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镜头里,那只栗色马刚把后蹄抬上支架,脚后跟就鼓出一个软包,像被水泡发的面包。
“原来马蹄也能做‘手术’,看完我直接解压到睡着。
”
镜头里,那只栗色马刚把后蹄抬上支架,脚后跟就鼓出一个软包,像被水泡发的面包。
蹄底糊着一层黑泥,远看像巧克力慕斯,近闻一股酸腐味——这不是脏,是病灶在打招呼。
师傅先上刮刀,手一抖,黑泥簌簌掉,露出灰白的角质。
再往下,一条黑线像裂缝般延伸,三角槽已经烂成蜂窝。
马儿开始踢踏,鼻孔喷白气,明显疼。
师傅没停,刀尖贴着黑线走,每刮一下都像拆盲盒:刮深了怕见血,刮浅了病灶藏里头。
旁边助手掰蹄子掰得青筋暴起,生怕马儿一蹬,刀口直接划到人手。
刮到第三层,终于看见暗红色肉芽,师傅用指腹压了压,没脓水渗出,松口气。
锉刀登场,嗡嗡声里,裂开的左蹄被修成圆润弧线,像给指甲做了抛光。
碘伏一浇,马腿抖得更厉害,但那是杀菌的刺痛,不是伤筋动骨。
你以为这就完了?
师傅拎来一桶温热的药浴,马儿整只蹄子泡进去,两分钟半,水面浮起一层死皮。
旁边学徒小声说:“这桶里兑了茶树油和锌,专治真菌,比人泡脚讲究。
”
弹幕飘过:“这比修脚店贵吧?
”还真说对了。
一匹赛马修一次蹄,收费顶普通人半月工资。
但贵有贵的道理:马蹄要是烂到底,马就废了,几百万的血汗钱打水漂。
有人算过,修蹄师一年救回来的马,价值能买三套房。
更离谱的是,这行居然开始卷学历。
荷兰那边已经用上3D扫描,蹄子形状直接建模,锉刀角度精确到毫米。
国内培训班也开进农业大学,毕业发证书,跟考驾照一样严格。
不过老师傅撇嘴:“机器再准,也摸不出马疼不疼。
”
最魔性的是解压感。
评论区一堆人循环播放刮蹄底的声音,说比ASMR还催眠。
师傅笑:“我干这行二十年,每天闻马粪味,但一刀下去,世界就安静了。
”有人问他怕不怕被踢,他晃晃虎口的老茧:“怕啊,但马疼的时候,你手一稳,它就不动了,像在说‘信你’。
”
修完蹄,马儿被牵去沙地遛弯,步子轻快得像换了一双新鞋。
师傅收拾工具,锉刀上沾着碎屑,像刚做完一场微型雕塑。
有人问他图啥,他指了指马尾巴扫过的夕阳:“你看它现在能跑,就是我最大的成就感。
”
来源:深山里探寻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