个人做饭都得盯着她。”周阳关了水龙头,水珠顺着指尖滴在围裙上:“我妈最疼小糖了,上回视频还说想外孙女想得睡不着。”

可昨天上午,婆婆拖着褪色的蓝布包站在门口时,第一句话就像盆冷水兜头浇下:“阳阳说让我来带孩子?我不来。”

小糖正趴在爬行垫上啃磨牙棒,听见动静抬头,口水把围兜洇湿了一大片。我手还沾着辅食机的苹果泥,黏糊糊的顺着指缝往下淌,手忙脚乱去擦茶几:“妈您坐,我刚蒸了枣糕,甜着呢。”

婆婆没坐,蓝布包往沙发上一甩,边角磨得发白:“晓芸,我跟你明说。我在纺织厂三班倒了二十年,你公公走得早,阳阳小时候我白天锁家里,他哭哑了嗓子我都听不见。现在退休了,就想跳跳广场舞,跟老姐妹爬爬山。带孩子?我带不动,也不想带。”

手里的枣糕盘子“当啷”掉在地上,碎成几瓣。小糖被响声吓哭,我蹲下去捡碎片,指甲扎进枣糕里的枣核尖,疼得眼眶发热:“妈,我和周阳都要上班……”

婆婆从布包里掏出个红塑料袋拍在茶几上,里面的钞票窸窣作响:“这三千块我每月给,算补贴小糖的。但带娃的事,你们自己想办法。”

门“吱呀”一声开了,周阳拎着稻香村点心盒子撞在门框上,酥皮渣子撒了一地。他看我蹲在地上,又看婆婆冷着脸,赶紧打圆场:“妈,晓芸就想让您来作伴,又不是当保姆。”

婆婆突然撩起裤腿,膝盖上一道狰狞的疤像条蜈蚣:“作伴?阳阳五岁发烧40度,我背他跑三站路去医院,半道摔沟里,这疤阴雨天能疼醒。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再摔一回。”

中午的阳光透过纱窗洒在餐桌上,小糖的围兜还搭在椅背上,沾着苹果泥的指印。我盯着那片指印,突然就没了吃饭的力气。婆婆拉着行李箱出单元门时,周阳追出去送她,回来时手里还捏着那个红塑料袋:“芸芸,咱妈不容易。要不你先请半年假?等小糖上托班就好了。”

我望着他胸前的外卖工牌,想起上个月超市经理拍我肩膀说的话:“晓芸,你是老员工了,再干两年升组长。”可现在呢?兜里的辞职信被体温焐得发皱,小糖的哭声从卧室传来,我又得去冲奶粉——她只认我冲的,多放半勺都要吐出来。

日子像团越扯越乱的毛线。周阳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我白天收拾小糖的屎尿屁,晚上等他回来一起做饭,凌晨还要起来喂两次奶。上周三打疫苗,我抱着小糖排了三小时队,后面的奶奶直叹气:“闺女,你家老人呢?”我低头看小糖把我肩膀蹭得全是口水,说:“老人忙。”

谁能想到,今晚小糖会烧得这么凶?我翻遍客厅抽屉,药箱里只有半瓶儿童维生素。套上外套时,小糖的玩具车横在门口,我一脚绊上去,膝盖撞在台阶上,疼得倒抽冷气,可顾不上揉,抓了钥匙就往外跑。

24小时便利店在两公里外,我跑得胸口发闷,退热贴和温水袋攥得手心出汗。回家给小糖贴上,她烧得迷迷糊糊,小手指勾着我头发哭:“妈妈疼。”我哄她:“妈妈在,妈妈不疼。”可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说不出的憋得慌。

现在坐在急诊室,周阳终于到了。他额头的汗顺着下巴滴在工装上,外卖箱还挂在电动车上,里面的保温袋鼓鼓囊囊——估计是刚接的单子又退了。“医生怎么说?”他声音发颤。我把病历往他怀里一塞:“急性喉炎,得住院。”

他翻病历的手在抖:“要不把我妈接回来?”我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颤。小糖被晃醒,哭着往我怀里钻,滚烫的眼泪渗进我衣领:“接回来?上次她走时说‘养大儿子是任务,带孙子是情分’。现在小糖病成这样,她要是来了,是不是又要说我们道德绑架?”

周阳蹲下来,头抵着我的膝盖:“是我没用。”手机突然响了,是婆婆的视频通话。我按下接听键,她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身后是广场上的大喇叭,放着《最炫民族风》,几个阿姨举着花扇往她身边凑。

“阳阳,小糖咋样了?”婆婆笑着问。我抢过手机:“妈,小糖在医院,急性喉炎。”她的笑僵在脸上:“咋突然病成这样?你们没照顾好她?”我望着她身后“夕阳红舞蹈队”的横幅,喉咙发紧:“我们是没照顾好。您不是说带娃是情分吗?那现在这情分,我们也不稀罕了。”

挂了电话,周阳抬头看我:“刚才是不是太冲了?”我没说话,小糖的体温终于降了点,在我怀里睡着了。她的小手指还勾着我毛衣线头,粉粉的指甲盖像片小月牙。我想起她第一次喊“妈妈”那天,周阳举着手机录视频,婆婆在旁边说:“这丫头,说话倒早。”

走廊广播响起“3号床家属办理住院手续”,周阳站起来,又蹲下去给我揉膝盖:“刚才跑太快,这儿都青了。”我摸了摸他后颈,那里还沾着外卖头盔的汗渍。我们都没再提婆婆,好像提了就会打破某种脆弱的平衡——成年人的日子,哪有什么非黑即白,不过是咬着牙往前挪。

凌晨五点,小糖住进病房。我趴在床头打盹,迷迷糊糊听见周阳在走廊打电话:“妈,您别往心里去,芸芸就是急了……嗯,知道,您身体重要……”

窗外开始泛白,我盯着小糖红扑扑的小脸。以前总觉得,老人帮子女带娃是天经地义;现在才明白,没有谁的付出是理所当然。可那些凌晨三点的高烧,那些独自抱着孩子跑医院的夜晚,那些辞职后逐渐模糊的职业前景——这些刻在宝妈骨头上的疼,又该找谁去要个“理所当然”?

要是你,面对婆婆明确拒绝带娃,会选择辞职自己带,还是咬牙请保姆?又或者,像我这样,在医院走廊哭完,接着咬着牙往前走?

来源:小西一起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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