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他以为弃妻是成全,直到见她被侯爷宠上天,才知自己错失珍宝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9 01:31 1

摘要:沈巍一身大红喜服,站在厅堂中央,耳边是宾客们的道贺声,眼前是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他的表妹林婉儿终于成了他的正妻。

红烛残泪

红烛高烧,将军府内一派喜气。

沈巍一身大红喜服,站在厅堂中央,耳边是宾客们的道贺声,眼前是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他的表妹林婉儿终于成了他的正妻。

这本该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一刻,可他的目光却总不由自主地飘向厅外,仿佛在期待一个不可能出现的身影。

三年前,他也是这样穿着喜服,娶了苏月娘。那时的婚礼简陋得多,没有这么多宾客,没有这么华丽的布置,甚至没有双方高堂在场——他的父母早已去世,而她的父母远在乡下,来不及参加。

但他记得月娘那时的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整个星空,望着他时满是倾慕与喜悦。即便只有粗茶淡饭,即便只有一间陋室,她也从未抱怨过。

“将军,该行礼了。”司仪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拽回。

沈巍收回心神,牵起红绸的一端,另一端握在新娘手中。他们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夫妻对拜。

礼成,众人欢呼。

他看着眼前凤冠霞帔的表妹,心里却莫名空了一块。

酒过三巡,宴席正酣,沈巍借故离席,独自来到后院荷塘边。这里是他和月娘曾经最爱来的地方,夏夜他们常并肩而坐,看满塘荷花,听蛙声一片。

“表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巍回头,见林婉儿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已经换下了繁重的喜服,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衣裙,在月光下显得娇柔可人。

“里面闷,出来透透气。”他简短地回答。

林婉儿走近,很自然地将手挽住他的胳膊,“我知道表哥还在想她。但既然已经休了她,何必再为她伤神?从今往后,婉儿会好好照顾表哥的。”

沈巍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今日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林婉儿的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扬起笑脸,“那表哥也早点歇息,莫要喝太多酒。”

看着表妹离去的身影,沈巍长长叹了口气。他答应过母亲要照顾好表妹,如今终于兑现承诺,娶她为妻,给她名分。可是为什么,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月光洒在荷塘上,波光粼粼,恍惚间,他好像又看到了月娘坐在塘边的身影,回过头来对他浅浅一笑。

“月娘...”他喃喃自语,“你现在过得可好?”

他记得写下休书那日,月娘没有哭闹,甚至没有问他为什么。她只是静静地望着他,那双眼眸里曾经璀璨的星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死寂般的平静。

“妾身明白了。”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回房收拾行李。

他给她准备了一箱金银,她只取了几件随身衣物和少许盘缠。

“这些你拿着,好歹...”他试图解释,却被她打断。

“将军不必如此,月娘自有去处。”她第一次没有叫他“夫君”,而是疏离地称他“将军”。

她离开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站在窗前,看着她撑着一把油纸伞,头也不回地走出将军府,瘦弱的背影在雨幕中渐渐模糊直至消失。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心口像是被挖去了一块,疼得喘不过气。

但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好的安排。表妹林婉儿是母亲临终前嘱咐他一定要好生照顾的人,她身体柔弱,家境中落后无处可去,只能依附于他。而月娘...月娘坚强聪慧,即使离开他,也能过得很好。

更何况,表妹已经暗示多次,若非正妻之位,宁愿剪了头发做姑子去。他不能辜负母亲的遗愿。

于是他就这样做出了选择。

“将军,宾客们都等着您回去呢。”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沈巍收回思绪,整了整衣冠,重回宴席。

婚宴持续到深夜才散。

翌日清晨,沈巍醒来时头痛欲裂。昨夜他喝得太多,以至于怎么回的房都记不清了。

身旁,林婉儿还在熟睡。他轻轻起身,更衣后来到书房。

案上堆满了贺礼清单,他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忽然想起什么,唤来心腹侍卫周平。

“我让你打听的事,可有消息?”他压低声音问。

周平犹豫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将军,关于苏娘子的下落...已经打听到了。”

沈巍急忙接过信函,展开阅读,脸色渐渐变得复杂。

信上说,苏月娘离开将军府后,并未回乡,而是在城南开了家绣庄,生意颇好。但三个月前,绣庄突然转让,她也不知所踪。

“就这些?”沈巍皱眉,“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周平面露难色,“属下派人多方打探,但苏娘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踪迹。不过...”

“不过什么?”

“有人说曾在城西见过她,衣着华贵,乘着马车,像是富贵人家的家眷。但那人又说可能看错了,因为那马车上有安远侯府的标志。”

沈巍怔住了。安远侯府?那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权贵之家,月娘怎么可能与侯府有关系?

“一定是看错了。”他断定道,“继续找,多派些人手,无论如何我要知道她的下落。”

周平领命退下。

沈巍坐回椅中,心中莫名不安。月娘一个弱女子,举目无亲,会去哪里?会不会遇到危险?他不敢再想下去。

这时,林婉儿端着参汤走了进来,“表哥一夜醉酒,喝点汤醒醒神吧。”

她将汤碗放在案上,目光扫过那封信,眼神微微一动,但什么也没问。

“谢谢。”沈巍勉强笑了笑,“府中事务繁多,辛苦你了。”

“这是婉儿分内之事。”她柔声道,“如今我既为将军正妻,自当为将军分忧解难。对了,过几日安远侯府设宴,邀请我们赴宴,帖子前几日就送来了,那时表哥忙,我没来得及说。”

“安远侯府?”沈巍心中一动,“所为何事?”

“说是侯爷新得了一位夫人,要为大家引见。”林婉儿语气中略带羡慕,“听说侯爷对这位夫人极为宠爱,真是好福气呢。”

沈巍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自当备厚礼前往祝贺。”

他心下暗想,或许这是个机会,可以打听一下月娘的消息。侯府人脉广,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三日后,安远侯府宴席。

安远侯府气势恢宏,比将军府不知气派多少。沈巍与林婉儿递上请帖,被仆人引着穿过重重回廊,来到宴客厅。

厅内已是宾客云集,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大半。

“沈将军,恭喜新婚啊!”不断有人上前道贺。

沈巍勉强应酬着,目光却不自觉地在厅内搜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或许只是希望能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得到一点关于月娘的线索。

“安远侯到——”一声通报,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向厅门。只见安远侯赵世轩携一位女子步入厅堂,那女子身着淡紫色锦裙,头戴珠冠,仪态万方。

当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沈巍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溅湿了他的衣摆。

但他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侯爷身边的女子。

那眉眼,那唇鼻,那神情...分明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月娘!

林婉儿也看到了,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抓紧了沈巍的手臂。

安远侯带着夫人走到主位,朗声道:“感谢诸位赏光前来。今日设宴,特为向大家引见我的夫人苏氏。”

苏月娘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在沈巍脸上停留了一瞬,却无波无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沈巍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怎么会是月娘?她怎么会成了安远侯夫人?

宴席开始后,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沈巍却食不知味,目光始终追随着月娘的身影。

她变了,又没变。容貌依旧,但气质截然不同。从前她是温婉的,如今却显得高贵清冷;从前她看他时眼里有光,如今却只剩淡漠。

安远侯对她体贴入微,不时为她布菜,低声与她说话。她偶尔微笑回应,举止得体,俨然一副侯府主母的风范。

沈巍心里五味杂陈。他为月娘过上好日子而欣慰,又为她嫁给他人而酸楚,更为她视自己如陌路而心痛。

酒过三巡,他终于按捺不住,借故离席,在回廊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见月娘独自一人向这边走来,似是要去更衣。他趁机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月娘...”他声音沙哑地唤道。

苏月娘停下脚步,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沈将军,有事吗?”

这声“沈将军”像一把刀扎进他心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成了侯爷夫人?”他艰难地问。

“这与将军何干?”她语气淡漠,“将军既然已经写下休书,妾身嫁与何人,似乎不该再由将军过问。”

“我只是...担心你过得好不好。”

“劳将军挂心,妾身过得很好。”她微微颔首,“若将军无其他事,妾身告退。”

见她转身欲走,沈巍急忙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那时我...我有苦衷...”

月娘回过头,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将军不必解释。说起来,妾身还要感谢将军。若不是将军休妻,妾身也不会遇到侯爷,更不会有今日的福分。”

这话比任何责备都让沈巍难受。

“月娘,我...我可以补偿你。”他脱口而出。

苏月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轻轻摇头,“将军说笑了。妾身现在是侯府主母,有什么是需要将军补偿的?”

她顿了顿,又道:“倒是要恭喜将军新婚之喜。听闻新夫人是将军的表妹,想必这就是将军当年的苦衷吧。祝将军与夫人白头偕老,妾身告退。”

说罢,她转身离去,衣袂飘飘,没有一丝留恋。

沈巍望着她的背影,心如刀绞。

宴席结束后,回到将军府,沈巍一夜无眠。

翌日,他派人仔细打探,终于得知了苏月娘成为侯爷夫人的经过。

原来,月娘离开将军府后,用积蓄在城南开了家绣庄。她手艺精巧,生意很快红火起来。一次偶然,安远侯府的老夫人见到她的绣品,十分喜爱,请她入府为侯爷绣制屏风。

安远侯赵世轩时年三十有五,原配夫人早逝,一直未曾续弦。见到月娘后,被她才情品貌所吸引,经过数月追求,终于打动芳心,三媒六聘娶她过门,且直接立为正室夫人。

听说侯爷对月娘极为珍爱,事事以她为重,侯府上下无不对这位新主母敬重有加。

得知这些,沈巍既欣慰又痛苦。欣慰的是月娘被人珍视,痛苦的是那个珍视她的人不是自己。

几日后,沈巍忍不住再次前往安远侯府,递帖求见。

出来接待的是侯府管家,“将军来得不巧,侯爷与夫人出门访友了,不在府中。”

沈巍失望而归。

如此数次,总是碰壁。他心知肚明,不是侯爷夫妇真的总不在家,而是月娘不愿见他。

直到一个月后,安远侯府老夫人寿辰,沈巍才有机会再次见到月娘。

这次,他早早到场,终于在花园中寻得与她单独说话的机会。

“月娘,我们一定要这样陌生吗?”他苦涩地问。

苏月娘屏退左右,叹了口气,“将军何必执着?往事已矣,你我各有家室,还是避嫌为好。”

“我只是想告诉你,当初休妻,并非我本意。”沈巍急切地说,“表妹她...以死相逼,说我若不娶她,她就活不下去。我念她是母亲临终托付,不得已才...”

“将军不必解释。”月娘打断他,“其实,我早已知道。”

沈巍愣住,“你知道?”

“表妹对你的情意,府中上下谁人看不出来?”月娘淡淡道,“只是我总相信你会处理妥当,不会负我。直到休书递到我手上...”

她望向远处,眼神缥缈,“那日我走出将军府,天下着大雨,我无处可去,只能在客栈暂住。那时我便想,原来世间情爱,不过如此。”

“月娘,我后悔了。”沈巍声音哽咽,“每日每夜,我都在后悔。若重来一次,我绝不会...”

“将军,”月娘平静地看着他,“世上没有重来之事。就像那日的雨,下过了便是下过了;就像那封休书,写下了便是写下了。”

她顿了顿,又道:“况且,若不是将军休妻,我也不会遇到侯爷。侯爷待我极好,尊重我,爱护我,让我知道原来被人真心珍视是这般滋味。说起来,我真要感谢将军当日放手。”

字字句句,如针扎在沈巍心上。

这时,安远侯赵世轩走了过来,很自然地将手搭在月娘腰间,“夫人,原来你在这里。老夫人正找你呢。”

说罢,他看向沈巍,笑容意味深长,“沈将军也在啊。听说将军新婚不久,怎么不在府中多陪陪新夫人?”

沈巍勉强行礼,“侯爷。”

赵世轩点点头,带着月娘转身离去。走出几步,月娘回头看了沈巍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怜悯,有释然,唯独没有旧情。

沈巍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回到将军府,沈巍大病一场。

病中,他总是梦见过去与月娘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灯下缝衣的身影,她为他研墨的手,她在他出征前的叮咛,她在他凯旋时的笑颜...

那些他曾经视为平常的瞬间,如今都成了奢望。

病愈后,他变得沉默寡言。林婉儿试图亲近他,却总被他避开。

这日,林婉儿终于忍不住,闯入书房。

“表哥自从见了她就魂不守舍,既然如此舍不得,当初又何必休妻?”她泣声道,“如今我才是你的正妻,你却对我不理不睬,这公平吗?”

沈巍看着她,忽然问:“当年你说若我不娶你,你就活不下去。如今我已娶你,你可满意了?”

林婉儿脸色一白,“表哥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真的非我不嫁,还是只是不甘心输给月娘?”

这句话刺痛了林婉儿,她脱口而出:“是!我是不甘心!凭什么她一个乡野出身的女子能得你真心,而我这个与你青梅竹马的表妹却只能做你的责任?但我也是真心爱你的啊!”

沈巍长叹一声,“婉儿,我答应母亲照顾你,也会尽丈夫的责任给你体面生活。但我的心...早已随月娘而去了。”

林婉儿跌坐在地,泪如雨下。

自此,将军府虽外表光鲜,内里却冰冷如窖。沈巍尽职尽责地做着丈夫和将军,但灵魂仿佛已经抽离。

时光荏苒,转眼三年过去。

这三年间,沈巍屡立战功,官至一品大将军,圣眷正隆。但他始终不快活。

安远侯府那边,听说侯爷与夫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成为京城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这日,边关告急,沈巍奉命出征。

临行前,他鬼使神差地绕道安远侯府附近,远远看见月娘送侯爷出门。侯爷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她笑着为他整理披风,目光温柔。

那一刻,沈巍终于明白,他永远地失去了月娘。

不是从他写下休书的那天,而是从她遇到真正珍惜她的人的那天。

战场上的沈巍更加勇猛,但也更加不惜命。人人都说沈将军用兵如神,勇冠三军,却不知他每次上阵都抱着一颗求死之心。

但命运弄人,他屡屡险中求生,战功越发显赫。

一次大战中,他救下了被围的安远侯赵世轩。乱军之中,两人并肩作战,杀出重围。

战后,赵世轩设宴答谢。

宴席上,两人对饮。酒过三巡,赵世轩忽然道:“沈将军,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侯爷请讲。”

“我知道你与月娘的往事。”赵世轩直视着他,“我也知道你这几年并不快活。”

沈巍手中的酒杯顿了顿,不语。

“月娘曾与我说过,你是个好人,只是有你的难处。”赵世轩缓缓道,“她说你重情重义,因为承诺要照顾表妹,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沈巍苦笑,“她...真是这么说的?”

赵世轩点头,“月娘心地善良,从不记恨于人。但我知道,你伤她极深。那日她雨中离开将军府,染了风寒,病得几乎死去。若不是我家老夫人相救,恐怕早已香消玉殒。”

沈巍心中一痛,握杯的手微微发抖。

“我初见月娘时,她眼中总有化不开的哀愁。”赵世轩继续道,“我用了一年时间,才让她真正敞开心扉,放下过往。”

他看向沈巍,眼神锐利,“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要你愧疚,而是要你明白:月娘现在很幸福,请你不要再打扰她。你也该放下过去,珍惜眼前人。”

沈巍默然良久,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多谢侯爷告知。”

临走时,赵世轩送他到门口,忽然又道:“月娘有喜了,三个月了。”

沈巍怔住,随即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恭喜侯爷。”

回去的路上,沈巍纵马狂奔,直到郊外无人处,才勒住马匹,仰天长啸。

啸声中是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该放手了。

回到将军府,林婉儿迎上来,眼中是掩不住的担忧,“听说表哥此次险中求生,可有受伤?”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沈巍忽然想起赵世轩的话:珍惜眼前人。

这些年,他冷落婉儿,可她始终尽着妻子的本分,将府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叹了口气,轻轻握住她的手,“无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林婉儿怔住,眼中渐渐涌上泪水。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主动碰触她。

自那日后,沈巍尝试做一个真正的丈夫。他给林婉儿应有的尊重和关怀,但那份男女之情,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的心,永远留在了那个雨中离开的瘦弱背影上,留在了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里。

每年荷花盛开时,他都会独自一人坐在荷塘边,看满塘花开,仿佛还能看到那个眼中盛满星光的女子,对他浅浅一笑。

但他知道,那星光再也不会为他亮起。

有些错过,就是一生。

有些补偿,永远来不及。

来源:大青讲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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