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用了2份条约,清朝就把西伯利亚卖了?沙俄:那我们可就捡漏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5 18:41 1

摘要:一说起西伯利亚,身边朋友总是先脱口而出:“地方忒大,要没人也怪不得。” 想想也是,咱们中国北边那一大块地,老天爷好像嫌它冷得太狠,历代皇帝都对它敬而远之。像是张家口以北再往远,别说老百姓,连将军都犯怵:这寸草不生的苦寒之地,哪有咱们熟悉的烟火气?但你要说中国和

一说起西伯利亚,身边朋友总是先脱口而出:“地方忒大,要没人也怪不得。” 想想也是,咱们中国北边那一大块地,老天爷好像嫌它冷得太狠,历代皇帝都对它敬而远之。像是张家口以北再往远,别说老百姓,连将军都犯怵:这寸草不生的苦寒之地,哪有咱们熟悉的烟火气?但你要说中国和西伯利亚从来没啥瓜葛,却还真不是那么回事。

其实,从古到今,那些生活在西伯利亚的各色民族——比如说布里亚特、鄂温克、甚至部分蒙古族支系——跟中国北方真的夹杂着不少亲缘和故事。有邻家小弟打过来,也有亲兄弟被赶出去,脉络比黄河还复杂。说句怪话,十七世纪之前,咱们的边防军,只要心里没怵天寒地冻,穿戴好皮袄,好家伙,骑马就能闯到那里,也没人拦着。那是啥概念?就跟串门邻居一样。但日子到了沙俄崛起,整个棋盘就变了调。

沙俄抢地的方式,放在今天都算个“迷惑行为”了。说是远征,其实就一伙人,百来号,背枪带斧,还不忘带上面包干。走哪儿住哪儿,看地儿顺眼就砌个木堡,边砌还边琢磨:“这附近都归我了!”你说这像话吗?可偏偏真就被他们给圈下去了。想想那时当地的猎人、牧民,估计满脑袋问号:怎么凭你有几个堡垒,地就姓了沙?

说到底,西伯利亚跟中国北方的地缘和血缘,怎么比也比不过和沙俄的关系近。有一年我查资料,发现满清的祖籍——也就是黑龙江流域那大片林区,冬天时常能看到外兴安岭的远山。地理书上写“外东北”,其实就是西伯利亚山地的延伸。满洲族老人讲过,每当秋天换季,猎人们翻越兴安岭就能到达贝加尔湖边,那块地方温泉冒泡,水清得像镜子。

十七世纪后,清军入主北京,蒙古高原上的喀尔喀部族也归顺了。这下更热闹了,北边连成一线,一路接壤到西伯利亚的草原和高原。你可能不知道,喀尔喀这片土地,边界拉伸着足有四千公里。如果你站在乌兰巴托往北望,风吹旱草,是能闻到西伯利亚的讯号的。

再到1757年,清灭准噶尔,漠西蒙古又贴上来了。现在的新疆北部一带,咱们跟西西伯利亚接壤的地儿,多得让人眼晕。放在地球仪上看,比沙俄那点乌拉尔以东的地盘阔气多了。

所以只要清朝愿意,哪怕动点真格,那块地盘能不能打下,真不好说。毕竟,沙俄早期那帮探险分队,装备都没咱们甲胄整齐,兵力也少得可怜。可现实偏偏不是比“谁拳头硬”这么简单。

说到这里,不少人要问了,这种你追我赶,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埋下伏笔。像苏武牧羊的故事,小时候都听过。如果你以为“北海”就是个辽阔的湖,其实——史学家有说,那很可能就是今天的贝加尔湖。匈奴王庭就扎营在这里,苏武就算心里憋着一肚子愤懑,天寒地冻也得赶着羊。你说,这叫多近?

汉宣帝在位的时候,匈奴单于呼韩邪带着种族归顺,双方冰释前嫌。换句话说,那时候赵国的官员和西伯利亚的部落头人,喝上一壶马奶酒也不稀奇。隋唐年间,突厥横扫西伯利亚南部,回纥又接棒,一度成为唐朝的“亲戚”。安史之乱时,唐廷府库都要空了,回纥汗国出兵相助,不只是施舍,更像是远方朋友不忘本。贝加尔湖附近,那些回纥战士,早就把小马驹养大,随时能端起刀枪。

宋辽时期更复杂了,辽国疆土一部分延伸进了西伯利亚,西北那头黠嘎斯人(有些人说就是契丹人的远亲),贝加尔湖西侧就是他们地盘。如果你现在去看那一带,牧民还会讲点契丹话,老头们指着河说:“那边以前也归咱们。”元朝干脆在西伯利亚设了岭北行省,别说行政区划美,其实是为北方草原上的铁骑留后路。叶尼塞河、勒拿河流域,都归元朝管辖,蒙古士兵在河边炖肉吃羊,没什么不妥。

到了康熙年间,沙俄钢铁洪流压过来,要吞下黑龙江流域。清朝那会儿刚进北京,内部事务多得让人头疼。沙俄人就趁乱,见村屠村,没点仁义道德。康熙刚腾开手脚,平定了三藩,马上抽调军队两次兵临雅克萨。那叫一个气势,不仅兵力压倒俄军,连气场都把人家闷在堡垒里出不来。雅克萨之战,俄军败得连亲娘都不认识。

打完仗要谈判,这是惯例。本来清朝实力在手,不少大臣都建议边界划到勒拿河,把贝加尔湖和东西伯利亚山地都圈进自家碗里。你想想,要是勒拿河随手一划,今儿的俄罗斯远东啥事都没有。但最后,康熙帝却同意以外兴安岭为界,这地方虽然气候凛冽,但比起勒拿河要靠南。自此绝大部分东西伯利亚山地都进了沙俄的口袋。

旁观者都疑惑:这沙俄,凭着几百人的探险队,堡垒一砌就划走数百万平方公里,合着天底下买地也照这路数来?人们街头巷尾说,康熙帝可能是让了点自家“良田”。但真要细想,康熙那时候考虑的事太多了,西边准噶尔汗国还在闹腾,南边大清刚统一,哪有余力死磕北边这荒地。对于他来说,战略收缩,是权衡之下的无奈之举。

到雍正继位,这局头还没理顺。青海的罗卜藏丹津也闹叛乱,其实背后撑腰的还是准噶尔汗国。更有意思的是,这时候的策妄阿拉布坦,大汗心思比谁都深:自己没本事直接正面挑战,就动用“代理人战争”。鼓动罗卜藏丹津想恢复往日的和硕特汗国,外头沙俄也趁机拉一把。这一笔一笔,让清朝焦头烂额,边界问题迟迟搁不下。

闲话说回来,清朝并不是坐视不理。年羹尧、岳钟琪这几位,兵马调动灵活,把叛军剿得只剩嘶喝。沙俄那头见准噶尔不肯真刀实枪,自己又不敢硬拼,只好开始认认真真谈判。这回双方痛痛快快,1727年《布连斯奇条约》,一边划喀尔喀蒙古归清朝,一边认贝加尔湖归沙俄。其实贝加尔湖在这场棋局里价值不只是地盘,淡水资源愈发重要,沙俄士兵能在水边扎营,人心也安了。

缺了贝加尔湖这口“明珠”,沙俄在中西伯利亚高原有了底气,往后势头更盛。站在历史的长河边,咱们有时候会感慨:万里江山明明很近,用手能触摸,却始终没能完完全全握在自己手里。这叫“天时地利人和”吗?也许说不上。但两千年来,西伯利亚就这样在中国北方晾着,机会不断,人却总是迈不过那个槛。

有人问,沙俄为啥能抢先一步拿下这块地?其实,无关什么先见之明,更多是利用得巧。对他们来说,西伯利亚就是进军东方的跳板——能打就打,打不动还可以搞贸易,赚钱也不少。反看中原王朝,拿下西伯利亚就是多了块冻土,粮食种不出来,牧民苦寒,皇帝自然不愿掏银子“养荒僻”。

后来整个十九世纪、二十世纪,苏联和俄国靠着西伯利亚的资源,日子硬生生熬出来了。石油、稀有金属、天然气,一个都不缺。我认识的哈尔滨老人,总说俄国戈壁上的沥青“能闻出金子的味”。现在俄罗斯还说:“每一寸土地都有用。”你要说夸张,未必都不靠谱。谁能想到,两百年前,某个小小堡垒落地,改变了之后所有的走势。

说到底,历史就像身边那些错过的好机会,匆匆忙忙,最后谁能捞着好处,都是出于时局、心思和胆气的较量。西伯利亚这片大地,曾一度离我们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是不是注定,我们只能隔着冰天雪地看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种田,喝口热茶,守自己的庄稼和老屋?

来源:博学柳叶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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