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她携银票决然离去,世子抛荣华追江南:一生一世一双人》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8 18:17 1

摘要:初秋的桂子香气漫过青砖墙头,我在院子里翻晒新采的草药,顾渊推门进来,带进一阵风。

和离书

初秋的桂子香气漫过青砖墙头,我在院子里翻晒新采的草药,顾渊推门进来,带进一阵风。

“阿宁,我回来了。”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我放下手中药草,迎上去替他卸下肩上药箱。三年前,他也是背着这个药箱,浑身是伤倒在我医馆门前。我救了他,后来他便留下来,成了我的夫君。

“今日怎的这么晚?”我拂去他肩头落花,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

“城南张老爷旧疾复发,我去瞧了瞧。”他从怀中掏出油纸包,“顺道买了你爱吃的桂花糕。”

我笑着接过,拉他进屋。桌上摆着四菜一汤,俱是他喜欢的口味。成婚三载,我们过着清贫却温馨的日子。他在外行医,我在家料理草药,偶尔也帮邻人看看小病。

烛火摇曳,他替我夹菜,说起今日诊治的趣事。我望着他清俊侧颜,心里软成一片。三年前他重伤失忆,只记得自己名唤顾渊,其余一概不知。我怜他无处可去,留他在医馆帮手,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妻。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他笑问。

我摇头,替他盛汤:“只是觉得,能这样过日子,真好。”

他伸手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是啊,真好。”

若不是那日突如其来的访客,我大概会一直这么以为。

那是个雨天,我正整理药材,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仆从。

“请问顾渊顾大夫在吗?”那人语气恭敬,眼神却锐利地扫过我们简陋的小院。

“他出诊去了,您有何事?”

那人打量我片刻:“您是他夫人?”

我点头,他神色略显复杂,递上一枚玉佩:“请您转交顾大夫,就说故人来访。”

那玉佩通体翠绿,雕着精致的云纹,一看就价值不菲。我心中疑惑,顾渊失忆后身上并无任何信物,这故人从何而来?

傍晚顾渊归来,见到那玉佩,脸色骤变。

“来人什么模样?”他急问。

我描述一番,他沉默良久,眸中情绪翻涌。那晚他辗转难眠,我假装熟睡,心里却隐隐不安。

几日后,又一拨人找来。这次是个锦衣公子,眉目与顾渊有几分相似,见面的刹那,两人都愣住了。

“大哥!”那公子惊呼,“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顾渊僵在原地,我手中的药筐砰然落地。

镇北侯世子,顾渊。

原来他并非寻常人家出身,而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镇北侯府长子,三年前奉命巡查边关遭袭失踪,生死不明。

那锦衣公子是他的庶弟,顾霆。

“父亲病重,侯府...需要你回去。”顾霆语气急切,看我的眼神却带着轻蔑。

顾渊,不,现在该叫他顾世子了。他望向我,眼中满是慌乱与愧疚。

“阿宁,我...”他欲言又止。

我强作镇定,对顾霆道:“公子远道而来,请进屋喝杯茶吧。”

顾霆不屑地瞥了眼我们简陋的屋舍:“不必了,马车就在外面,还请大哥即刻启程。”

“我需要时间安排。”顾渊沉声道,第一次用那种命令式的语气说话。

顾霆勉强同意明日再来,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是夜,烛火摇曳,我们相对无言。

“所以你想起来了?”我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他点头:“见到玉佩那日便想起来了,只是不知如何告诉你。”

“顾渊,还是该叫你世子爷?”我苦笑,“这三年,竟是黄粱一梦。”

他急切地握住我的手:“不,阿宁,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你跟我回去,我会给你名分。”

“名分?”我抽出手,“什么名分?妾室吗?”

他沉默,答案显而易见。侯府世子,怎会没有正室?

“御史千金林婉清,你的妻子,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我轻声道,这三日我托人打听,已知晓大概。

他震惊地看我:“你如何得知?”

“这不重要。”我起身,“你明日便回去吧,侯爷病重,你该尽孝。”

“你同我一起回去!”他拉住我,“阿宁,我不能没有你。”

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忽然觉得陌生。那些耳鬓厮磨的日夜,那些许下的誓言,原来都是一场幻影。

“你已有妻室。”我一字一句道。

“我可以休妻!”他脱口而出。

我怔住了,为他话中的绝情。那林小姐又何其无辜,等夫三年,换来一句休妻?

“不必了。”我转身,“我苏宁宁虽出身乡野,却也不与人共事一夫。”

那夜我执意睡在客房,他在门外站了许久,最终黯然离去。

翌日,顾霆来时带了个消息:老侯爷听闻长子尚在人世,病情好转,命他务必带世子夫妇回府。

“夫妇?”我蹙眉。

顾霆笑道:“父亲已知大哥在民间娶妻,特许你以侧室身份入府。”

顾渊急切地看我:“阿宁,父亲同意了!”

我心中冷笑,好一个“特许”,好似我求着进他们侯府似的。

“多谢侯爷美意。”我平静道,“但我苏家女儿,不做妾。”

顾霆脸色顿变:“你好不识抬举!”

顾渊制止他,柔声劝我:“阿宁,别闹脾气。先进府再说,好吗?”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云泥之别。他是天上云,我是地上泥,勉强在一起,只会污了他,干涸了我。

“你走吧。”我转身,“回你的侯府,做你的世子。”

“那你呢?”他拉住我。

我挣脱他的手:“我还是乡下郎中,各归各位,挺好。”

他还要说什么,忽有马蹄声疾驰而来,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滚鞍下跪:“世子爷!侯爷病危!请您速回!”

顾渊脸色大变,犹豫地看我。

“去吧。”我淡淡道,“别留下遗憾。”

他最终随他们去了,临走前说一定会回来接我。

我站在院门口,看着马车绝尘而去,心里空了一块。

三日后,我收到第一封信,字迹潦草,写满思念与承诺。他说侯爷病情稳定了些,他处理好事务便来接我。

我将信收好,没有回。

此后日日有信来,诉尽衷肠。他说已向父亲表明非我不娶,求我给他时间。

我依旧没有回信,开始悄悄变卖医馆。这地方留不得了,邻里的指指点点日渐增多,都说我攀高枝未成反被弃。

又过半月,他的信忽然断了。我心中不安,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那日我正在后院晾药,忽闻马蹄声阵阵。开门一看,竟是顾霆带着一众仆从。

“大哥重伤昏迷,口中一直唤你的名字。”他语气急促,“我来接你去侯府。”

我愣住了:“重伤?怎么回事?”

“边境叛乱,大哥请命平叛,为救部下中了箭伤。”顾霆神色复杂,“太医说...需心愿人了,或许能醒。”

我几乎立刻道:“我随你去。”

收拾行李时,我的手一直在抖。三年夫妻,情谊岂是假?纵然他欺我瞒我,我却不能见他死而不救。

马车颠簸三日,抵达镇北侯府时,我浑身酸痛。朱门高墙,庭院深深,我才真切体会到什么是侯门似海。

顾霆引我穿廊过院,沿途仆从恭敬行礼,看我的眼神却充满好奇与轻蔑。

至一处精致院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药味。进门便见床榻上躺着一人,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不是顾渊是谁。

我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我心口揪痛。

“渊郎。”我轻声唤他,这是他受伤前我最常唤的称呼。

他眼皮微动,竟真的缓缓睁开了眼。

“阿宁...”他声音虚弱,眼中却迸发出光彩,“你终于来了。”

我泪如雨下,这三日的担忧与恐惧顷刻决堤。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走进来,见到我们交握的手,脸色顿变。

“夫君醒了?”她强笑着上前,“这位是...”

我顿时明了,这便是那位正室夫人林婉清了。

顾渊握紧我的手:“婉清,这是阿宁,我与你提过的。”

林婉清笑容僵硬:“原来是苏姑娘。多谢你来探望夫君。”

那声“夫君”刺耳得很,我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顾渊死死握住。

“婉清,阿宁是我的妻子。”顾渊语气坚定,“我答应过要给她名分。”

林婉清脸色煞白,泪盈于睫:“夫君是要休了我吗?”

我见状不忍,轻声道:“你先养伤,这些日后再说。”

在太医精心调理下,顾渊伤势渐好。我本欲离开,却被他以伤势未愈为由强留下来。

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下人们表面恭敬,背后却嚼舌根说我是乡下来的狐媚子。老侯爷见过我一次,态度冷淡,只说不许我辱没门风。

林婉清倒是常来看顾渊,每次见我在侧,便黯然神伤。我渐知这三年来她尽心侍奉公婆,打理侯府,京城人人赞她贤惠。如今夫君生还,却带回来另一个妻子,她心中苦楚可想而知。

我愈发觉得自己多余。

那日顾渊被召去见客,我独自在园中散步,不觉行至一处偏僻院落。忽闻女子啜泣声,循声望去,竟是林婉清在与一妇人哭诉。

“...我尽心尽力三年,换来的却是他要休妻另娶!那苏氏有什么好?不过是个乡下郎中!”

妇人劝道:“小姐莫伤心,侯爷和夫人断不会同意的。再说,那苏氏无所出,休了她也无人说什么。”

林婉清哭得更凶:“可夫君心里只有她!那日他昏迷中只唤她的名字,我...我好恨!”

我悄然退开,心中五味杂陈。回房后,我呆坐许久,直到顾渊回来。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脸色这样差。”

我望向他:“你伤势已好大半,我该走了。”

他顿时慌了:“为什么?可是有人给你气受了?”

我摇头:“林小姐等你三年,贤名在外,你岂可负她?”

“可我不爱她!”他急切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从未真心待她。阿宁,我只爱你一人。”

“但那三年,是她陪你父母尽孝,替你打理家业。而我,”我苦笑,“我只是在你失忆时,侥幸得了你三年真心。”

“不是侥幸!”他握住我的肩,“阿宁,你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父亲已经松口,许你平妻之位。”

平妻。好一个恩赐。

我正欲说话,忽有仆从来报:圣旨到。

我们匆忙前去接旨,原来是皇上嘉奖顾渊平叛有功,赏赐无数。宣旨太监最后道:“圣上听闻世子夫妇情深,特赐玉如意一对,祝百年好合。”

那“夫妇”自然指的是顾渊与林婉清。圣旨中只字未提我这个人。

接旨后,老侯爷看我一眼,意味深长。

是夜,我被召至侯爷书房。

“苏姑娘,”老侯爷语气冷淡,“渊儿胡闹,圣上却已认可婉清为正室。你若真心为他好,便该知道如何选择。”

我沉默片刻:“侯爷希望我离开?”

“你是个聪明人。”他推过一个木盒,“这些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我看都未看那木盒:“我会离开,但不要你的钱。”

回到院落,顾渊正在等我,神色欣喜:“父亲同意你留下了!”

我看着他欢欣的脸,忽然觉得无比疲惫。这个男人始终不懂,我要的从来不是侯府的认可,而是一心一意的真心。

“顾渊,”我轻声唤他,“你记得成婚那日,我说过什么吗?”

他怔了怔:“你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点头:“如今你给不了我一心,我也无法与别人共享白首。”

他脸色骤变:“你要离开我?”

“圣旨已下,全京城都知镇北侯世子与夫人鸾凤和鸣。而我,”我笑了笑,“不过是世子落难时的一段露水姻缘。”

“不!我可以上奏说明!可以求陛下...”

“然后让天下人笑话侯府?笑话你?”我摇头,“顾渊,我们结束了。”

他死死抱住我:“我不准你走!阿宁,别这样对我...”

我任他抱着,泪无声滑落。三年夫妻,我何尝不痛?但继续留下,看着他与别人举案齐眉,我会更痛。

“好好对待林小姐,”我轻声道,“她是个好妻子。”

那夜我执意睡在客房,凌晨时分,悄悄起身。收拾行李时,我发现妆匣底层多了一叠银票。想起那日顾霆看我的轻蔑眼神,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留下银票,我只带走几件随身衣物和这些年行医积攒的银两。推门而出,却见顾渊站在院中,眼下乌青,显然一夜未睡。

“一定要走?”他声音沙哑。

我点头:“保重。”

他递过一个荷包:“这些你拿着,不然我不放心。”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荷包,那是我亲手绣的,里面装的是他这三年的诊金,原本是我们说好要开新医馆的资金。

我接过荷包,心中酸楚。最终我没有拒绝,因为知道这是他能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

走出侯府侧门时,天刚蒙蒙亮。回头望一眼朱门高墙,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半年后,江南某小镇新开了家医馆,坐诊的是个年轻女郎中,医术精湛,收费低廉,很快声名远播。

人们都唤她苏大夫,无人知她来历。只知她时常望着北方出神,眉间带着淡淡愁绪。

那日我正为邻家孩童看诊,忽闻马蹄声疾驰而来,在医馆门前停下。

心跳忽然加速,我强作镇定地写完药方,送走病人,方才抬头。

门口站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瘦了些,黑了些,眼神却亮得惊人。

“找到你了。”他说,声音沙哑却带着笑意。

我愣在原地,手中的药杵砰然落地。

顾渊一步步走近,无视一旁目瞪口呆的病患,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

“阿宁,”他将文书展于我面前,“我现在是自由身了。”

那竟是一封和离书,盖着官印,写着林婉清与顾渊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怎么...”我语无伦次。

“我辞了世子之位。”他轻描淡写,“如今只是个普通郎中,不知苏大夫可否收留?”

后来才知,他用了半年时间安置好一切:说服父母,辞去爵位,求得圣上谅解,甚至帮林婉清觅得良缘——她与一位翰林学士两情相悦,那学士不顾她曾嫁过人,执意求娶。

“可是...”我仍有顾虑,“你舍了荣华富贵...”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那三年虽失忆,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阿宁,富贵荣华皆可弃,唯你不可失。”

窗外阳光正好,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我知道,这一次,我们终于能够真正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后院草药该翻了,”我抿嘴一笑,“还愣着做什么?”

他眼睛一亮,当即挽起袖子:“遵命,娘子。”

清风过堂,带来远山花香。原来兜兜转转,对的人终会重逢。

来源:飞创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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