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迎着李雅和周辰骤然僵硬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走到办公桌旁,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
文|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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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厨房特意撒了桃毛的月饼不见了,
我反手就掏出了离婚协议。
丈夫觉得我疯了:“就因为保姆女儿偷吃月饼?”
我冷笑不语。
果然,
下午保姆哭嚎的电话来了:“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她下面肿得不成样子!”
他永远不会知道,
那月饼是我亲手做的陷阱,
专为抓他和保姆女儿这对野鸳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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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着李雅和周辰骤然僵硬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走到办公桌旁,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
巨大的幕布缓缓降下,办公室的窗帘自动闭合。
清晰的、带着轻微晃动但角度刁钻的画面瞬间投射在巨大的屏幕上。
正是我家厨房的那个角落!
画面里,周辰和李雅紧紧纠缠在料理台边,情动不已。
周辰拿起盘子里最后一块月饼,咬了一半,暧昧地喂给李雅。
李雅娇笑着吞下,手臂缠上他的脖子。
而周辰那只刚刚拿过月饼的手,则顺着李雅的裙摆滑了进去……
视频在这里做了局部放大和慢放处理,虽然关键部位打了码,但周辰那只手的动作轨迹,以及他手指上可能沾染的细微桃毛,被箭头清晰标出!
同时,画外音清晰地录下了李雅娇嗔的声音:“嗯~辰哥,你手刚才拿过什么呀,有点刺刺的……”
周辰含糊地回应:“宝贝儿,是月饼上的果仁碎吧……别管它……”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瞬间哗然!
“天哪!他们居然在厨房……在料理台上!”
“还是周总喂她吃的?那手……那手刚拿过月饼就……”
“太恶心了!居然是因为这个肿的?”
“自己偷吃偷出事了,还敢来讹诈林总?还要报警?这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警察们的脸色也从最初的严肃怀疑,变成了尴尬和厌恶。
李雅的脸血色尽失,周辰则像是被雷劈中,猛地后退一步。
“不可能!这不可能!厨房怎么可能有摄像头?!你什么时候装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周辰,你忘了这是我的家了?”
“我想在家里哪个角落装个不起眼的摄像头,还需要向你汇报?”
“本来是为了防贼,没想到……”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和李雅,“抓到了两只偷腥的耗子,还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
李雅彻底崩溃了,尖叫一声就想扑过来撕打我,被旁边的警察严厉喝止。
“不!不是这样的!是她害我!是她设计好的!”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妆容花了一脸,狼狈不堪。
周辰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为首的警察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地看向李雅和周辰:“李小姐,报假警、诬告陷害他人,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至于你们之间的纠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建议还是私下协商解决,或者通过法律途径处理。”
“不!警察先生,等等!”李雅慌了,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就算是过敏,那也是她的月饼造成的!她也有责任!”
我嗤笑一声,“你疯了?我那月饼做好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厨房。”
“造成你过敏的明明是周辰,你要找,也是找他。”
周辰的身体猛地一颤,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真相大白,无耻至极。
在场的所有人,都用最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
我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走到失魂落魄的周辰面前,将协议拍在他胸口。
“签了吧,别让我再看不起你。”
然后,我看向面如死灰的李雅和她那同样呆若木鸡的母亲。
“至于你们,这十几年来我资助给你们的每一分钱……我会连本带利,全部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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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雅被我最后一句话震得愣在原地,但随即又换上得意的神情。
“哈哈哈!林晚!你得意什么?!就算你录到了又怎么样?”
“你以为你赢了?你看看你自己!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辰哥早就厌烦你了!”
她甚至伸手去拽旁边脸色惨白的周辰的胳膊,声音瞬间变得娇嗲。
“辰哥,你告诉她!告诉她等我们结了婚,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周太太!”
“这公司,这别墅,以后都是我们的!她林晚只能滚回她的贫民窟去!”
她摇晃着周辰的胳膊,“辰哥,你说话呀!你是不是早就答应过我,只要踢走这个黄脸婆,就风风光光娶我进门?是不是嘛?”
然而,周辰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给她任何回应。
他被她晃得回过神来,但脸色却更加难看,嘴唇哆嗦着,根本不敢接李雅的话茬。
他甚至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的胳膊从李雅手里抽出来。
李雅脸上的娇嗲和得意瞬间凝固了,“辰哥?你……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所有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扫射。
我看着她那从志在必得跌入茫然无措的蠢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富太太?周太太?”我的笑声里充满了嘲讽,“李雅,你到现在还在做梦呢?是谁告诉你,跟周辰结了婚,就能当上富太太的?是他给你画的饼吗?”
我的目光转向面无人色的周辰,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向所有人:
“那你有没有问问他,他现在住的市中心那套二百平的大平层,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周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我步步紧逼,“你再问问他,他每天开的那辆百万豪车,行驶证上的车主又是谁?”
李雅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骤缩,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我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目光扫过周辰身上那身价值不菲的行头,最终落回他惨白的脸上:
“甚至他身上这套阿玛尼西装,手腕上这块劳力士……周辰,你告诉她,是用谁的副卡买的?”
“够了!林晚!别说了!”周辰终于崩溃般地嘶吼出声,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但已经太晚了。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看向周辰和李雅的目光已经变成了彻底的鄙夷和嘲笑。
“我的天……搞了半天,周总的一切都是林总给的?”
“吃软饭吃到这个地步,还敢在外面养小三?”
“这软饭硬吃得也太难看了吧!”
“这女的还以为捡到宝了,结果是个空壳子?笑死人了!”
李雅彻底傻了,她死死地盯着周辰,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她说的……是真的?!那些……那些都不是你的?!你一直在骗我?!”
周辰紧闭着眼睛,无力地低下头,默认了一切。
李雅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踉跄着差点摔倒。
她以为撬走了金山,结果发现只是个镀金的空壳。
她以为战胜了原配,结果赔了身子又折兵,还成了全公司的笑柄!
我看着这无比讽刺的一幕,心中毫无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李雅,现在你还觉得,嫁给他是成为富太太吗?”我冷冷地吐出最后一句,“你费尽心机抢走的,不过是我早就打算扔掉的垃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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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雅尖叫一声,像疯了一样扑向周辰,“原来你都在骗我!”
“你这个骗子!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我跟你拼了!”
场面瞬间再度失控。
“够了!”为首的警察厉声喝道,强行分开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李雅女士,你涉嫌报假警、诬告陷害他人,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周辰先生,你作为同谋并提供虚假证言,同样脱不了干系。立刻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不!我不去!我没有错!都是他们!是周辰骗我!是林晚害我!”
李雅听到“警察局”三个字,更是剧烈挣扎起来,语无伦次地哭喊。
“由不得你!带走!”警察不再客气,示意同事强制带离。
两名警员一左一右,架住了仍在哭闹踢打的李雅。
周辰没有反抗,颓然地低下头被警察带走。
一旁的李保姆也被拷了起来。
警察押着三人,穿过办公区,走向电梯。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门口那些尚且处于震惊中的员工们。
“各位,一场闹剧,让大家见笑了。私人问题已经交由法律处理,不会影响公司运营。现在,请各位回到工作岗位,项目汇报十分钟后继续。”
员工们迅速从吃瓜状态中回过神来,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
不一会儿,就看到警车闪烁着灯离开。
我揉了揉眉心,正准备重新投入工作,手机就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跃着“小林”的名字。
我刚接通,那边就传来闺蜜小林堪比高音喇叭的激动嗓音,几乎要穿透我的耳膜:
“宝贝儿!宝贝儿!我的天哪!我刚听急诊的小张说,警察都去你们公司了?周辰那个杀千刀的和他那个不要脸的小三被带走了?!真的假的?!你没事吧?!”
“嗯,真的。”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都解决了。”
“解决了?怎么解决的?哎呀急死我了!你快详细说说!是不是你那个‘加料’月饼立大功了?我就知道!你那天问我医院的事我就觉得不对劲!……”
小林连珠炮似的发问,根本不容我插嘴。
我简短地将刚才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好声:
“干得漂亮!!!晚晚!你太帅了!那种渣男贱女就该是这个下场!净身出户!身败名裂!简直大快人心!哈哈哈哈!”
她笑得无比畅快,仿佛亲手教训了那对男女一样。
但笑着笑着,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和试探。
“那个晚晚,既然渣男已经扫进垃圾堆了,你看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新生活了?”
我挑了挑眉,预感到了什么:“嗯?什么新生活?”
“就是那个嘛!”小林的声音瞬间又活跃起来,“我跟你說,我手里可是有个宝藏男孩!绝对优质!跟你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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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我无奈地扶额,“小林同志,我刚脱离苦海,暂时对男人这种生物过敏,谢谢。”
“哎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周辰那么渣的好吗!”
“这个真的不一样!人家可是海外归来的青年才俊,长得那叫一个盘靓条顺,气质绝佳,关键是人品端正,感情史干净得跟白纸一样!”
“没兴趣。”我干脆利落地拒绝,“我现在只想搞事业,独自美丽。”
“苏晚!”小林使出了杀手锏,“咱就当是多认识个朋友,拓展一下社交圈嘛!”
她顿了顿,声音又软了下来,“晚晚,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别强撑着。”
“你放心,要是你看不上,我以后再也不提这茬了,行不行?”
小林的话虽然直接,但未必没有道理。
多认识个朋友,似乎也没什么坏处。
沉默了半晌,我轻轻呼出一口气。
“好吧,”我说,“那就……见一面吧。”
“真的?!太好了!”小林兴奋得差点尖叫,“我这就去安排!包你满意!晚晚,你等着,好男人就在前方等你呢!拜拜!”
她生怕我反悔似的,飞快地挂了电话。
不过几天,她就给我发来了消息。
“晚晚!我已经给你约好了,今晚六点楼下咖啡厅,帅哥等你喔。”
我看着她的消息,无奈地揉了揉眉头。
傍晚六点,我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那家环境清雅的咖啡厅。
靠窗的位置,一位穿着简约但质感极佳的男士站起身,朝我微微颔首。
他确实如小林所说,外形出众,气质温和儒雅。
“苏小姐?你好,我是顾景舟。”他伸出手,笑容得体。
“顾先生你好,我是苏晚。”我与他轻轻一握。
落座后,交谈出乎意料地顺畅。
我不得不承认,小林这次的确没夸张,这是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男人。
不知不觉,一杯咖啡见底,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顾景舟礼貌地提出建议。
我略一思索,没有拒绝,“那麻烦你了。”
路上,我们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偶尔相视一笑,氛围融洽。
车平稳地驶入我居住的小区,停在我家楼下。
“谢谢你送我回来,也谢谢今晚的咖啡。”我解开安全带,微笑道。
“我的荣幸。”顾景舟笑容温和,“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面。”
我正要回应,一个熟悉却无比厌恶的身影猛地从旁边阴影里冲了出来
是周辰!
他显然等了很久,头发凌乱,双眼布满血丝。
他被警察带走后估计是办理了取保候审或其他手续,没想到竟然直接堵到了我这里。
“苏晚!你给我下来!你这个贱!才几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野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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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厌恶。
顾景舟眉头紧蹙,他按下车窗,沉声道:“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离开这里。”
“尊重?我跟自己老婆说话要什么尊重?!”
周辰死死瞪着我,“苏晚!你给我出来!你以为找个小白脸就能气到我吗?”
“你这种连蛋都下不了的母鸡,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你就不是个完整的女人!”
我的心刺痛了一下,不是因为他话里的内容,而是因为这种无休止的纠缠和羞辱。
就在我准备开口反击时,身边的顾景舟却突然冷笑了一声。
那声冷笑带着十足的嘲讽和冰冷,瞬间压过了周辰的咆哮。
周辰被这声笑弄得一愣,凶狠地看向顾景舟:“你笑什么?!”
顾景舟推开车门下车,身材挺拔的他比周辰高了半个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我笑你可悲。”顾景舟的声音平静却极具穿透力,“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用最肮脏的话来攻击曾经的爱人。你以为你们没有孩子,是苏晚的问题?”
周辰暴怒,“不是她的问题难道是我的问题?!我们周家……”
“没错。”顾景舟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就是你的问题。”
他掏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直接抽出一份报告,啪地一声拍在周辰的胸口。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你一年前在我们医院体检中心做的全面生育检查报告!原始件!当时你怀疑苏晚,自己偷偷来做的,还记得吗?”
周辰愣住了,下意识地抓住那份报告,手指微微颤抖。
顾景舟的声音冰冷而清晰,“报告显示,你患有重度弱精症,自然受孕的概率低于万分之一!”
“你以为李雅的孩子是怎么来的?”顾景舟的嘴角勾起极致的讽刺,“她迫不及待地找上你,在你几乎无法让她怀孕的情况下却迅速‘有了’,你就从来没怀疑过?需要我帮你推算一下时间,或者建议你去做个亲子鉴定吗?”
周辰疯狂地翻看那份报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踉跄着后退两步,依靠着旁边的墙壁才没有瘫软下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怎么会是我的问题?孩子!李雅的孩子……”
他猛地抬头,“那个贱!她竟敢骗我!她竟敢给我戴绿帽子!!”
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在他最脆弱、最自负的地方给予了致命一击。
顾景舟不再多言一句,转身为我拉开车门,护着我下车。
“需要我帮你叫保安或者报警吗?”他低声问我,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
我看着状若疯癫、又哭又笑、沉浸在巨大打击中的周辰,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不用了。”我摇摇头,“他已经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了。”
活在自以为是的谎言里,最终被真相彻底碾碎,没有比这更适合他的结局了。
我对顾景舟轻声道:“谢谢您,顾先生。今晚……让您见笑了。”
“举手之劳。”顾景舟眼神温和,“而且,能帮到你,我很高兴。”
他顿了顿,声音沉稳而真诚:“另外,请不要被这种荒谬的指责影响。一个人的价值,从不在于此。”
我微微一怔,迎上他清澈而坚定的目光,心中那点因周辰恶语而产生的阴霾悄然散去。
“我知道。”我笑了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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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辰的整个世界崩塌了。
那份医学报告像一道惊雷,劈碎了他作为男人的最后尊严。
他不是受害者,他才是那个“不全”的人。
而李雅的怀孕,此刻成了对他最恶毒的嘲讽。
那顶绿帽子,几乎是被强行塞到了他的头上。
愤怒和屈辱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疯狂地找到了仍在租住的房子里养胎、并做着富贵梦的李雅。
没有争吵,没有质问,极致的恨意让他异常沉默。
在李雅看到他,还没来得及露出惯有的撒娇表情时,周辰已经扑了上去,双手死死扼住了她的脖子。
“骗子!贱!你和你的野种一起去死!”
李雅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却无能为力。
最终,她眼中的光亮熄灭了。
等到李保姆买菜回来,只看到女儿瞪着眼睛、脸色青紫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已然没了呼吸。
而周辰,则浑身是血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逮捕了没有丝毫反抗的周辰。
故意杀人,证据确凿,他很快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豪门梦碎,情人惨死,自己亦将走向末路,他真正变得一无所有。
李保姆在短短时间内经历了女儿惨死、“女婿”入狱的双重打击。
她本就没什么积蓄,晚年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变得孤苦无依,只能在贫困和悔恨中煎熬度日,为她曾经纵容女儿、助纣为虐的行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而另一边,我与周辰的离婚官司毫无悬念。
加上顾景舟提供的关键证据,周辰作为过错方几乎净身出户。
我与顾景舟的关系,则在那次意外的“英雄救美”后逐渐升温。
他的沉稳、体贴和尊重,慢慢治愈了我心中的伤痕。
我们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后来还有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
阳光正好时,我常会和顾景舟带着孩子们在公园散步。
偶尔从新闻里看到关于周辰或李保姆的零星消息,心中已再无波澜。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我拥有了真正值得珍惜的幸福,而他们,则在自己种下的苦果中,走向了必然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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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潇月微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