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入伍,晚年退休金一万多,儿子像仇人继女远嫁,生活一言难尽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6 06:14 1

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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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我叫李铁柱。

前些年战友回乡祭祖,我们两人小聚了一下,我和他大约有十几年没见面了。

他精气神好的很,听说退休后,和老伴相约去了南方生活,那里一年四如春。

闲了帮忙带带小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一提起肉乎乎的小孙子,他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眼角幸福的褶子怎么也数不清。

其实,我心里很羡慕老战友晚年的生活,而我在别人看来,拿着一万多的退休金,生活无忧无忧,应该很幸福,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晚年的境遇,亲儿子埋怨我,二婚老婆离世,继女也远嫁。

偌大的院子里就剩我一个孤寡老头子,冷清清的,或许这命运早已注定,只是年轻的我,没有想这么多。

幸好连长的一番话,让我活的还像个人,至少是个老兵,站好了人生的最后一班岗。

既守护了别人,同时也守护了自己那破碎不堪的心……

【01】

1968年的冬天。

西南的山里冷得像一口深井,风从峡谷里钻出来,带着雪粒,刮得人脸上生疼。

屋檐下挂着的玉米杆,被风吹得“哗啦啦”直响,像在低声抱怨。院子里那口缺了角的水缸水面结了一层薄冰,我用石头砸开,才能舀出水来洗脸。

那年我十岁,父亲是村里唯一的木匠。

谁家盖房子、打柜子,都得请他,父亲的手很巧,刨出来的木板光得能照出人影。

他干活的时候,总是戴着一顶破旧的毡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好像怕别人偷偷看出他眼里的专注。

可他脾气也硬,像那被他刨得笔直的木料,不弯不折。

腊月里,村口的木桥被洪水冲垮。生产队急着修,父亲带着几个年轻人去赶工。

我也跟着去了,站在岸边看他们把新的横梁架上去。河水还没退,冰渣在水面上撞得“咯吱咯吱”响。

但没想到,刚铺好的木板突然断裂,父亲整个人被压在下面。等大家把他抬出来时,左腿已经血肉模糊。

那时候医疗条件差,县里的医院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用铁钢板紧紧固定。

可父亲也落下终身残疾,走路一瘸一拐,再也干不了重活。家里的顶梁柱塌了,日子紧得像拉满的弓弦,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那时候,重担都压在了稚嫩的母亲身上。

我记得很清楚,母亲那段时间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回来还要照顾伤病的父亲。

可父亲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火。夜深人静,我常躲到被子里做着梦被他们的争吵声惊醒。

还有母亲的哭声像被风刮散的纸片,飘得满屋子都是。

哀伤,绝望。

两年后,母亲终于忍不下去了。

那天清晨,天还没有亮,她悄悄收拾了一个布包,拉着七岁的妹妹,站在门槛上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不舍,也有决绝。我想喊她,可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消失在晨雾里。

从那以后,我和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的话越来越少,脾气却越来越差,动不动就发火、摔东西,我也学会了闭嘴,变得沉默寡言。

那时候我才十二岁,却已经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02】

1975年的夏天,比往年更热。太阳像一只巨大的火盆,把田野烤得发焦。稻谷还没抽穗,叶子已经卷了边。

村口的老槐树也打不起精神,只有几只知了在枝头拼命叫个不停,像是在替这个沉闷的夏天呐喊。

我高中毕业了。

那时候,农村的孩子大多没多少出路,要么去生产队干活,要么等机会进厂。

我没什么路子,也没什么关系,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村,每天公鸡打鸣天不亮下地,夕阳西下天黑了才回家。

那手上的茧子一层压着一层,掌心粗糙得像一团砂纸,父亲的腿还是一瘸一拐,不能干重活,只能在家劈柴、修修小家具。

有一次,我帮父亲修一扇门,他坐在一旁看着突然说,“你手巧,像我年轻的时候。”

我笑了笑,没接话。

可心里明白,看着他是在夸我,可也是在怀念他自己曾经的手艺和力气,还有辉煌。

那年冬天,部队来村里征兵。

连长穿着笔挺的军装,站在晒谷场上讲话,声音像敲锣一样响亮,战士们的口号整齐有力,脚步踩在冻硬的土地上,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响。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人可以活得那么精神。

我想报名,可父亲一听就发火,“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我低着头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推着,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几天后,大伯偷偷告诉我,父亲托他去给我报了名。那天晚上,我看见父亲坐在门口抽旱烟,烟雾里,他的眼睛红红的。

我心里挺难受的,明白父亲也是爱我的。

离开前,半夜,我悄悄抱着他躺了很久,睁着眼睛数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我胸腔中那团久久不能熄灭的火焰。

1975年12月,我和全县一百多名新兵坐上闷罐火车,向北驶去,车厢里没有暖气,只有铁皮传来的冰冷。

有人在打盹,有人低声哼歌。

火车穿过一片片白雪皑皑的田野,我趴在窗缝上,看着外面的世界一点点变化。那一刻,我心里像揣了一团火——那是对未来的渴望。

【03】

新兵连的训练比我想象的苦一百倍。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叠被子要像切豆腐一样整齐,跑步要跟得上队伍,稍慢一步就会被班长吼。

零下二十度的夜里,我们背着枪站两个小时岗,睫毛上全是冰霜,有人哭,有人喊,可我咬牙挺了下来。

记得有一次,班里的小张站岗时睡着了,被班长发现,罚我们全班在雪地里一起站了整整一个小时。

回到宿舍,小张哭着说对不起,我们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下次注意。”

那时候,我才明白,班长不是故意刁难,他是在教我们——战场上,一个人的失误可能会让所有人送命。

春天的全团比武,我拿了第一名,被破格提拔为班长。

很快到了1979年,边境冲突爆发,我带着全班冲上阵地,子弹在耳边呼啸,像一群看不见的野兽。

战友倒下了一个又一个,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成任务。

一次冲锋中,我被弹片擦伤了胳膊,血顺着袖子流下来,可我顾不上包扎。

直到任务结束,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抖个不停,回到营地,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铁柱,好样的。”

那一战,我们班荣立了三等功。

我站在领奖台上,看着军旗猎猎,心里突然明白,这身军装不只是荣誉,更是责任。

【04】

复员前,我在部队医院认识了护士小林,她个子不高,眼睛很大,笑起来像春天的湖水。

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医院的走廊里,她温柔的递给我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说,“班长,喝口水暖暖身子。”

那一刻,我觉得整个冬天都不冷了。

1981年,我们结婚。

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战友和亲戚。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站在我面前,有点害羞。

那几年,是我一生中最安稳的日子。儿子出生后,家里更热闹了。每天下班回家,看到小林抱着孩子在门口等我,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小林很会做饭,她做的红烧肉入口即化,儿子每次都能就着大米饭吃两大碗。

有一次,我加班到很晚,回家时看到桌上留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烧肉,旁边压着一张纸条,“趁热吃。”

我鼻子一酸,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家的味道了。

甜又涩。

可命运总爱开玩笑。

1985年,小林查出患了重病。

我带着她跑遍各大医院,花光了积蓄,甚至向战友借钱,可医生一次次摇头。

最后一次,他说,“回去吧,多陪陪她。”

她走的那天,儿子才六岁,抱着我的腿哭着喊妈妈,我蹲下来,紧紧抱住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那一夜,我坐在床边,看着小林的照片,直到天亮。

【05】

妻子走后的第二年,老家的父亲也因病去世了,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还没让父亲安享晚年,他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走了。

匆忙又彷徨。

又几年后,战友看我一个大老爷们孤孤单单的,实在不忍,劝了我好久,介绍我认识了小学老师周琴。

她温柔、勤快,还有一个八岁的女儿,第一次见面,她给我端来一杯热茶,说,“听说你是个老兵,很勇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大家都是二婚,彼此印象还不错,就凑过到了一起,意思意思,搭伙过日子了。

我们结婚后,两个孩子却成了家里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儿子总觉得我偏心,继女也不肯叫我一声爸。

有一次,儿子和继女因为一支钢笔俩人大吵了起来,儿子气的把钢笔摔坏,哭着跑进房间。

我敲门,他说,“你才不是我爸爸,我讨厌你……”那一刻,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生疼。

周琴劝我,“老李,孩子还小呢,大了慢慢会好的。”我点点头,可心里明白,有些伤痕需要时间来愈合。

可能也愈合不了。

我努力想做一个好父亲,带他们去公园、买零食、讲我在部队的点点滴滴。

他们的关系有所缓和,这让我很欣慰。

有一次,继女在学校被同学欺负,我去学校找老师,还带她去吃冰淇淋,她小声咕哝着说了一句,“谢谢叔叔。”

虽然不是“爸爸”,可我还是笑了。

可儿子和继女破冰的关系,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没有再进一步,有的只是疏离和各自安好罢了。

渐渐地我学会了沉默,就像小时候一样,像死去的老父亲一样,但我知道,只要他们需要,我永远会在。

【06】

2000年,我从部队退休,回到老家,退休金每月一万多,邻居都羡慕我,可我知道,钱买不来陪伴。

周琴在2005年器官衰竭、心脏骤停突然走了,继女哭的不行,很快就把自己远嫁了。

而我的儿子因为在外地工作,继母走时,他回来送了一程,很快就离开了,之后一年难得回来一次。

而继女也远嫁沿海,电话也越来越少。

有一年春节,我一个人做了一桌菜,结果只吃了一半,剩下的全倒进了垃圾桶。

那晚,我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坐在院子里,孤独的看着烟花在天上绽放,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样。

这让我想起了老父亲,曾经的他应该也是这样吧,孤独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造孽啊。

白天的时候,我会拿出旧军装,把它柔柔的铺在阳光下,轻轻拍打上面的灰尘。

只有那一刻,我耳边仿佛又听见了部队的号角声,看到了年轻的自己,和战友们一起在雪地里奔跑。

【07】

去年春天,我六十了,昔日的老连长突然来我家喝酒。

他头发已经花白,可声音还是那么洪亮,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兵啊,人老了,也要有个岗站。”

我愣了一下,没说话。

几天后,我去社区报名做志愿巡逻员。每天戴着红袖章在小区里转,帮老人拎米袋,给孩子指路。

有人喊我“李叔”,有人叫我“老李”,那一声声称呼,让我觉得自己似乎还年轻。

有一次,小区里一位百岁老人突然晕倒,我立刻拨打120,并坚守在他的身边直到医院的救护车赶来。

没想到老人醒来后,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小伙子。”我笑了,心里暖烘烘的。

好似真是一个小伙子。

今年冬天的一个清晨,我站在小区门口,看着孩子们背着书包跑过,阳光照在他们嫩嫩的笑脸上。

我突然觉得,这就是我人生的的最后一班岗——守护别人,也是守护自己。

来源:安知鱼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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