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失踪新娘引血案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04 22:14 2

摘要:岸边柳树成荫,微风拂过,柳絮飘舞,街肆繁华,尤以丝绸、茶肆闻名。镇上房屋多为青砖黛瓦,街巷狭窄,铺着青石板,雨后湿滑,行人撑伞穿梭,市井气息浓厚。

明朝嘉靖年间,江南苏州府有一小镇,名曰枫桥镇。镇子依枫桥河而建,水道如网,河面宽阔,舟楫往来不绝。

岸边柳树成荫,微风拂过,柳絮飘舞,街肆繁华,尤以丝绸、茶肆闻名。镇上房屋多为青砖黛瓦,街巷狭窄,铺着青石板,雨后湿滑,行人撑伞穿梭,市井气息浓厚。

镇南头住着一户姓沈的人家,户主沈长泰是个绸商,年近五十,满脸红光,鼻梁高挺,双目炯炯,性情豪爽,嗓门洪亮,经营“泰和绸肆”,店面坐落在镇中心,门匾金字闪耀,店内挂满五彩绸缎,生意兴隆,家境殷实,镇上无人不识。

他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沈文杰,年二十六,生得眉清目秀,面白如玉,身形瘦弱,文质彬彬,却性情懦弱,整日埋首书斋,读些《诗经》《论语》,不问家事,镇上人笑他是个“书呆子”。

女儿沈玉蓉,年方十八,容貌秀丽,肤白如玉,眉如远山,眼似秋水,性情温婉,擅女红,针线活细腻,家中琐事多靠她操持,邻里都夸她是个贤女,媒人踏破门槛,沈长泰却挑剔,总想为她寻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常常叹道:“我儿是个读书种子,家中全靠玉蓉撑着,她得嫁个好人家,我才能放心。”

这一年,枫桥镇风调雨顺,春雨绵绵,夏荷盛开,秋枫似火,绸肆生意兴隆,沈长泰的绸缎远销杭州,赚得盆满钵满,他终于为玉蓉定下一门亲事。

新郎姓张名子豪,年二十五,乃镇上另一大户张氏之子,张家经营“万福茶肆”,家财万贯,茶肆门前车水马龙,茶叶销往南北,张子豪生得俊朗挺拔,眉目英气,又中了秀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镇上无人不夸这是一桩天作之合。

张氏老太爷张万福,年近六十,满头白发,性情严厉,年轻时靠茶叶起家,家中规矩森严,他对这门亲事颇为满意,常说:“子豪配沈氏女,门当户对,日后定能光耀门楣。”沈长泰乐得合不拢嘴,亲自挑了个黄道吉日,定于八月初八完婚。

张家送来聘礼,金银珠宝堆满一桌,绸缎茶叶塞满半间屋,仆役抬着礼箱,敲锣打鼓而来,沈长泰摆下流水席,宴请镇上乡绅商贾,枫桥镇好不热闹,街头巷尾张灯结彩,孩童追着礼队嬉闹,妇人们聚在茶肆议论:“沈家这回攀上高枝了!”

婚礼前夜,沈宅院内红灯高悬,门楣挂着大红绸,丫鬟仆役忙得脚不沾地,院中摆满酒坛,香气四溢。

玉蓉坐在闺房,房内布置雅致,墙上挂着一幅她亲手绣的《牡丹图》,案几上摆着铜镜与胭脂,她头戴凤钗,身披红纱,对镜描眉,眉眼间却透着一丝忧色。

她自幼与文杰感情深厚,兄妹俩常在院中读书绣花,沈文杰虽懦弱,却总护着她,如今见她出嫁,心中虽喜,却也有些不舍。玉蓉望着镜中自己,暗想:“张公子才貌双全,爹爹满意,可我为何心绪不宁?”

沈长泰推门而入,见她闷闷不乐,劝道:“玉蓉,张家门第高,子豪又是个俊才,你嫁过去,爹也能放心,日后锦衣玉食,不比家中清苦。”

玉蓉低声道:“爹,女儿只盼家中和睦,旁的倒不强求。张公子虽好,我总觉少了些心动。”

沈长泰拍她肩膀,哈哈笑道:“傻丫头,女人家总要有个归宿,你莫想太多,明日你就风风光光做新娘,爹等着喝喜酒!”玉蓉勉强一笑,点头应下,未再多言。

谁知次日清晨,大婚当日,沈宅却乱作一团。丫鬟小翠,年约十五,生得圆脸大眼,最得玉蓉欢心,清晨推开闺房送茶,忽地惊叫道:“老爷,小姐不见了!”

沈长泰正与仆役布置喜堂,闻讯扔下手中红绸,跌跌撞撞赶来,只见房中空空荡荡,红纱散落地上,妆匣翻倒,胭脂洒了一桌,窗棂半开,冷风灌入,吹得帷帐摇晃,玉蓉踪影全无。

他急得满头大汗,嗓门颤抖:“这怎么回事?人呢?”忙召来沈文杰与仆役,四处搜寻,院中假山后、河边柳树下、后巷小路,皆无踪迹。

小翠哭道:“昨夜我还帮小姐更衣,她说有些倦,让我早些歇着,怎就没了?”沈长泰气得跺脚,吼道:“快去找!”

张家闻讯派人来问,领头的是张子豪的随从张福,年约三十,满脸麻子,见沈宅混乱,皱眉道:“沈老爷,吉时将至,新娘子呢?”

沈长泰满脸羞愧,支吾道:“许是玉蓉害羞,躲起来了,待寻到便送去。”张子豪亲自赶来,生得俊朗,眉宇间却透着一丝不悦,问:“沈伯父,玉蓉若不愿,尽可直说,何必如此?”

沈长泰连声道歉,张家老太爷张万福随后而至,满脸怒容,冷哼道:“沈长泰,你若毁我张氏颜面,这事没完!我张家丢不起这人!”

婚礼被迫取消,宾客散去,喜堂冷清,红绸被风吹落,枫桥镇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有人说:“沈小姐怕是被拐了,哪个新娘子大婚跑了?”有人则窃笑道:“许是私奔了,张秀才再好,也留不住人心!”

沈长泰急得寝食难安,头发一夜白了几根,他悬赏五十两银子寻人,贴出告示,满镇张贴,枫桥镇一时风声鹤唳,街头巷尾尽是探头探脑之人。

沈文杰虽懦弱,却也心疼妹妹,翻遍家中旧物,找到玉蓉的一本日记,封面绣着鸳鸯戏水,内中字迹娟秀,写道:“近日心绪不宁,总梦见一白衫男子,面目不清,似在唤我,醒来心悸难平。”

又有一页写道:“张公子才貌虽佳,表兄张子龙却眼神不正,每逢见我,总觉不安。”沈文杰疑心有异,拿给父亲看,沈长泰却斥道:“胡闹!哪来的男子?定是她胡思乱想!张子龙是张家人,怎会害她?”

他报官求助,县衙派了个捕头,姓李名铁柱,年约四十,满脸横肉,性情粗鲁,腰佩铁刀,带了几个衙役,搜查半月,走遍镇上街巷,查了码头船户,未见线索,只懒洋洋道:“怕是跑了,沈老爷莫急,兴许哪天自己回来。”

沈长泰气得拍桌,骂道:“一群饭桶!我自个儿查!”他暗下决心,亲自走访邻里,询问玉蓉行踪。

却说就在此时,镇上来了个外乡人,姓周名四海,年约三十,生得瘦高挺拔,肤色黝黑,双目炯炯有神,背微驼,似常年奔波。

他自称是行脚商,贩卖南北杂货,租下镇北一间小铺,稍稍挂起“四海杂肆”的木牌,卖些针线药材、胭脂水粉之类的物事。

周四海为人颇不吝啬,见人总是笑眯眯的,故而很得邻里好感。他常在茶肆闲坐,喝着粗茶,听镇上百姓闲聊,听闻玉蓉失踪一案,眉头微皱,却不多言。

一日,沈长泰路过周四海的铺子,见他正在磨刀,刀刃闪着寒光,动作熟练,便上前攀谈:“周掌柜,外乡人可知我家玉蓉失踪之事?”

周四海放下刀,拱手道:“沈老爷,枫桥镇无人不晓,我虽外人,也觉蹊跷。小姐失踪,怕不是简单私奔,沈宅守卫森严,仆役七八人,怎会无声无息?”

沈长泰听罢,心中一动,叹道:“周掌柜若有见解,不妨直说,老夫感激不尽,赏银二十两!”周四海摆手:“沈老爷莫提银子,我初来乍到,不敢妄言,若有线索,定告知您。”沈长泰见他诚恳,多了几分信任。

数日后,沈文杰在河边散步,偶遇周四海,见他背着药篓,手持竹杖,似在采药,便上前搭话:“周掌柜,您这是采何药?”

周四海见他文弱,笑道:“沈公子,我采些金银花,清热解毒,瞧你忧心忡忡,可是为令妹之事?”沈文杰点头,将日记之事告知,又道:“玉蓉曾提张子龙,我总觉他可疑。”

周四海沉吟道:“白衫男子?此梦不寻常,许与失踪有关。张子龙既是张氏表亲,行事诡秘,须查。沈公子可否带我去宅中一探?”

沈文杰虽犹豫,怕父亲责怪,却觉此人可信,便领他回家。沈长泰见周四海,起初不悦,皱眉道:“你一外乡商贾,管我家闲事作甚?”

沈文杰忙劝:“爹,他见识不凡,许能帮咱们!”周四海拱手:“沈老爷,我无意冒犯,只觉此事蹊跷,若能助您寻回小姐,也算积德。”沈长泰听他分析有理,脸色稍缓,允他查看玉蓉闺房。

周四海走进闺房,细看窗棂,见窗下泥地有一道浅痕,长约半尺,似鞋印,又似被抹去,他蹲下用手指探了探,低声道:“此痕不寻常,怕是有人夜入,带走了小姐。窗棂半开,痕迹被风吹淡,时间应在婚前夜。”

沈长泰惊疑不定:“谁敢如此大胆?我沈氏无仇无怨,家中绸肆虽富,也不至招贼!”周四海道:“沈老爷莫急,此事需暗查,若是仇家,必有动机。若是图财,怎不劫金银,只掳人?”

沈长泰皱眉:“你是说有人蓄意为之?”周四海点头:“正是。张子龙既有嫌疑,不妨从他查起。”沈长泰虽疑,却也觉有理,叮嘱道:“周掌柜,此事若成,我赏你百两!”此后,周四海常来沈宅,帮沈文杰梳理线索,二人渐渐熟络。

沈文杰虽懦弱,却有些小聪明,他想到玉蓉曾提过张子龙。此人年近三十,生得阴鸷瘦削,颧骨高耸,眼窝深陷,常在张家走动,眼神不正,每次见玉蓉,总盯着她瞧。

玉蓉曾私下对文杰说:“张子龙表兄总让我心悸,爹若知,必不喜我多言。”沈文杰告知周四海,周四海眯眼道:“张子龙?此人须查。若他心怀不轨,定有破绽。”

他扮作药商,混入张氏茶肆,买了些茶叶,与伙计闲聊,暗中观察,见张子龙行踪诡秘,常深夜外出,归来时衣衫带泥,似刚从田间归来。

他尾随数日,发现张子龙常去镇外一废弃船坞,坞内隐有灯火闪烁,似有人影晃动。周四海心生疑窦,夜探船坞,藏于草丛,窥见张子龙与一蒙面人密谈,隐约提及“沈氏女”“银子”“泉州”等字眼。

他欲靠近细听,却被巡夜的张氏仆役发现,仆役提着灯笼喝道:“谁在那?”周四海急忙退回,险些暴露,暗想:“此事不简单,须谋定而动。”

周四海将所见告知沈长泰与沈文杰,沈长泰怒道:“张子龙这小人,莫非他害我玉蓉?我与他张氏联姻,他怎敢如此?”

周四海劝道:“沈老爷莫急,证据未齐,不可打草惊蛇。我有一计,需沈公子配合。”他让沈文杰假意散布消息,逢人便说:“我家找到玉蓉下落,已报官严查,不日便有结果!”

消息传开,枫桥镇议论纷纷,张子龙闻讯果然慌乱,次日夜里再次前往船坞,周四海带沈文杰与几名沈氏仆役埋伏,仆役中有一壮汉,姓王名大力,力大如牛,手持木棍,沈文杰虽胆怯,却也咬牙跟随。

待张子龙与蒙面人会面时,周四海一声令下,众人一拥而上,王大力一棍打倒蒙面人,张子龙欲逃,被周四海拦住,扭住手臂,绑了个结实。

蒙面人揭下面巾,竟是张氏茶肆的账房刘三,年约四十,满脸惊恐,腿抖如筛,张子龙挣扎不脱,骂道:“你们敢动我?我乃张氏之人,张万福不会饶你们!”

沈长泰带人押二人回宅,设下堂审,点起灯烛,沈宅院内杀气腾腾。沈长泰喝道:“张子龙,你掳我女儿,意欲何为?”

张子龙冷笑:“没证据,休想诬我!”周四海取出药囊,洒出一撮粉末,淡黄如沙,张子龙吸入后满脸涨红,痛不欲生,汗如雨下。

刘三吓得忙招:“老爷饶命!是张子龙的主意,他觊觎玉蓉美貌,又恨子豪得她为妻,便与我合谋,婚前夜翻窗掳走她,藏于船坞,欲逼她就范,再卖给外乡商贾,得银五千两!”

沈长泰怒不可遏,吼道:“我女儿何在?”张子龙咬牙:“你们来得晚了,她已卖走,寻不回了!”沈文杰急得泪流,扑上去揪住他衣领:“你还我妹子!”

周四海拉开他,沉声道:“张子龙,你若不说,我有法子让你开口。”他又洒出一撮药粉,张子龙痛得满地打滚,终吐实:“她被卖给泉州一盐商,三日前送走,尚在途中,船走官道,怕还未到!”

沈长泰急命周四海带人追赶,周四海携沈文杰与王大力等仆役,备马快行,沿官道追了两日夜,风尘仆仆,沈文杰从未骑马,颠得腰酸背痛,却咬牙不吭声。

第三日清晨,在一驿站截住盐商船队,船上载着布匹盐货,船舱内传来低泣,周四海破门而入,见玉蓉被绑,衣衫褴褛,满面泪痕,嘴被布条塞住,见兄长与周四海,呜咽道:“我以为再见不到爹了!”

沈文杰抱住她痛哭,王大力砍断绳索,周四海冷静指挥,将盐商与船夫绑了,押回枫桥镇。盐商姓赵名富贵,年约五十,满脸油光,辩称:“我花了银子买人,不知来历!”周四海冷笑:“拐卖人口,罪不容赦,官府自有公断!”

沈长泰见女儿归来,老泪纵横,跪谢周四海:“恩公大德,我沈氏永记!我这老骨头还以为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天可怜见!”

玉蓉泣道:“爹,若非周大哥,我命休矣!”周四海扶起沈长泰,笑道:“沈老爷,我非为赏,只为公道。张子龙罪行滔天,须送官严惩。”

沈长泰连声道谢,命仆役备下酒宴,酬谢周四海。张子龙与刘三被送往县衙,捕头李铁柱虽懒,见证据确凿,不敢怠慢,县令审讯后判二人斩刑。

张万福闻讯赶来,欲以银子保子,却因罪证如山,无力回天,张氏名声扫地,茶肆生意一落千丈。张子豪虽无辜,却也羞于见人,闭门读书,再不提婚事。

玉蓉归家后,心有余悸,闭门不出,日日绣花自娱,沈长泰见她憔悴,心疼不已,却不敢再提婚事,只叹:“我儿受苦了,随她心意吧。”

沈文杰经此一事,性子硬朗许多,主动接手绸肆,勤勉经营,渐渐撑起门面,娶了邻镇一布商之女,名唤李氏,性情泼辣,手脚麻利,与他合拍,夫妇齐心,沈氏重振声威。

周四海却在酒宴后道出真相:“在下乃泉州捕快,受命查江南拐卖案,扮商潜入枫桥镇,幸得沈氏相助,破此大案。”

沈长泰感慨:“天网恢恢,善恶有报!我早该看出张子龙狼子野心!”周四海辞别时,玉蓉送他一幅绣帕,上绣枫桥月色,针脚细腻,她低声道:“周大哥,若有缘再见,我必报恩。”周四海笑纳:“姑娘保重,公道在心足矣。”他拱手离去,身影渐没于枫桥烟雨中。

玉蓉归家月余,精神稍复,却不愿见外人,每日坐在闺房,绣些花鸟山水,沈长泰常陪她说话,见她沉默,心如刀绞。

一日,镇上来了个老妇,姓王,自称是张子龙之母,满头白发,满脸泪痕,拄着拐杖,颤巍巍而来,身后跟着个小丫头,约莫十岁,怯生生拽着她衣角。

王氏求见沈长泰,仆役通报后,沈长泰皱眉:“她来作甚?”却也不好拒见,命人带她入内。王氏进门便跪,哭道:“沈老爷,我儿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我无颜求饶,只求见玉蓉一面,赔个不是,我这老脸丢尽,只盼她莫恨我张氏全族!”

沈长泰心软,叹道:“王婆婆,您儿子的账,不该您背,起来说话。”他唤玉蓉出来,玉蓉披着素衫,步履缓慢,见王氏泪流,拉她起身道:“王婆婆,事已至此,我不恨您,您莫自责,保重身子吧。”

王氏拉着她手,泣不成声:“好姑娘,我教子无方,害了你,若不解恨,打我骂我都行!”小丫头在一旁抹泪,怯声道:“娘,我哥错了,您饶了他吧!”

沈长泰摆手:“人已送官,天理难容,罢了。”王氏叩谢而去,次日带小丫头搬离枫桥镇,乡邻说她回了乡下老家,从此了无音讯。

沈文杰接手绸肆后,勤勉经营,起初手足无措,常被伙计戏称“书呆掌柜”,幸得李氏泼辣能干,管账理事井井有条,夫妇齐心,绸肆生意渐兴,沈氏重振声威。

沈长泰年老体衰,将家事交给文杰,每日坐在院中晒太阳,望着玉蓉绣花,叹道:“我儿若能放下心结,我死也瞑目。”

玉蓉闻言,放下针线,笑道:“爹,我无事,您莫操心。”她虽嘴上安慰,心中阴影未散,夜里常梦见船坞暗室,惊醒后泪湿枕巾。

周四海破案有功,升为泉州捕头,三年后重游枫桥镇,时值秋日,枫叶如火,河面泛金,他身着官服,腰佩长刀,气度更显沉稳。

沈长泰闻讯,摆宴款待,席间叹道:“周捕头,若无你,我沈氏早散了!如今文杰撑家,玉蓉平安,老夫知足。”

周四海笑道:“沈老爷,您家福气回来了,文杰贤内助泼辣能干,玉蓉心灵手巧,日后定有好归宿。”

枫桥镇上,茶肆酒肆间,此案传为佳话,百姓每每提及,皆叹道:“人心难测,天理昭彰,失踪新娘,终见光明!善有善报,恶有恶果,天道循环不爽啊!”

来源:民间故事家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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