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中书令和门下侍中为什么会成为首席宰相和次席宰相？

摘要：有的时候，你翻翻旧历史，有句话会让人打个冷战——“朝堂之上，无尚书令。”这其实挺反常识的，不少人还会觉得奇怪：一个在隋唐之前横着走的尚书令，咋到了唐的大好年头却空了？甚至左仆射、右仆射，都像挂在门口的旧招牌，只剩下个虚名，没啥实权了。可唐人没那么傻，他们自有盘

有的时候，你翻翻旧历史，有句话会让人打个冷战——“朝堂之上，无尚书令。”这其实挺反常识的，不少人还会觉得奇怪：一个在隋唐之前横着走的尚书令，咋到了唐的大好年头却空了？甚至左仆射、右仆射，都像挂在门口的旧招牌，只剩下个虚名，没啥实权了。可唐人没那么傻，他们自有盘算。只是，冷不丁的让中书令、门下侍中这两位变成了一国之重，别人想插一脚都插不进。这背后的门道，真说起来还真有点意思。

其实，一桩大事从隋文帝玩“三省六部制”那会儿就埋下了伏笔。按说，把权力分成三块，谁也别一家独大，多保险。然而你要真钻进隋唐的政务流程，能被闹得头晕。譬如，今天中书省刚刚起了条政令，准备报上去，门下省那边咔嚓一句：“改！”两家像是写对联斗嘴，一个起草，一个审核，隔三差五就碰头扯皮。也别笑人家拖效率，实际隋唐不少头疼事，都是卡在这流程里好几天才能出门。咱们要是火急火燎地干个大事，肯定也得烦死。

再说你看唐太宗李世民，这人干事是喜欢痛快的。可一坐到龙椅上，发现三省这架子横着不走，一堆事情不落地。于是，他干脆拍板：“你们中书令、门下侍中都给我到政事堂，坐一块儿把话说敞亮了。出了问题，谁也甩不掉。”那会儿，政事堂其实就是个临时会所，大家轮流进去坐坐；有大事，点几个人盯着。不像后来的政事堂如此正式，门口的牌子还都没挂全。

有意思的是，到了唐高宗，政事堂不光是开会的地方，还成了大家办公室。中书令和门下侍中整天在里面碰头，有事情随时唠两句，效率嗖嗖地提高了。不仅如此，那些加了一堆头衔的官员，也沾了点边——有的进去看看热闹，有的短暂出个主意，但核心，还是这两个职位在桌前话事。你要是凡人一个，哪敢妄想挤进去？

有一段子唐朝后期的官场气氛，说起来还挺人情世故：某位尚书仆射，挂着荣誉头衔，但平时连政事堂门都进不了，自己屋子里喝茶解闷。朝中议事，没资格发声，偶尔遭遇变故，连自己都觉得愧对祖宗。可外头百姓大多只认衔，不知其虚，街坊里常有人把仆射当成权臣一样，拍手说“这家子祖上有德，能做大官！”其实他在朝堂之外，心里也不无苦笑——一个高官，做了挂名。

等到政事堂日渐成熟，整个朝廷权力的核，明显就变了味——谁能开会、谁有发言权，那才真算是“做官”。这时候尚书左、右仆射成了吉祥物，实际操作全看中书令、门下侍中。这制度背后，其实是唐朝对“吏治”重新切过一遍。换句话说，光靠资历、名头是不够的，你得插进决策的漩涡，那才算数。

所谓政事堂，也不是铁板一块。刚开始，办公条件很简陋，有一年政事堂里起了漏雨，几位宰相不得不一边开会一边擦湿漉漉的桌案。也曾有地方官进京办差，听说政事堂里能见宰相，大半夜在门口徘徊。那时的唐朝官员，实则也有小市民一样的生活琐碎，不是外头那般金光闪闪。

顺便岔一句，也许有人会问，干嘛都让中书令、门下侍中说了算，朝中不是讲究分权吗？其实，唐朝人也怕一家独揽。政事堂里，不止这两位，偶尔还拉些特别加衔的大臣进来凑一桌，有的出点主意，有的打酱油，防的就是权力过于集中。可顶层的决定权，还是掌在这俩头头手里。

说到底，政事堂是个“权力重塑场”：有实权就有话语，有虚衔就得看戏。太宗以后的唐朝，所有政令都得由中书省起草，也就是中书令去动笔，一道道文书从他案头溜出来。门下侍中再核查细节，放行。久而久之，中书令的位置不光是宰相，还是众相之首。门下侍中也吃了红利，虽说手上的权力略小，但也远胜尚书仆射那种“空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