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宾朋满座的订婚宴上却空无一人,他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8 07:21 1

摘要:后来,本应宾朋满座的订婚宴上却空无一人,他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为了安慰患癌男友,我剃光长发。

康复后,他发誓这辈子非我不娶。

可临近订婚宴,我的头发却突然一夜消失。

我濒临崩溃,直到保姆解释是男友趁我熟睡时亲自动手。

看到他眷恋轻嗅着初恋的飘飘长发的样子:

“变成光头,她只能在订婚宴上丢人。”

“你不是想接发吗,把头发全都拿去,她也就剩这点用处了。”

我如坠冰窖,万念俱灰。

绞碎假发后,失望离开。

后来,本应宾朋满座的订婚宴上却空无一人,他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她最爱美,离开我谁还会要她!”

1

“过几天不是你的订婚宴吗?江屿山同意你去西北支教吗?”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强打起精神,我颤抖着声线婉拒了校长的好意。

泪水洇湿协议,墨汁把名字晕染得模糊一片。

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下意识的,我逃似地离开办公室。

我压紧帽檐,无力滑坐在地。

指尖触及头顶光秃的肌肤,视频中刺眼的一幕幕让我心如刀绞。

江屿山的十指从女人发丝间缓缓穿过,视若珍宝般轻嗅着。

只一眼,我就认出那是沈绾绾,他的初恋。

他的声音深情而眷恋:

“不是想接发吗,用宋乔一的头发好不好?”

沈绾绾嘟唇蹙眉,有些嗔怪道:“乔一姐会不会生气啊,毕竟她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可下一秒,她的头就倚在男人肩头。

“要是因为我吵架,我会心疼你的。”

江屿山刮刮她的鼻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她有没有头发都难看,不如剃光,还能给你提供点价值。”

“如果因为几根头发生气,那就说明当初她对我是虚情假意。”

“再说,你从小不就喜欢长发及腰吗?接上她的长度,就可以完成梦想了。”

泪水无声在眼眶中打转,嘴唇的血腥味让胃一阵翻涌。

如果我是外人,肯定会艳羡这对眷侣的神仙爱情。

偏偏我才是三天后与他订婚的女友。

趁熟睡将我的头发剃得坑坑洼洼,不堪入目。

居然只是为了去给沈绾绾接发。

如果不是保姆拍下真相,恐怕我还要愧疚没能在订婚宴前保护好自己。

跟我作对般,狂风卷走帽子,丑陋的头皮无情暴露在空气中,直接吓哭好几个学生。

四周的窃窃私语让我羞窘难堪,做贼一样捡起帽子狼狈离场。

数不清踉跄多少次,膝盖和手心磨破多少回。

只想彻底消失在世上。

我望向镜子,抚上头皮的斑驳痕迹,粗糙的触感让眼泪再次决堤。

拿起剪刀时,江屿山好友的信息如约而至。

视频里,沈绾绾长发飘逸,梳着标准的新娘发型。

而江屿山细心地替她点唇描眉,二人之间的距离几乎为负,亲昵得不像话。

好友一边录着视频,一边不忘打趣:

“郎才女貌,不如你们原地结婚算了。”

清丽小脸唰一下通红,沈绾绾捂着脸直跺脚。

“不要乱说,屿山哥哥有未婚妻的。”

随后,只听画外音嘲讽一笑:

“她不就是在江哥患癌的时候剃了一次光头吗,算哪门子救命恩人?活生生拆散了你们这对有情人。”

江屿山没有反驳。

不仅默许,偶尔还附和点头。

下意识的动作直接划破我最后一丝尊严。

挟恩图报,装模作样,心机深沉……

这是江屿山朋友圈对我的一致评价。

毕竟我是平平无奇的打工妹,他是前途无量的高岭之花。

身价千亿的集团总裁,全国杰出的青年企业家,大名鼎鼎的江氏继承人竟然公开承认我的女友身份,让当时的豪门圈怀疑他得了失心疯。

大家议论纷纷,说他是癌症康复后坏了脑子。

“如果不是那场癌病,女朋友哪里轮得到宋乔一。”

“她是不是早知道老江会康复。明明医生都束手无策,说屿山必死无疑。”

“对啊,不知道从哪冒出个宋乔一,又是贴身照顾又是主动献血。最可笑的是害怕江哥自卑,把自己的头发剃光给他做成假发,奇迹还真出现了。”

“江哥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许诺要和宋乔一结婚,真是撞了大运。”

其实我知道。

他们觉得是我用救命之恩逼迫江屿山就范。

全是算计,毫无真情。

而江屿山似乎也认同,一直对我不冷不热。

我捧出一颗真心,换回了满目疮痍。

自虐般把头皮划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既然他满不在乎,那我也索性破罐子破摔,休想再夺走我一根发丝。

牺牲我去博取沈绾绾一笑。

三更半夜,一身脂粉味的江屿山走到梳妆台旁。

盯着我鲜血淋漓的头顶良久,不敢置信地开口:

“你疯了吗?”

我依旧机械麻木地伤害着自己。

夺走渗着血剪刀,他眉头紧锁。

“为什么这么做?”

“头发。”我一字一顿,声音沙哑得吓人,“我的头发没了。”

指责我的话堵在嗓子眼,江屿山面上浮过一抹心虚和歉疚。

2

心疼地将我圈在怀中,他温热的气息呼扑在我的伤口处。

“绾绾说呼呼就不痛了。”

我心头一震,没有接话。

下一秒,他牵起我的手放在面颊边,却被糊了满脸血。

江屿山倒吸了一口凉气。

“沙砾和小石子都陷进肉里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闻言,我别过头憋回眼泪。

“因为没头发吓到别人,不敢抬头看路。”

江屿山瞬间噤声。

掩饰般咳嗽几声,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将异物取出:

“去把帽子戴好,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

昏暗幽闭的空间恢复安静,只能听见我因疼痛难忍而不住地喘息。

精神萎靡,身心俱疲。

瘫坐在椅子上,我思绪万千。

成为江屿山的女友后,他主宰了我的整个世界。

家和工作两点一线,完全牺牲娱乐生活,只绕着柴米油盐酱醋茶打转。

从笑靥如花到郁郁寡欢。

我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拨通电话,我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您好,我要取消三天后的订婚宴。”

对面大为震惊:“宋小姐,您已经准备半年了,确定吗?”

我刚确认,还没从悲伤中抽离,门就被大力推开。

“磨磨唧唧的,”男人语气不耐,手里攥着几张纸,“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纸张飘落在地,他眉宇间是难掩的怒意。

“谁允许你去西北了?”

狠狠扼住我的手腕,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我。

“那个破工作早就让你辞掉,是我养不起你吗?”

“订婚宴快到了,你舍就得离开我?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江屿山替我系好鞋带,又把衣领拢得严严实实。

直到摸到生硬的发茬,指尖一顿。

我很没骨气的红了眼眶,舍不得他大掌覆盖的温暖。

或许他只是短暂地回忆和沈绾绾的青涩时光呢。

等激情褪去,他就会重新发现我的好。

不过是头发而已,我会不会太矫情了。

“如果你能回归家庭,我就……”

挽留的话还没出口,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戳破了原本温情脉脉的氛围。

“宝贝来电,不接我要生气啦。”

娇软的来电音搭配上江屿山尴尬的神色,荒谬又可笑。

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江屿山手忙脚乱的挂断电话。

他转身奔向书房,宽大的袖摆抽得我脸生痛。

大步离去的同时,又回拨了刚才那通电话。

我看着外套发呆,原来他系错了扣子。

没过多久,江屿山面色焦急地跑到玄关处,抬脚就要出门。

我挡在他面前,平静开口。

“你不管我了吗?”

“有十万火急的事。”他揉揉眉心,不悦的啧了一声,“你这点小伤死不了,犯不着去医院,自己涂点药吧。”

我垂眸喃喃自语:“明明是你说的。”

声音微弱到几不可察,男人也没有兴趣猜我所想。

一把推开我,“非要出门就戴上帽子,别吓到别人。”

听着他冷酷无情的话,我扯出一抹苦笑:

“江屿山,拜你所赐,不是吗?”

他缓缓摇下车窗。

刺鼻的香水味呛得我疯狂流泪。

与他满不在乎的态度一起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你不是最爱无私奉献吗?”

“为了我爱屋及乌,你应该开心才对。”

汽车尾气喷了我满脸。

最终,我还是没有去医院。

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沈绾绾挑衅的消息弹出。

“乔一姐,听说你也受伤了,怎么没看见你?”

随后,发来一张图片。

是伏在她秀发上酣睡的男人。

罕见的温柔。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呼吸。

可还是没能骗过自己,江屿山爱的另有其人。

正如他所说,我就是下贱。

因为我爱他,他爱沈绾绾。

所以牺牲我成全他们,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屋及乌。

3

通知宾客订婚宴取消后,我一件件擦拭着偌大豪宅中的家具。

每一个孤寂的日夜,我与它们的感情早就来得比江屿山更深厚。

可最后,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

江屿山难得在家,隐约在电话中捕捉到订婚宴的字样,玩味一笑:

“迫不及待想嫁给我?就知道你没有去西北的决心。”

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头发,他摩挲着下巴:“也是,费尽心思和我结婚,你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可我早就去意已决。

默默取出那顶假发打理着,乌黑浓密,一看主人就呵护备至。

曾经为了守护江屿山的自尊,我剃光青丝做成假发送给他。

我面无表情地挥舞着剪刀,轻轻一动,连同过往一起割舍。

“宋乔一,你有病吧!”

江屿山把假发紧紧护在身下,而我没有防备地被推倒在地。

“不经过我的同意,你凭什么剪假发?”

裹在发顶的头巾掉落,我点燃打火机扔向他,假发瞬间从怀中脱落。

我平静回答:“头发没了,这顶假发看得我恶心。”

“凭什么只有我的头发没了。”

江屿山用水把假发上的熊熊烈火扑灭。

报复般,一盆凉水猛地从头顶倾泻而下,打湿了带着脓液的伤口,头皮的刺痛麻木让我全身一震。

可他用力掐住我的下巴,阴沉的嗓音透出威胁:

“宋乔一,有必要吗?”

“只是剪了你的头发给绾绾接发而已,你从前可没这么小家子气,那么在意外界的看法干吗?”

“再闹我真的生气了。”

他轻轻捧起被打湿的假发,嘱咐下人务必恢复原样。

转过头,用纸巾拭去我额角的水珠。

“那顶假发很重要,是我们感情的见状。”

“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结婚。”

我打断江屿山的动作,指甲几乎嵌入他的掌心。

仰头与他四目相对,扬起一抹自嘲的笑。

“那就如你所愿。”

“假发不要了,订婚也算了。”

我在心底补上最后一句:

连你我也不要了。

4

原本压抑的氛围在男人的笑声中轰然崩塌。

江屿山肩膀剧烈颤抖着,好似我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欲擒故纵玩多可就没意思了。宋乔一,别说没了头发,就算是半身不遂你都不会放弃和我结婚的机会。”

在他看来,和他结婚是值得我豁出性命的毕生梦想。

就连我自己都有一瞬恍惚。

衣不解带地日夜照顾,付出全部身家,舍弃对美丽的追求。

如果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在这段感情中,我就是彻头彻尾的输家。

我怎么敢不爱他。

随即他释然一笑,施舍般递给我一个台阶:

“你发质不错,而且长得也快,我给你开点药,好好养养,等来年再给……”

“给沈绾绾接发吗?”我瞬间勘破他心中所想,颤抖着拔高声音,“我是她的培养皿吗?”

他面上闪过一丝难堪,指着我说不出话。

享受着激怒江屿山的快感,我挑眉勾唇一气呵成:“你这么大义凛然,怎么不用自己的头发?明明花钱就能解决的事,是因为你堂堂江总破产了吗?”

“为什么非要伤害我!”

“宋乔一!”滔天怒意朝我袭来,他脸色阴沉得能挤出墨,“你不要血口喷人,绾绾和你不一样,小姑娘爱美,你让着她点儿能怎样?污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闭上双眼,拼命把那股痛楚从胸口压下。

“我就是不让。”

江屿山一拳砸在墙上。

“你没资格拒绝!否则订婚宴就取消!”

他一步步逼近我,喘息声粗重而急促,每一步都践踏在我的自尊之上。

铁青面色的背后,是对我反抗的不满和厌恶。

直勾勾瞪着我,我知道,江屿山在等我主动低头认错。

但他注定要失望。

我夺过下人手中被弄得乱蓬蓬的假发剪得七零八碎,扔进垃圾桶。

“随你便。”

早就取消的订婚宴,只剩他这个新郎还一无所知。

他摔门离去,直到订婚宴前夕我们也没有见面。

我早就收拾好了行李。

四四方方的小箱子,承载着虚无缥缈的情爱和伤害。

终究跨不过心里那道坎,在前往西北的大巴上,我还是戴上了帽子。

到目的地之后,我才重新开机。

99+的电话和消息提示格外显眼。

字里行间,江屿山的质问和恼怒穿透屏幕。

“宋乔一,你什么时候取消的订婚宴?”

“我像个傻子一样在这等了一早上,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是吧。”

“立马到我面前解释清楚,否则以前那些承诺一笔勾销,你休想做江太太!”

紧接着是沈绾绾假惺惺的视频问候。

她比我打扮得更像新娘,挽着衣冠楚楚的江屿山,言语间尽是挑衅。

“乔一姐,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订婚宴都敢取消,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屿山哥哥啊,如果是我,一定不会像你这么任性。”

说着,还勾起一袭长发故意在镜头前晃了又晃。

这些小伎俩,我只觉得好笑。

跟着接洽的老师聊了一路,直到站上讲台,看着孩子们求知若渴的眼神,

我内心满是动容。

把自我融入真正需要的事业,远比情爱来得精彩。

于是,在拉黑江屿山前,我发送了最后一条消息。

“分手吧,我不爱你了。”

5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的骚扰并未停止。

我数不清他究竟求了多少朋友,每个聊天框,都充满了他近乎乞求的消息。

无外乎是想寻找我的行踪。

点开语音,我仿佛看到他悲伤无助的落寞身影。

“乔一,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告诉我你在哪好吗?”

消息还在源源不断地发送,大面积的白色无法在我心中激起半分波澜。

这样的待遇,曾经可是沈绾绾的专属。

给校长报平安时,他语气中的踌躇让我匪夷所思。

“校长,有事直说就好,”灵光一闪,我不禁嗤笑出声,“您是想问我和江屿山吧。”

校长长叹一口气,特意压低声音:“乔一,原来是你单方面取消订婚的,他那天来学校吓了我一大跳。”

对面顿了顿,随即语重心长道:“如果是闹脾气,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不是胡闹。”我脱口而出,“下次他再去您直接报警就好。”

校长难以置信的啊了一声。

“可你当初还为他剃光了头发,你舍得吗?”

微风拂过,吹得我头顶发凉。

“不重要了。”

“您知道我为什么戴帽子吗?”我声音中萦绕着凄惨,“这次是他亲手剪断我的头发送给别人。”

校长安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不想因为江屿山而迁怒他人,就在我挂断电话告辞之时,校长幽幽开口:

“他找我的时候,眼眶是红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江屿山平时那么沉稳内敛的人,到我办公室的时候衬衫都划破几道口子,一开口就是问你的下落。”

“我还以为取消订婚宴是他做的决定,还劝他回去好好和你过日子。”

说着,校长吐出一口气。

“没想到他就像疯了一样,嘴里反复念叨着你的名字,就差把整个学校翻了个底朝天,非说是我们把你藏起来。”

“他身边的长发姑娘劝了好几回,还被骂哭了。”

“江屿山想约我见面,聊聊你之前的情况。如果有什么话,我可以替你转述。”

我谢绝了校长的好意。

“和他再也不见,我就心满意足了。”

6

将不美好的回忆甩出大脑,我继续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或许是想帮我挽回这段感情,校长还是赴了约。

提前与我视频通话,江屿山的一举一动被我尽收眼底。

不出所料,他身边紧跟着沈绾绾。

触及沈绾绾的发尾,我瞳孔微缩,怎么剪成短发了。

她不可能舍得剪掉头发的。

“校长!”江屿山瞬间从座位弹起问候校长,眼中带着期许,“乔一最近和您联系过吗?”

校长攥紧双拳,将真相咽回肚子,遗憾开口:“连你这个未婚夫都不知道,她又怎么会告诉我?”

江屿山的喉结上下滚动,紧抿下唇,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对啊,我是她未婚夫啊,怎么连我也瞒着。”

电话骤然响起,对面传来江屿山母亲抱怨的声音。

“屿山,别找宋乔一了。她用救命之恩霸占你这么久,一个女人,还是个秃子,不配做我江家的儿媳。”

话锋一转,江母语气中带上一丝愉悦。

“正好,绾绾从国外回来了,你们是彼此的初恋,又家世相当,我和你父亲都很看好这段婚姻。”

话音刚落,沈绾绾脸上浮现两抹酡红,娇羞地凑近男人:“屿山哥哥,其实我是专门为了你回国的。只要你转头,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可江屿山回避掉她含情脉脉的目光。

不自觉与沈绾绾隔开距离,痛苦扶额,仿佛被抽干了灵魂。

“乔一最爱漂亮,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别人的非议!”

我掐断了视频,趴在工位上干呕。

入戏太深,恐怕江屿山都信了自己的真情。

片刻后,校长发来消息:“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我轻轻摇摇头,快速敲出几个字:

“我不后悔,不过您可能不清楚,江屿山身边的姑娘是谁。”

“不是他妹妹吗?”校长的消息迅速撤回,“不会是……”

我给出肯定的回答。

“她是江屿山的初恋沈绾绾,我被剪断的头发就接在她身上。”

校长深知一切再也无力回天,抛出新的话题试图转移我的伤心。

“去西北支教是个好选择,那里的孩子更需要你的帮助。”

“放松身心的同时也别忘了和我们常联系。”

“不爱你是他的损失。”

正如校长所说,孩子们都淳朴可爱。

玩闹间我的帽子被摘掉,孩子们的眼神没有恶意,而是纯真。

“宋老师,您没有头发也这么好看,和天使一样。”

眼泪唰得落下,我心头的最后的委屈也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老师的头发,被一个坏人夺走两次呀。”

一次主动,一次被动。

但结果都是遍体鳞伤,一无所有。

我将孩子们搂进怀中,安慰自己。

一切都还来得及……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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