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剥我脸皮赠庶妹, 焚我尸骨, 重生后我当着圣旨装疯, 亲手断他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5 16:51 1

摘要:滚烫的烙铁按在我脸上时,我听见夫君对庶妹说:“这张脸,终于是你的了。”剧痛和恶臭中,我最后看到的,是苏雨柔披着我的嫁衣,笑靥如花。

滚烫的烙铁按在我脸上时,我听见夫君对庶妹说:“这张脸,终于是你的了。”剧痛和恶臭中,我最后看到的,是苏雨柔披着我的嫁衣,笑靥如花。

再次睁眼,殿中熏香清冽,掌事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耳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相府嫡女苏晴,德才兼备,温良恭顺,特赐婚于三皇子顾玄章,择日完婚,钦此——”

我回来了。

回到了赐婚这一天。

前世,我听到这道圣旨时,欣喜若狂,以为是此生最大的幸事。我爱了顾玄章十年,为他铺路,为他谋划,动用相府的一切力量助他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步步走向权力的中心。

结果呢?

大婚前夜,他亲手灌我毒酒,废我手筋脚筋。只因苏雨柔说,她喜欢我的脸,也喜欢我的身份。

于是顾玄章便说:“好,都给你。”

他让人剥下我的脸皮,植在苏雨柔脸上,然后一把火,将我连同整个院子烧得干干净净。对外宣称,相府嫡女苏晴,意外身亡。第二天,他便以“情深不寿,为慰亡妻”为由,求娶了容貌与我“酷似”的庶妹苏雨柔。

满朝文武,无不称赞他一句情深义重。

我的父亲,当朝宰相苏远道,为了家族荣耀,为了攀附上三皇子这棵大树,默认了这一切。

何其可笑!

“苏小姐,接旨吧。”太监的声音将我从地狱般的记忆中拉回。

我看着那卷明黄的圣旨,它不再是荣耀,而是一道催命符。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没有跪下接旨,反而猛地站起身,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小姐!”贴身丫鬟云珠惊叫一声,扶住我。

我掐着自己的人中,装作悠悠转醒,眼神涣散,口中喃喃自语:“不要……不要火……我的脸……好痛……”

传旨太监愣住了。

我爹苏远道脸色铁青,厉声喝道:“晴儿!休得胡闹!还不快接旨谢恩!”

我却像是没听见,只是死死抓住云珠的手,疯癫地哭喊:“水……快给我水……火烧过来了!玄章……救我……”

这番表演,足以让任何人生疑。

一个即将嫁给心上人的大家闺秀,接旨时突然疯癫,嘴里喊着火和救命?

太监是个老人精,眼珠一转,将圣旨收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对苏远道说:“相爷,苏小姐凤体抱恙,神思不清,这圣旨……咱家还是先带回宫里,向陛下复命要紧。”

苏远道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陪着笑脸将太监送了出去。

人一走,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混账东西!你知道你今天在做什么吗!”

火辣辣的疼,却远不及前世烙铁的万分之一。

我捂着脸,眼神依旧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迷茫和恐惧,“爹……我刚才……我看见好大的火,好痛……”

苏雨柔适时地走上前来,柔弱无骨地扶住我,一脸担忧:“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快请大夫来看看!”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她巴不得我疯了,傻了,这样一来,这门天大的婚事,就有可能落在她的头上。

我冷笑一声,推开她,踉跄着跑回自己的院子,将自己锁在房内。

我知道,从今天起,“相府嫡女苏晴受惊成癫”的消息,会很快传遍整个京城。

这正是我要的第一步。

一个疯子,是没办法嫁给皇子的。顾玄章再想要相府的势力,也不会娶一个疯女败坏自己的名声。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让这门婚事,顺理成章地落到苏雨柔头上。

我要亲手将她送上那条我曾走过的死路。

一连数日,我闭门不出,只让云珠对外宣称我病情时好时坏,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苏远道请了无数名医,得出的结论都是“心病所致,受惊过度”。他气得摔了好几个名贵瓷瓶,却也无可奈何。

顾玄章派人来探望过两次,都被我用装疯卖傻挡了回去。我隔着屏风,听着他虚情假意的关怀,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这一日,云珠悄悄告诉我:“小姐,二小姐……去见了三皇子。”

我正在描摹的笔尖一顿,墨点污了整张宣纸。

“哦?在哪儿见的?”

“城外普陀寺,借着上香的名义。”云珠气愤不平,“二小姐真是……姐姐您还病着,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将废掉的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急了好,她不急,我的戏怎么唱下去?”

前世,苏雨柔就是靠着这种看似不经意的偶遇,一点点勾住顾玄章的。她那楚楚可怜、才情横溢的模样,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尤其是,当这朵柔弱的白莲花,还长着一张与我七八分相似的脸。

“云珠,把我那本前朝孤本《南溪词集》找出来。”

云珠一愣,“小姐,您找那本书做什么?”

“自然是……送给二小姐一份大礼。”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苏雨柔最大的依仗,便是她的“才女”之名。可京城无人知晓,她那些惊才绝艳的诗词,大多是“借鉴”自我书房里那些无人问津的孤本残篇。

前世我爱顾玄章,爱屋及乌,对这个与他“心意相通”的妹妹也颇为照顾,从不设防。她便能自由出入我的书房,将我的珍藏,变成她的才情。

这一次,我要让她在这所谓的才情上,摔个粉身碎骨。

很快,宫里举办的梅花宴请帖送到了相府。

往年这种宴会,都是我陪着父亲参加,苏雨柔一个庶女,是没有资格的。但今年,我“病”了,苏远道为了不失颜面,也为了给苏雨柔铺路,便决定带她同去。

苏雨柔来我院里炫耀时,我正坐在窗边发呆。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罗裙,衬得人比花娇。“姐姐,父亲让我代你去参加梅花宴,你不会怪我吧?”

我缓缓转过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她,“梅花……开了吗?红色的梅花,像血一样……”

苏雨柔被我看得心里发毛,勉强笑了笑,“姐姐又说胡话了。我……我就是来同你说一声,你好好养病。”

她转身要走,我却突然叫住她:“妹妹。”

她回过头。

我从枕下拿出一个用锦帕包好的小册子,递给她。“这个……送你。我……我好像用不上了。”

那正是我让云珠抄录下来的《南溪词集》中的几首咏梅佳作。

苏雨柔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窃喜,却还是假意推辞:“姐姐,这是你最喜欢的词集,我怎么能要。”

“拿着吧。”我将册子塞进她手里,痴痴地笑,“你代我……去见他,替我……告诉他,我很想他。”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顾玄章。

苏雨柔心领神会,脸上泛起一抹娇羞,收下册子,柔声道:“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话带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

去吧,去那万众瞩目的梅花宴上,用我的东西,为你自己博一个锦绣前程。

然后,再从云端狠狠跌落。

梅花宴设在御花园的暖阁中,虽是寒冬,阁内却温暖如春,红梅怒放,暗香浮动。

我没有去。

但我安插的眼睛,却无处不在。

云珠的远房表哥,是御花园里一个修剪花枝的小太监。他会将里面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宴会过半,酒意正酣,皇帝提议以梅为题,行酒令作诗。

这正是世家子弟们一展才华的好机会。

果不其然,苏雨柔站了出来。

她今日打扮得格外清丽脱俗,一身白衣,宛如梅边仙子。她微微一福,声音清脆如莺:“小女不才,偶得一句,愿为陛下和娘娘们助兴。”

她念的,正是我“送”给她的那本词集里,最为惊艳的一首。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此句一出,满座皆惊。

连皇帝都抚掌大赞:“好!好一个‘疏影横斜,暗香浮动’!苏相,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苏远道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连连谦虚。

顾玄章看着苏雨柔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欣赏与惊艳。

苏雨柔在众人或嫉妒或赞叹的目光中,享受着属于她的高光时刻。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了。

“这诗,确实是好诗。”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坐在角落里,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七皇子,顾辰渊。

顾辰渊自幼体弱多病,深居简出,在朝中毫无势力,是所有皇子里最不起眼的一个。顾玄章甚至从未将他当作对手。

皇帝问道:“哦?辰渊也懂诗?”

顾辰渊苍白着脸,轻轻咳嗽了两声,才缓缓道:“儿臣不懂诗,只是……前几日读了一本闲书,恰好见过这句。这似乎是前朝一位叫林和靖的隐士所作,并非……原创吧?”

他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惊雷,在暖阁中炸响。

苏雨柔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苏远道的笑容僵在脸上。

顾玄章的眉头也紧紧皱起。

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辰渊,此话当真?”

“儿臣不敢欺君。”顾辰渊不紧不慢地从袖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身旁的太监,“父皇请看,此书名为《南溪词集》,里面收录了不少前朝文人的诗作,其中便有方才苏二小姐所念的全诗。”

太监将书呈上,皇帝翻开一看,脸色愈发难看。

书上赫然印着那首完整的《梅花赋》,与苏雨柔所念的两句一字不差,而后面的内容,更是意境深远,远非一个闺阁少女能写出。

剽窃!

这是文人最不齿的行为!尤其是在御前!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丑,而是欺君之罪!

“苏雨柔!”皇帝猛地将书砸在地上,龙颜大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前人诗句,在朕面前沽名钓誉!”

苏雨柔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女……臣女也是无心之失!是……是姐姐!是姐姐给我的这本诗集!”

情急之下,她想也不想,就把我给卖了。

“她说她病了,去不了宴会,便将此诗赠与我,让我代她……代她在三皇子面前博个好名声!臣女不知是前人所作,臣女是被她陷害的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顾玄章立刻站出来,为她说话:“父皇息怒!此事或有误会。苏大小姐近日神思恍惚,许是她自己记错了,才误导了雨柔。雨柔素来纯善,断不敢行此欺君之事!”

好一个郎情妾意,英雄救美。

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顾辰渊幽幽地再次开口:“三皇兄此言差矣。孤本之所以是孤本,便是因其世间罕有。我这本,是从皇家藏书阁的旧纸堆里翻出来的。不知……苏大小姐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他的话,一针见血。

我一个养在深闺的相府嫡女,怎么可能接触到连皇子都要费力寻找的皇家孤本?

唯一的解释是,苏雨柔在撒谎。

这首诗,就是她自己不知从哪里抄来的,如今东窗事发,便想拉一个疯了的姐姐下水。

用心何其歹毒!

皇帝不是傻子,他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苏雨柔,又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苏远道,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来人!苏氏女品行不端,欺君罔上,着,禁足府中,抄写女诫一百遍!苏远道教女无方,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谢陛下隆恩!”苏远道和苏雨柔抖着声音谢恩,面如死灰。

一场梅花宴,以一场闹剧收场。

苏雨柔才女之名,一夜之间,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我坐在房里,听着云珠手舞足蹈地描述着暖阁里的情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热茶。

茶水温润,暖了肺腑。

苏雨柔,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别急,大餐还在后头。

苏雨柔被禁足,我爹苏远道自觉在朝中颜面尽失,一连好几天都黑着脸。

他来看过我一次,眼神复杂。或许是在怀疑,梅花宴之事,到底是不是一个意外。

但我依旧是那副疯疯癫癲的样子,抱着枕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他最终叹了口气,失望地离去。

一个疯女儿,一个蠢女儿,相府的未来,似乎一片灰暗。

而顾玄章,自那日后,便再也没派人来过问我的“病情”。

想来,他已经对我这个“疯女”彻底失去了兴趣,转而开始心疼他那朵被摧残的小白莲了。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接下来,我要做的,是彻底斩断顾玄章和相府的联系,让他那条康庄大道,变成一条死胡同。

前世,我死后,顾玄章能那么快地扳倒太子,除了有我父亲的鼎力相助,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军饷。

我父亲苏远道,作为宰相,掌管户部,他暗中勾结边关将领,克扣了西北大军整整三十万两军饷。这笔钱,最后都成了顾玄章招兵买马,收买人心的资本。

也正是因为这笔亏空,导致西北军备废弛,在与北狄的战争中大败,死伤数万将士,边关百姓流离失所。

而顾玄章,则踩着这数万人的尸骨,以“力挽狂澜”的姿态,夺得了储君之位。

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每每想起那些死不瞑目的战士,就恨得锥心刺骨。

这一世,我要让这笔军饷,成为埋葬他们的催命符!

只是,我深居内院,想要拿到父亲贪污的证据,难如登天。

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有能力,有动机,却又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的帮手。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顾辰渊那张苍白却清明的脸。

七皇子顾辰渊,母妃早逝,外家无势,自幼体弱,在宫中如同一个透明人。所有人都以为他与世无争,只能在药罐子里了此残生。

可我却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

前世,顾玄章登基后,第一个要除掉的,不是功高震主的老臣,也不是心怀不轨的兄弟,而是这个看似毫无威胁的顾辰渊。

顾玄章曾醉后对苏雨柔说:“老七那个人,藏得太深,就像一条毒蛇,平时不动,一动就要人命。朕……怕他。”

能让顾玄章感到害怕的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病秧子。

而且,顾辰渊的母妃,淑妃娘娘,她的父亲,正是当年西北大案中被冤死的老将军。

于公于私,顾辰渊都有足够的理由,去对付我父亲和顾玄章。

我们,是天生的盟友。

如何与他取得联系,又不引人注目,是个难题。

我思索了几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城南有一家名为“济世堂”的药铺,是京城最有名的老字号。顾辰渊常年在此抓药。

我让云珠也去济世堂,不买别的,只买最名贵的补品,比如百年人参,千年灵芝。对外就说,是我这个疯女儿,胡闹着非要吃这些东西续命。

一个疯子想一出是一出,再正常不过。

云珠每次去,都会在柜上“不经意”地留下一张废弃的药方。药方上写的,自然是我胡乱涂鸦的一些东西。

但只要将药方用特制的药水浸泡,就会显现出真正的字迹。

“苏相贪墨军饷三十万两,账本藏于书房暗格,麒麟祥云为记。”

“三皇子参与其中,以城外皇家马场为中转,与边将李茂私会。”

“……”

我将我所知道的一切,一点一点地,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给顾辰渊。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会行动。

这像一场豪赌,我压上了我重生的所有希望。

一连送了五次信,那边都毫无动静。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云珠从济世堂回来,带回了一包药。

她告诉我,这次抓药,偶遇了七皇子。七皇子听闻我的“病情”,心生怜悯,便让他的随从,多包了一份“安神汤”的药材,赠予我。

我打开药包,里面除了常规的安神药材,还多了一味极不寻常的药草——龙胆。

龙胆,性苦,寒。

更重要的是,它的花语是——正义之士。

我懂了。

这是顾辰渊给我的回应。

他信了。

并且,他要行动了。

接下来几天,京城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波涛汹涌。

先是御史台接连上了好几本奏折,弹劾户部账目不清,疑似有官员中饱私囊。

皇帝派人去查,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我爹苏远道老奸巨猾,账本做得天衣无缝。

就在我爹以为风波即将过去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北狄突然来犯!

北狄铁骑来势汹汹,边关守将李茂节节败退,连失三城!一时间,边关告急的奏报如同雪片一样飞进京城。

朝堂大乱。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为何边防如此不堪一击。

很快,兵部呈上报告:西北大军的军备已经三年没有更换,兵器是钝的,甲胄是破的,连过冬的棉衣都缺额严重。原因——户部拨发的军饷,严重不足!

所有矛头,瞬间指向了我爹,户部尚书、当朝宰相苏远道!

苏远道在朝堂上大呼冤枉,声称自己是按例拨款,分文未少。

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下。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顾辰渊,突然站了出来。

他咳着嗽,脸色苍白得像纸,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父皇,”他声音虚弱,却字字清晰,“儿臣……有证据。”

他呈上来的,不是账本,而是一个人。

边将李茂的副将。

那副将一身是血,跪在金銮殿上,泣血控诉。

他指认,李茂与宰相苏远道勾结,私吞军饷,倒卖军备,导致军心涣散,城防空虚。为了掩盖罪行,李茂甚至在北狄来犯时,故意打开城门,想借北狄之手,烧掉所有证据!

副将拼死逃出,才将真相带回京城。

而他带来的,还有一本李茂的私人密账!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每一笔被贪墨的军饷,流向了何方。

其中最大的一笔,赫然指向了三皇子,顾玄章!

铁证如山!

苏远道和顾玄章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苏远道当场瘫倒在地,顾玄章则是厉声反驳:“一派胡言!这是污蔑!父皇,这个小小的副将,一定是受人指使,意图构陷儿臣和宰相大人!”

顾辰渊冷冷一笑,“三皇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父皇,儿臣还查到,三皇兄名下的皇家马场,根本不是用来养马的,而是他私下豢养私兵的窝点!这些人,用的兵器,穿的甲胄,正是西北大营丢失的那批!”

皇帝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最忌讳的,一是贪污腐败,动摇国本;二,便是皇子结党营私,豢养私兵!

如今,苏远道和顾玄章,两样都占全了。

“来人!”皇帝怒吼,“将苏远道、顾玄章,给朕拿下!打入天牢!彻查此案!所有涉案人员,一律严惩不贷!”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曾经风光无限的宰相和三皇子,瞬间沦为阶下囚。

相府被查抄,府中上下,哭喊声一片。

苏雨柔被从禁足的院子里拖了出来,吓得花容失色。

我站在自己的院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前世将我推入地狱的仇人们,一个个走向他们应得的结局。

我的大仇,终于得报。

天牢阴暗潮湿,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我提着一个食盒,在狱卒的带领下,走到了最深处的死囚牢房。

这里关着三个人。

我的父亲,苏远道。

我的庶妹,苏雨柔。

还有我曾经的“挚爱”,顾玄章。

他们都穿着囚服,头发散乱,形容枯槁,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光鲜。

看到我,顾玄章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扑到牢门前,死死抓住栏杆,嘶吼道:“苏晴!是你!是不是你做的!你这个毒妇!”

他终于不蠢了。

我笑了笑,将食盒放在地上,慢条斯理地打开,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温好的酒。

“三殿下,说什么胡话呢?”我柔声道,“我一个疯子,能做什么呢?”

“你没疯!”苏雨柔尖叫起来,“你一直在装疯!梅花宴那次,就是你害我的!是你!”

我没有理会她的歇斯底里,只是看着面如死灰的苏远道。

“父亲。”我轻声叫他。

苏远道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和不解。“为什么……晴儿,相府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也是苏家的人啊!”

“好处?”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父亲大人,在我被他,”我指了指顾玄章,“灌下毒酒,挑断手筋脚筋,准备剥下我的脸皮送给你的好女儿苏雨柔时,你怎么没想过,我也是苏家的人?”

轰!

苏远道和苏雨柔,如遭雷击。

顾玄章的瞳孔也猛地一缩。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喃喃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一步步走近牢门,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因为,我死过一次了。就死在你们三个人的手里。”

我将前世的种种,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告诉了他们。

告诉他们,我是如何被背叛,如何被折磨,如何被烈火焚身。

每说一句,牢里的三个人,脸色就更白一分。

说到最后,顾玄章已经瘫软在地,苏雨柔更是吓得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所以,”我看着他们,嘴角的笑容灿烂而又残忍,“你们说,我该不该报仇?我送你们下地狱,过分吗?”

“不……不是我……主要是他的主意……”苏雨柔语无伦次地指着顾玄章,“是他贪图你的身份,又迷恋我的温柔,是他想出的这个主意……”

“闭嘴!”顾玄章怒吼,“苏雨柔,若不是你整日在我耳边说,你想要那张脸,想要嫡女的身份,我岂会……”

“够了。”我打断了他们的狗咬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黄泉路上,你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我将酒壶里的酒,倒了三杯。

“这杯酒,是我敬你们的。”

“祝你们,生生世世,都在地狱里,永不超生。”

说完,我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他们绝望的哭喊和咒骂。

那声音,于我而言,是世间最动听的仙乐。

三日后,圣旨下达。

苏远道、顾玄章贪赃枉法,意图谋逆,罪大恶极,判处斩立决。

苏雨柔作为同谋,赐毒酒一杯。

相府家产全部充公,男丁流放三千里,女眷贬为官妓。

而我,苏晴,因“疯癫痴傻,不问世事”,又在查抄相府时,主动献出了一份暗藏的“罪证”(当然是我自己伪造的),被皇帝认为是深明大义,特赦无罪。

不仅如此,还念我“孤苦无依”,赏赐了一座城外的别院,黄金千两,让我安度余生。

曾经的婚约,自然也成了一纸空文。

我终于,获得了彻底的自由。

站在那座雅致的别院门口,看着牌匾上“晴园”二字,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两世的恩怨,终于在此刻,尘埃落定。

云珠跟在我身边,喜极而泣,“小姐,我们……我们终于熬出头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笑了。

是啊,熬出头了。

以后的日子,天高海阔,再也没有人能束缚我。

一个月后,顾辰渊登门拜访。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病弱的七皇子,而是新册封的太子。

他查办军饷案有功,又揭发了三皇子的阴谋,在朝中声望大涨,被立为储君,是众望所归。

他今日没有穿太子蟒袍,只着了一身寻常的月白色锦衣,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迫人的气势。

“我以为,你不会再见我。”他看着我,声音温和。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是我的荣幸。”我屈膝行礼。

他扶住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我们在院中的石亭坐下,云珠送上清茶。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一切都结束了。”他看着远方,轻声说。

“是啊,都结束了。”我也说。

我们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

我们是盟友,是彼此复仇路上最默契的伙伴。但当大仇得报,尘埃落定,我们之间,似乎又只剩下尴尬。

“你……以后有何打算?”他先开了口。

“游遍名山大川,看尽世间风景。”我答得很快,这是我早就想好的。

前世,我被困于后宅,困于情爱,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这一世,我要把那些错过的,都补回来。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或许是羡慕,或许是……失落。

“也好。”他点了点头,“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派人去东宫找我。”

“多谢殿下。”

他又坐了一会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保重。”

“殿下也保重。”

送走顾辰渊,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我与他,注定是两条不同路上的人。他的未来,是那金銮殿上的九五之尊,是整个天下。

而我的未来,是自由。

我们短暂地相交,又将各自远行。

这,是最好的结局。

三日后,我带着云珠,换上男装,备上行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京城。

马车驶出城门的那一刻,我回头望了一眼那巍峨的城墙。

那里,曾有我最深的爱,最痛的恨。

如今,爱恨都已随风。

我叫苏晴,晴空的晴。

我的人生,从今天起,才刚刚开始。

从此,山高水长,江湖再见。

来源:在河边垂钓的悠然者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