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娘抱着假千金嘘寒问暖, 半夜却拎着食盒: 给你藏了肘子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0 20:06 1

摘要:"父亲不许,殿下也让我安心,可今日进宫惹得娘娘不快,臣女这才觉得母亲说得对,我确实不如姐姐,若是娘娘拉不下脸,臣女自己去求陛下!"

"父亲不许,殿下也让我安心,可今日进宫惹得娘娘不快,臣女这才觉得母亲说得对,我确实不如姐姐,若是娘娘拉不下脸,臣女自己去求陛下!"

德妃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强压住骂人的冲动,勉强笑道:

"你这丫头心思太重了些,本宫哪里不喜?不过是看你即将与皇儿成亲,提点你几句罢了,以后休要再提你姐姐,本宫只认你一个儿媳。"

她在"儿媳"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为表满意,德妃赏了我一堆珠宝玉器。

这反倒更印证了我的猜测。

回府后,我特意去寻被禁足的沈芊芊,在她面前长吁短叹:

"德妃娘娘不喜欢我,还说我连姐姐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沈芊芊咬牙切齿的模样与德妃如出一辙:

"少在我面前炫耀!娘娘不喜欢你,怎会赏你这么多珠宝?"

我叹了口气:

"娘娘涵养好,就算不满意,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只是我怕得紧,娘娘邀我参加下次宫宴,我真怕自己捅什么篓子,唉,你就好了,可以躲在府里不必应付那些贵人!"

我摆弄着腕上一串鲜红的珊瑚手钏,一看便是宫里御赐的上品。

沈芊芊盯着我的手,又羡又妒:

"你这乡下来的野丫头,自然入不了贵人的眼,好东西赏给你都浪费了!"

我没接话,反而更垂头丧气:

"你说得对!我不是那块料,就算嫁入皇家,也没好日子过,还不如嫁个低门小户。"

沈芊芊像看傻子似的瞅我。

我装作心灰意冷,褪下手钏扔给沈芊芊,她又惊又喜:

"给……我了?"

"对啊,反正娘娘赐了我十七八串,我又戴不过来!"我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响。

我忍不住偷笑,沈芊芊,加油啊,能不能和德妃母女相认,就看你的了。

宫宴的日子到了,我打扮妥当与母亲一同入宫。

出门前她还对我满脸嫌弃,在父亲呵斥中不情不愿地与我同乘一车。

待车帘严严实实放下,又有赵嬷嬷坐在车前守着,母亲立刻塞了个小巧的暖炉在我手里:

"天气冷了,怎穿得这样单薄?刚才摸你手凉凉的,受了寒可怎么办?"

我像条泥鳅似的缠在母亲身上嬉皮笑脸:

"有母亲在,我怎么会受寒呢!"

母亲笑骂着用软毯裹住我,又从八角小食盒里拿了块龙须糖塞进我嘴里。

"唔,好甜。"我眯眼满足地嚼着,低声问:

"母亲,事情都妥当了吗?"

母亲朝后努努嘴:"在后面呢!"

沈芊芊到底没忍住去求了母亲,让她扮成随行侍女,远远跟在车后。

此刻她心里,必定想着如何出其不意在德妃和六皇子面前大放异彩,将我比得一无是处,然后取而代之。

想到这场宫宴的热闹,我笑得像只偷了油的老鼠。

"这丫头,平时看着老实,其实坏得很!"母亲捶了我一下。

我瞥她一眼,心里嘀咕:母亲啊,这还不是跟你学的?

因是皇后娘娘办的赏花宴,遍请京城豪门的夫人和闺秀,规矩倒没那么严,每家主母可带一名侍婢入宫。

沈家仆役和赵嬷嬷只能送到宫外,沈芊芊却低眉顺眼地跟了上来。

见着她,我假意吃惊:"母亲,她怎么来了?"

母亲挑眉:"带你姐姐出来见见世面,难道你有异议?"

我赶紧低头说不敢,余光却瞟到沈芊芊上扬的嘴角。

皇后娘娘的赏花宴果然排场大,京城顶级豪门的女眷全来了。

众人见着我和母亲都露出诧异神色——从前沈相总以母亲出身商贾、身份低微为由,不许她们母女露面。转眼大家又露出恍然表情,沈家真千金与六皇子的婚期将近,此刻正是需要走动的时候。

几位夫人压低声音嘀咕:

"听说沈家这位真千金自幼长在乡野?瞧这长相平庸、气质普通的模样,如何配得上六皇子?"

"往日的沈芊芊倒是才貌双全,偏生是个抱错的假千金,真是命运弄人!"

母亲攥着帕子的手骤然收紧,我生怕她露馅,赶忙使了个眼色。所幸沈芊芊始终低着头,并未注意到母亲的异常。坐在皇后身边的德妃则神情复杂,得意与不甘在脸上交织,看向我的目光愈发阴冷。

"沈姑娘,"德妃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刺,"这可是你回京后头回参加宫宴,想必早就备好了才艺要展示?"

我紧张得直搓手:"娘娘容禀,臣女自幼长在乡野,实在……不会什么才艺。"

"就算长在乡野,回京也有些时日了。你母亲身为相国夫人,难道连半点规矩都没教过你?"德妃把矛头转向母亲,话里话外连她一并挤兑。

母亲慌忙行礼:"娘娘明鉴,实在是宝珠这孩子资质愚钝,怎么教都教不会。不像我家大女儿芊芊,天资聪颖一学就会,臣妇有时真……真恨不得她才是亲生的!"

我难堪地垂下头,德妃脸上却浮起满意的笑容。母亲趁机抬头讨好道:"所以今日臣妇斗胆,把芊芊也带来了。有她在,总不至于让相国府丢了颜面!"

这话让德妃大吃一惊,猛地坐直身子,衣袖带倒了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袖口也浑然不觉。旁边看热闹的皇后都侧过身来,她何时见过德妃这般失态的模样?

沈芊芊从人群中款步走出,落落大方地行礼:"臣女见过皇后娘娘、德妃娘娘。今日妹妹初次参加宫宴,母亲怕她年幼失礼,特意让臣女陪同。臣女知道此举不合规矩,但为安母亲之心,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虽说得恳切,眉眼间的得意却藏不住。姣好的面容配上得体的举止,立刻把我衬得黯淡无光。周围响起细碎的议论声:

"到底是相国府养大的姑娘,这通身的气派,比另一个强多了!"

沈芊芊听得愈发昂首挺胸,却在与德妃对视时愣住了——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皇后打破沉默:"无妨,本宫本就邀了京城闺秀,沈大姑娘来也不算逾矩。"她上下打量着沈芊芊,忽然笑道:"沈相真是小气,藏着这么标致的女儿,本宫竟从未见过!德妃妹妹你说是不是?"

这本是句玩笑话,德妃却像被烫到似的弹起,意识到失态后又慌忙找补:"沈相定有他的难处,不过是个臣女,不见便不见了。"

皇后被顶了回去也不恼,转头对沈芊芊道:"今日既来了,沈大姑娘就展示些才艺吧!"

沈芊芊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命人搬来古琴:"臣女不才,愿为诸位抚琴一曲助兴。"

琴声起时,满座贵人都屏住了呼吸。一曲终了,余音仍在梁间萦绕,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德妃脸上浮现出慈母般的温柔,望着沈芊芊道:"沈大姑娘果然才艺超群,本宫甚是喜欢,这个赏你。"说着便褪下手腕上通体碧绿的翡翠玉镯,示意沈芊芊上前接赏。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玉镯分明是德妃的心爱之物。

沈芊芊恭敬上前,德妃的手竟紧紧攥住她的腕子,目光像是黏在女儿脸上,说不尽的怜爱与疼惜。这该是她与亲生女儿的初次相见。

我心中轻轻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明知母女相认就是死路,德妃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骨肉。

母亲此时突然扬声:"芊芊还不快谢过娘娘!臣妇瞧着,芊芊竟有几分德妃娘娘的品格,怪不得与娘娘投缘!"

这话乍听是奉承,却成功让满场目光都聚了过来。

"别说,这沈大姑娘与德妃娘娘还真有几分相似!"细碎的议论声又起。

德妃脸色骤变,猛地抽回手:"胡说什么!本宫哪里与她相像了!"

皇后抿着嘴笑:"妹妹莫急,当年你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沈大姑娘这长相气派,倒真有几分妹妹当年的风范呢!"

德妃气得站起身:"娘娘也拿臣妾取笑!难道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与本宫相比?"

皇后见她动了真怒,便不再多言。沈芊芊得了赏又惹了德妃不快,正手足无措时,忽听内侍高喊:

"皇上驾到!"

皇帝身后跟着几位皇子,六皇子也在其中。我与母亲跪在地上,偷偷抬头望去——皇帝虽已年过不惑,仍能看出年轻时的俊朗。

"皇上怎么来了?"皇后笑着迎上去。

"朕与皇儿们在御花园散步,忽闻这边琴声悠扬。知道皇后今日办赏花宴,便过来瞧瞧。"皇帝饶有兴致地问,"不知方才抚琴的是哪位?"

沈芊芊又惊又喜,刚要开口却被德妃抢了先:"不过寻常曲子,也值得陛下亲自跑一趟?今日入宫的才女多了,陛下若要听,哪听得过来?"

满座宾客面面相觑——方才德妃分明对沈芊芊喜爱有加,此刻倒像是要压着她的风头,一时都猜不透她的心思。

沈芊芊更是垂首不语。皇后却不愿让此事糊里糊涂过去,笑着对皇帝道:"德妃妹妹今日倒谦虚起来,方才她还夸沈姑娘琴艺非凡呢。"说着示意宫女将沈芊芊带到跟前,"陛下您瞧,这位是沈相国的大小姐沈芊芊,方才抚琴的正是她。"

皇帝打量着沈芊芊,目光发亮:"哦?便是许给六皇子的那位?如此看来,倒也般配!"

沈芊芊顿时红了脸。德妃却脸色煞白,强笑着纠正:"陛下记错了,许给皇儿的是沈家才找回来的真千金沈宝珠。沈芊芊并非沈相亲生!"

一句话将沈芊芊打回原形,她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吭声。我赶紧行礼,皇帝看看她又看看我:"如此说来,倒是可惜了……"

母亲突然扑通跪倒:"臣妇斗胆,当初陛下有意让六皇子娶沈家嫡女,并未指明是哪位。芊芊虽非臣妇亲生,但相爷与臣妇早将她视若己出,与亲生无异。宝珠自幼流落乡野,疏于管教,实在配不上六殿下。若陛下能准芊芊嫁给六殿下……"

"不可!"德妃厉声打断,惊得众人一颤。她意识到失态,忙放缓语气:"人选早已定下,岂有更换之理?沈夫人糊涂了,陛下万万不可……"

皇帝却像没听见似的,喃喃自语:"朕的确未指名道姓……"他突然转向六皇子,"老六,你怎么看?"

六皇子急步上前行礼:

"儿臣的婚事但凭父皇圣断!"

我躲在人群后悄悄打量这位皇子,他怕是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真当无论娶谁都是父皇对他的恩宠呢!

此刻德妃与沈芊芊并肩而立,皇后端坐在上首已观察许久,忽然轻笑出声:

"说来也怪,臣妾瞧着芊芊姑娘与德妃娘娘母子倒像是一家子。难怪坊间都传沈大姑娘与六皇子有夫妻相!"

不愧是后宫沉浮多年的主,仅凭今日几处破绽便嗅出端倪。她与德妃积怨已深,此刻哪肯放过这搅局的好机会。

皇帝盯着下首三人神色莫测,忽地勾起嘴角:

"皇后所言极是,不如今日便赐婚沈芊芊与六皇子?"

我与母亲悄悄交换眼色,皇上的反应绝非偶然,倒像是猫儿逗鼠般饶有兴味。难道……他早有怀疑?借这桩婚事试探德妃与沈家?

若是如此,这盘棋可就有意思了。

德妃却突然失控,她猛地站起来厉声喝道:

"沈芊芊不过是被调包的农家女,身份卑贱如泥,怎配得上我儿?陛下若将她许给皇儿,臣妾宁可撞死在这金銮殿上!"

她手指几乎戳到母亲面前:

"沈相夫人存的是什么心?藏着亲生女儿不用,偏要塞个冒牌货进皇家?今日当着满殿文武,本宫把话撂这儿——别说正妃,侧妃侍妾,沈芊芊休想染指我儿半分!"

满殿哗然。

沈芊芊如遭雷击,瘫坐在地。

"身份卑贱""冒牌货"字字如刀,将她从云端踹进泥潭。德妃这一招断臂求生,到底是舍了女儿保住自己与皇子。

皇帝站起身,语气淡得像说今日天气:

"朕不过随口一说,爱妃何必如此。既然不允,便作罢吧。"

他已得到想要的答案,拂袖而去。

宫门外,父亲已等候多时。

看他铁青的脸色便知,宫中发生的一切他早已知晓。

不待我们行礼,他扬手便给了失魂落魄的沈芊芊一记耳光:

"逆女!做出这等丑事,相府容不得你!"

转手又要打母亲,被我护在身后。他扬起的手顿了顿,终是放下:

"蠢妇!谁许你自作主张?这下连老夫都要被你拖累!"

沈芊芊突然瞪大眼睛,她看见父亲身后那辆青布马车。两个粗使婆子应声而上,架起她便往车上拖。

"父亲!父亲要带女儿去何处?"她尖叫着挣扎,帕子堵住嘴前最后一眼,是父亲眼中闪过的狠色。

我与母亲惊出冷汗。疼了十六年的亲骨肉,到头来还是与德妃一般,弃如敝履。

父亲攥住母亲手腕,声音压得极低:

"若非宝珠婚事还需你出面,今日便将你一并送走!安分些,再敢生事——"他手上用力,母亲疼得皱眉。

关上房门那刻,母亲原本惨白的脸忽然恢复平静。

"娘?"我扑过去。

她拍拍我手背,眼神冷得像冰:

"你爹的狠辣,这些年我领教得还不够吗?被调包亲女、外祖家银钱被榨干,哪桩不是他算计好的?"

"不能让你嫁六皇子!"她忽然抓紧我:"德妃今日舍了沈芊芊,必恨你入骨。待风头过去,她定会折辱你!你爹更不会管你死活,只要入了皇家,我便护不住你了!"

多年隐忍的妇人终于爆发。

"娘,如何阻止?"我仰头问。

"别急。"她嘴角扬起奇异弧度:"有人比我们更急。"

皇上!

被宠妃重臣联手欺骗,这顶绿帽岂能白戴?帝王之怒,必当千百倍奉还。

大婚定得急。

六皇子府红绸漫天,从相府到皇城的街道铺满红毯,鞭炮声震得人耳膜发疼。

父亲将我送上花轿时,长舒一口气。

半日不到,仆役却搀着穿素白里衣的我跌进前厅。

"这是怎么了?"父亲瞳孔骤缩。

我哭得涕泪横流:"女儿更衣时突然昏睡,醒来便被绑在柴房,嫁衣凤冠都不见了!"

仆役战战兢兢补充:"在柴房找到小姐时,花轿……花轿已经出发了。"

"那上轿的是谁?"父亲声音发颤。

"是……是沈芊芊!"母亲被搀进来,额头血迹触目惊心。

父亲如风般冲出去,仆役们紧跟其后。

我扶住母亲,见她脸色惨白:"娘,你头上的伤……"

"不是假的。"她皱眉:"沈芊芊打的,她逃出来了。"

"不可能!她被看管在庄子……"我话音戛然而止。

母亲疼得吸气:"临上轿前我拦她,她……她竟下此狠手!"

这太荒诞了。

被严防死守的沈芊芊如何逃脱?又如何混进相府顶替新娘?更诡异的是,父亲与满府仆役竟无人察觉!若无人暗助,绝不可能办到。

我与母亲对视,异口同声:"皇上!"

爹的结局来得比想象中快。那些他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的证据,连同用外祖父家钱财买通朝臣的账本,被娘整整齐齐摆在了御案上。皇上倒也痛快,直接革了他的职,流放岭南。听说他年纪大了,路上染了病,还没到流放地就没了。

沈家被抄那天,官兵像搬老鼠洞似的把家底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抄出的银钱物什装了二十几车,全拉进了国库。好在皇上到底顾念了些体面,没为难我们这些女眷。娘早有准备,外祖父当年教她的"狡兔三窟"本事,她学了十成十,我和她藏的银票,够我们舒舒服服过半辈子。

离开京城那日,德妃"病故"的消息刚传出来,沈芊芊更像是人间蒸发了。要我说,她要是肯听爹的话好好当个棋子,皇上未必能抓着把柄。可她偏要争那口气,结果把命都搭进去了——这就是命,谁也躲不过。

我和娘带着赵嬷嬷,雇了几个靠得住的镖师,没急着投奔外祖父,倒像出笼的鸟似的,一路走走停停。娘说,嫁进相府这些年,她头一回觉得呼吸都是自由的。

半年后在边陲小城,我们撞上了六皇子。

他穿着亲王的常服,风尘仆仆地站在客栈门口,一见我就愣了:"沈姑娘?沈府出事后我找了你许久,原以为……"

我笑着福了福身:"劳殿下挂念,我挺好的。您呢?"

他眼里刚亮起的光一下子暗了。那日洞房里,德妃和爹在皇上面前坦白时,他突然就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正看见皇上隔着德妃,冲他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后来他才知道,那场大婚根本就是皇上设的局。沈相倒台、母妃"病故"、自己被贬封地,一桩桩一件件,像串糖葫芦似的全串在了一起。他去宫里见母妃最后一面时,看着那口冰冷的棺材,心里竟没起半点波澜。

"宝珠,"他忽然抓住我的手,"父皇没说过要废我们的婚约。虽然那日拜堂的不是你,可名分上你还是我的正妃……"

我赶紧抽回手:"殿下说笑了。我如今是罪臣之女,您是金枝玉叶,那日典礼没成,婚约早就不作数了。"

他苦笑着摇头:"连你也嫌我?你早知真相,在我面前装得天真,倒是我像个傻子……"

我整了整衣袖,正色道:"殿下,我爹算计我娘、利用我时,我若没点防备,早死八百回了。您当初要娶的也不是沈宝珠这个人,是沈相嫡女的身份。我从未骗过您,您也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深情——不如各自安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他呆呆站了半晌,最后长叹一声:"你说得对……是我执迷了。你走吧。"

在外祖父家附近安顿下来时,已经是来年春天了。我们买了座小宅子,外祖父索性辞了盐商的差事,天天带着我盘账本、看田产。收入虽不如从前当盐商时暴利,可吃穿用度不愁,图的就是个踏实。

娘彻底放下了相国夫人的架子,饭量比我还大,有回为了个红烧肘子跟我抢得盘子都要翻了。赵嬷嬷在旁边抹眼泪,说看见娘这样,倒像回到了她未出阁时的模样。

京城后来乱成了一锅粥。皇上年迈,皇子们为了储位打得头破血流,好几个都没落下好下场。倒是六皇子在封地娶了门当户对的正妃,生了几个胖娃娃,成了出了名的"富贵闲人"。

有回听人说,他如今最爱跟人念叨:"平安是福,平安是福。"也不知道他记不记得,这话还是当年我跟他说的。

【全文完】

来源:一颗小白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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