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休金一万二被邻居嘲笑, 他孙子病危, 全家半夜跪下求我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31 20:03 2

摘要: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老旧小区的花园里响起,说话的是马建国,挺着个啤酒肚,手里盘着一对油光锃亮的核桃,脸上满是得意。

“向老头,又搁这儿琢磨你那破棋盘呢?”

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老旧小区的花园里响起,说话的是马建国,挺着个啤酒肚,手里盘着一对油光锃亮的核桃,脸上满是得意。

向北望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棋盘,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思考着自己的棋路。他今年六十八,退休多年,住在这个几十年的老小区里,图的就是个清静。

马建国见他不搭理,更来劲了,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声音拔高了八度,故意让周围乘凉的老头老太太都听见:“我说老向啊,你这日子过得也太没劲了。我听说你退休金挺高,一万二呢,是吧?可你看看你,孤家寡人一个,连个能拿出来说道说道的儿女都没有。”

周围几个老邻居也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附和。

“就是啊,老马的儿子可是咱们区里的大主管,上个月刚提的!”

“人家小马孝顺,上周还开着大奔带老马去吃的海鲜自助,听说一顿就得好几千!”

马建国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他重重地把核桃往石桌上一磕,发出“当”的一声脆响,斜睨着向北望:“向老头,你那一万二死工资有啥用?我儿子一顿饭就花掉了!你呢?守着那点钱,能干啥?死了也带不进棺材里!人啊,活一辈子,争的就是个脸面,是儿女的成就!你没有,你就不懂!”

这番话,句句诛心。

向北望捏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眉头轻蹙。他这辈子,救人无数,站在过医学之巅,代号“岐黄”,曾为国家最高层定过生死,也曾在国际医学界掀起过惊涛骇浪。只是厌倦了那些名利纷争,才选择彻底隐退,抹去一切痕迹,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个普通老头。

可这世道,你越是低调,就越有人觉得你好欺负。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波澜压下,准备落子。几十年的养气功夫,早已让他喜怒不形于色。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爷爷!爷爷!小宝!小宝他……”一个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从不远处传来。

马建国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怎么了?我孙子怎么了?”

只见他儿媳妇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冲了过来,那孩子脸色青紫,口吐白沫,四肢正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眼睛向上翻着,眼看就要不行了!

“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倒地上了!”儿媳妇哭得撕心裂肺。

马建国刚才还神气活现的脸瞬间煞白,冲上去抱住孙子,慌乱地大喊:“快!快打120!叫救护车!”

周围顿时乱成一团,有人掏手机,有人掐人中,但孩子的情况却越来越糟,呼吸都开始微弱起来。

向北望站起身,目光如炬,只扫了一眼,心头便是一沉。

这不是普通的急症。

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马建国一家人哭天喊地地跟了上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小花园,只留下一地狼藉和众人不安的议论。

向北望默默地收起棋盘,摇了摇头,转身回家。

他本不想再沾染这些俗事,可一条鲜活的生命,终究还是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傍晚,向北望提着刚买的青菜从外面回来,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马建国的老婆正坐在单元门口的台阶上,嚎啕大哭,身边围着一圈邻居。

“作孽啊!我可怜的孙子啊!”

“市里最好的儿童医院,所有专家都看过了,查不出病因,说是……说是让准备后事了……”

“我那当主管的儿子,把院长都请来了,也没用啊!老天爷,你怎么不开眼啊!”

哭声凄厉,闻者伤心。

马建国蹲在一旁,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头发乱糟糟的,双眼布满血丝,一个劲地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脑袋。

向北望脚步一顿,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大概了解了情况。孩子被送到医院后,用尽了所有现代化的医疗设备,抽血、CT、核磁共振,什么都查了,但就是找不到病因。孩子的生命体征正在飞速衰退,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他叹了口气,正准备绕开人群上楼,马建国的老婆却猛地看到了他,哭声一滞,随即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指着他骂道:“都怪你这个扫把星!昨天要不是你跟我家老头子下棋,我孙子能出事吗?你个孤寡老头,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

这番颠倒黑白的指责,让向北望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停住脚步,看着那个撒泼的妇人,声音平淡却清晰地响起:“孩子发病前,是不是吃过野生的蜂蜜,而且发病时四肢冰冷,唯独胸口滚烫?”

马建国的老婆愣住了,下意识地反问:“你……你怎么知道?”

周围的邻居也都惊了。

向北望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此症名为‘伏龙症’,是误食了采了断肠草花粉的蜜蜂所酿的蜜所致。毒素潜伏,遇阳气而发,状如羊癫疯,实则攻心。西医的仪器,自然是查不出来的。”

“什么龙不龙的,你个退休工人懂什么医术!在这儿胡说八道!”马建国的老婆回过神来,继续谩骂。

向北望不再理会她,只是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用艾草点燃,熏蒸其胸口膻中穴一刻钟,可暂时保住心脉。再晚,神仙难救。”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提着青菜,径直走进了单元门。

“我呸!装神弄鬼的老东西!滚开!”马建国的老婆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马建国也红着眼,低吼道:“别听他放屁!一个老工人,懂个屁!我们相信科学!”

周围的邻居也纷纷摇头,觉得向北望这是在添乱,吹牛也不分个场合。

夜,越来越深。

市儿童医院,ICU病房外。

“对不起,马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孩子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在衰竭,最多……最多撑不过今晚十二点。”主治医生满脸疲惫地摘下口罩,对着马建国一家人摇了摇头。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将马家最后的希望彻底击碎。

马建国的儿子,那位平日里意气风发的马主管,此刻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抱着头痛苦地呜咽起来。

一家人,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实习医生匆匆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手机,脸上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激动:“主任!马主管!我想起一件事!我导师曾经给我看过一个极为罕见的病例,症状和这孩子一模一样!当时我导师就说,这种‘伏龙症’,普天之下,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解!”

“谁?是谁?”马建国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扑了过去。

实习医生颤抖着说:“我导师说,那是一位早已隐退的国医圣手,代号‘岐黄’!不过……不过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找不到。但是,我导师记录的那个病例里,唯一的解法,就是……就是用艾草熏蒸膻中穴!”

轰!

马建国和他老婆如遭雷击,脑子里嗡的一声,同时想起了傍晚时分,那个被他们辱骂驱赶的老人——向北望!

他说的话,一字不差!

伏龙症!艾草熏蒸膻中穴!

原来,他不是在胡说八道!他是真正的高人!

“快!快回去!”马建国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脸上血色尽失,被巨大的恐惧和悔恨淹没,“快回去求向老!快!”

……

“咚咚咚!”

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向北望刚刚打完一套养身拳,正准备入睡,就被这声音吵醒了。

他打开门,门外的一幕让他皱起了眉。

马建国、他老婆、他儿子儿媳,一家四口,齐刷刷地跪在了他家门口冰冷的水泥地上。

“向老!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马建国涕泪横流,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地扇着自己的耳光,毫不留情。

“向神医!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孙子吧!我们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他老婆更是把头磕得“砰砰”作响,额头上一片红肿。

向北望的孙女向晚晴,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孩,恰好今晚回家住,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看到这阵仗,顿时目瞪口呆。她以前总觉得爷爷太低调了,在这个势利的社会里有点吃亏,没想到……

向北望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家子,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若不是为了那孩子,他连门都不会开。

“起来吧。”他淡淡地开口,“我出手,不是为了你们的巴结和忏悔,只为那孩子是条无辜的生命。”

说完,他转身进屋,从一个陈旧的木箱里,取出了一个布包。

布包打开,里面是九根长短不一、色泽暗沉的银针。

看到这几根针,向北望的眼神才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是一种久违的锋芒,仿佛沉睡的雄狮,睁开了双眼。

“走吧,去医院。”

医院ICU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向北望无视那些闪烁着复杂数据的监护仪器,只是走到病床前,伸手在孩子的胸口、手腕和额头轻轻搭了搭,随即闭上了眼睛。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银针。”他伸出手。

向晚晴立刻递上一根三寸长的银针。

周围的医生,包括那位疲惫的主任,都露出了质疑的神色。中医?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搞这种玄乎的东西?

副院长高明远更是直接站了出来,他是一个坚定的西医拥护者,最看不起这些所谓的“传统医学”。

“胡闹!病人的情况已经危在旦夕,你们这是在拿孩子的生命开玩笑!保安,把这个江湖骗子给我赶出去!”高明远义正言辞地喝道。

马建国一家人吓得魂飞魄散,他儿子马主管连忙冲上去拦住保安,哀求道:“高院长,求求您了,就让向老试试吧!他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希望?希望是建立在科学基础上的!不是这种封建迷信!”高明远一脸不屑。

向北望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对马建国说:“让他闭嘴,或者让你孙子死,选一个。”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建国一咬牙,豁出去了,对着高明远吼道:“高院长,孩子出了事我负全责!您要再敢拦着,我……我就跟您拼了!”

高明远气得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把他给治死!”

他抱起双臂,站在一旁,准备看笑话。

向北望不再理会任何人,捏着银针,稳如泰山。他看准孩子胸口的膻中穴,眼中精光一闪,手腕轻轻一抖。

“嗡——”

银针入体,针尾竟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颤,如同龙吟。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已经毫无反应,生命体征微弱到几乎检测不到的孩子,那青紫的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红润!

监护仪上那条趋于平直的心电图,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强劲而有力的波形!

“活了!活了!”

“天呐!心跳恢复了!血压也开始回升了!”

“这……这怎么可能?!”

ICU里,一片哗然!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向北望。

高明远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巧合……”

向北望不为所动,手指轻捻针尾,一股肉眼看不见的气流顺着银针缓缓注入孩子体内。

几分钟后,他拔出银针,淡淡地说道:“心脉已固,命保住了。去弄一副药来,三碗水煎成一碗,一个小时后喂下,明天就能下床。”

说完,他将一张写好的药方递给向晚晴,转身便向外走去。

身后,是马建国一家人激动到语无伦次的感谢和磕头声,以及一群西医专家们颠覆三观的震撼眼神。

高明远死死地盯着向北望的背影,眼神由震惊转为嫉妒,最后化为一丝阴狠。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老头,仅用一根针,就解决了他们整个专家团队都束手无策的难题?

这不仅是在打他的脸,更是在动摇他身为西医权威的根基!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

第二天,一则新闻在江城市悄然流传。

“神秘老中医一针救回垂危男童,现代医学束手无策!”

虽然报道中隐去了姓名和地点,但明眼人稍一打听,就知道说的是市儿童医院的事。

一时间,向北望住的这个老旧小区,开始变得不那么平静了。不少人慕名而来,想要找这位“神医”看病。

向北望不堪其扰,干脆闭门不出,让孙女向晚晴在门口贴了张纸条:“家中无人,概不接诊。”

他只想过回自己平静的退休生活。

可麻烦,却主动找上了门。

这天下午,一辆印着“卫生监督”字样的执法车停在了小区楼下,高明远带着几个身穿制服的人,气势汹汹地走了下来。

“就是这里!那个叫向北望的,涉嫌无证行医,危害公共安全,我们接到举报,今天必须依法查处!”高明远对着身边的人大声说道,生怕邻居们听不见。

马建国正好在楼下,看到这阵仗,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跑上去解释:“高院长,您误会了!向老是神医,不是骗子啊!”

“神医?”高明远冷笑一声,指着马建国的鼻子骂道,“我看你就是个托儿!一个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退休工人,也敢自称神医?简直是笑话!今天,我就要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说完,他一挥手:“给我上楼!搜!”

向晚晴正好买菜回来,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凭什么?你们有搜查令吗?这是私闯民宅!”

“小姑娘,我们是依法办事!”高明远得意洋洋地拿出一张盖着公章的文件,“我们有理由怀疑这里是非法行医窝点,这是调查函!给我让开!”

一群人推开向晚晴,就要往楼上冲。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但沉稳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

“不必了,我跟你们走。”

向北望缓缓走了下来,他依旧是那副朴素的打扮,但眼神却异常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悸。

高明远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向北望,你总算肯出来了!我劝你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向北望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只是走到孙女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晚晴,别怕。去给爷爷泡杯茶,等爷爷回来喝。”

说完,他坦然地跟着那群人,走向了执法车。

周围的邻居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惋惜,而马建国,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能为力。

看着向北望被带走,高明远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他已经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一定要把这个老东西钉死在“非法行医”的耻辱柱上,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

江城市卫生署,审讯室。

高明远翘着二郎腿,坐在主审官的位置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的向北望。

“向北望,六十八岁,原江城钢铁厂退休工人。履历很干净嘛。”高明远翻着档案,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一个炼钢的,也敢拿针给人治病?谁给你的胆子?”

向北望闭着眼,气定神闲,仿佛在自家后院打盹。

“我问你话呢!你那套骗人的把戏,是从哪里学来的?背后是不是有组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高明远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向北望这才缓缓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古井无波,却让高明远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

“你这个级别,还没资格审我。”向北望淡淡地开口。

“你说什么?”高明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告诉你,你这次栽定了!我已经联系了各大媒体,明天你的照片就会登上江城日报的头版,标题我都想好了——《退休老工人冒充神医,草菅人命终落法网》!”

他话音刚落,审讯室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猛地撞开。

市卫生署的一把手,周署长,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气喘吁吁的下属。

“高明远!你在这里干什么?!”周署长看到里面的情景,脸都绿了,声音都在发颤。

高明远一愣,连忙站起来:“周署长?您怎么来了?我正在审理一起重大的非法行医案件,这个人……”

“住口!”周署长一个箭步冲上来,不等高明远反应过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审讯室都安静了下来。

高明远捂着火辣辣的脸,彻底懵了:“署……署长,您打我干什么?”

周署长根本不理他,而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向北望面前,颤抖着双腿,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声音里带着哭腔:“向……向老!学生来迟,让您受委屈了!”

学生?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高明远的脑海中炸响!

周署长,江城卫生系统的一把手,竟然自称是这个老头的学生?

这怎么可能!

向北望缓缓睁开眼,看了看周署长,语气平淡:“小周啊,这么多年没见,官威见长啊。”

“不敢不敢!”周署长吓得冷汗直流,腰弯得更低了,“向老,我……我真不知道是您啊!我要是知道他们抓的是您,我……我就是爬也得爬过来给您请罪啊!”

他回头,用杀人般的目光瞪着高明远:“高明远!你知不知道你抓的是谁?!这位是向老!是……”

周署长话到嘴边,又猛地咽了回去,似乎有什么忌讳,不敢说出那个名字。

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更加急促的脚步声和喧哗声。

“快!都让开!市里的领导来了!”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江城市市长李建国,带着一群市府的核心领导,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李市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向北望,脸上瞬间堆满了焦急和惶恐,他几步冲到跟前,声音都变了调:“向老!您怎么会在这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明远已经彻底傻了。

如果说周署长的态度让他震惊,那么市长的到来,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一个退休工人,怎么可能惊动市长亲临?

然而,这还没完。

李市长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串没有任何标识的加密号码。

他看到号码,脸色一肃,立刻接通,并按下了免提。

一个威严、沉稳,让所有在场官员都头皮发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是建国同志吗?我听说,你们江城,把‘岐黄’同志给扣了?”

“岐黄”!

当这个封存已久的代号从电话里响起时,周署长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高明远虽然不知道这个代号意味着什么,但光是电话里那个声音,就让他感觉到了泰山压顶般的窒息!

李市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着电话恭敬地说道:“首长,误会,天大的误会!我们……”

“不用解释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了他,“让向北望先生接电话。”

李市长颤抖着双手,将手机递到了向北望面前。

向北望接过电话,语气依旧平淡:“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充满感慨的叹息:“老伙计,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向北望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没办法,人老了,就想过几天清净日子,可惜啊,总有人不让。”

这番对话,听得在场众人心惊肉跳。

能和电话里那位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整个华夏,屈指可数!

高明远面如死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不是什么退休工人,那是一尊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真神!

他完了。

彻底完了。

挂断电话,向北望站起身,看了看已经瘫软如泥的高明远,摇了摇头:“我说过,你没资格审我。”

说完,他在李市长和周署长等一众高官的簇拥下,如同众星捧月般,走出了审讯室。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高明远一眼。

因为,蝼蚁,不配入他的眼。

……

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向北望被请出卫生署的半个小时后,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席卷了整个江城市。

市中心医院、第一人民医院、中医院……全市十几家大型医院,同时接到了大量急诊病人。

这些病人症状出奇的一致:高烧不退,呼吸困难,皮肤上出现诡异的红斑,紧接着便陷入深度昏迷。

短短三个小时,中毒人数破百!

其中,不乏一些来江城视察的重要人物和外宾!

整个城市的医疗系统,瞬间陷入瘫痪!

市府大楼,灯火通明。

李建国市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会议室里,坐满了全市最顶尖的医疗专家,其中就包括刚刚被放出,还惊魂未定的高明远。

“查明原因没有?到底是什么病毒?”李市长一拳砸在桌子上。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专家站起来,满脸凝重地说道:“报告市长,不是病毒,也不是细菌感染。我们对病人的血液样本进行了分析,发现了一种未知的生物毒素,毒性极强,而且……而且我们目前所有的西医疗法,都对它无效!”

“什么?”李市长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病人等死吗?”

高明远此刻急于将功补过,连忙站出来说道:“市长,我建议立刻采用大剂量的抗生素和肾上腺素进行冲击治疗,先稳住病人的生命体征,然后……”

“住口!”周署长猛地打断他,怒斥道,“你还嫌害的人不够多吗?刚才急救中心已经有三名病人因为你们西医专家组的错误治疗方案,导致病情急剧恶化,牺牲了!”

高明远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绝望的气氛,笼罩在每一个人心头。

就在这时,周署长深吸一口气,他走到李市长面前,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市长,事到如今,或许只有一个人能救江城了。”

李市长猛地抬起头:“谁?”

周署长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国医圣手,岐黄!”

“向老!”李市长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是,我们刚刚才……他会愿意出手吗?”

“一定会的!”周署长斩钉截铁地说,“向老一生悬壶济世,心怀大爱。他绝不会见死不救!我这就去请!”

“不,我亲自去!”李市长当机立断,“备车!快!”

……

警笛长鸣,十几辆黑色的轿车和指挥车组成的车队,闪烁着警灯,一路风驰电掣,冲进了向北望所住的那个破旧小区。

这巨大的阵仗,瞬间惊动了整个小区的居民。

人们纷纷从窗户里探出头,看着楼下停满的,平日里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车辆,以及那些从车上走下来的,一个个气度不凡的大人物,全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马建国也站在人群中,他张大了嘴巴,看着被一群官员簇拥在中间,满脸焦急的李市长,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这是……这是来找向老头的?

在所有邻居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李建国市长亲自走到向北望所住的那个老旧单元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恭恭敬敬地敲响了那扇斑驳的木门。

门开了,是向晚晴。

小姑娘看到外面这阵仗,也吓了一跳。

李市长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谦卑到了极点:“请问,向老在家吗?我是江城市市长李建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想求向老出手相救!”

这一幕,彻底引爆了整个小区!

“天哪!市长亲自上门求人!”

“那个向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一般人,你们还不信!”

马建国站在人群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抽了几百个耳光。他想起自己前几天还在人家面前炫耀儿子是个主管,可现在,连市长都得在人家门口恭恭敬敬地站着!

羞愧、悔恨、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向北望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外面的阵仗,眉头微皱:“我已经退休了,不想再管这些事。”

“向老!”李市长“噗通”一声,竟是要跪下,“我给您跪下了!现在全市上百条人命,还有几位重要的外宾,都危在旦夕!这关系到我们江城的稳定,关系到国家的声誉啊!求您看在万千百姓的份上,救救江城吧!”

向北望叹了口气。

他可以不在乎这些官员的乌纱帽,却不能不在乎那上百条无辜的生命。

“罢了。”他摆了摆手,“带我去现场。”

……

江城市体育馆,被临时改造成了急救中心。

一排排的病床上,躺满了昏迷不醒的病人。

向北望在李市长和周署长的陪同下,走进了这个充满了消毒水味道和绝望气息的地方。

高明远也在这里,他看到向北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来,煽动着周围的医护人员:“市长,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骗子身上!他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这是在拿所有人的生命开玩笑!”

“闭嘴!”李市长怒不可遏,指着他吼道,“从现在开始,这里由向老全权指挥!谁敢不从,立刻给我拿下!”

高明远还想说什么,却被两名警察直接架到了一边。

向北望没有理会这个跳梁小丑,他缓步走在病床之间,没有碰任何一个病人,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用他那双看似浑浊,实则洞穿一切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个病人的面色和体征。

一圈走下来,他停住了脚步,胸有成竹。

“拿纸笔来。”

一张方子,一挥而就。

上面的药材,简单到让所有在场的医生都难以置信。

“金银花、连翘、甘草、黄芩……这……这不就是最普通的清热解毒方吗?这能治这种奇毒?”一个老专家拿着方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高明远更是找到了机会,大声嚷嚷起来:“我就说他是骗子!用这种幼儿园水平的方子来糊弄人!市长,您快醒醒吧!再让他胡闹下去,所有人都得死!”

质疑声此起彼伏。

李市长也有些动摇了,他看向向北望。

向北望却只是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按方抓药。”

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和威严。

李市长一咬牙,下达了命令:“照向老说的办!立刻去煎药!用最快的速度!”

半个小时后,一碗碗黑褐色的药汤被送了进来。

在所有人紧张、质疑、期待的目光中,护士们将药汤通过喂食管,灌进了病人的胃里。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奇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发生了!

一个原本深度昏迷的病人,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病床上的病人,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一个接一个地睁开了眼睛!他们脸上的红斑在迅速消退,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

“醒了!都醒了!”

“天呐!神迹!这简直是神迹啊!”

整个体育馆,瞬间被巨大的欢呼声和掌声淹没!

所有医护人员,看向向北望的眼神,都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敬畏!

高明远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瘫倒在地,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不可能……这不科学……这绝对不可能……”

就在这时,一通来自京城最高办公室的加密电话,再次打到了李市长的手机上。

李市长恭敬地接通,按下了免提。

电话里,国家元首那熟悉而威严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建国同志,江城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替我,替中央,向向北望先生,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和最诚挚的感谢!他,是我们国家的瑰宝,是人民的守护神!”

轰!

这番话,如同终极审判,彻底击溃了高明远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知道,自己不仅是输了,而且是输得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

……

风波过后,一切尘埃落定。

高明远因学术造假、医疗事故以及诬告陷害等多项罪名,被当场带走调查,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

江城市府要为向北望举办最隆重的表彰大会,授予他“荣誉市民”和终身医学顾问的头衔,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京城派来的专机,要接他回去颐养天年,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也被他婉言谢绝了。

他只是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小区。

马建国等一众邻居,再见到他时,连头都不敢抬,一个个羞愧得无地自容,几次三番想要上门道歉,都被向晚晴挡在了门外。

最终,向北望在小区里,租下了一间小小的门面,开了一家义诊的小医馆。

不收费,不挂牌,只凭缘分看诊。

从此,这个老旧小区的门口,成了江城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各种普通人见都见不到的豪车,排着长队,从街头排到巷尾。那些平日里跺一跺脚就能让江城抖三抖的权贵名流,都像最虔诚的学生一样,安静地在门口排队,只为求那位身穿布衣的老人,看上一眼,说上一句话。

夕阳下,向北望坐在医馆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依旧拿着那副旧棋盘,自己和自己对弈。

孙女向晚晴端来一杯热茶,笑着说:“爷爷,今天又有好多人送来锦旗和礼物,都被我退回去了。”

向北望点了点头,落下一子,淡淡地笑道:“一万二的退休金,够花了。人啊,活得太喧闹,就容易忘了,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他抬起头,望向远方的天际,眼神深邃。

他依旧是那个拿着一万二退休金的普通老人,但这个世界,再也无人敢轻视他半分。

而关于“岐黄”的传说,也必将在这片土地上,永远流传下去。

来源:心悦赏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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