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十年是他最疯魔的十年, 重生后我要让他看着我嫁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4 17:46 1

摘要:我死后,魂魄被困在了萧澈身边,整整十年。他亲手将我送上死路,又在我死后,为我疯魔了十年。这十年,是我对他最极致的报复,也是我最深重的诅咒。

我死后,魂魄被困在了萧澈身边,整整十年。他亲手将我送上死路,又在我死后,为我疯魔了十年。这十年,是我对他最极致的报复,也是我最深重的诅咒。

十年间,我看着他从一个意气风发的王爷,变成一个形销骨立的活死人。他罢黜了我那“善良”的表妹白兰,将她囚禁在冷院,日日用最恶毒的话语折磨她,只因她曾在我面前伪善,在他面前哭诉我的“跋扈”。他查清了所有构陷我父兄的证据,将那些政敌一一拔除,手段狠戾到让整个朝野噤若寒蝉。

他将我的牌位供奉在王府正殿,日日对着牌位说话。从一开始的咬牙切齒,“蒋妤,你这个毒妇,死了都不让本王安生!”到后来的喃喃自语,“阿妤,今天是你喜欢的杏花开了,我给你折来了。”再到最后的卑微乞求,“阿妤,你回来好不好?本王把命给你。”

可我只是一个魂魄,无法回应,也无心回应。他的深情,他的忏悔,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场迟到了太久的独角戏。我的家人呢?我那被污蔑通敌,最后战死沙场的父亲,我那被牵连入狱,病死在潮湿牢房的兄长,他们的命,他拿什么还?

所以,当十年期满,我在一阵剧痛中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五岁那年,圣旨刚刚送到蒋府,要将我指婚给靖王萧澈的时候,我没有半分欣喜,只有刺骨的冰冷。

父亲蒋正国拿着圣旨,满脸喜色:“妤儿,你的福气来了!靖王殿下是人中龙凤,你嫁过去,便是我蒋家未来的荣耀!”

我看着父亲鬓边尚未斑白的头发,心中一阵酸楚。上一世,他就是怀着这样的期盼,将我送进了那个吃人的王府,最后却落得个马革裹尸,死不瞑目的下场。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女儿不嫁。”

整个前厅瞬间安静下来。

父亲的笑容僵在脸上:“妤儿,你胡说什么?这可是圣旨!”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父亲,女儿就是死,也不嫁给靖王萧澈。”

萧澈很快就听说了我的“壮举”。抗旨不遵,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大罪。可出乎意料的是,宫里并没有降下雷霆之怒,反倒是萧澈本人,亲自来了蒋府。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修剪一盆兰花。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我熟悉的、属于上一世后期的阴郁。他一看到我,眼神就胶着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吞噬。

“为何不愿嫁给本王?”他开门见山,声音里压抑着风暴。

我连头都没抬,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一截枯黄的叶子。“王爷人中龙凤,蒋妤蒲柳之姿,配不上。”

“配不上?”他冷笑一声,一步步向我逼近,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蒋妤,满京城谁不知道你对我情根深种?为了见我一面,不惜落水,不惜装病。现在又跟本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终于抬眼看他。这张脸,我曾爱到骨子里,也曾恨到骨子里。但作为魂魄看了十年后,如今只剩下麻木。

“王爷说笑了,”我放下剪刀,平静地看着他,“以前是蒋妤年少无知,如今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王爷心中另有白月光,何必与我互相折磨?”

我口中的“白月光”,自然是指我的好表妹,白兰。

萧澈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除了几个心腹,无人知晓。蒋妤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她看他的眼神,为何如此陌生?那里面没有爱慕,没有痴迷,只有一片死寂的潭水,深不见底。

这种眼神让他莫名地心慌。

“你……”他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竟一时语塞。

我没再理他,转身回房。他想跟上来,却被我家的家丁拦住。他一个王爷,总不能硬闯臣子的内院。

萧澈站在院中,看着我决绝的背影,心中那股无名的烦躁愈演愈烈。他不懂,事情怎么会脱离他的掌控?那个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蒋妤,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个人?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为蒋家铺路。我知道未来几年会发生旱灾,便劝说父亲提前在南方购粮,开设粥棚,名为行善,实为蒋家积攒名望和人脉。我知道朝中某位大臣有贪腐的把柄,便匿名将证据送到了御史台,不动声色地为父亲扫清了一个政敌。

我做的一切,都在避开和萧澈的任何交集。

可他却像疯了一样,想尽办法出现在我面前。

我去上香,他的车驾会“恰巧”路过。我去布庄,他会“恰巧”也在。他不再是那个对我冷若冰霜的靖王,反而时常带着些笨拙的讨好。送来的珠宝首饰、孤本古籍堆满了我的库房。

我一概不收,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他越是靠近,我脑海中作为魂魄时看到的画面就越清晰。我记得他为了给白兰出气,罚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膝盖几乎废掉。我记得他误会我毒害白兰,一巴掌将我打到耳鸣,冷冷地对我说“你好自为之”。

这些记忆如同烙印,刻在我的灵魂深处。他的好,来得太晚,也太廉价。

这天,宫中举办赏花宴,我不得不出席。宴会上,我刻意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只想当个隐形人。

然而,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

白兰穿着一身楚楚可怜的白衣,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柔柔弱弱地说:“表姐,之前你拒婚的事,王爷很伤心。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可以跟兰儿说,兰儿帮你去跟王爷解释。”

她这话说得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几桌的人听见。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看好戏的意味。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她几句看似关心的话,塑造成了一个嫉妒成性、骄纵善妒的形象。

我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心中冷笑。

我没接她的话,反而轻轻“咦”了一声,看着她的发簪说:“表妹这支白玉簪真好看,瞧着有些眼熟。”

白兰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摸了摸发簪。

我继续慢悠悠地说:“我想起来了,这似乎是前些日子靖王派人送到府上的,说是西域进贡的暖玉,天下无双。只是我身子弱,受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便原样退回去了。没想到,这簪子倒是和表妹有缘。”

我的声音清亮,传遍了半个花园。

众人的眼神瞬间变了。靖王送给未婚妻的东西,被退回后,转头就戴在了另一个女人头上。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白兰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表姐,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难道这簪子不是靖王送的?那可就糟了。我听说这暖玉是贡品,宫里都有登记造册的。若是从别处流出来的,恐怕是杀头的大罪。表妹,你可千万别被人骗了啊!”

白兰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求救似的看向主位上的萧澈。

萧澈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狼狈。他没想到,那个曾经在他面前连话都说不完整的蒋妤,如今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就将他和白兰置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反而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萧澈,这才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欠我蒋家的,我会一点一点,慢慢地讨回来。

赏花宴后,我和靖王府的这出大戏成了京城最大的谈资。白兰偷戴御赐贡品的流言也传得沸沸扬扬。虽然最后被萧澈压了下去,但白兰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她来找过我,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说她不是故意的,是王爷硬要给她的。

我只是淡淡地喝着茶:“那是你和王爷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她见我不为所动,眼神终于露出一丝怨毒:“蒋妤,你别得意!王爷心里的人是我!就算你用手段嫁进王府,也得不到他的心!”

“谁说我要嫁进王府了?”我放下茶杯,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想要,拿去便是。我蒋妤不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回头再看一眼。”

白兰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含恨离去。

我知道,我的这些举动,在萧澈看来,一定是“因爱生恨”的表现。他大概觉得,我做这么多,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回心转意。

他想错了。我不是在博取他的关注,我是在割断我们之间最后一丝联系。

为了彻底断了皇家的念想,我开始为自己物色夫君。我不要权倾朝野的王侯,也不要富甲一方的商人。我只想找个安稳踏实的人,过平淡安宁的日子。

父亲看我心意已决,也开始为我张罗。很快,一个叫顾衍的年轻大夫进入了我的视线。

顾衍是太医院院使的远房侄子,父母双亡,靠着一手好医术在京城开了个小医馆,勉强糊口。他为人温和,长相清秀,看人的眼神总是很干净。

我约他见过一次。在茶楼里,我开门见山:“顾大夫,我想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和靖王之间的纠葛。你若娶我,可能会面对很多麻烦。”

顾衍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蒋小姐,我只是一介草民,不懂什么朝堂纷争。我只知道,你是一位病人。”

我愣住了:“病人?”

“是,”他点头,“我看过你的脸色,也听过你的传闻。你气血两亏,心神郁结。这不像是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儿该有的样子。你心里,藏着很多苦。”

那一瞬间,我的心防差点被击溃。

重生以来,所有人都觉得我变了,变得冷漠,变得有心计。只有他,透过我坚硬的外壳,看到了我灵魂的疲惫。

我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湿意,轻声说:“顾大夫若是愿意,蒋妤愿与君结发,安稳度日。”

他笑了,温润如玉:“能娶到蒋小姐,是顾某的福气。”

我和顾衍的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消息传出,整个京城都炸了锅。堂堂蒋家嫡女,未来的靖王妃,竟然要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大夫?

最先坐不住的,是萧澈。

他直接闯进了我的院子,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蒋妤!你是在逼本王吗?嫁给一个穷酸大夫,你是在报复我?”

我正在看顾衍给我开的药方,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王爷言重了。我的婚事,与你无关。”

“无关?”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药方,撕得粉碎,“你明明爱的是我!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爱?”我终于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王爷,你凭什么觉得我还爱你?凭你在雪地里罚我?凭你为白兰扇我耳光?还是凭你亲手将我蒋家送上绝路?”

最后那句话,我说得极轻,却像一道惊雷,劈在了萧澈的头顶。

他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在说什么?”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惊恐的眼睛:“萧澈,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嫁给了你,可你却为了白兰,为了你的皇图霸业,让我家破人亡。我死后,灵魂被困在你身边,看了你整整十年的惺惺作态。”

他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毫无血色。“不……不可能……你是在骗我……”

“我有没有骗你,你心里最清楚。”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常常觉得,有些场景似曾相识?你是不是在看到我的时候,心脏会莫名地抽痛?那是我留在你身上的诅咒。萧澈,我回来了,不是为了和你再续前缘,而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过上没有你的、幸福安稳的生活。”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他呆立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破碎的、如同梦魇般的片段,瞬间在脑海中炸开。

他想起,在某个遥远的“记忆”里,他亲手将一杯毒酒递给蒋妤。他想起,蒋家满门被抄斩时,她那双死寂的眼睛。他想起,他抱着她冰冷的尸体,哭了整整一夜。他想起,那漫长的、孤寂的、悔恨交加的十年。

原来,那不是梦。

“啊——!”

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吼,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他跪倒在地,双手死死地抓住心口,那里痛得像是要裂开。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世的蒋妤会如此不同。他终于明白,她看他的眼神里,为何没有爱,只有无尽的冰冷和……怜悯。

她不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她是在审判他。

从那天起,萧澈彻底变了。他不再来纠缠我,而是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试图弥补。

他将白兰送进了尼姑庵,对外宣称她“看破红尘”。他将自己名下所有的田产、商铺,都转到了我的名下,作为我的嫁妆。他甚至在朝堂上,主动放弃了争夺储君之位,只求皇帝能恩准我“下嫁”。

他的所作所为,再次震惊了整个京城。所有人都说靖王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连江山都不要了。

可我知道,他不是疯了,他是怕了。他怕我真的会像“梦”里那样,再次离他而去。

父亲也因此对我刮目相看。他不再逼我,反而全力支持我和顾衍的婚事。他大概是觉得,能让一个手握重权的王爷做到这个地步,我这个女儿,远比他想象的更有手腕。

我和顾衍的婚礼,办得简单而温馨。没有王府的奢华,没有皇家的规矩,只有亲朋好友的祝福。

拜堂那天,我穿着大红的嫁衣,盖着盖头。我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从不远处的人群中投来。我知道是他。

我没有回头。从我决定嫁给顾衍的那一刻起,萧澈于我而言,就只是一个前世的故人。不,连故人都算不上,他只是我噩梦的源头。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好。

顾衍是个极有分寸的君子。他敬我,爱我,却从不过多干涉我的决定。他知道我心中有伤,便用他自己的方式,一点点地温暖我。

他会记得我的喜好,记得我不吃姜,不爱甜食。他会在我失眠的夜里,为我点上安神的熏香,静静地陪着我。他会支持我用萧澈送来的那些钱财,去开善堂,去帮助更多的人。

在他的医馆里,我见到了许多普通人的悲欢离合。我开始明白,生命中除了情爱,还有更多值得去做的事情。我的心,在这样平淡而充实的日子里,慢慢被治愈。

我曾经以为,我的重生,是为了复仇。但现在我发现,最好的复仇,是彻底地遗忘。

偶尔,我也会听到关于萧澈的消息。听说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终日流连于佛寺,青灯古佛,不问世事。听说皇帝几次为他指婚,都被他拒绝了。他似乎,真的要为我守上一辈子。

对此,我心中毫无波澜。他的忏悔,是他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我不会原谅他,也无需他的弥补。

一年后,我生下了一个儿子。顾衍为他取名“安”,顾安。平安喜乐,是他对我和孩子最大的期盼。

孩子满月那天,蒋府和顾家一起庆祝,十分热闹。宴席进行到一半,管家匆匆来报,说靖王殿下在府外,求见我一面。

顾衍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

我摇了摇头:“不见。”

管家面露难色:“可是……王爷他长跪不起,说若您不见他,他便不起来。”

我还没说话,父亲已经冷哼一声:“让他跪!我蒋家的女儿,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那一天,萧澈真的在蒋府门前的青石板上,跪了一夜。大雨倾盆,他却像一尊没有知觉的石像,任由雨水冲刷。

第二天一早,他被人抬回王府,就此一病不起。

太医们束手无策,都说他是心病。

我听说了,也只是沉默。顾衍握住我的手,轻声说:“想去看看吗?”

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相见不如不见。去了,又能说什么呢?说我原谅你了?我说不出口。说我恨你?也没有必要了。我们的纠葛,早在上一世我死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然而,萧澈的病却越来越重。宫里传来消息,说他已经水米不进,恐怕时日无多。他唯一的遗愿,是再见我一面。

皇帝派人传了口谕,我不能不去。

我让顾衍在家照顾孩子,独自一人坐上了去往靖王府的马车。

十年了,我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只是,这里再也不是我的牢笼。

萧澈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曾经俊美无俦的脸,如今只剩下灰败的死气。看到我进来,他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丝亮光。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阿妤……”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我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神情平静:“王爷有何吩咐?”

他苦笑一声:“还叫我王爷……阿妤,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蒋家……若有来生,我愿做牛做马……偿还这一切……”

“没有来生了,萧澈。”我打断他,“人死如灯灭,你我都一样。”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颤抖着从枕下摸出一个东西,递给我。那是一支步摇,我认得,是我十五岁生辰时,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上一世,我视若珍宝,直到死,都带在身边。

“这个……还给你……”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阿妤,你告诉我……那十年……我为你守着牌位,为你报仇雪恨……你……你可曾有过一丝动容?”

他还在奢求我的原谅,我的感动。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没有。”我吐出两个字,清晰而残忍,“萧澈,你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你自己心安理得。你的悔恨,你的痛苦,是你应得的报应,与我无关。我作为魂魄看着你的时候,只觉得你可笑又可怜。你感动了天下人,唯独感动不了我。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他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两行清泪,从他眼角滑落。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一代权倾朝野的靖王,就此陨落。

我拿着那支步摇,走出了王府。门口的阳光有些刺眼。我随手将步摇扔进了路边的水沟里。

前世的蒋妤,已经死了。今生的蒋妤,是顾衍的妻,是顾安的母亲。

我回到家时,顾衍正在院子里陪着儿子玩。看到我,他迎了上来,什么也没问,只是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都过去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释然。

萧澈死了,带着他无尽的悔恨。

而我,还有很长很好的一生。

几年后,顾衍因为研制出防治瘟疫的药方,被破格提拔为太医院院使。我们搬进了朝廷御赐的宅邸,日子越过越好。

儿子顾安也渐渐长大,他不像我,也不像顾衍,性子活泼,又有些小聪明,很讨人喜欢。

我常常在午后,坐在廊下看他们父子俩在院子里玩闹,心中一片宁静。

我终于过上了我想要的、安稳平淡的生活。

偶尔,我也会想起那个叫萧澈的男人。想起他上一世的冷漠,这一世的疯魔。但我心中再无波澜,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遥远的故事。

破镜无法重圆,死灰不能复燃。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生。有些债,欠下了,就要用一辈子,甚至更久的时间去偿还。

而我,早已带着我的新生,走向了与他截然相反的方向,那里有暖阳,有爱人,有我真正的人间。

来源:廊下安静读诗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