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修真界仙帝渡劫失败,魂穿现代十八线网红,面对全网群嘲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9 07:38 2

摘要:面对全网群嘲“花瓶没文化”,她反手开直播炼丹,符咒驱邪,御剑飞行……黑粉:“特效吧?”

修真界仙帝花想容渡劫失败,魂穿现代十八线网红。

面对全网群嘲“花瓶没文化”,她反手开直播炼丹,符咒驱邪,御剑飞行……黑粉:“特效吧?”

第二天,某顶流晒出被她治好的绝症诊断书;

某富豪跪求她画的镇宅符;

某科学院偷偷联系她:“道友,可控核聚变了解一下?”

风止将她抵在墙角:“仙帝大人,偷了我族至宝,不该以身相抵?”

1

神魂被雷劫撕碎的剧痛还未消散,我却在一片尖锐的电子音里睁开了眼。

不是预想中的魂飞魄散,也不是轮回隧道的混沌,而是刺眼的白光,和耳边循环播放的、带着恶意的嘲讽——

“没文化就别装才女了,连‘床前明月光’都接不上,笑死人”

“这张脸整得再精致有什么用?脑子是空的”“

花想容滚出娱乐圈!”

我动了动手指,骨节传来陌生的酸胀感。

这具身体太弱了,像风中残烛,连凝聚一丝灵力都难。

视线缓缓聚焦,面前是块亮着的长方形板子,上面密密麻麻滚动着黑色小字,那些刻薄的话正来自于此。

“花想容……”我低声念出这个名字,脑海中突然涌入潮水般的记忆。

修真界亿万年修为,渡劫时被心魔反噬,神魂俱灭之际,竟附在了这个同名同姓的现代女子身上。

原主是个靠着一张脸在网络上讨生活的“网红”,昨天参加一档综艺,因答不出一句古诗,被全网钉在“花瓶”“文化沙漠”的耻辱柱上,不堪压力吞了半瓶安眠药,倒是便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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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划过冰凉的屏幕,那些带着戾气的文字像极了修真界里最低阶的怨灵,只会用嘶吼掩饰无能。

我花想容,执掌仙界丹鼎司万年,论丹术,能炼出起死回生的九转还魂丹;

论符咒,挥手可定一方风雨;

便是剑道,也曾一剑劈开魔界百万大军。

如今竟要被这些凡夫俗子的口水淹没?

“呵。”一声轻笑溢出唇角,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冷意。

“想容!你醒了?”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干练西装的女人冲进来,手里攥着另一块发光板子,脸色焦急,“你看看!热搜都炸了!#花想容滚出直播界#都冲到第一了,再不想办法回应,公司就要跟你解约了!”

她叫程时嘉,是原主的经纪人。

记忆里,这个女人对原主算不上多好,却也没坏到骨子里,只是把她当成摇钱树。

程时嘉见我盯着屏幕发呆,更急了:“别愣着了!赶紧开直播道歉!姿态放低些,哭一哭卖卖惨,说不定还有转机!”

道歉?

我花想容的字典里,从未有这两个字。

3

目光扫过书桌,角落里放着个包装花哨的小盒子,上面印着“开光护身符”。

原主记忆里,这是她前几天在寺庙门口买的,据说能保平安。

我屈指一弹,一缕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灵力飘过去,那所谓的“护身符”瞬间化为灰烬,连带着盒子里的劣质香料味都散了。

程时嘉正好转头,见状惊叫:“你干什么?那是我托人给你求的!”

“无用之物。”我淡淡开口,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丝属于仙帝的清冷,“开直播吧。”

程时嘉愣住:“啊?你要直播道歉?”

“不。”我站起身,窗外的阳光落在身上,却暖不透这具凡胎的寒凉,“我要他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无知。”

4

程时嘉虽不解,却也不敢违逆我的意思——或许是我此刻的眼神太过慑人,让她下意识服从。

她手脚麻利地架起直播设备,调试镜头时还在念叨:“等会儿别说错话,就说自己当时太紧张忘了,以后会好好学习……”

我没理会她的絮叨,走到镜头前坐下。

素面朝天,未施粉黛,比起原主平日里浓妆艳抹的样子,此刻的眉眼间反而多了几分疏离的威仪。

“叮——直播已开启。”

几乎是瞬间,涌入直播间的人数就破了十万。

密密麻麻的弹幕像蝗虫过境,瞬间铺满了屏幕。

“哟,这不是我们的文化沙漠吗?终于舍得出来了?”

“坐等道歉,不磕头都别想我们原谅!”

“看她那死鱼脸,一点诚意都没有,赶紧滚吧!”

“程时嘉快把你家艺人领走,别污染直播间!”

程时嘉在镜头外急得直打手势,让我赶紧说话。

我抬眸,视线仿佛穿透了屏幕,落在那些隐藏在ID后的人身上。

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嘈杂的弹幕有了片刻的停滞。

“道歉就不必了。”我缓缓开口,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方才看弹幕,有人说家中不宁,夜夜受异响惊扰?”

5

弹幕顿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猛烈的嘲讽。

“???她在说什么胡话?”

“装神弄鬼来了?这是新的炒作方式?”

“我家确实不宁,因为看了你的综艺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楼上加一,建议花想容先给自己画张驱鬼符,驱驱脑子里的水。”

我没管那些阴阳怪气的话,目光落在一条稍纵即逝的弹幕上——“我我我!我家最近总这样!半夜老听到小孩哭,检查了又没人,吓得我都快神经衰弱了!ID暴躁小吴!”

“暴躁小吴是吧。”我拿起桌上原主画画用的黄纸和朱砂,这是她前几天突发奇想想学国画买的,还没动过。

指尖蘸了点朱砂,灵力在体内艰难地运转,顺着指尖滴落在黄纸上。

我抬眸看向镜头,语气平静无波:“正好我这里有纸笔,便画一张驱邪符,赠予你。”

程时嘉在后面使劲拽我的衣角,脸色惨白,大概是觉得我彻底疯了。

弹幕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哈哈哈哈特效准备好了吗?我等着看朱砂自己飞!”

“不是吧不是吧,真有人信这个?”

“完了,花想容不仅没文化,还可能有点大病。”

我无视所有声音,凝神静气,指尖悬于纸上。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那滴朱砂突然像是有了生命,顺着我的灵力轨迹,在黄纸上迅速游走,勾勒出一道复杂而玄奥的符纹。

不过片刻,一张带着淡淡灵力波动的驱邪符便成了。

我拿起符咒,对着镜头轻轻一吹,符纸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嗡鸣。

“此符贴于门后,三日内,异响自消。”

说完,我关掉了直播,留下满屏的“特效好假”“剧本痕迹太重”,和程时嘉几乎要晕厥过去的脸。

窗外的阳光正好,我望着手中的符纸,眸光微闪。

凡俗世界,似乎比想象中更有趣些。

只是不知,那被雷劫打散的神魂,何时才能重聚。

还有……渡劫前被盗走的龙族至宝定海珠,为何在这具身体的记忆碎片里,闪过一丝熟悉的气息?

6

直播刚关,程时嘉的尖叫就差点掀翻屋顶。

她指着我手里的朱砂黄纸,声音都在发抖:“花想容你疯了?画符?你知道现在热搜上怎么骂你吗?‘劣迹网红装神弄鬼’‘年度最尬炒作’——公司电话都被打爆了!”

我将那张驱邪符放在桌上,指尖还残留着灵力流逝的微麻。

这具身体太过孱弱,画一张基础符竟耗了三成力气。

“随他们骂。”我淡淡道,“三日后自见分晓。”

程时嘉气极反笑,翻出手机怼到我眼前:“还等三日?秦总刚才发消息,说要撤资你所有商务!还有粉丝后援会,集体宣布脱粉!”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软下去,“想容,我知道你不甘心被骂,但我们是普通人,搞这些封建迷信……真的会玩脱的。”

普通人?

我垂眸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腕,那里曾戴着用星辰砂炼制的腕钏,挥手便能移山填海。

如今却要被“普通人”的规则束缚。

正说着,我的私人手机震了震,是条陌生短信,号码被加密过:“花道友,符箓精妙,可否一叙?”

7

我没回那短信。

程时嘉还在旁边唉声叹气地刷着微博,屏幕上的恶评像潮水般涌来,偶尔夹杂几条“暴躁小吴”的辩解,很快就被淹没。

“你看,”程时嘉戳着屏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大家都说是你买的水军演戏。”

我接过手机,点开“暴躁小吴”的主页。

他最新一条微博是半小时前发的,只有一张照片——他家客厅的监控截图,凌晨三点,一道黑影在墙角缩了缩,然后猛地冲向门口,却像撞在无形的墙上,瞬间消散了。

配文只有三个字:“真的……”

这条微博评论寥寥,大多是“P图技术不错”“剧本该加钱”。

但我能感觉到,那符纸已经起了作用,那道黑影是滞留人间的低阶怨灵,被符咒的灵力打散了。

“再开一场直播。”我突然说。

程时嘉吓得手一抖:“你还要干嘛?炼丹吗?”

我抬眸:“可以试试。”

8

第二次直播开启时,在线人数比刚才翻了一倍,弹幕里的嘲讽也变本加厉。

“又来骗流量了?这次准备表演点什么?隔空取物?”

“建议直接报警,让警察叔叔看看这神神叨叨的样子”

“程时嘉呢?快把你家艺人送精神病院啊!”

我没管那些弹幕,径直走到厨房。

原主冰箱里塞满了速食,只有角落放着半袋枸杞和几颗干瘪的红枣。

我将这些东西倒在玻璃碗里,又从水龙头接了点水,放在电磁炉上煮。

“这是……熬枸杞水?”程时嘉在镜头外比口型,满脸困惑。

我指尖贴着碗壁,悄然注入一丝木系灵力。

原本干瘪的红枣迅速饱满起来,枸杞浮在水面,竟泛起淡淡的金光。

弹幕瞬间刷屏:

“卧槽这是什么特效?枸杞成精了?”

“电磁炉还能煮出金光?我家的怕不是个假的”

“花想容是不是偷偷换了什么高科技厨具?”

我关掉电磁炉,将那碗水倒进玻璃杯:“此汤可安神,赠予ID‘失眠的鹿’。”

这次没人再质疑是剧本,因为“失眠的鹿”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编剧,常年在微博吐槽失眠,粉丝都知道她的困扰。

她立刻留言:“!!!是我吗?我试试!”

9

直播结束后,程时嘉看着后台疯涨的粉丝数,表情像是见了鬼。

“涨了……涨了五万粉!还有人刷礼物,说想看你画符……”

我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刚才那点灵力几乎抽干了这具身体的精力。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加密号码:“道友若缺药材,我处有千年雪莲,可换一张清心符。”

这次我回了两个字:“地址。”

对方秒回了一个地址,竟是城郊的一处私人庄园。

我刚要起身,程时嘉突然指着手机尖叫:“李六奇!李六奇点赞了暴躁小吴的微博!”

李六奇,就是那个被传得了绝症的顶流巨星。

他粉丝无数,这条点赞瞬间被截图传遍全网,#李六奇花想容#的词条猛地冲上热搜。

“李影帝被盗号了?”

“他不是在国外养病吗?怎么会点赞这种糊咖的瓜?”

“等等……李六奇的病,会不会和花想容有关?”

程时嘉激动得语无伦次:“是他!肯定是他!上次你说要见个朋友,就是去见他了对不对?你给他炼丹了?”

我想起半月前,原主被程时嘉逼着去参加一个酒局,席间李六奇脸色惨白,气息微弱,分明是生机将绝的模样。

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用他随身携带的玉佩炼了颗最基础的固元丹。

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就像见了活菩萨。

10

敲门声响起时,我正准备出门赴那个“道友”的约。

程时嘉跑去开门,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我抬眼望去,门口站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形高大,眉眼间带着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正是地产大亨秦岳。

他手里捧着个锦盒,看见我时,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花先生!求您救救我!”他声音嘶哑,头发花白了大半,和财经杂志上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判若两人。

程时嘉吓得赶紧去扶,却被他甩开。

“我知道您有通天本事,”秦岳膝行几步,打开锦盒,里面是块通体漆黑的木头,“我新盖的酒店总出事,死了三个工人了,风水大师说这是阴沉木招邪,可我用了多少法子都镇不住……求您给我画张镇宅符,多少钱都行!”

我盯着那块阴沉木,上面缠绕着浓重的怨气,比“暴躁小吴”家的怨灵强上百倍。这不是普通的邪祟,倒像是被人刻意养出来的。

正思忖着,秦岳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连连点头:“好好好,我马上过去……李先生也在?”

挂了电话,他抬头看我,眼神亮了几分,“李六奇刚给我打电话,说他在您这儿拿过药?他现在就在我车里,说要亲自谢谢您!”

我走到窗边,果然看见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楼下,车窗降下,李六奇正朝我挥手,脸色虽依旧苍白,却有了血色。

而街角的阴影里,站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指尖把玩着一枚缺角的玉佩,正幽幽地望着我的窗口。

那玉佩的气息……和定海珠的残韵竟有几分相似。

弹幕里的质疑还没散去,但我知道,这凡俗世界的平静,已经被我搅乱了。

11

李六奇的致谢视频像颗炸雷,在热搜上炸出了十八个相关词条。

视频里他穿着病号服,举着前后两份诊断报告,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半年前医生说我只剩三个月,是花想容先生用一枚丹药稳住了我的病情,现在各项指标都在好转。”

弹幕彻底疯了。

前一秒还在刷“剧本”的黑粉,后一秒集体陷入沉默,紧接着便是海啸般的质疑与动摇——

“李影帝至于为个糊咖撒谎吗?他根本没必要”

“等等……那枸杞水发光的直播我看了,当时以为是特效,现在有点慌”

“只有我注意到李六奇说的是‘丹药’?不是中药?”

程时嘉抱着手机手舞足蹈:“涨粉了!涨了一百万!商务合作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她突然顿住,小心翼翼地看我,“想容,你……你真的会炼丹啊?”

我没回答,指尖摩挲着秦岳留下的阴沉木。

这木头里的怨气并非自然形成,倒像是被人用邪术养出来的,比寻常厉鬼棘手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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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再次响起时,我以为是秦岳派人来取镇宅符,开门却见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胸前别着中科院的徽章。

为首的老者推了推眼镜,递来一份烫金请柬:“花先生,我是特研组的周明远,想请您去院里坐坐。”

程时嘉在后面拽我衣角,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接过请柬,指尖触到纸面时,隐约感觉到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这纸里掺了极细的磁粉,竟能感应灵力。

“周老研究的是可控核聚变?”我淡淡开口。

周明远猛地抬头,眼里闪过震惊:“您怎么知道?”

“猜的。”我将请柬折好,“下午三点,我准时到。”

他们走后,程时嘉才敢喘气:“中科院?他们找你干嘛?真要研究你的符咒啊?”

我看向窗外,秦岳的车还没走,李六奇正站在车边打电话,眉头紧锁。

街角的风止还在那里,黑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的缺角玉佩泛着冷光。

13

去中科院的路上,热搜又更新了。

“暴躁小吴”发了段视频,他家门口的监控拍到凌晨有团黑雾撞在符纸上,瞬间化为青烟。

“失眠的鹿”也晒出睡眠监测图,连续三天深度睡眠超过八小时,配文:“那碗枸杞水喝下去,我像睡了三百年。”

质疑声渐渐被“求符”“求药”的评论淹没。

有人扒出原主参加的那档综艺片段,截图里我答不出古诗时的淡然,被解读成“仙人不屑于凡俗知识”。

特研组的实验室比我想象中有趣。

摆满了各种闪烁着蓝光的仪器,周明远指着一台环形装置:“这是托卡马克装置,我们一直在研究如何稳定约束等离子体,可能量总是会莫名逸散……”

我走到装置前,指尖悬在上方。

那些乱窜的能量粒子像见到主人的宠物,竟温顺地聚成一团。

周明远手里的监测仪“嘀嘀”狂响,指针冲破了最大值。

“这就是……”他声音发颤,“您符咒里的能量?”

“可以这么说。”我收回手,“你们缺的不是约束,是引导。”

14

从科学院出来时,手机里多了条周明远的消息:“酬劳好商量,想请您做技术李问。”

程时嘉正对着一串未接来电尖叫,全是顶流明星和商界大佬的助理。

“秦岳说愿意出一个亿买镇宅符!还有那个‘暴躁小吴’,现在成了你的死忠粉,天天在直播间帮你怼黑粉!”

我刚要说话,手腕突然被一股巨力攥住。

风止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将那枚缺角玉佩怼到我眼前,眼底翻涌着怒意:“三百年前你盗走定海珠时,可不是这副孱弱模样。”

玉佩上的气息刺得我神魂发疼。

我终于想起,渡劫前确实在龙宫见过这枚玉佩,那时它还嵌在定海珠的基座上。

“定海珠与我神魂相融,取出来,我会死。”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要为了一件死物,逼死一个同类?”

他冷笑一声,指尖抚过我的脉搏:“同类?仙帝花想容何时把我们妖族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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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止的出现像根导火索,点燃了新的风波。

有人拍到我们在街角争执的照片,#花想容神秘男友#的词条冲上热搜。

程时嘉急得团团转,我却盯着照片里风止袖口露出的鳞片——龙族真身,至少是化神期修为。

刚回到公寓楼下,就见黑压压一群人举着相机围上来,为首的是个染着绿毛的男生,举着扩音喇叭喊:“花想容滚出来!你就是个骗子!李六奇的病根本没好!”

是黑粉组织的线下围堵。

闪光灯疯狂闪烁,有人试图冲破保安的阻拦,手里还拿着鸡蛋和菜叶。

程时嘉吓得躲在我身后,我却突然笑了。

灵力在体内缓缓运转,这具身体虽弱,但对付这些凡夫俗子,足够了。

“你们不是想看证据吗?”我扬声道,声音在嘈杂中清晰地传开,“那就抬头看看。”

话音刚落,我足尖轻点,身形竟缓缓浮了起来。

那些举着相机的人瞬间僵住,扩音喇叭“哐当”掉在地上。

风止站在人群外,看着我悬空的身影,瞳孔骤然收缩。

他攥紧了那枚缺角玉佩,低声自语:“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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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浮在半空中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楼下的喧嚣、相机的快门声、扩音喇叭的余震,全都消失了。

只有风掠过耳畔的轻响,和掌心凝聚灵力时的微麻。

我低头看向那些举着相机的人,他们的表情像是见了活鬼,绿毛男生手里的扩音喇叭摔在地上,电池滚出来老远。

“特效……这一定是全息投影!”有人尖叫,却没人敢上前。

直播间不知何时被人录屏转发,在线人数瞬间破了亿。

弹幕像瀑布一样冲刷着屏幕——

“我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手机”

“对不起仙帝!以前是我说话太大声了!”

“御剑飞行呢?想看仙帝御剑!”

我缓缓落地,脚尖沾到地面的瞬间,灵力收回体内。

程时嘉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手烫得像在发烧:“你你你……你刚才飞起来了?!”

“嗯。”我淡淡应着,目光越过人群,落在风止身上。

他站在警戒线外,黑色风衣下的指尖泛着青白,显然也动了气。

17

风止走过来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他身上的压迫感太强,连那些见惯大场面的记者都下意识屏住呼吸。

“玩够了?”他停在我面前,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现在可以谈谈定海珠的事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侧身避开他的视线,李六奇正好挤过来,挡在我身前:“风先生,有话好好说,想容她身体还没好……”

风止瞥了他一眼,眼神里的轻蔑几乎毫不掩饰:“凡人滚开。”

李六奇脸色一白,却没后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没事:“我跟你走。”

程时嘉急了:“想容!不能去!他一看就不是好人!”

“放心。”我看了眼秦岳派来的保镖,“让他们先处理后续,我晚些回来。”

坐进风止的车里,才发现这是辆改装过的越野车,车窗贴了单向膜,连车顶都嵌着镇魂木。

他扔给我一瓶水,语气依旧冰冷:“三百年前你闯进龙宫,盗走定海珠时,可没想过会有今天。”

“那是为了渡劫。”我拧开瓶盖,“况且当时龙族看守失职,也算各有因果。”

他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滑出半米。

风止转过头,瞳孔里映着路牌的绿光:“因果?我族长老因丢失至宝,闭关三百年修为尽废,这也是因果?”

18

我沉默了。

当年为了冲击仙帝境,确实行事急了些

。定海珠蕴含四海灵脉,是稳固神魂的至宝,当年若没有它,我恐怕连雷劫第一重都扛不过。

“现在说这些没用。”我看向窗外,中科院的大楼已经不远,“定海珠与我神魂相融,强行剥离只会两败俱伤。你若信我,给我三年时间,我助你族重炼一件至宝,绝不逊于定海珠。”

风止冷笑:“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是花想容。”我迎上他的目光,“修真界亿万年,我从来说话算话。”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嗤笑一声:“也是,堂堂仙帝,总不至于骗我一个妖族。”

车子重新启动,这次他开得平稳了些。

路过街角时,我看见“暴躁小吴”举着手机追过来,后面跟着一群举着“求符”牌子的人。

程时嘉被围在中间,举着喇叭喊:“签名收费!符纸限量!”

风止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仙帝也需要凡间银钱?”

“不然你养我?”我挑眉。

他的耳根竟微微泛红,转过头去看前方的路。

19

中科院的会议室里,周明远已经泡好了茶。

桌上摆着个透明容器,里面悬浮着一缕银白色的光带——那是我下午留在托卡马克装置里的灵力。

“花先生,风先生。”周明远推了推眼镜,“关于定海珠,我们有个不情之请。”

风止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先说。

“你想研究它的能量运转?”我端起茶杯,茶水里的灵气很稀薄,“可以,但不能损伤本源。”

周明远眼睛一亮:“我们只想做基础观测!您看这灵力,能稳定约束等离子体,这对可控核聚变太重要了!如果能掌握这种能量引导方式,人类文明至少能前进百年!”

风止敲了敲桌子:“研究可以,龙族要派代表参与。”

“没问题!”周明远立刻答应,“我们正缺一位懂能量场理论的专家。”

我看向风止:“你留下?”

“不然让你再把珠子偷走?”他白了我一眼,语气却缓和了些,“况且……凡间的这些铁盒子还挺有趣。”

我忍不住笑了。

三百年前那个在龙宫门口对我拔刀相向的少年,如今竟会对人类的科技感兴趣。

20

离开中科院时,天已经黑了。

热搜上的词条换了又换,#花想容御剑飞行##仙帝中科院##龙族少主风止#霸占了前三位。

程时嘉发来消息,说秦岳的镇宅符已经生效,酒店里的怨气散了,他直接打了两个亿到我账户。

“现在信我不是骗子了?”我看着手机里的转账记录,对风止说。

他没接话,却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我——正是那枚缺角的玉佩。

玉佩上的裂痕里,隐隐有流光转动。

“这是定海珠的基座碎片。”他低声道,“能帮你暂时稳住神魂。”

我接过玉佩,指尖触到碎片的瞬间,一股温润的能量流遍全身,比下午运转灵力时顺畅了许多。

“谢了。”

“别误会。”他别过脸,“我只是不想我的抵押物提前碎了。”

夜风拂过,吹起他额前的碎发。

我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在龙宫,他也是这样站在珊瑚丛里,手里握着这枚玉佩,对我喊:“此路不通!”

如今路通了,只是我们都换了人间。

“风止,”我叫住他,“以身相抵的话,还算数吗?”

他猛地回头,眼里像是落满了星辰:“你说呢,花想容。”

远处的直播间还亮着灯,程时嘉正举着我的手办签名。

【完】

来源:墨者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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