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是陆家的童养媳,夫君让我替他心上人流放,我答应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0 20:03 1

摘要:我又支起菜摊子,自己写了块木牌"阿岫的菜"。这次攒钱有了新目标——给霍渊买个发冠。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晚上霍渊吃着小白菜直夸:"阿岫种的菜就是甜。"

那当然,我说话从不吹牛。

我又支起菜摊子,自己写了块木牌"阿岫的菜"。这次攒钱有了新目标——给霍渊买个发冠。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来买菜的婶子们不少认出我,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直到那天又碰上那个蛮横的。

她把我菜摊子翻得乱七八糟,不少青菜都折了腰。我火"噌"就上来了:"我不卖给你!"

"凭啥不卖?小/贱/蹄/子,买你两个菜还蹬鼻子上脸了?"

"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

"这些,还有这些,全给我送到曲府去!"她随手扔了个铜板,鼻孔朝天:"就这破菜,值一个铜板都算你烧高香了。"

我气得眼都红了,又跟她扭打起来。霍渊刚好路过,一把拽开我们。

他沉着脸看我,我心里直发酸。要是他也像陆景那样怪我,我就...我就走得远远的,一个人也能过得好。

"伤着没?"

我瘪着嘴扭过头。

他叹口气,转头对那婆子说:"把菜钱结了,人送衙门。"

江卓连话都不让她说,掏出钱袋就往我手里塞。

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这就是有人撑腰的滋味吗?其实...其实菜钱也没那么要紧。

霍渊看穿我心思,直接把钱塞进我手心:"不委屈了,我给你出气,成不?"

没...没委屈,阿岫最大度了。

霍渊突然说要回京城。

"那我们...要分开了吗?"

心里像塞了颗生杏子,又酸又涩。

"阿岫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可我只会种菜,京城哪有地给我种?"

"有,我的就是你的。"霍渊把我的手包在掌心,曾经磨出厚茧的地方,如今已经养得细嫩光滑。

"以后你想种菜,我就是你的锄头;你想卖菜,我就是你的帮工,成不?"

"就像我阿爹阿娘那样?"一个犁地,一个播种,永远不分开。

霍渊笑着点头,眼底泛起温柔的光:"对,就像你阿爹阿娘那样。"

阿岫离开后,陆景在府里越来越坐立不安。每次路过院子,总觉得空落落的。

往日总有个傻姑娘坐在石头上冲他笑:"陆景,你回来啦。"

明明是最普通的话,他却每天绕路过来听上一耳朵。

今天院子里还是冷冷清清,他忽然特别想念那口青菜。招来小厮问:"那傻子的菜园子在哪?"

从西北回京城的马车上,霍渊给我讲了许多故事。从山野精怪到市井奇闻,我听得入了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直到马车突然被拦住。

"呆瓜,下车跟我回家。"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正听得入神的笑意猛地僵在脸上。奇怪,陆景怎么会在这儿?

我撩开车帘探头望去,一段时间不见,陆景好像憔悴了许多,连发髻都有些凌乱。我悄悄对比着身边的霍渊——还是霍渊好看,连头发丝都透着精神。

"呆瓜,你不是最爱种菜吗?我已经把花圃全拔了,咱们回家种菜好不好?"陆景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恳求,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摇摇头:"不了,陆景。"

"咱们成亲,成亲就是你家了。"他伸手想拉我,却被霍渊挡了个严实。

"陆公子,她不愿跟你回去。"霍渊的声音像浸了冰,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我的视线。

陆景急了:"霍提督,她是我的童养媳!公然抢臣妻,你就不怕我去圣上面前参你?"

霍渊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寒意:"童养媳?有婚书吗?过过明路吗?陆公子,没有这些,你又有几条命说她是你的妻?"

"你!"陆景气得浑身发抖,绕过霍渊直接对我喊:"呆瓜!霍渊是九门提督,杀人如麻的活阎王!你当真要跟他走?"

我望着霍渊绷紧的下颌线,他眼底翻涌的寒意让我心头一紧。可当我转头看向陆景时,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我认识的霍渊不是这样的,他温柔、爱笑,还会听我说话。"

"他是个好人。"

陆景脸色煞白:"你个蠢货被他骗了!"

"你才是蠢货!"我第一次冲他吼,"我有名字,我叫阿岫!"

在陆景震惊的目光中,我转身钻回马车。霍渊轻笑着跟上来,马车重新晃动起来。

到了京城,霍渊更忙了,整日早出晚归。不过他的宅子很大,后院有整片空地可以种菜。

"小祖宗,你要种多少啊?"江卓挥着锄头唉声叹气,锄头起落间带起不少土块。

"不知道,霍渊说京城的大官都爱吃我种的菜。"我蹲在田埂上数种子,"等卖了钱,就能在京城买宅子啦!"

江卓翻了个白眼:"卖得出才怪!"

我晃了晃手里的种子:"别偷懒哦,我会跟霍渊告状的。"

江卓苦着脸继续锄地,我躲在树荫下偷笑。让你在流放路上欺负我,现在轮到我"报仇"啦!

可没高兴几天,变故突生。

"阿岫姑娘!不好了!"江卓慌慌张张跑进来,"主子他……他被下狱了,说是谋反!"

我手里的竹篮"啪嗒"掉在地上,黄瓜滚了满地。江卓还想安慰我,可府门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

天牢里,霍渊坐在稻草堆上,玄色衣衫一丝不苟,眉峰微蹙却不见慌乱。看见我,他眼底翻涌的情绪让我鼻子一酸:"霍渊……"

我想冲过去,脚却像生了根。明明有千言万语,可看见他平安,又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对不起阿岫,我连累你了。"他抬手想替我擦泪,指尖刚碰到脸颊又猛地缩回去,改用手背蹭了蹭,"脏了……"

我摇头:"阿岫不懂朝廷的事,但阿岫会永远陪着你。"

"傻姑娘。"他声音哑得厉害,抬手的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过来。"

"阿岫!"

陆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阴沉着脸站在牢房外。霍渊起身挡在我身前,脊背挺得笔直:"陆公子,给秦王当狗还顺利吗?"

陆景冷笑:"霍渊,你少逞口舌之快,先想想怎么保命吧!"转而又放软声音:"阿岫,跟我回家。"

我摇头,他怔住了,声音带着颤:"你知不知道谋反是死罪?"

"知道。"

"你知不知道跟着霍渊,你也会死?"

"知道。"

"你都知道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家?"陆景突然暴怒,"你个蠢货就那么想死吗!"

"陆景。"我平静地看着他,"我说过了,那不是阿岫的家。"

他攥紧栏杆,指节发白:"咱们不回陆家了,你跟我出去,我保你无虞。"

我后退一步:"陆景,陆夫人说让我做你童养媳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你长得比我们村所有人都好看,虽然你总凶我,但你会给我买糖吃。"

阿爹阿娘的糖都是留给小弟的,可你说是买给我的,是只给我一个人的。

"所以我哄你开心,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哪怕攒钱成亲很辛苦,只要想到能和你在一起,心里就是甜的。"

我攒了四年零九个月的银子,就差一文就能凑够五两聘礼了。本想着等开春就跟你提亲,可自打进了京城,我连糊口的活计都寻不着。那日我蹲在陆府后巷啃冷馒头,听见你跟陆夫人说"阿岫粗鄙不堪,配不上陆家门楣"。

你若早说看不上我,我二话不说就回乡下种地去。可你偏要涨地租,从三成涨到五成,最后竟要七成收成。我白天给人浆洗衣服,夜里帮酒肆刷碗,饿得头晕眼花也不敢多花一文钱。直到你让我赊账买米面,利滚利竟欠了二两银子。

要不是替苏小姐顶了流放的罪,我怕是要被牙婆带走卖进青楼了。可就在我万念俱灰时,霍渊捧着热汤喂我喝:"阿岫,吃口热乎的。"他把我冻得通红的手揣进怀里暖着,我这才明白,原来真心疼人是不图回报的。

霍渊把我搂进怀里轻拍后背,陆景却踉跄着后退两步,声音沙哑得像泡了水的棉絮:"阿岫,我……"我望着他泛红的眼眶,忽然想起那年我蹲在雪地里卖炭,他骑着高头大马经过,连眼风都不曾给我一个。

狱中的日子竟比想象中好过。霍渊教我写字时,笔尖总蘸着蜜糖,写错了就舔一口。我们谁都没提断头台的事,直到那夜刀剑声惊破夜空。我缩在他怀里听他哼着走调的童谣,再睁眼已在霍府暖阁。

"咱们这是……"我摸着雕花床柱发怔。霍渊捏着我鼻尖笑:"夫人想做鬼还是做人?"我扑过去搂住他腰:"当然做人,我还要穿红盖头呢!"

霍渊番外

我姐是当今皇后,临终前把太子托付给我。可那小子刚坐上龙椅就联合秦王把我的兵权给撸了,还安个结党营私的罪名。流放路上我昏昏沉沉,想着死了倒能见姐姐,活着却要受这窝囊气。

迷迷糊糊间总听见哭声,说是什么菜地被占,窝头被抢。我气得睁眼要骂,却见个姑娘蹲在草堆旁抹眼泪。这不是上次偷跑出来看斗诗会,被陆景训得眼泪汪汪还要哄人的傻丫头吗?

江卓说这姑娘替苏小姐顶了流放罪,我听着心里直抽抽。她捧着个破陶罐当宝贝,我悄悄使坏想摔了,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又舍不得。后来差人打了十个金罐子,她倒好,把金罐子全种上葱苗。

陆景那小子在西北也不消停,说发现秦王要谋反。我故意拖慢行程,等他派人来截人。看着他红着眼瞪我和阿岫,我差点笑出声。这傻小子投靠秦王,活该被我一刀斩了。

如今阿岫在院子里种了半亩菜,金罐子摆成排当花盆。她蹲在田埂上擦汗,我举着伞给她遮阳。这日子可比当将军舒坦多了,谁要再敢打她主意,先问问我刀上的血擦干净没。

【全文完】

来源:葡萄很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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