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真实,看一个女人好不好撩,微信就看这3点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0 22:49 1

摘要:我扶了扶老花镜,拿起手机。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头像是个模糊的风景照,名字叫“远方”。验证消息写着:林老师,我是李哲。

引子

手机在备课本上嗡嗡震了两下,我正批改的作文本上,一个红圈画偏了。

我扶了扶老花镜,拿起手机。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头像是个模糊的风景照,名字叫“远方”。验证消息写着:林老师,我是李哲。

李哲?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名字太久远了,像从箱子底翻出来的一件旧毛衣,带着樟脑丸的味道。我教书二十五年,学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能立刻想起来的,都是些特别调皮或者特别出众的。李哲属于后者,那孩子文静,作文写得尤其好,就是性子有点孤僻。

我点了通过。那边几乎是秒回:“林老师,您还记得我啊?真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了。”

我笑了笑,指尖在屏幕上敲着:“记得,你那篇《我的小镇》我还留着当范文呢。现在在哪儿工作?”

正聊着,丈夫王建明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进来,放在我书桌边上。他没急着走,探头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随口问:“谁啊?聊得这么热闹。”

“一个以前的学生,叫李哲。”我拿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口,脆生生的甜。

“哦,学生啊。”建明点点头,眼神却没离开屏幕,“男的女的?”

“男的,怎么了?”我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结婚二十年,他很少过问我的工作和社交,我们俩就像两根并行的铁轨,各自朝着一个方向延伸,平稳,却也少了交汇的激动。

他笑了笑,那笑容有点不自然,像是硬扯出来的。“没什么,就随便问问。人家都毕业多少年了,还记着你,说明你这个老师当得好。”

这话听着是夸奖,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今天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成色。我没多想,只当他是工作累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哲偶尔会发消息过来,聊聊工作上的烦恼,说说对未来的迷茫。他刚到大城市打拼,举目无亲,把我当成了可以倾诉的长辈。我乐得开导他几句,就像当年在课堂上一样。

这天晚上,我正在厨房择菜,建明靠在门框上,状似无意地提起:“你那个学生,还在跟你联系?”

“嗯,有时候说几句。”我把发黄的菜叶子扔进垃圾桶,水池里的芹菜绿得晃眼。

“我看他挺依赖你的嘛。”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我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看着他:“建明,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聊天记录递给我。是他和他一个年轻同事小赵的对话。

小赵发了一篇文章链接,标题刺眼得很:《中年女人最好“撩”,微信上三个表现,一试便知》。

下面是小C的语音,建明点了播放,一个轻浮的男声传出来:“王哥,别不信,我跟你说,现在的女人,尤其是嫂子这个年纪的,生活一成不变,心里都空着呢。你随便找个人,用个新号加她,说几句好听的,关心关心她,你看她什么反应。保证有惊喜!”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我攥紧了围裙的一角,指甲几乎要嵌进粗糙的布料里。

建明没看我,眼睛盯着地面,声音有些发干:“林岚,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好奇。”

好奇?我心想,这算什么好奇?这是把二十年的夫妻情分,放在一个廉价的赌局上,用一个陌生人的三言两语来称量它的重量。我的心像被扔进冰窖,从里到外都凉透了。原来,李哲的出现,从一开始就不是偶然,而是一场精心安排的、针对我的测试。

第一章 一条陌生的消息

那晚之后,家里像是罩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罩子,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我和建明谁也没再提那件事,可那篇文章的标题,那个轻浮的声音,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我照常备课、上课、买菜、做饭,只是话变得更少了。建明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吃饭的时候总想找点话题,但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单调声响。

我心里乱糟糟的,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我一遍遍地问自己,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一个朝夕相处二十年的妻子,还是一个需要时时提防,用网络上的劣质鸡汤文来验证忠诚度的嫌疑人?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比直接的争吵更伤人。

周五下午,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期中考试的卷子,李哲又发来了消息。

“林老师,周末有什么安排吗?”

看到他的名字,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回避。可转念一想,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因为建明的猜忌,就冷落一个真心求教的学生呢?

我回道:“没什么特别的,在家备备课,休息一下。”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他很快回复,“我们公司最近有个晋升机会,要写一份工作总结和规划,我没什么头绪,您是教语文的,能不能帮我看看?”

这本是举手之劳。可我犹豫了。我攥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紧锁的眉头。如果我答应了,在建明眼里,这是不是又成了“聊得火热”的证据?

内心独白一:我感到一阵悲哀。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学生之间纯粹的师生情谊,也需要这样瞻前顾后了?就因为我是个“中年女人”?就因为一篇无聊的文章和一个无知的赌局?我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网上沾满了偏见和怀疑,我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把手机扣在桌上。旁边的张姐听见了,推了推眼镜,说:“林岚,怎么了?看你这几天都心事重重的。”

张姐是我多年的同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比我大几岁,性格爽利,看事情也通透。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最近有点累。”

“累就歇歇。”张姐把一杯泡好的菊花茶推到我面前,“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你看你,眉头都拧成个川字了。”

热气氤氲,带着淡淡的菊花香。我端起杯子,暖意顺着指尖传到心里,那份委屈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晚上回到家,女儿婷婷也从大学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嚷嚷:“妈,我饿死了,今晚吃什么好吃的?”

看到女儿,我心情好了不少。我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听她讲学校里的趣事。建明也比平时话多,一个劲儿地给女儿夹菜,饭桌上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

吃完饭,婷婷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神神秘秘地说:“妈,给你看个东西。”

她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在直播卖衣服,嘴里喊着:“家人们,三十岁的女人就要活得漂亮!不要为了家庭丢了自己!”

婷婷说:“妈,你看这个阿姨,都快四十了,活得多潇洒。你也该学学,别一天到晚围着厨房和讲台转,也打扮打扮,出去玩玩。”

我笑了:“妈都快五十了,还学这个?”

“五十怎么了?”婷婷不以为然,“我爸就是太不关心你了。你看他,回家就知道看电视,都不知道陪你说说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嘴上说着“你爸工作忙”,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是啊,建明有多久没好好看过我了?他只看到了我微信列表里多了一个陌生男人,却看不到我眼角新增的皱纹,看不到我为了这个家日益粗糙的双手。

这时,建明的手机响了,他走到阳台去接。我无意中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小赵”。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又是他。那个提出荒唐测试的始作俑者。

建明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零星听到了几个词:“……别瞎说……我老婆不是那种人……行了行了,挂了。”

他挂了电话走进来,脸色不太好看。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是愧疚,又像是嘴硬。

我什么也没说,起身去厨房洗碗。哗哗的水流声,掩盖了我心里的波涛汹涌。我看着水池里自己的倒影,模糊不清。我是谁?是学生敬爱的林老师,是女儿依赖的妈妈,还是丈夫眼中那个需要被“测试”的、面目模糊的中年女人?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是我妈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岚岚,你快回来,你爸他……他进医院了!”

第二章 饭桌上的暗流

我爸有高血压,常年吃药控制着。电话里我妈说,他昨天跟邻居下棋,为了一步棋争执起来,一激动,血压飙升,晕了过去。

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夫妻间的猜忌,什么微信上的试探,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挂了电话,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马上回家。

建明也被吵醒了,他听我说了情况,立刻起身:“别慌,我开车送你回去。”

我娘家在邻市,开车要两个多小时。一路上,我心急如焚,手脚冰凉。建明看我脸色发白,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很温暖,带着安抚的力量。他说:“别怕,爸会没事的。”

那一刻,我心里那块冻了多日的坚冰,似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隔阂,在家人出事的时候,他还是我能依靠的丈夫。

到了医院,我爸已经醒了,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看上去虚弱不堪。我妈坐在一旁抹眼泪。看到我,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拉着我的手说:“岚岚,你可算来了,吓死我了。”

医生说,幸好送来得及时,人没什么大碍,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以后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

我松了口气,开始忙前忙后地办住院手续,缴费,拿药。建明也一直陪着,跑上跑下,没有半句怨言。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他是个好人,对这个家,对双方父母,都没得说。可为什么,他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呢?

内心独白二:或许,这就是中年夫妻的悲哀吧。我们把彼此当成了最亲的亲人,却忘记了对方也是一个需要被尊重、被理解的独立个体。我们熟悉到可以忽略对方的情感,却又陌生到需要用外界的手段来窥探对方的内心。这种矛盾,像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把我们捆得越来越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安顿好我爸,天已经黑了。我让建明先开车回去,婷婷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医院这边有我妈守着,我留下陪夜就行。

建明不同意:“你一个人怎么行?我留下,让你妈回去休息。”

我妈也说:“让你爸留着,他一个大男人,跑腿也方便。”

最后,我们决定让建明留下,我送我妈回家休息。从医院出来,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我妈挽着我的胳膊,叹了口气:“你看,还是得有个男人在身边顶着。建明这孩子,没说的,靠得住。”

我没接话。靠得住吗?在大事上,他确实靠得住。可是在那些细微的情感上,他却给了我最深的伤害。

送完我妈,我打车回医院。路上,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李哲。

“林老师,您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看您一天没回消息。”

我这才想起,昨天答应帮他看工作总结的事,一直没顾上。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简单回了句:“家里有点急事,在医院。你的材料我晚点看。”

“啊?严重吗老师?您在哪家医院?我过来看看您。”

我赶紧回绝:“不用不用,小事,你忙你的。”

我不想再节外生枝。可我没想到,我的拒绝,在另一个人的眼里,却成了欲盖弥彰。

深夜,建明在陪护床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我坐在病床边,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光,看着父亲安详的睡颜,心里才算踏实下来。我拿出手机,想看看婷婷有没有发消息。

刚打开微信,就看到建明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他那个同事小赵发来的消息,预览栏里显示着一行字:“王哥,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她肯定心虚了……”

我愣住了。心虚?我心虚什么了?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建明的手机。他的手机没有密码。我点开微信,看到了他和小赵完整的聊天记录。

就在我爸进医院的这天下午,建明竟然还在和小赵讨论着这场“测试”。

建明:“她爸住院了,我跟她过来了。”

小赵:“哟,这么巧?那你不是没机会看她手机了?”

建明:“她今天一天没怎么看手机,那个姓李的给她发消息也没回。”

小赵发了个“思考”的表情:“这就不对劲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个平时聊得那么勤的人,突然不理了,肯定是怕在你面前露馅。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心虚了!”

我的手开始发抖,几乎握不住手机。原来,我这一天的焦急和担忧,在他眼里,都成了“没机会看手机”。我对他刚刚升起的那一丝温情和感激,瞬间荡然无存。他陪着我,忙前忙后,心里想的却是这些!

我把手机轻轻放回原处,走到病房外的走廊上。深夜的医院格外安静,只有远处护士站传来微弱的说话声。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心上。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蹲了下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滑落。

第三章 信任的裂痕

第二天早上,建明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给他买了早饭,跟他交待了照顾我爸的注意事项。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寻:“你昨晚没睡好?眼睛怎么这么红?”

我淡淡地说:“医院里睡不踏实。”

他没再多问,接过我手里的豆浆,默默地喝着。我们之间,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请了几天假,专心在医院照顾我爸。建明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换我,让我回家休息。我们像两个配合默契的搭档,完美地履行着各自的职责,却没有任何情感上的交流。那道裂痕,已经深深刻在我们中间,谁也无法假装看不见。

这天中午,我正在给我爸削苹果,李哲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走廊上接起。

“林老师,冒昧打扰了。听说叔叔住院了,我正好在这家医院附近办事,想过去看看您和叔叔,方便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真诚。

我心里一暖。在我被最亲近的人怀疑的时候,一个只算得上熟悉的学生的关心,显得格外珍贵。可理智告诉我,不能让他来。

“李哲,谢谢你的心意,真的不用了。我爸就是老毛病,没什么大事。你忙你的,别耽误了正事。”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

“老师,我……”

“就这样啊,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我匆匆挂断了电话,心里却堵得难受。我像个做贼心虚的人,连接受一份正常的关心,都变得如此惶恐。

我转身准备回病房,却看到建明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不知道来了多久,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他的脸色很难看,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线。

“谁的电话?”他问,声音冷得像冰。

“李哲。”我不想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

“他要来看爸?”

“嗯。”

“你没让他来?”

“没有。”

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怎么?怕我撞见,不好解释?”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我压低声音,尽量不让病房里的我爸听到:“王建明,你说话能不能讲点道理?我为什么不让他来,你心里不清楚吗?还不是因为你那些龌龊的想法!”

“我的想法龌龊?”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也高了起来,“林岚,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一个毕业多年的男学生,天天对你嘘寒问暖,你心里就没点涟漪?”

内心独白三:涟漪?我心里只有冰冷的死水。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无比陌生。二十年的同床共枕,他竟然完全不了解我。在他眼里,我的人格,我的坚守,我的职业操守,都如此不堪一击。他不是在怀疑我,他是在侮辱我。

我的心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我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王建明,”我一字一句地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我们的争吵声还是惊动了病房里的人。护士走出来,皱着眉说:“家属请保持安静,这里是医院。”

建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深吸一口气,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看我。

这场争吵,无疾而终。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碎了。

下午,婷婷也来了。她大概是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我:“妈,你跟我爸吵架了?”

我摇摇头:“没有,大人之间的事,你别管。”

婷婷“哦”了一声,没再追问。她坐到我爸床边,陪着外公说话。我看着女儿懂事的侧脸,心里一阵酸楚。我不想让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孩子。

傍晚,建明要留下陪夜,让我回家。我没有拒绝。我和他,现在需要的是距离。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我不想开灯,就那么在黑暗中坐着。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像是在计算着我们婚姻的倒计时。

手机亮了一下,是李哲发来的消息。

“林老师,对不起,今天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地关心您。”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里百感交集。我回道:“没有,是我家里事多,心情不好,你别多想。”

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李哲,以后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不要经常联系了。老师希望你能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好好打拼。”

我这是在保护他,也是在保护我自己。我不想再给建明任何借口,不想再让这段纯粹的师生关系,被染上任何不该有的颜色。

发完这条消息,我把手机关机,扔在了沙发上。我走进卧室,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我希望这只是一场噩幕,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可我知道,这不可能。信任一旦有了裂痕,就像摔碎的镜子,就算勉强粘起来,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第四章 无声的战争

我爸出院后,我和建明之间的“战争”,从激烈的争吵转入了无声的对峙。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合租的陌生人。他早出,我晚归。他看电视,我回书房。饭桌上,除了必要的“吃饭了”、“我吃饱了”,再没有多余的话。家里的空气,冷得像冰窖。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只有在讲台上,在学生的琅琅书声中,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找回一点作为“林老师”的尊严。

我班上有个叫周凯的男生,父母离异,跟着奶奶生活,性格很叛逆,成绩一塌糊涂。期中考试,他的语文只考了四十分。

我把他叫到办公室,他一脸的不在乎,吊儿郎当地站着。

我没有批评他,只是把他的卷子摊开,指着他的作文。“周凯,你看你这篇作文,‘我的理想’,你写的是想当一名电竞选手。虽然只有短短几行,但我觉得你写得很有激情。”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表扬他。

我接着说:“当电竞选手,也需要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团队协作精神,这些都和学习是相通的。老师不反对你的理想,但希望你明白,无论做什么,文化知识都是基础。”

那天下午,我和他聊了很久。我没有以老师的身份去说教,而是像朋友一样,听他讲他的困惑和烦恼。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一个十六岁少年该有的样子。

从那以后,周凯变了很多。他上课开始听讲,作业也按时交了。虽然成绩提高得不快,但我能看到他眼里的光。

张姐说:“林岚,你对学生,可真是掏心掏肺。”

我苦笑了一下。或许,我是把对家庭的失望,转化成了对工作的热情。在学生身上,我能看到付出和回报,能感受到被需要和被尊重的价值。而在家里,我只感到深深的无力。

这天,我正在给周凯单独辅导作文,李哲突然发来一张图片。

是一份获奖证书。他参加的公司内部技能竞赛,拿了一等奖。

他附上了一句话:“林老师,谢谢您。上次您说让我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我听进去了。这个奖,有您的一半功劳。”

我看着那张鲜红的证书,心里涌起一阵暖意。这是我作为老师,最开心的时刻。我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我回复道:“祝贺你!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继续加油!”

就在我打完这行字,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建明推门进来了。他是来给我送我落在家里的一份文件。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机屏幕上的聊天界面,还有那张刺眼的获奖证书。

他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什么也没说,把文件往我桌上一放,转身就走。那“砰”的一声关门声,震得我心口发疼。

我知道,他又误会了。在他看来,我们“断了联系”之后又“旧情复燃”,这张证书,就是我们之间“地下情”的见证。

我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疲惫。我不想解释了。一个不信任你的人,你说的任何话,在他听来都是借口。我的沉默,我的回避,我的正常工作交往,都成了他眼里的“证据”。

晚上回到家,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压抑。建明坐在沙发上抽烟,客厅里烟雾缭绕。他从不当着我的面抽烟,这是第一次。

我走过去,打开窗户,想让烟味散一散。

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林岚,我们谈谈吧。”

我转过身,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是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显得憔悴又暴躁。

“你想谈什么?”我问。

“我们这样下去,还有意思吗?”他把烟头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像是要按碎什么东西,“你如果真的在外面有人了,你就告诉我。我王建明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我成全你。”

“在外面有人?”我气得笑了起来,“王建明,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给你戴绿帽子吗?”

“不然呢?”他站起来,死死地盯着我,“那个姓李的,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一个普通的学生,会天天缠着你?一个普通的学生,你至于为了他跟我吵,跟我冷战?”

“我跟你冷战,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你!”我终于忍不住,冲他吼了出来,“是因为你的不信任,你的猜忌,你的侮辱!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犯人吗?需要你时时刻刻监视着,用卑劣的手段来试探我?”

我们的争吵,像一场积蓄已久的暴雨,倾盆而下。所有的委屈、愤怒、失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就在我们吵得最凶的时候,婷婷房间的门开了。

她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眼圈红红地看着我们。

“爸,妈,”她带着哭腔说,“你们别吵了,行吗?”

看到女儿的样子,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我们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却忘了,我们每一次的争吵,都是在用刀子割孩子的心。

建明也愣住了。他看着婷婷,眼里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代的是懊恼和愧疚。

家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只剩下婷婷压抑的抽泣声,和我们沉重的呼吸声。

第五章 女儿的质问

婷婷的眼泪,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我和建明的怒火。

那晚,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建明默默地回了房间,我则拉着婷婷,陪她坐了一会儿。

“妈,你和爸到底怎么了?”婷婷靠在我肩膀上,小声地问。

我摸着她的头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不想让孩子卷入我们成年人的矛盾中,可她已经感受到了。

我只能含糊地说:“没什么,就是……有点误会。”

婷Ting叹了口气,像个小大人一样:“妈,有什么事你们就说开啊。老这么冷战,家里跟冰窖一样,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我心里一酸,抱紧了女儿。为了孩子,我也要尽快解决这件事。

第二天是周六,建明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公司有事。我心里清楚,他只是在逃避。

我收拾完屋子,准备去菜市场,婷婷却拉住了我。

“妈,你别去了。我点了外卖,我们俩吃。”她把我的围裙解下来,按着我坐在沙发上,“妈,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什么都别干。”

我看着女儿忙前忙后的样子,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中午,外卖送到了。婷婷点了几个我爱吃的菜。吃饭的时候,她状似无意地问:“妈,那个李哲叔叔,是你以前的学生吗?”

我心里一惊,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婷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是建明和小赵的通话。不知道婷婷是什么时候录下来的。

录音里,小赵轻浮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王哥,我就说吧,这招好使。你看,一试就试出问题来了吧?你可得看紧点,别让人挖了墙角。”

接着是建明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你别胡说八道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哎,王哥,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是帮你认清现实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没那个心,谁也撩不动啊……”

录音到这里就停了。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原来,在建明和他的朋友眼里,我就是那只“有缝的蛋”。

婷婷关掉录音,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心疼。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昨天你们吵架,我听到了李叔叔的名字。今天早上,爸在阳台打电话,我就……”

我摇摇头,说:“不怪你。”

“爸怎么能这样?”婷婷气得脸都红了,“他怎么能用这种方法来怀疑你?这太过分了!这是不尊重人!”

女儿的话,说出了我所有的委G屈。是啊,这不是爱,这是不尊重,是侮辱。

婷婷握住我的手,说:“妈,你别难过。这件事,我来跟爸谈。”

我有些担心:“婷婷,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

“不,这也是我的事!”婷婷打断我,“他是我爸,你是我妈。我不能看着他这么欺负你,不能看着我们的家就这么散了!”

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个义愤填膺的女儿,忽然觉得,她长大了。

晚上,建明回来了。他看起来很疲惫,眼里的红血丝更重了。

他看到我和婷婷坐在客厅里,表情严肃,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

他换了鞋,走过来,声音沙哑地问:“怎么了?都这么看着我。”

婷婷站了起来,直视着她的父亲。

“爸,我有话问你。”

建明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

婷婷深吸一口气,把那段录音,当着他的面,又放了一遍。

每放出一段,建明的脸色就白一分。当录音放完,他的脸已经毫无血色。他看着我,又看看婷T-Ting,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爸,”婷婷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可以被你和你的朋友拿来随意测试、随意议论的物件吗?”

建明垂下头,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对妈妈是多大的伤害?你怀疑的不是她会不会被人撩动,你怀疑的是你们二十年的感情,是她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

婷婷越说越激动,眼泪掉了下来。

“你总说妈妈的生活圈子窄,没见识。可是她的世界里,装的都是你,是我,是这个家!而你呢?你用最伤人的方式,把她的世界,打得粉碎!”

建明浑身一震,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痛苦和无法言说的悔恨。

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所作所为,在女儿的眼里,是如此的不堪。

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婷婷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在建明的心上,也敲在我的心上。

当女儿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建明站在那里,像一个被审判的罪人。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最终,他这个一米八的男人,在我们母女面前,慢慢地弯下了腰,双手捂住了脸。

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第六章 真相与代价

建明的崩溃,像一场迟来的暴风雨。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头发里,肩膀微微颤抖。这个在我面前永远表现得坚强、甚至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第一次露出了如此脆弱的一面。

婷婷走到他身边,把纸巾递给他,什么也没说,又回到了我身边。

过了很久,建明才抬起头。他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我,说:“林岚,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说得极其艰难,也极其沉重。

我没有回应。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句“对不起”,能抹平我心里的伤痕吗?能让那面破碎的镜子,完好如初吗?

他继续说,像是在对我忏悔,也像是在对自己剖析。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天小赵把那篇文章发给我,跟我说那些混账话,我本来没当回事。可是,正好那天,李哲加了你……我……我就鬼迷心窍了。”

“我这几年,工作压力大,业绩总上不去。看着小赵他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比我混得好,我心里……很焦虑。我总觉得,自己老了,没用了。我怕……我怕你也这么觉得,怕你看不起我。”

“我看到你跟那个李哲聊天,你脸上的那种笑,是我很久没见过的。我……我嫉妒了。我承认,我嫉T妒一个比我年轻,比我有活力的男人,能让你那么开心。所以,我……我就想用那种愚蠢的方法,来证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静静地听着。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坦诚地剖白自己的内心。原来,在他那些伤人的猜忌背后,藏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自卑、焦虑和不安全感。

他就像一个害怕失去玩具的孩子,用了最笨拙、最伤人的方式,来确认玩具还属于自己。

“我错了,林岚。”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想要拉我的手,却又不敢。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不该用那种方式伤害你。你骂我吧,打我吧,怎么样都行。只求你,别不理我。”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看着他眼角的皱纹,看着他头发里夹杂的银丝。我心里的那股怨气,忽然就散了一些。

恨吗?当然恨。可恨的背后,又是什么呢?是二十年风雨同舟的情分,是早已融入骨血的亲情。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建明,这不是打一顿骂一顿就能解决的事。你伤的,是我的心,是咱们俩的信任。”

我站起来,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二十年了,我在你心里,就是个需要用这种法子来试探的人吗?我的为人,我的人品,难道还需要一个外人来帮你验证?”

我的话,像一把锥子,刺进了他心里最痛的地方。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建明,我们需要冷静一下。我们俩,都需要。”

说完,我转身回了卧室。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的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行李箱,简单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婷婷跟了进来,担忧地看着我:“妈,你要去哪儿?”

我摸了摸她的脸,说:“妈去张阿姨家住两天。你别担心,好好在家陪着你爸。”

建明也冲了进来,他堵在门口,慌乱地说:“林岚,你别走!你走了,这个家就……”

“我只是出去冷静两天。”我打断他,“这个家,暂时还散不了。但是,王建明,如果你想让它不散,你就该好好想想,你错在哪儿了。我们之间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

我没有再看他,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门在我身后关上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才终于掉了下来。

我去了张姐家。张姐听我说了所有的事情,气得直拍桌子。

“王建明这个混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这种鬼话他也信!”

骂完了,她又抱着我,安慰道:“没事,岚岚,出来住两天也好。让他自己在家好好反省反省。男人啊,就是不能太惯着。”

在张姐家的那个晚上,我睡得很沉。也许是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了,也许是暂时离开了那个压抑的环境,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和建明刚结婚的时候。我们住在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夏天没有空调,他拿着一把蒲扇,一夜一夜地给我扇风。那时候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却又像拥有了全世界。

醒来的时候,枕边湿了一片。

第七章 挂钟下的反思

我离开家的第一天,建明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几十条微信。

微信的内容,从一开始的焦急道歉,到后来的自我反省,再到对我们过往生活的回忆。我一条都没有回,但我都看了。

他说:“岚岚,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才发现,这个家没有你,根本就不叫家。墙上的挂钟滴答响,每一下都像在提醒我,我有多混蛋。”

他说:“我回想了一下,我有多久没好好陪你说过话了?有多久没关心过你工作累不累,开不开心了?我总以为,我努力挣钱,就是对这个家最大的贡献。我错了。我把你当成了理所当然,忽略了你所有的感受。”

他说:“我今天去学校找你了,想给你送饭。你们学校的门卫大爷跟我说,林老师是个好老师,对学生比对自己的孩子还有耐心。我听了,心里又骄傲,又惭愧。这么好的你,我怎么就舍得去伤害呢?林岚,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看着这些文字,我的心,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

张姐劝我:“男人认错的时候,态度都好得很。你可别轻易就心软了。得让他长点记性。”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在张姐家住了三天。这三天里,我没有想离婚,也没有想如何报复他。我想的,是我们的婚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到了这一步。

或许,是从他工作越来越忙,回家越来越晚开始。或许,是从我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孩子和家庭上,渐渐失去了自我开始。又或许,是我们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却忘记了如何去爱,如何去沟通。

这场由微信引发的信任危机,像一场高烧,烧掉了我们婚姻华美的外袍,露出了里面早已存在的病灶。病灶的名字,叫“中年危机”,叫“沟通匮乏”,叫“情感忽视”。

第四天早上,我决定回家。

张姐送我到楼下,还有些不放心:“想好了?”

我笑了笑:“想好了。日子总得过下去。有问题,就解决问题。逃避,不是办法。”

我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很干净,看得出是精心打扫过的。客厅的茶几上,插着一瓶新鲜的百合,是我最喜欢的花。

建明和婷婷都不在。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还温着。旁边压着一张纸条,是建明的字迹,有些潦草。

“岚岚,我去给你爸妈送点东西,中午回来。婷婷去上自习了。早饭在锅里,记得吃。我错了,我们回家吧。”

最后那句“我们回家吧”,让我的眼眶一热。

我坐下来,慢慢地吃着那份早餐。味道,和往常一样。可我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中午,建明回来了。他看到我,像是松了口气,又有些手足无措。

“你……你回来了。”

“嗯。”我点了点头。

他搓着手,站在那里,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王建明,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但是,我希望你记住这次的教训。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这个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用力地点头,眼睛里闪着光:“我记住了,我一辈子都记住。老婆,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种混账错误了。”

“还有,”我看着他,继续说,“我,林岚,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是你的妻子,是婷婷的妈妈,但我首先是我自己。我有我的工作,我的尊严,我的社交圈子。我希望你能尊重我,就像我尊重你一样。”

“我尊重,我一定尊重!”他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老婆,以后,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告诉我。我有什么不对的,你都指出来。我们……我们不吵架了。”

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眼里的真诚和悔意,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这场风波,过去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道裂痕,不可能瞬间消失。它需要时间,需要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努力,去慢慢修复。

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有些东西,在悄悄地改变。

建明下班回家的时间早了。他会主动陪我聊聊天,问问我学校里的事。周末,他不再总是出去应酬,而是会提议,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出去走走。他开始学着赞美我,会说“你今天这件衣服真好看”,会说“你做的菜,比饭店的还好吃”。

而我,也开始学着,把一部分精力从家庭和工作中抽离出来。我报了一个瑜伽班,每周去两次。我开始和张姐她们一起,偶尔逛逛街,喝喝下午茶。

我的微信里,依然有李哲。他会偶尔分享一些工作的进展,我也会像一个长辈一样,给他一些鼓励。我没有删掉他,也没有刻意回避。因为我知道,我的内心,是坦荡的。

建明再也没有看过我的手机。有一次,我手机放在客厅,他拿给我的时候,屏幕亮着,正好是李哲发来的消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手机递给了我,神色坦然,什么也没问。

我知道,那场荒唐的“测试”,终于结束了。我们都为此付出了代价,但也从中学会了成长。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坐在书桌前备课。窗外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建明端着一杯茶走进来,轻轻地放在我手边。

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他也笑了。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婚姻或许就像我教的语文课。有平淡的叙述,有激烈的争论,有需要反复品读的段落,也会有划错的重点。但只要我们还愿意坐下来,一起探讨,一起修改,那这篇文章,就总能写出一个温暖的结尾。

我拿起红笔,在作文本上,圈出了一个漂亮的重点符号。生活,还要继续。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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