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解决入侵物种?是否真可以靠“吃”来解决物种入侵型生态危机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9 15:52 1

摘要:美国密西西比河边,一群渔民把刚捞上来的肥鲤鱼往土坑里倒,路过的华人游客看得直着急,“这玩意儿长得和“黄河大鲤鱼”一个样,在国内得卖高价,你们咋就埋了?”

美国密西西比河边,一群渔民把刚捞上来的肥鲤鱼往土坑里倒,路过的华人游客看得直着急,“这玩意儿长得和“黄河大鲤鱼”一个样,在国内得卖高价,你们咋就埋了?”

澳大利亚海滩上,铲车正把成堆的帝王蟹推进粉碎机,当地人挠头:“这玩意咋越吃越多?”中国农村田埂上,大爷叼着烟叹气:“这田里的福寿螺咋这么多!,都灭不干净呢?”

舌尖上的生态战,听着像是两全其美,既解馋又护环境。可现实就像煮糊的粥,闻着香,吃着硌牙。今儿咱就唠唠,为啥“靠吃灭掉入侵动植物”这招在生态战场上不好使。

美国人看着河里乱蹦的亚洲鲤鱼干瞪眼,不是不想吃,是真啃不动。这些鲤鱼在国内能红烧、糖醋、炖汤,但老美嫌刺多,密歇根渔民汤姆试过清蒸,结果鱼刺扎进牙龈,连夜看急诊花了八百美刀。

美国曾想招儿,把鲤鱼做成罐头卖中国,可冻了半年的鱼肉带着冰碴子,连东北老铁都撇嘴:“这味儿比腌酸菜还冲!”

澳大利亚把泛滥的岩龙虾活体空运到中国,每只卖两百澳元,可自家超市的冷冻龙虾尾二十澳元都没人要。

悉尼海鲜老板马克摊手:“中国人能把死龙虾做活了,我们只会把活龙虾做哭了。”靠着中国吃货,澳洲龙虾产业转型成高端出口,可这招对帝王蟹没用,捕捞得用专业渔船,成本比卖价还高,政府贴钱都填不上坑。

前些年,四川农民老张去年养小龙虾,碰上福寿螺爆发。他组织村民捞螺卖餐馆,可一算账心凉了:人工费一天一百五,每人最多捡三十斤,卖给餐馆才三块一斤,倒贴六十块。

隔壁村出主意:“做成螺蛳粉原料啊!”结果上网一查,福寿螺肉散,螺壳里还有一堆寄生虫,餐馆和加工厂老板都摆手不要:“这玩意儿喂猪都嫌费火,谁要啊?”

科学家早算过这笔账。河南养殖户试过用收割机收空心莲子草当饲料,结果机器被藤蔓缠得冒黑烟,维修费比买饲料还贵。

这草含水量贼高,晒干后只剩一把渣,养殖场宁肯买东北玉米秸秆,也不碰这“免费午餐”。

广西夜市曾流行“麻辣福寿螺”,直到北京有人吃完中毒送医,医生从人脑子里揪出寄生虫。食客老李后怕:“那螺肉嚼着像轮胎,没想到真要命。”现在餐馆用田螺替代,可总有人偷卖“野生货”,卫生所每年还能逮到十来起中毒的。

美国五大湖区的斑马贻贝看着像小贝壳,实际自带“毒包”:每只带着上千条寄生虫,芝加哥自来水厂过滤不掉,政府每年花四亿美刀清管道。渔民约翰试过油炸,结果全家上吐下泻,医院报告写着:“重金属超标严重。”

松材线虫给中国人上了一课,这比头发丝还细的虫子,搭着天牛的“顺风车”祸害华南松林。

林业局老周蹲在枯死的百年松树前抹眼泪:“你让吃货咋办?把这虫子和天牛串烤串?”现在全靠无人机喷药,才保住黄山迎客松。

非洲的尼罗河鲈鱼在维多利亚湖称王称霸,把三百多种土著鱼吃绝了。当地渔民捞到两米长的鲈鱼王,转头卖给欧洲高级餐厅,刀叉切开的每块肉,都是生态链断掉的裂口。生物学家摇头:“这哪是吃鱼,是吃掉了半个湖的魂。”

江苏盐城的互花米草霸占滩涂,导致贝类死绝。环保局没指望吃货,反而从英国引进象甲虫。结果虫吃草、鸟吃虫,三年恢复万亩湿地。老渔民看着重新冒头的文蛤乐呵:“比找一百个吃播网红管用。”

深圳湾的红树林保卫战用无人机巡航、DNA追踪、智能诱捕器,这些听着像科幻片的装备,把巴西龟和鳄雀鳝治得服服帖帖。负责的老教授推推眼镜:“生态战得靠脑子,不能光靠胃。”

青岛海关截获的红耳龟正在焚化炉里冒烟,检疫员小刘在记录本上写:“第47批非法入境生物。”

窗外海鲜市场人声鼎沸,小龙虾在盆里张牙舞爪。真正的保卫战不在餐桌上,而在每道国门、每次引种评估、每个人的环保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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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周瑞简说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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