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后我养继母和继妹13年,我相亲遭拒,继妹红着眼:我不行吗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7 00:42 1

摘要:(声明:作者@大文化家。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不是纪实,有些情节为了文章流畅度适当虚构处理,大家理性阅读。)

讲述人/林默 撰写/大文化家

(声明:作者@大文化家。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不是纪实,有些情节为了文章流畅度适当虚构处理,大家理性阅读。)

我养继母张桂兰和继妹张雅13年,每月八千八的收入全交出去,自己只留五百块过活,结果她们转头就搅黄我的相亲,继妹还红着眼抓着我问“我不行吗”——可我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她们算计我的开始。

现在回头看,我那13年哪是“守承诺”,根本是蠢,蠢到把父亲的临终嘱托当成绑住自己的枷锁,把别人的得寸进尺当成亲情。

张桂兰更不是什么需要照顾的可怜人,她是藏在“继母”壳子里的吸血鬼,不仅吸我的血汗钱,连我父亲的死,她都早有算计。

直到最后撕开所有谎言,我才明白:有些人的心是捂不热的,你越退让,她越得寸进尺。

我叫林默,今年30岁,在二线城市的一家建材公司做行政,每月工资6800。

晚上我还要去商场餐饮区兼职收银,每月能多赚2200,凑够8800的收入。

这样“白天挤地铁、晚上算账单”的日子,从父亲在工地意外坠亡那年起,已经扛了13年。

父亲走时,我攥着他冰冷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替他照顾好继母和继妹。

继母张桂兰那时42岁,哭着说自己“没文化、干不了重活”,在家歇了半年就彻底不工作了。

继妹张雅刚满11岁,抱着我的胳膊哭“姐,我以后只有你了”,我心一软,把父亲留下的8万抚恤金全交给了张桂兰。

我跟她说“妈,以后我赚钱养你们”,她当时还拉着我的手夸“默啊,你真是个好孩子”。

最初两年确实还好,张桂兰会早起给我煮碗面,张雅放学回家会主动收拾桌子。

可慢慢的,一切都变了。

张桂兰每天醒了就躺在沙发上刷短视频,音量开得震天响,吵得我周末都没法补觉。

我下班回家,要先擦她扔在茶几上的零食袋,再系上围裙做三个人的饭。

她还总跟邻居嚼舌根:“我家林默赚得少,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给我买,我这当妈的苦啊。”

转头她就拿着我的工资去金店,给自己买了对金耳环,戴在耳朵上跟我炫耀:“邻居都说好看,你看没白买吧?”

我当时攥着手里5块钱的肉包,没敢说一句话——那是我当天的早餐和午餐。

张雅更过分,高考只考了个专科,毕业后在家躺了快一年。

简历投出去的全是“朝九晚五、周末双休、月薪八千以上”的岗位,没一个能成的。

她不反思自己,反而抱怨“社会对年轻人太苛刻”,每天躺在房间里点外卖。

外卖盒堆成山从不收拾,等着我下班回来清理,还理直气壮地让我给她买最新款的手机。

“姐,你都工作十年了,连个五千块的手机都舍不得给我买?”

她噘着嘴瞪我,仿佛我不给她买手机,就是犯了多大的错:“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每月8800的收入,除了给自己留500块交通费和早餐钱,剩下的全交给张桂兰“保管”。

朋友阿娟每次见我,都指着我的旧外套骂:“林默你就是个傻子!”

“她们是你继母继妹,不是你亲妈亲妹,你凭什么养她们一辈子?”

我每次都攥着父亲的旧照片叹气,照片里父亲笑得温和,我总想起他临终前的话:“默啊,好好照顾她们娘俩。”

我不想食言,可那时的我没发现,张桂兰每次接到陌生电话,都会躲进阳台。

她背对着我,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也没注意到,张雅看我的眼神里,除了依赖,还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

她会趁我不注意,把我跟朋友的聊天记录翻个遍,还会把我准备相亲穿的裙子,偷偷藏起来。

这些细微的裂痕,像埋在我生活里的地雷,在我第一次相亲时,彻底炸开了。

阿娟心疼我,给我介绍了陈哥。

陈哥比我大3岁,在一家国企做技术,性格老实,说话时会不好意思地挠头。

第一次见面约在商场的咖啡馆,我们聊了一个半小时。

从工作聊到喜欢的电影,从家常菜聊到周末喜欢去的公园,越聊越投机。

陈哥说“我觉得你挺实在的,想跟你多接触接触”,还主动加了我的微信。

他说周末带我去周边的公园散心,那里的樱花开得正好,适合拍照。

我走出咖啡馆时,天都是亮的,连吹过的风都带着甜味。

路过水果店,想起张雅昨天说想吃草莓,就咬牙买了一盒最贵的,想着回家跟她们分享这份开心。

可刚打开家门,我就愣住了。

张桂兰坐在沙发上翻我的包,我的钱包被她摊在茶几上,里面的零钱散了一地。

张雅则噘着嘴坐在旁边,手里捏着我的手机——我的微信界面还停留在和陈哥的聊天记录上。

她们看到我回来,一点都不慌张,仿佛翻我的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

没等我开口质问,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陈哥发来的消息,我点开一看,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林默,对不起,我们还是算了吧。”

“你继母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是跟我结婚,必须先给20万彩礼,这钱要给张雅当嫁妆。”

“她还说,我婚后得跟你们一起住,继续养着她们娘俩。”

“我家条件普通,实在承担不起,你多保重。”

我手里的草莓盒“啪”地掉在地上,红色的果肉滚了一地,像一颗颗破碎的心。

我盯着张桂兰,声音都在抖:“妈,你为什么要给陈哥打电话?还说那些话?”

张桂兰却突然红了眼,从茶几底下抽出一张折叠的纸,递到我面前。

“默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那男人看着木讷,万一你嫁过去受气怎么办?”

“要彩礼是帮你存着,以后你在婆家腰杆硬!”

她指着那张纸,语气带着“委屈”:“你看,这是我这些年帮你存的5万块,都是你的血汗钱,我一分没动。”

我展开那张纸,是一张银行存款单,可上面的公章模糊得几乎看不清。

日期还是两年前的,我记得很清楚,两年前张桂兰说“存款到期了,我取出来给雅雅报了个舞蹈班”。

当时我还夸她“妈,你想得真周到”,现在看来,这张存款单,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这单子是假的,对吧?”我捏着存款单的手在抖,“你根本没给我存钱,我的工资,你到底花在哪了?”

张桂兰脸色一白,伸手想抢存款单:“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还能骗你吗?”

“肯定是银行印错了,你别无理取闹!”

就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张雅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她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

“姐,你别生气,妈也是着急你的婚事……”

“其实,你不用找别人的,我不行吗?”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我从小把张雅当亲妹妹疼,她怎么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她上初中时被同学欺负,是我跑到学校替她撑腰,跟欺负她的人据理力争。

她高考失利哭着说不想上学,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给她报了复读班,每天陪她学到半夜。

她毕业找不到工作,是我每天下班回家,帮她改简历改到凌晨,还托朋友给她介绍机会。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用“我不行吗”这句话,把我推向更尴尬的境地。

“雅雅,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你姐啊!”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后退了一步,想跟她保持距离。

张雅却追上来,眼泪掉得更凶了,她伸手想再次抓住我:“姐,我知道你是我姐,可我们一起过不好吗?”

“你不用嫁出去,我也不用找工作,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你赚钱养家,我陪着你,给你做饭、洗衣服,比那些外人好多了!”

她的话里,“不用找工作”“你赚钱养家”这两个短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我突然想起三天前的事,那天我休息,去爷爷留下的老房子收拾东西。

爷爷前年去世了,晚年一直是我照顾的,他走之前,把老房子的钥匙交给了我。

我在衣柜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份遗嘱,还有一个红色的信封。

遗嘱上写着,爷爷把老房子和12万存款都留给我,还特意备注了“林默孝顺,此财产仅归她个人所有,与他人无关”。

我当时没敢声张,一是觉得遗嘱的事要先咨询律师,二是怕张桂兰知道后多想。

我只跟张桂兰提了一句“爷爷好像留了点东西给我,等我弄清楚了跟你说”,没说具体是什么。

现在想来,张桂兰肯定是把这话记在了心里,还跟张雅说了。

“你是不是知道爷爷留了遗产给我?”

我盯着张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冷意。

张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桂兰见状,连忙上前把张雅拉到身后,对着我强装镇定:“默啊,你别瞎想。”

“雅雅就是跟你亲,怕你嫁出去受委屈,才说胡话的。”

“是你教她这么说的,对吧?”

我打断她的话,声音冷了下来:“你怕我结婚后,爷爷的遗产会分给陈哥,所以让雅雅跟我‘表白’。”

“你想让我断了结婚的念头,等我拿到遗产,你们就把钱拿走,是不是?”

我盯着张桂兰的眼睛,想从她眼里找到一丝愧疚,可看到的只有慌乱。

张桂兰的嘴唇动了动,想辩解,可看着我手里的假存款单,又说不出话来。

过了几秒,她突然提高音量,撒起了泼:“是又怎么样?你爸娶了我,你就该养我们娘俩!”

“爷爷的遗产本来就该有我们一份,你一个姑娘家,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雅雅是我女儿,我让她跟你好,也是为了你们俩好!”

她的话彻底点燃了我积压13年的怒火。

我拿起沙发上的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银行流水单——这是我前几天去银行打印的。

从5年前开始,张桂兰每个月都会往一个外地的银行卡里转钱。

少则1500,多则3000,5年下来,累计转了快12万。

“那你解释一下,这张卡是怎么回事?”

我把流水单拍在茶几上,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愤怒:“这个名字叫‘张强’的人,是谁?”

“你每个月偷偷给他转钱,用的都是我的工资,你敢说吗?”

张桂兰看到流水单的瞬间,脸色彻底没了血色。

她双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喃喃着:“你怎么会有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张雅也凑过来看流水单,当她看到“张强”的名字时,突然尖叫起来。

她转头瞪着张桂兰,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妈!这个张强是谁?”

“你不是说每个月转的钱是给我存的嫁妆吗?你怎么给别人转钱?”

张雅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她抓着张桂兰的胳膊,用力摇晃着:“你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张雅也不知道这个秘密。

张桂兰一直骗她说“妈帮你存嫁妆,等你嫁人的时候给你买钻戒”,可实际上,这些钱全给了她的亲生儿子张强。

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张桂兰在嫁给我父亲之前,有过一段婚姻。

她还生了个儿子,叫张强,后来离婚了,儿子判给了前夫,这些年她一直偷偷给儿子打钱。

“雅雅,你别喊,听妈解释……”

张桂兰拉着张雅的手,声音发颤,眼神躲闪:“张强是你哥,我怕你知道了不高兴,才没跟你说。”

“我给你哥转钱,是因为他过得不好,你哥他……他最近生病了,需要钱治病……”

她编着漏洞百出的谎言,试图安抚张雅。

“他过得不好?那我呢?”

张雅甩开她的手,眼泪掉得更凶了:“我毕业快一年了,想找个好点的工作,你让我在家等,说‘你姐会养你’。”

“我想要个新电脑,你说‘你姐赚钱不容易,再等等’,可你却把我姐的钱给我哥?”

张雅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妈,你怎么能这么偏心?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看着眼前争吵的母女,我心里最后一点对“家”的念想,彻底碎了。

我想起这13年,我为了养她们,吃了多少苦。

我每天只睡6个小时,早上五点半起床挤地铁,晚上兼职到凌晨才能回家。

冬天兼职时,收银台的空调坏了,我的手冻得全是裂口,连笔都握不住。

我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件超过200块的衣服,衣柜里的外套穿了五年,洗得都发白了。

可我却给张桂兰买了金项链,给张雅买了名牌包,她们想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

去年公司有个外派机会,去一线城市,薪资能翻倍,还能涨职级。

我本来很想去,可张桂兰说“你走了谁养我们?雅雅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就放弃了。

现在想想,我那些年的付出,在她们眼里,不过是理所当然的“提款”。

“我养了你们13年,掏心掏肺,你们却把我当提款机,还想骗我的遗产。”

我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身份证,心里一片冰凉:“从今天起,这个房子我不租了,你们自己找地方住。”

“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我们以后互不相干。”

张桂兰突然从沙发上爬起来,死死抓住我的外套,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

她的眼神里满是疯狂:“你敢!你不养我们,我就去你公司闹!”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女!我还要去你爷爷的老房子门口哭!”

“让邻居都知道你忘恩负义,连继母继妹都不管!”

张雅也擦干眼泪,站在张桂兰身边,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哀求:“姐,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爸走的时候,你答应过要照顾我们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你要是走了,我和妈怎么办?我们没有地方去啊!”

她们的话像一把钝刀,割得我心里发疼。

可我知道,我不能再回头了。

我用力推开张桂兰,拿起包就往外走,她的哭骂声和张雅的抽泣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没有回头,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走到了阳光下。

外面的阳光很亮,照在我脸上,我却觉得眼睛发酸——13年的枷锁,终于被我挣脱了。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小单间,虽然只有30平米,却让我觉得无比踏实。

房间里没有别人的零食袋,没有震天响的短视频声音,只有我自己的东西,整整齐齐。

阿娟来看我时,给我带了一箱牛奶,还帮我收拾了房间。

她看着我新换的床单,笑着说:“林默,你总算想通了,以后好好为自己活。”

我笑着点头,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

张桂兰说要去公司闹,可这几天一直没动静,她那么爱撒泼,怎么会突然安静下来?

我总觉得她在打什么主意,为了安心,我决定先把爷爷的遗产处理好。

我联系了律师,跟他约好时间,去爷爷的老房子拿遗嘱和相关证件。

打开爷爷卧室的衣柜夹层时,除了遗嘱,我还发现了一个红色的笔记本。

笔记本的封面有点旧,上面写着“我的生活记录”,是爷爷的字迹。

这是爷爷的日记,里面记着他从60岁到去世前的生活。

我坐在地板上,一页一页地翻着,越看心越沉,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日记里写着,父亲去世前三个月,曾跟爷爷聊过遗嘱的事。

父亲说:“爸,我想立个遗嘱,把家里的房子和存款都留给林默。”

“桂兰有手有脚,能自己赚钱,雅雅以后长大了也能工作,不能让林默一辈子受累。”

爷爷在日记里写:“阿强(我父亲)说这话时,眼神很坚定,他还说,桂兰最近总问他存款的事。”

“桂兰跟阿强吵着要把房子过户到雅雅名下,阿强没同意,两人闹得很僵,好几天没说话。”

看到这里,我的心揪了起来——原来张桂兰早在父亲去世前,就开始算计家里的财产了。

更让我震惊的是,日记里还写了父亲去世那天的事。

父亲本来是休息的,不用去工地,可张桂兰跟他说:“工地上有批材料要清点,老板让你去一趟,能多赚200块。”

父亲觉得200块也能补贴家用,就去了工地,结果出了意外,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

爷爷在日记里怀疑:“阿强一向细心,做事很谨慎,怎么会从脚手架上掉下来?”

“桂兰那天回来,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一点灰尘都没有,她不是说去工地看阿强了吗?”

“去工地怎么会不沾灰尘?她是不是在撒谎?”

我拿着日记,手指捏得发白,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纸页上。

原来父亲的意外,或许也跟张桂兰的“撺掇”有关——如果不是她让父亲去工地,父亲就不会出事。

她早就想让父亲多赚钱,甚至不惜让他在休息天去工地,只为了那200块?

还是说,她早就盼着父亲出事,好侵占家里的财产?

我不敢再想下去,立刻联系了律师,把日记拍给了他。

律师很快回复我:“这份日记可以作为辅助证据,证明你父亲生前有把财产留给你的意愿。”

“也能侧面说明你继母对财产的觊觎,不过,你父亲的去世属于意外,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跟你继母有关,不能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但在遗产分割时,你可以主张她的过错,让她少分或不分财产。”

就在我跟律师沟通后续事宜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你是林默吧?我是张强,张桂兰的儿子。”

“我有话跟你说,关于我妈这些年骗你的事,还有……你父亲去世的事。”

听到“张强”的名字,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张桂兰的亲生儿子。

我跟他约在一家茶馆见面,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会告诉我什么?

张强比我大5岁,穿着洗得发白的夹克,裤子上还有一块补丁,看起来很憔悴。

他刚坐下,就从包里掏出一叠纸,推到我面前,眼神里满是愧疚。

“这些是我妈这些年给我转的钱,还有她让我写的借条。”

他的声音很低:“她说这些钱是她自己赚的,让我以后有钱了还她,可我后来才知道,这些钱都是你赚的。”

我拿起那些纸,里面有银行转账记录,还有张强写的借条,每张借条上都有张桂兰的签名。

转账记录跟我之前打印的流水单一致,五年下来,正好是12万左右。

张强说,他从小跟父亲生活,日子过得很苦,父亲身体不好,没什么收入。

张桂兰嫁给我父亲后,就开始偷偷给他转钱,还跟他描绘了“好日子”。

“我妈跟我说,她现在的老公有钱,等他老了,她就能拿到他的财产。”

“到时候给我买房子娶媳妇,让我不用再吃苦。”

张强的眼眶红了:“我那时候太傻,信了她的话,拿了你的钱,现在想想,我真不是人。”

直到去年,他父亲生病住院,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他急得团团转,找张桂兰要钱。

可张桂兰却跟他说:“我现在没钱,林默把钱管得紧,等我拿到林默爷爷的遗产,就给你。”

“我那时候才知道,我妈一直在骗你,也在骗我。”

张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爸住院的时候,我妈来看过一次,跟我爸说‘我现在的老公死了,留下个女儿,我得靠骗她的钱过日子’。”

“我爸骂她没良心,让她别再骗你了,可她不听,还跟我爸吵了一架,说‘我不骗她的钱,谁养我和雅雅’。”

张强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我爸怕我妈以后赖账,把她的话录了下来,现在我把这个给你。”

录音里传来张桂兰的声音,尖锐又刻薄:“我让他(我父亲)去工地,就是想让他多赚点钱,没想到他那么不小心摔死了。”

“不过也好,他死了,他的财产就是我的了,我就能拿着钱养张强和雅雅了。”

“林默那个傻子,好骗得很,我让她养我和雅雅,她就真养了13年。”

“等我拿到她爷爷的遗产,就跟她断了联系,到时候我带着张强和雅雅去大城市生活,再也不用看她的脸色。”

听到这些话,我再也忍不住,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13年的付出,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我以为的“亲情”,不过是张桂兰精心编织的谎言。

我把父亲的旧照片放在钱包里,每天都拿出来看,提醒自己要遵守承诺。

可在张桂兰眼里,我只是个“傻子”,是她赚钱的工具,是她实现“好日子”的垫脚石。

张强看着我哭,也红了眼:“林默,对不起,我知道我拿了你的钱不对,我已经把钱都取出来了。”

他拿出手机,给我看了转账记录:“一共12万8,我多转了8000,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你别嫌少。”

“另外,我愿意出庭作证,证明我妈这些年的欺骗行为,还有她对你父亲去世的态度。”

张强的眼神很坚定:“我不能再让她骗下去了,也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了。”

我看着张强,心里五味杂陈——他也是张桂兰谎言的受害者,只是他醒悟得比张雅晚。

我收下了他转的钱,跟他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谢谢你把钱还回来。”

有了张强的证词、录音、转账记录,还有爷爷的日记,我手里的证据链越来越完整。

我把这些证据都交给了律师,律师看完后,跟我说:“现在情况很清楚了。”

“你继母在你父亲去世后,长期侵占你的劳动所得,还试图骗取你爷爷的遗产,行为已经构成了侵权。”

“你可以起诉她,要求她返还侵占的财产,并主张她无权分割你父亲和爷爷的遗产。”

律师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勇气,我终于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的权益了。

这么多年的委屈,这么多年的欺骗,终于要结束了。

我联系了张桂兰,约她在爷爷的老房子里协商遗产分割。

我不想再跟她拉扯,也不想让事情闹到更大的地步,能协商解决最好。

她来的时候,张雅也跟着来了,两人都穿着新衣服,张桂兰还化了妆,涂了红色的口红。

她们看起来底气很足,显然,张桂兰还不知道张强已经跟我联系了,也不知道我手里有多少证据。

张桂兰一进门,就四处打量着老房子,眼神里满是贪婪。

她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得老高,语气傲慢:“林默,你找我们来,是想通了吧?”

“爷爷的遗产,我和雅雅至少要分一半,老房子归雅雅,存款我们娘俩分。”

她得意地笑了:“你要是同意,我们就不用去法院了,省得丢人,你一个小姑娘家,传出去不好听。”

张雅也跟着帮腔,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姐,妈说得对,你一个人也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

“不如把房子给我,以后我结婚了,还能常去看你,咱们还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这三个字,让我觉得无比讽刺。

我看着她们,从包里拿出爷爷的日记、银行流水单、张强的证词,还有那段录音,一一放在茶几上。

“你们先看看这些,再跟我谈遗产分割。”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愤怒,只有彻底的失望。

张桂兰拿起爷爷的日记,越看脸色越白,手也开始发抖。

当她听到录音里自己的声音时,突然尖叫起来,猛地站起来,伸手想抢我的手机。

“你这个jian人!你居然找人害我!”

她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张强那个白眼狼,我白养他了!我当初就不该生他!”

“你没养过他,你养的是你自己的贪心!”

我把手机收起来,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些年,你拿我的工资给张强转了12万8,张强已经把钱还给我了。”

“另外,你教唆我父亲去工地,导致他意外去世,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是故意的。”

“但这段录音足以证明,你对我父亲的去世毫无愧疚,反而觉得是‘好事’,是你实现目的的垫脚石。”

张雅看着张桂兰,又看着我手里的证据,眼泪掉了下来。

她走到张桂兰面前,声音带着颤抖:“妈,这些都是真的吗?”

“你真的让我爸去工地,还骗我姐的钱给我哥?你一直在骗我们?”

张桂兰见无法抵赖,索性破罐破摔,她指着张雅的鼻子骂:“是又怎么样?我为了你们娘俩,受了多少委屈?”

“你爸那个死鬼,不肯给我钱,我不骗林默的钱,我们怎么活?我们喝西北风吗?”

“雅雅,你别听她的,她就是想独吞遗产!”

张桂兰试图拉张雅的手:“我们是母女,你得跟我站在一起,不能帮外人!”

“我不想独吞遗产,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看着张雅,语气很温和:“雅雅,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

“我不怪你之前跟我‘表白’,也不怪你依赖我,毕竟你从小就跟着我,习惯了我照顾你。”

“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24岁了,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不能再靠别人养着。”

“你要是还想跟你妈一起,我不拦着,我也不会再找你们麻烦。”

“但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你好自为之。”

张雅沉默了很久,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眼泪掉在地板上,砸出小小的湿痕。

过了几分钟,她擦干眼泪,抬起头,看着张桂兰。

“妈,我跟你走。”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但我不会再要林默的钱了,我找份工作,自己养自己,以后我会好好赚钱,养活你。”

她说完,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愧疚:“姐,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然后,她拉着张桂兰的手,慢慢走出了老房子。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我没有难过,只有一种释然。

13年的枷锁,终于彻底解开了,我再也不用为别人的贪心买单了。

后来,我通过法律途径,确认了爷爷的遗产全归我所有。

父亲留下的房子也过户到了我的名下,律师帮我处理了所有手续,很顺利。

张桂兰因为侵占我的财产,被法院判决返还我5万元——扣除张强已经返还的12万8,剩下的就是她这些年用我的钱买金饰、买衣服的费用。

她没钱还,最后只能把自己的金耳环和金项链卖了,凑够了5万块,让张雅给我送了过来。

张雅送钱的时候,跟我说她找了一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每月工资3500,够她和张桂兰的基本生活。

我接过钱,跟她说:“好好工作,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你妈。”

她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从那以后,张雅偶尔会给我发微信,跟我说她的工作情况。

她说超市的工作有点累,但很充实,她学会了记账,还攒了一点钱,想给张桂兰买件新衣服。

我每次都会回复她“好好加油”,但再也没有见过她——有些关系,断了就是断了,没必要再纠缠,各自安好就好。

张强后来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他父亲去世了,他要回老家,照顾他父亲留下的老房子,以后不会再跟张桂兰联系了。

他还跟我说“谢谢你的原谅,以后我会好好赚钱,做个好人”,我回复他“祝你安好”,就把他的联系方式删了。

我不想再跟张桂兰的家人有任何牵扯,过去的已经过去,我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现在的我,辞掉了兼职,换了一份薪资更高的行政主管工作,每月工资12000,比以前多了很多。

我不用再挤凌晨的地铁,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终于可以为自己花钱了。

我给自己买了新衣服,买了喜欢的护肤品,还报了一个瑜伽班,每天下班去练瑜伽,放松身心。

周末的时候,我会跟阿娟去爬山、看电影,或者去书店看书,日子过得充实又自在。

我把爷爷的老房子重新装修了一下,按照爷爷喜欢的风格,客厅里挂着爷爷的照片,还有我和父亲的合照。

每个月我都会去住几天,坐在客厅里,跟爷爷和父亲说说话,跟他们分享我的生活。

“爷爷,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换了新工作,还学会了做你喜欢吃的红烧肉。”

“爸,你放心,我没有食言,我照顾了张桂兰和张雅13年,现在她们能自己生活了。”

“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家,一个没有谎言、没有算计的家,你们不用再担心我了。”

有时候我会想起过去的13年,想起那些苦日子,想起张桂兰的算计,张雅的依赖。

我不后悔那些年的付出,因为那些经历让我成长,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亲情,什么是该坚持的,什么是该放弃的。

我知道,父亲让我照顾张桂兰和张雅,是希望我能有个家,有亲人陪伴。

但他肯定也不希望我委屈自己,不希望我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幸福。

现在的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一份喜欢的工作,一个舒适的家,一群真心待我的朋友。

往后的日子,我只想好好照顾自己,为自己而活,不再为别人的人生负责。

因为我知道,只有先爱自己,才能真正拥有幸福,才能不辜负爷爷和父亲的期望。

来源:大文化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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