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话说在那1883年的被撒旦诅咒过的五个人,看完的人都沉默了欧罗巴地界,具体是哪个犄角旮旯咱就不细究了,横竖不是咱老北京城根儿下。有个小伙儿名叫亨利·齐格勒,这名字听着就挺“洋气”。这位亨利兄台,时运不济,正摊上一桩伤心事——他那位心尖尖上的女朋友,不知是闹了别
(一)
话说在那1883年的被撒旦诅咒过的五个人,看完的人都沉默了欧罗巴地界,具体是哪个犄角旮旯咱就不细究了,横竖不是咱老北京城根儿下。有个小伙儿名叫亨利·齐格勒,这名字听着就挺“洋气”。这位亨利兄台,时运不济,正摊上一桩伤心事——他那位心尖尖上的女朋友,不知是闹了别扭还是怎的,一时想不开,竟寻了短见,香消玉殒了。
您想啊,姑娘的娘家哥哥能答应吗?那必然是怒火中烧,七窍生烟,揣上家伙什就找亨利算账去了。那场面,据后来街坊邻居们嚼舌根子回忆,说是“姑娘她哥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腮帮子咬得咯吱响,活脱脱像那门神爷下了凡,还是怒发冲冠那种”。找到亨利,二话不说,掏出一把不知哪儿淘换来的老式火铳,抵近,“嘭”就是一枪!那枪声,据说惊得半条街的鸽子扑棱棱乱飞,好几户人家晾晒的床单都给吓掉了。
您猜怎么着?这枪法吧,可能他哥当时气糊涂了,手抖得跟筛糠似的,也可能是亨利命不该绝于此刻。那子弹,嗖一下,愣是没钻亨利的脑门心,而是贴着他那英俊(或许吧)的脸蛋子擦了过去,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焦痕,然后“哆”的一声,结结实实、深埋入了旁边一棵老树的树干里,卡得那叫一个牢靠,估计用钳子都未必薅得出来。
姑娘她哥一看没打死,可能也吓醒了,或者被闻声而来的人给拦下了。总之,亨利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就是脸上多了个“爱情的印记”,外加一棵替他挡了灾、受了罪的树。这事儿,在当时成了街头巷议的一桩奇谈,热度差不多相当于咱这儿茶馆里说了一段“窦娥冤”的番外篇。有人唏嘘红颜薄命,有人谴责兄长莽撞,也有人嘀咕亨利这小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但日子嘛,总得往下过,这桩公案随着时间流逝,也就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谈资。
(二)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就过去了好多年。当年的小伙亨利,也变成了大叔亨利。脸上的疤或许淡了,但心里的坎儿过没过去,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棵救了他一命的老树,可是越长越茁壮,枝繁叶茂,盘根错节,成了当地一景。可亨利瞅着这棵树,那是越瞅越别扭,越瞅越堵心。它就像个沉默的证人,时时刻刻戳在那儿,提醒着他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树大招风,更招心烦!”亨利某天终于一拍大腿,下了决心,“砍了它!眼不见心为净!这树留着终归是个念想,不对,是个晦气!必须得砍!”
可这树年头太久,长得也太粗壮了,寻常斧锯对付起来,那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亨利一琢磨,嘿,得来点痛快的!啥痛快?炸药啊!“对!就用炸药!轰隆一下,干干净净,利利索索!这才配得上我这轰轰烈烈(倒血霉)的人生!”您听听这逻辑,杠杠的,直奔主题,充满了简单粗暴的美学感。
于是,亨利搞来了炸药,估摸着分量,塞好了位置,点燃引信,然后撒丫子跑到安全距离之外,捂着耳朵,等着听那一声宣告“旧时代终结”的轰响。
“轰!!!”
炸药准时爆炸,声震四野,气浪翻滚。那棵老树果然被炸得木屑横飞,支离破碎。然而,就在这纷飞的碎木残屑之中,一件被遗忘多年的“信物”,那枚当年卡在树里、本该锈蚀殆尽的子弹,仿佛被这巨大的爆炸赋予了第二次生命,“咻”地一声,以一种堪比高手发射暗器的速度和精准度,从爆炸中心激射而出!
您猜它奔哪儿去了?
它不偏不倚,跨越了漫长的岁月和物理距离,如同命运早已编程好的精确制导武器,直直地钻进了……正在不远处乐呵呵看热闹的亨利·齐格勒的脑袋瓜里。
亨利大叔,当场毙命,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这真是:当年子弹擦脸过,树下侥幸得活脱。多年自认晦气物,炸药送它归正辙。命运这玩意儿,有时候设计的桥段,连最蹩脚的说书人都编不出来,太绝了,绝到让人哭笑不得。这就好比《水浒传》里李逵劫法场,抡起板斧排头砍去,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想救的宋江哥哥给刨了——荒诞,但又透着点冥冥之中的必然性。
(三)
说完了亨利这档子事,咱再把视线唰啦一下,扯到另一位奇人身上。这位老兄名叫劳埃·C·沙利文,他的传奇之处不在于被什么子弹惦记,而是跟天上的雷电较上劲了。您没听错,就是那种电闪雷鸣、老天爷发怒的雷电。
这位沙利文兄台,仿佛是雷神托尔失散在人间的……呃,活靶子?或者是自带引雷体质的人形避雷针?从1942年开始,他就开启了自己被雷神“眷顾”的辉煌生涯。
第一次,1942年,闪电划过,沙利文“哎呦”一声,低头一看,得,大脚趾甲没了!这雷劈得还挺讲究,只取“指尖”,不伤根本。
第二次,1969年,隔了二十多年,雷电兄弟可能想他了,又来拜访。这回更精准,唰一下,把他眉毛给燎了。得,以后皱眉都少了点气势。
第三次,1970年,左肩遭殃,直接烧焦。估计那段时间他都不敢朝左边侧睡。
第四次,最绝的是,同年,也就是1970年4月16日,距离第三次还没隔多久呢!雷电又又又来了!这次更直接,给他头发点了把火!好家伙,免费烫头也没这么玩的,这是奔着焗油加烧烤一条龙服务啊!
第五次,1973年,他正开着车唱着歌(估计不敢唱),优哉游哉呢。结果一朵云彩憋着坏,一道低空闪电精准打击,命中头部和帽子。帽子估计当场殉职,他本人……居然又挺过来了!
第六次,1976年1月5日,肘部受伤。雷电似乎开始尝试攻击移动靶和不同部位了。
第七次,最后一次记录,这位老兄居然在钓鱼!看来真是“任他电闪雷鸣,我自岿然不动”的狠人。这次雷电击中了他的胸部和胃部,造成了烧伤。
被雷劈七次!次次大难不死!这概率,比连续中一百次彩票头奖还低吧?这沙利文要是写本自传,名字估计得叫《我与雷神不得不说的七次亲密接触》或者《论如何在天罚中顽强生存》。这遭遇,连《封神演义》里渡天劫的修士看了都得递根烟,说声:“老弟,辛苦了!你这天劫频率有点高啊!”
民间传说这种特殊体质的人,要么是上天极度垂青(考验),要么是前世孽债太重(天罚)。沙利文属于哪种?咱不敢瞎说,反正他这经历,足以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并且稳坐“世界上最招雷劈的人”宝座,估计后无来者了。
(四)
目光再转,咱们看向那波澜壮阔的大海。有句老话叫“欺山莫欺水”,可见人们对海洋的敬畏。但偏偏有人就爱跟大海打交道,比如这位名叫维奥莱·杰索普的船员服务员。
这位杰索普先生(也可能是位女士,名字有点中性),那真是……咋形容呢?海上灾星?还是倒霉蛋附体?他先后在三艘远洋客轮上找活儿干。
第一艘船,上班没多久,哐当!跟别的船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沉了!还好,人没事。
这工作还得找啊!这杰索普同志估计心也挺大,觉着这纯属意外,海嘛,哪能没点风浪?于是乎,他又上了第二艘船。这第二艘船,那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堪称航海史上永恒的悲剧象征——泰坦尼克号!
得,结果大家都知道了。1912年4月那个冰凉的夜晚,巨轮撞冰山,沉了!杰索普同志再次幸运(或者说极其不幸?)地生还。连续两艘服务过的巨轮沉入海底,这概率,这运气,去买彩票估计能中头奖,但显然是反向的“头奖”。
按说事不过三,正常人经历这两回,估计看见水盆都打哆嗦,恨不得这辈子离江河湖海远点儿,找个旱地营生算了。可这位杰索普,偏不!他可能真对大海爱得深沉,或者就是不信邪。两年后,他又双叒登上了一艘游轮工作。
结果呢?老天爷(或者波塞冬)似乎就盯上他了。第三艘船,轰隆!触碰到水雷(那时正值一战),又沉了!
三艘!三艘巨轮都在他当班期间沉没了!而他本人居然都活了下来!这已经不能用户外倒霉来形容了,这简直是行走的“沉船预警器”,人形自走“海难风向标”!哪个船公司要是雇了他,那保险公司都得连夜涨保费或者直接拒保!船长们听说他要上船,估计得吓得直接起锚提前跑路!
后来,据说他非常想去第四艘船继续工作,但那艘船的船长 presumably 听说了他的“辉煌战绩”,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严词拒绝了他的登船申请。这船长绝对是明智之举,保全了一船人的性命和公司的财产。杰索普只能望洋兴叹,惋惜道:“唉,我是真的很喜欢海洋啊……”
喜欢是喜欢,但海洋它老人家,似乎不太喜欢您啊,杰索普先生!这经历,比那《西游记》里唐僧取经的八十一难也不遑多让了,而且专攻水难。唐僧过河靠的是鼋鼍,杰索普过海……靠的是救生艇和逆天的运气(虽然是负面的)。
(五)
看完了海上的奇闻,咱再把镜头对准一位被闪电“重点关照”的哥们儿,这倒霉程度,跟沙利文有得一拼,但结局更添几分诡异。
话说1918年,有位名叫查尔斯·梅杰(这名字听着挺“主要”的,可惜命运没把他当主角呵护)的老兄,正骑着马儿溜达呢。忽然间,晴天霹雳(也可能是个雷雨天),一道闪电咔嚓下来,没直接劈他,却精准地把他胯下的马儿给吓惊了!马儿一尥蹶子,梅杰老兄当场就被甩了下来,这一摔可不轻,直接给摔了个下半身瘫痪!这就好比《三国演义》里于禁躲过了关羽的青龙刀,却没躲过天降洪水,只能叹一句“天意如此”!
瘫痪就够倒霉了吧?可老天爷觉得这“关照”还不够。1924年,六年过去了,梅杰老兄坐在河边一棵树下钓鱼,寻求片刻的宁静与放松。结果呢?轰隆!又一道闪电,不偏不倚,正好劈中了他头顶那棵大树!得,梅杰兄二次中标,这次被雷击的直接后果是——左半身也瘫痪了!这下好了,从半身不遂升级为大半身不遂。这闪电跟他是有多大的缘分?专门挑他在树下的时候劈?这简直堪比《水浒传》里洪太尉误走妖魔,那龙虎山的伏魔之殿的封条是撕了又贴,贴了又撕,灾难是层出不穷。
然而,命运的“馈赠”还未结束。又过了六年,也就是1930年,梅杰兄不知道是在哪里待着(估计已经不敢靠近任何树木和水边了),第三道闪电,如同精确制导的导弹,再次命中了他!这次打击是毁灭性的,直接导致他全身瘫痪!好家伙,被雷劈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厉害,硬生生把他劈成了一个只有眼睛能动的“植物人”(能动的那种)。这遭遇,连最悲情的苦情戏编剧都不敢这么写,太惨绝人寰了!这已经不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了,这纯粹是“天将降大雷于斯人也”!
最终,这位被雷电“深爱”着、反复“亲吻”的梅杰兄,在全身瘫痪的折磨下,与世长辞。人们以为,这下总算解脱了,悲剧该落幕了吧?
不!
在他死后四年,一道闪电,再次划破长空,精准地击中了他的坟墓!墓碑被炸得粉碎!
生前的雷电“眷顾”还不够,连死后安息之地都要被雷霆之怒再次光顾!这得是多大的执念?连阎王爷看了生死簿都得挠头:“这哥们儿上辈子是炸了多少雷音寺?还是偷了雷公的电锤子?”这桩奇事,在当地乃至更广的范围都传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谈资,其诡异程度远超任何志怪小说。仿佛有一种超越生死的因果律,牢牢锁定了他。
(六)
说完了国外这些位“天选倒霉蛋”,咱再把视线收回来,瞧瞧另一位命运跌宕起伏,堪称“霉神附体”却又总能绝处逢生的奇人——福瑞恩-塞拉克(Frane Selak)。这位老兄的经历,那真是“死神来了”系列电影的活体预告片,而且还是连续剧版的!
故事的起点在1963年。塞拉克同志某天兴致勃勃,打算坐火车出门旅个游,看看风景。结果,哐当!火车出轨了!直接冲进了路边的河里!这次事故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可咱们的塞拉克兄,居然只是受了点轻伤,自己从车厢里爬出来了!大难不死,必有……更多的难在后面等着。
有了这次惊魂体验,塞拉克可能觉得轨道交通不靠谱,咱上天!于是乎,他选择了坐飞机。结果呢?飞机飞到半道,砰!舱门掉了!飞机直接坠毁!您没看错,是舱门掉了!这种概率极低的事故都能让他赶上!更神奇的是,在这次空难中,他又一次奇迹生还,仅仅受了点轻伤!这运气,不知道该说好还是坏了。说坏吧,两次重大交通事故都没死;说好吧,谁特么想经历这些啊!
自此之后,塞拉克算是彻底怕了这些公共交通工具。火车出轨,飞机坠毁,这谁受得了?得了,咱自己开车总行了吧?方向自己掌握,命运自己把握!
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霉运之神显然还没打算放过他。自己开车之后,他在公路上又连续发生了三次——是的,您没看错,是三次!——交通事故!一次比一次惊险,但每次他都跟有金刚护体似的,最多就是蹭破点皮,受点轻伤。
经历完这一连串的“公路惊魂”,塞拉克兄终于大彻大悟,醍醐灌顶!他悟出了一个终极保命法则:啥四轮的铁疙瘩,啥喷气的大鸟,都靠不住!最可靠的,是咱这双十一号——腿儿着!
从此以后,塞拉克同志出行基本靠走。嘿,您还别说,自打他改用这种最原始、最环保的交通方式后,果然就平安无事,再也没有遭遇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故了。看来,霉神也有够不着的地方——比如脚踏实地、一步一步丈量大地的行者。
这位老兄的经历,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否极泰来”,什么叫“大道至简”。估计连《庄子》里说的“无用之用”都能套用上:避免厄运的最好方式,可能就是彻底避开那些可能产生厄运的现代工具?他的故事,比任何安全宣传广告都更有说服力:想要绝对安全?请步行!(当然,得注意看路,别掉坑里,毕竟对他来说,坑里指不定也有啥等着呢……)
(七)
诸位看官,您瞅瞅,这古今中外,奇人异事真是层出不穷。有被一颗子弹跨越时空追债的亨利,有被雷电追着劈了七次乃至死后都不安生的沙利文和梅杰,有上哪条船哪条船就沉底的杰索普,还有坐啥啥出事、只能靠双腿保命的塞拉克。
这些事儿,您说它是纯粹的巧合吧,这也太巧了,巧得匪夷所思,巧得连小说都不敢这么编。您说里头有点啥冥冥之中的定数吧,又实在玄乎得没法用常理解释。这就好比那《聊斋志异》里的故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既让人啧啧称奇,又让人脊背发凉,琢磨着这老天爷是不是有时候也爱开点惊悚的玩笑。
民间常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对于梅杰来说,大难之后是更大的难;对于塞拉克来说,后福倒是来了(据说他后来还中了彩票大奖),但前提是他得先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对于杰索普来说,他的“福”就是每次都能从海里爬出来;而对于沙利文来说,他的“后福”可能就是……呃,身体耐受雷电的能力越来越强?
这些传奇经历,背后是命运的无常,是概率的极端体现,还是某些尚未被认知的规律在作祟?它们被口耳相传,添油加醋,逐渐变成了现代版的民间传说,警示着世人要对自然保持敬畏,对命运保持谦卑,同时也调侃着人生的荒诞与不可预测。
当然,咱也得发扬点正能量。你看这些位主角,虽然倒霉透顶,但多数都展现出了顽强的生命力(除了亨利最后没躲过去和梅杰被彻底击垮)。杰索普一次次从冰冷的海水中生还,沙利文一次次从雷击中东山再起(虽然外形可能有点损伤),塞拉克更是凭借“11路公交车”成功逆转了霉运。这说明了啥?说明只要不放弃,只要找对方法(比如塞拉克的“步行大法”),哪怕老天爷跟你开玩笑,也总有路可走。
好了,故事讲到这儿,也差不多了。这些“天选倒霉蛋”们的奇异人生,足以让我们泡一壶茶,嗑着瓜子,琢磨上好一阵子了。至于您信不信这些事儿,那就全凭自个儿判断了。反正啊,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等等!您以为这就完了?且慢!据说在东方某个古老的小村里,最近也出了一档子奇事:有个小伙儿,倒没啥大灾大难,就是从小到大,每逢他真心实意地夸赞什么东西“好”——
——那玩意儿准得出点幺蛾子。
夸邻居家新买的拖拉机动力足,第二天拖拉机就在地里熄火彻底趴窝了;夸村头老槐树长得茂盛,当晚就被雷劈焦了一半;甚至他小时候夸学堂先生讲课好,结果先生第二天就重感冒哑了嗓子……
这到底是言出法随的“乌鸦嘴”,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天弃之子”?
如今,这小伙儿紧闭双唇,不敢轻易夸人,连看到村花穿了件新衣裳,都只敢远远地竖起大拇指,死活不敢出声……
…正当那东方小村的年轻人死死抿住嘴,生怕自己那邪门的“夸赞”又惹出祸事时——您猜怎么着?村口那口荒了百年的老井,突然“咕咚”一声,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肚皮,冒出串串浑浊的气泡!
风,停了。蝉鸣戛然而止。空气凝固得如同结了冰。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气味弥漫开来——像是陈年的水腥气混着庙里的檀香,又隐隐约约透着一股铁锈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
村里最年长的三叔公,正晒着太阳打盹,猛地一个激灵惊醒,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干枯的手指向那口老井,嘴唇哆嗦得像是摸了电门:“‘言灵井’!是‘言灵井’应验了!老话儿说‘夸山山倒,夸井井嚎’!三代人了…这传说…竟是真的!”周围的年轻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几个中年汉子则将信将疑地朝井边凑去。唯有谁家拴着的土狗,死命夹着尾巴,发出恐惧的呜咽。
这情形,正应了《酉阳杂俎》里那句玄乎的话:“口舌为刃,能斩吉凶;心念为引,可通幽冥”。民间老话也讲:“诺言是债,欠了鬼神都要还”。这小伙儿无意间的“夸赞”,怕不是一种扭曲的“许诺”,冥冥中竟成了催动某种古老禁忌的“钥匙”?
恰在此时,“嗡嗡嗡——”,小伙兜里的智能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亮起,赫然是“镇长来电”。可他的手悬在半空,接?还是不接?接了该说什么?说咱村那邪门老井让我的乌鸦嘴给说活了?
他下意识地朝井口瞥了最后一眼。就这一眼!让他浑身血液几乎冻结——那浑浊的井水微微荡漾,水面倒影里,他身后不远处的老槐树下,竟模模糊糊立着一个缟素的身影,仿佛已静静伫立了百年,正朝他投来难以言喻的一瞥…
夕阳的余晖恰好掠过村头残破的“风调雨顺”匾额,投下长长的阴影,像一道沉重的枷锁。一阵南飞的雁群掠过天际,发出凄厉的鸣叫,迅速消失在暮色里。
(评论区已炸锅!有人赌咒发誓这是真事,有人急吼吼想问后续!您老家有没有这种“一句话惹毛老天爷”的邪门传说?点个关注! 点赞破万!下回我带你们下这口“言灵井”,看看到底藏着什么乾坤!)
——所以,您说,这电话,他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来源:田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