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不大,恰好能让婚礼现场的宾客听个清楚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9 01:54 1

摘要:我一口拒绝,却被她当众斥责,“怀安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这个做丈夫的不帮我一起报答他就算了,连这点气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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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老婆找来自己的男闺蜜给我当伴郎。

她在台上深情款款地牵着男闺蜜的手,却要我站在一边当司仪。

我一口拒绝,却被她当众斥责,“怀安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这个做丈夫的不帮我一起报答他就算了,连这点气度都没有?”

“更何况,怀安是看你是个孤儿没朋友才愿意来当伴郎,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微微一笑,“那我走,你和他结婚好了。”

......

我声音不大,恰好能让婚礼现场的宾客听个清楚。

苏婳婳没想到我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下她的面子,一脸怒容地把我拉到后台。

怒不可遏地质问我,“林序南,你又发什么疯?”

“怀安哥也是一片好心,怎么事情到了你嘴里就变得这么龌龊!”

慕怀安自责地低下头,“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序南也不会在婚礼上和你吵架。”

“你别管我了,我这个身体残缺的人,能有机会站在旁边看着你结婚就已经足够了。”

苏婳婳心疼地握紧他的手,声音坚定,“做错了事本就应该道歉!林序南,给怀安哥道歉!”

她愤怒的眼神刺得我心脏生疼。

我不明白,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和他道歉。

垂下眼,我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双手,嘴角泛起一模苦笑。

见我不吭声,她冷笑一声,“林序南,我没想到你是这种颠倒是非的人,不道歉也行,我们这婚也别结了。”

“我和你这人过不到一块去!”

我一阵恍惚,突然曾经苏婳婳靠在我肩上撒娇的模样,那时候她问我。

“林序南,你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你会牵着我的手,告诉全世界你最爱的人是我吗?你会在司仪说新郎亲吻新娘的时候吻我吗?”

我们曾幻想过很多次婚礼的样子,却唯独没想到。

她会在结婚这天,让我做司仪,看着伴郎亲吻新娘。

我摘掉胸前的红花,“既然彼此都不痛快,那就分开吧。”

慕怀安劝她,“婳婳,你别和他置气了,序南真的挺好的,他只是不能理解你而已。”

“我现在就走,不给你添麻烦。”

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却被我毫不留情地抬手挥开。

一瞬间,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苏婳婳飞扑过去,扶他起来。

他咬紧牙关,因为疼痛,额头上甚至渗出些冷汗。

可是我刚才根本没有用力。

苏婳婳愤怒地瞪我,“林序南,你怎么这么恶毒?!怀安哥都已经答应离开,你还想要怎样?”

“你知不知道他心脏有过创伤不能受刺激!”

“今天他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就是杀人凶手!”

苏婳婳咬牙撑起他的身体,“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厚重的婚纱阻碍了她的步伐,她从化妆台上拿起剪刀,决绝地把婚纱下摆剪了个粉碎。

“苏婳婳!住手!”

我目眦欲裂,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剪碎的婚纱下摆扔进了垃圾桶。

她轻蔑往我身上扔了一张银行卡。

“我就剪了一件婚纱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真小气,我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

“更何况,这婚纱款式这么老土,我本来就不喜欢。”

“你要是舍不得,拿着钱去买一件一样的不就好了。”

银行卡落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好像也碎了。

再也不会有第二件了。

这件婚纱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

我从垃圾桶里捡起那些碎片,小心翼翼地用袋子装好,准备带回去。

婚礼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岳父岳母一言不合就开始指责我。

“都要结婚了,你又和婳婳闹什么幺蛾子?”

“平时在家闹脾气吵吵也就算了,大喜的日子,当着这么亲戚朋友的面,我一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婳婳呢?还不赶紧把她请出来!亲戚朋友们可都等着呢!”

岳父岳母嫌弃我是个孤儿,一直看不起我,甚至数次侮辱我的父母。

我爱苏婳婳,所以能为了她能忍下所有的嫌弃和谩骂。

可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忍了。

我冷笑一声,掀翻了婚礼席面。

2

“这婚,我不结了。”

说完,我拿着那仅剩的婚纱碎片离开了婚礼现场。

回到婚房,贴在墙上的喜字咧着嘴笑,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抱着那半截婚纱布料,给苏婳婳打电话。

我妈的遗物,我必须要拿回来。

电话一接通,苏婳婳愤怒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出来。

“你知不知道怀安哥伤得多重,医生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他大度不和你计较,但我忍不了,要么取消婚礼,要么你来医院给怀安哥磕头,赔礼道歉!”

“你说话啊?哑巴了不成?”

苏婳婳尖锐的声音像一柄利刃刺进我心口,反复搅弄折磨。

我声音嘶哑,只说,“有空的话,把婚纱送回来吧。”

她怒不可遏,“林序南,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怀安哥是因为你住进医院。”

“你不关心他也就算了,居然关心一件破婚纱?这婚纱能比人命重要吗?”

“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想不开和你这种冷漠无情的人结婚!”

我哑口无言。

听见她继续说,“不就是一件破婚纱吗,我嫌它碍事早就换掉扔垃圾桶里了!”

“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垃圾桶里找吧。”

脑海里的绷着的弦陡然断掉,我失控大喊,“你把它丢哪去了?你怎么敢把它扔掉!”

“扔医院垃圾桶了呗,一件破裙子而已,你发什么神经?”

我挂掉电话,趁着夜色驱车赶去医院,却被告知半小时前医院所有的垃圾都被拉去了垃圾处理区。

我望着眼前的垃圾山,不顾恶臭和脏乱,徒手翻动着一个又一个垃圾袋。

可越急越乱,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有严重的夜盲症。

在一片黑暗的垃圾场里,唯一的手机光源遗失后,我陷入了一片黑暗,彻底被垃圾包围住。

我终究,还是没能找到那件婚纱。

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没了。

天亮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那件本应该被苏婳婳丢进垃圾场的婚纱,却突然出现在了客厅。

甚至连那天被剪碎的下摆,都细心地被人用针线重新缝补好。

我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洁白的婚纱上出现了我黑色的手指印。

这不是梦。

苏婳婳从厨房里探出个头,声音娇俏,“这么一大早你干嘛去了?洗洗手准备吃早饭。”

她声音自然,仿佛昨天发生的的事情只是我的一场梦。

没有婚礼上的争吵,没有怒不可遏的质问,我们和普通的新婚夫妻没什么两样。

可是满身的恶臭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的。

苏婳婳把阳春面端上桌,没好气地开口,“愣着干什么呀,过来吃早餐啊!”

她捏起鼻子,“什么味啊?这么臭!我昨天就开个玩笑,你不会真去翻垃圾桶了吧。”

我没理她,拿起沙发上的睡衣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桌上的两碗面没动,她招呼我过去。

“过来吃早餐,还热乎着。”

我瞥了一眼,声音冷漠,“我不饿。”

“序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嘛,我昨天头脑发昏才和你说那些话,你看。”

她拎起婚纱的裙摆举给我看,邀功似的开口,“我已经把它补好了。”

我没吭声,她有点生气。

“不过是一件旧婚纱而已,我都已经补好了,你还臭着个脸干嘛?”

我抿紧唇,拿起剪刀,剪掉了她缝在婚纱上的白线。

她像个被点着的炮仗,一下就炸开了。

“你嫌我昨天让你在婚礼上丢了脸,我主动回来给你赔礼道歉。”

“你要死要活要找这件破婚纱,我也连夜给你缝好。”

“林序南,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她双手叉着腰,满脸怒容,“亏得怀安哥躺在病床上还劝我回来和你道歉,为你这种人,根本不值!”

尖锐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却远远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我平静地开口,“苏婳婳。”

“你嘴里嫌弃无比的破婚纱,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3

她愣了几秒,手足无措地道歉,“对……对不起,序南,我不知道这是妈的遗物……”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要是我早知道,我绝对不会剪坏它。”

“我和你说过的,可那时候你在干嘛呢?你和慕怀安聊得热火朝天。”

“你有在意过一句我说的话么?”

我不想听她解释,攥着她的手腕把人扔出了家门。

半小时后,门外彻底没了动静,我把那套婚纱重新收回箱子里。

桌上还摆着那两碗阳春面,乍一看光鲜亮丽,我尝了一口,全都坨了。

我面无表情,连碗带面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我们这段外表光鲜,内里却腐烂生蛆的感情,是时候结束了。

苏婳婳没再来找我,三天后,她激动地给我打电话说。

“序南,明天的拍卖会上有妈雕的木挂坠,我已经找人弄到邀请函了!”

我比她还要激动,因为我妈是木雕师,生前留下来过不少作品。

但这个不一样,我妈只雕过一个挂坠,是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她去世的时候我上初中,外婆没钱,卖掉了她所有的作品,也包括挂坠。

才勉强凑够学费把我供到了上大学。

妈妈车祸去世后,雕刻的作品也成了孤品,被人收藏了起来。

时隔七年,我终于有机会重新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苏婳婳托朋友搞到了两张邀请函,答应我明天带我一起去拍下我妈的作品。

我激动得一宿没睡,第二天早早地去苏婳婳楼下等着,可她却不是一个人下来的。

慕怀安和她一起。

她说,“对不起啊,序南,我可能没法带你去拍卖会了。”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不甘地质问,“为什么?昨天,昨天你不是都已经答应我了吗?”

“我求求你了,只要能让我进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要我和慕怀安道歉吗?我和他道歉,我给他磕头道歉。”

“我求你了,苏婳婳,我求你了!就算买不到,让我能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苏婳婳退后两步,嫌弃地皱起眉头,“你干嘛啊?这么多人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你!”

“怀安哥说他从来见过拍卖会,我已经答应带他一起去了。”

“医生说要让怀安哥心情保持愉悦,对他身体好,他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我必须要对他负责。”

“可是昨天,明明是你先答应带我一起去的。”

被戳破了心事,她脸涨得通红,“反正我弄来的邀请函,我爱带谁去就带谁去!关你屁事。”

短暂的希望过后,是无尽的绝望。

慕怀安扯出一抹苦笑,“婳婳,你带序南去吧,我没关系的,回家多吃两颗药缓解一下心情就好了。”

我猛的抬起头,听见了苏婳婳斩钉截铁的回复,“不行,是药三分毒,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邀请函是我的,我想让谁去就让谁去。”

离开前,她安慰我,“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木挂坠拍下来给你。”

他们扬长而去,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不想这么轻易放弃,追了上去等在拍卖行外不断地给她发消息。

可她却没回复我一条。

从早上到傍晚,我冻到牙关颤抖,浑身发抖都没能等到他们出来。

也是这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早就从另外的门离开了。

好心的姐姐告诉我,那个木挂坠被一个苏姓小姐给拍走了。

恰巧手机收到苏婳婳的消息。

【今晚在家等我,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哦。】

我满心欢喜,回家准备了一大桌子好菜。

可迎接我的,却并不是惊喜。

4

苏婳婳打开那个精美的礼盒后,我扬起的嘴角瞬间落下。

木盒里放的不是挂坠,而是一对素戒。

“不喜欢吗?我特意去挑的。”

手里攥着的那张银行卡沁满了我的汗水,我强扯出一抹笑容。

“喜欢。”

她若无其事把那枚女戒套在自己手上,“本来我是准备把拍下来的木雕挂坠送给你的。”

“但是怀安哥说那个挂坠是绿檀木,戴着对身体好。”

“你也知道,怀安哥是因为救我才变成这样,一个挂坠而已,他喜欢我就顺手送给他了。”

我声音艰涩,哑声开口,“可是你答应我,要帮我拍下来。”

“我不要你送给我,我给你钱,我买下来,成吗?”

她皱眉,“我买下来了没错啊,可我都已经送给怀安哥了,就当是替我报恩,你把这挂坠让给他。”

我没吭声,默默从木盒里拿起那枚素戒。

仔细打量能清楚地看到内圈刻着几个字母。

MHA,慕怀安。

之前的事我还能欺骗自己,这一次,我没法再继续装聋作哑了。

我冷笑一声,连盒带戒指往桌上一扔。

她怒了,“你什么态度?我是把答应送给你的挂坠给怀安哥,可是我也给你准备礼物给你道歉啊。”

“一个挂坠而已,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你上次把我赶出家门的事我都没和你计较呢。”

我冷漠地瞥她,“这是我家,我想让谁走就让谁走。”

她叹口气,主动退让一步。

“我答应你,下次再有这种机会我一定带你一起去,这样总行了吧。”

我终于怒了,“拿着要送给慕怀安的对戒转手送给我有意思吗?”

“你不想敷衍我,大可以直说,不用这么糟践人。”

她气得脸通红,“你吼这么大声干嘛?你不想要我还不稀罕给你呢!”

她气吼吼地从桌上拿走那个木盒,把门一甩,走了。

我在原地坐了十分钟。

这十分钟内,我想了很多。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后来恋爱、订婚,再到慕怀安闯入我们的生活。

二十二岁,我和苏婳婳相识。

二十五岁,我们订婚,她说她大学时的救命恩人回国,她要报答对方。

我当然没意见,甚至帮着她出谋划策。

救命之恩大过天,苏婳婳家里不缺钱,对方可以拿到很大一笔补偿。

可事情没有按我预想的发展,从那以后,苏婳婳和他走动更频繁。

甚至半夜,因为他一句不舒服,她都会义无反顾地驱车前往。

我和她因为慕怀安,开始出现意见分歧,争吵和摩擦不断。

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苏婳婳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已经远超过我。

我想过要离开,可是苏婳婳总能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向我道歉忏悔。

两个月前她向我提出结婚不领证,也是因为慕怀安想体验一下当新郎的感觉。

这场爱情游戏的失败者,只有我。

淅淅沥沥的雨声把我拉回现实。

我下意识拿伞出门,编辑信息发给苏婳婳,问她需不需要我去接。

回过神来,我自嘲一笑,删掉已经编辑好的文字,转而打通了另一个电话。

是时候,我该离开了。

5

我妈妈曾经的师兄,现在已经是国家级的非遗传承人。

苏婳婳提出结婚的时候,他曾经给我打过电话,问我考不考虑继承我妈的遗志。

那时候我正沉浸在结婚的喜悦中,挑婚纱,拍结婚照,准备婚礼,忙得不可开交。

更何况,答应他就必须去大理,苏婳婳不可能接受异地恋。

我当即就拒绝了他。

可现在,我有点后悔,所以我再次联系了他。

他痛快地答应,并且让我尽快出发前往大理。

我答应了,买了三天后的机票。

这三天,苏婳婳的爸妈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去给苏婳婳赔个不是。

话里话外都是我出身不好,能和苏婳婳结婚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我不怕吃苦。

只怕和枕边人离心,却还要相互折磨,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离开前一晚,我接到了苏婳婳的电话,她似乎是喝醉了,颐气指使地让我去接她。

她从前就有这种习惯,喝醉了耍酒疯不认人,非得我亲自去。

我犹豫了几秒,看着窗外黑透的天,还是咬牙决定去看她一眼。

只是等我顺着她给的地址赶到的时候,慕怀安已经到了。

苏婳婳红着脸,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你终于来了!你都不知道,他们说我喝酒不给钱!”

他侧头,看见苏婳婳的手机还亮着,“你给序南打电话了?手机给我,我让他来接你回去。”

“再闹下去,序南可真要生气了。”

苏婳婳更是生气,“他生气就生气,反正他一个孤儿也无处可去,除了我,他还能去找谁?”

“你等着吧,没几天他就摇着尾巴自己凑上来了。”

……

我站在阴影处,看着慕怀安把她抱进车里。

发完分手短信后,我顺手拉黑了她的联系方式。

从此山高水远,不复相见。

我坐了最早的飞机,第二天下午就落地大理机场。

来接我的不是老师,而是一个圆脸的女孩,叫许晴天。

她和我解释,“老师年纪大了,所以让我来接你。”

我嗯了一声,没再搭话。

可她却不消停,一路上都抓着我问来问去,一会问我大学在哪上的,一会问我有女朋友了没。

我无奈,只能告诉一一告诉她。

“我在大学母校是江大,至于女朋友?”

我顿了一下,“暂时没有。”

她眼睛亮了,兴奋地抓着我的手,“你是江大的?!好巧哦,学长,我是江大旁边的南大。”

她和我从东聊到西,从南聊到北,唯独我最后问到她为什么一个人来大理的时候。

她一下愣住了,我也识趣地闭上嘴。

半晌,她隐晦地告诉我,“就是发生了一点不好的事情,我爸妈就把我送来陶老师这学木雕了。”

我没再追问。

我跟着许晴天到了木雕坊,陶老师很高兴,拉着我进里屋。

墙上挂着一副木浮雕。

他给我介绍,“这是你妈妈学徒时的作品,一晃好多年过去,你都这么大了。”

“序南,木雕坊是你妈妈的家,也永远是你的家。”

我伸手触摸木浮雕上光滑的纹路,上面似乎还残存着我妈妈的手温。

记忆中那个快要模糊的面容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眼眶发酸,险些落下泪来。

6

我是新手,所有的东西都要从头练起。

为了不受外界干扰,我把手机关机,整天泡在木雕坊里反复练习。

一天下来虽然累得腰酸背痛,脚边堆满的木屑却让我觉得充实。

许晴天推门进来,看着满地的木屑叹口气,“你歇会行吗,每天这么拼,就算你身体受得了,手也遭不住啊。”

一晃一年过去,从一开始的无从下手,到现在能独自雕完一个作品。

许晴天在旁边给我鼓掌,“好厉害!我当初来的时候可没你这么努力。”

“那会老师只有我一个学生,一对一的辅导简直是要人老命。”

我笑笑,许晴天嘴上这么说,其实我知道她比我厉害不止一点半点。

一年前我来大理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市级的非遗传承人了。

看我不高兴,她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别灰心嘛,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老师说过两天我们会去江城公益授课,让我过来通知你一声。”

我放下手里的刻刀,微微蹙眉,“我知道了。”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还会回去江城。

许晴天说,想要更多人看见这门手艺,不仅要在网络上科普。

更要常走出去开讲座,表演,让更多人看到非遗的魅力。

我曾经偷看过我妈妈写下的日记,这是她毕生所求,我想替他完成。

落地江城的时候,我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反倒是许晴天跟在我身边叽叽喳喳,“机场都扩建了啊!江城你真是好起来了,我离开的时候明明还没这么宽。”

陶老师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这孩子,太久没回来了,你理解一下。”

许晴天朝我们招手,“老师,南南,你们快过来,这里光好好,我要拍张合照。”

我无奈地摇摇头,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自拍杆。

这次回来不仅是因为许晴天想家了,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陶老师想见见我妈。

讲座结束了,为了省钱,我干脆退掉了酒店,让老师住进我家。

至于许晴天。

她耍无赖瘫在沙发上,“三间房呢,我怎么就不能住在这儿了!”

“你还让我一个人回去,我可是你师姐!老师你看他!他还敢赶我走!”

我拿她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打扫完三间房。

第二天,我带着老师去给我妈扫墓,回来的时候却在小区楼下碰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苏婳婳翻看着手机,嘴里絮絮念叨着,我竖起耳朵却只听了个大概。

“我和你说过很

来源:搞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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