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土耳其对新疆的“关注”,本质是泛突厥主义意识形态扩张与现代政治操弄结合的产物,而历史上的阿古柏事件则被其刻意篡改,成为“干涉依据”。以下分核心逻辑与关键史实展开:
土耳其对新疆的“关注”,本质是泛突厥主义意识形态扩张与现代政治操弄结合的产物,而历史上的阿古柏事件则被其刻意篡改,成为“干涉依据”。以下分核心逻辑与关键史实展开:
一、土耳其“看重”新疆的底层逻辑:泛突厥主义的政治化
泛突厥主义起源于19世纪俄国鞑靼人对抗“斯拉夫化”的文化自救运动,但传入奥斯曼土耳其后,被帝国精英改造为地缘政治工具——将所有突厥语系民族(包括新疆维吾尔族)强行捆绑为“突厥兄弟”,声称土耳其是“突厥民族的中心”,以此扩大奥斯曼的影响力。
尽管维吾尔族的直接祖先是回纥人(曾联合唐朝击败突厥汗国,是突厥统治的受害者),但土耳其刻意忽略这一史实,反而夸大“突厥语系”的语言联系,将其包装为“血脉与文化同源”,为干涉新疆事务制造“文化合法性”。
二、历史叙事的篡改:阿古柏如何成为“突厥英雄”?
阿古柏本是中亚浩罕汗国的军阀(塔吉克人),1865年趁清朝内忧外患,随“和卓后裔”布素鲁克入侵新疆,1867年建立“哲德沙尔汗国”(统治今新疆南部及东部)。其统治极其残暴:
• 将新疆民众视为奴隶,每300人中有1人沦为私奴,还贩卖新疆人口到中亚和土耳其;
• 设秘密警察监控言论,稍有不满即杀身之祸;
• 横征暴敛,勾结英俄签订不平等条约,导致新疆民不聊生。
为巩固统治,阿古柏曾向奥斯曼帝国“认宗主”,换取“埃米尔”(统治者)的名分——这原本是互相利用的政治交易,但土耳其后来将其篡改:
• 把阿古柏包装成“抵抗外来压迫的突厥英雄”;
• 不顾其塔吉克人身份,硬将其纳入“突厥英雄谱”;
• 声称奥斯曼对阿古柏的支持是“捍卫伊斯兰-突厥文明”。
这种篡改的目的,是为今日土耳其干涉新疆找“历史背书”——将侵略行为美化成“兄弟互助”。
三、现代政治的操弄:从“意识形态”到“权力工具”
土耳其现代政客将新疆问题视为国内政治的“流量密码”:
• 转移矛盾:经济下行时,通过“指责中国在新疆搞压迫”,转移民众对通胀、失业的不满;
• 争取选票:以“保护突厥兄弟”为口号,拉拢宗教保守派(如埃尔多安早年频繁拿新疆说事,巩固保守派支持);
• 渗透分裂:通过“突厥语国家合作委员会”“文化交流项目”,向中亚及新疆灌输“突厥同源”私货;甚至暗中支持“东突”势力(如热比娅、东伊运),将语言纽带转化为分裂工具。
四、阿古柏事件的完整脉络
阿古柏(1820-1877),原名穆罕默德·亚库普,出生于浩罕国巫医家庭,早年为街头舞师,后成为浩罕军官。1864年新疆反清起义后,喀什噶尔的思的克伯克向浩罕求援,阿古柏随布素鲁克和卓进入新疆:
• 1865年:驱逐思的克,控制喀什噶尔;
• 1867年:攻占叶尔羌、和田,建“哲德沙尔汗国”(意为“七城之国”),自称“毕条勒可汗”;
• 1870年:攻占吐鲁番、乌鲁木齐,统治大半个新疆;
• 1875年:左宗棠率军收复新疆,1876年阿古柏丧失北疆;
• 1877年:在库尔勒死亡(一说服毒),政权随即瓦解。
总结
土耳其对新疆的“看重”,无关“民族感情”,而是意识形态扩张与政治操弄的结果:
• 泛突厥主义提供了“理论框架”;
• 篡改的阿古柏叙事提供了“历史依据”;
• 现代政客将其转化为巩固权力、扩大影响力的工具。
而阿古柏本身是入侵新疆的侵略者,其统治给新疆带来深重灾难,绝不是什么“英雄”——土耳其的叙事,本质是对历史的歪曲。
来源:风趣的谦小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