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万拆迁款全给了儿媳,我手术需要交8万,儿媳:我们只负责送终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28 03:30 1

摘要:"我们只负责送终。"儿媳小丽的话像尖刀刺入我心脏,我七十岁的老手攥紧了医院诊断单,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拆迁款的考验】

"我们只负责送终。"儿媳小丽的话像尖刀刺入我心脏,我七十岁的老手攥紧了医院诊断单,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那晚的月光惨白,我发高烧到39度,浑身冷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

是隔壁老张发现我倒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身下一滩冷汗,才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说我髋关节骨折需要手术,预交八万。我哆嗦着手拨通了儿子小军的电话,那老式按键手机是我坚持留下的,比那些滑来滑去的智能机顺手。

"爸,咱家最近手头紧,拿不出这么多钱。"电话那头,小军支支吾吾,背景音里传来麻将的清脆声响。

"可是那187万拆迁款..."我的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窣,小丽接过电话:"爷爷,那钱早就规划好了用途,我们只负责送终。"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墙上的日历在眼前变成了一片模糊的白。

"老王,你别急,咱想想办法。"老张皱着眉头,掏出那个磨得发亮的旧皮夹子,眼里满是心疼。

我叫王大山,今年七十岁,一辈子在县城砖瓦厂摆弄那些带着泥土气息的红砖青瓦。

年轻时吃了不少苦,手上的老茧厚得能夹住一枚硬币,腰弯得像把老镰刀。

省吃俭用二十年,终于在八十年代末买了一处砖瓦结构的小院,两间正房一间偏房,院子不大,却种了一棵我从老家带来的石榴树。

小军结婚那年,我爬上房顶换了新瓦,墙上刷了雪白的石灰,屋里添了一台二手冰箱,那是我们家最值钱的电器。

小军媳妇小丽进门那天,穿着红底碎花连衣裙,提着一只编织袋,里面装着她的嫁妆——一床被子、两套衣服和一个收音机。

"爹,这房子真敞亮,比我家强多了。"她甜甜地叫着,让我这老头子心里暖烘烘的。

老伴五年前因病走了,走得很安详,拉着我的手说:"老头子,别舍不得,我先走一步,那边给你留个好位置。"

从此,留下我和小军夫妇相依为命。我以为,这日子会这么过下去,直到我合眼那天。

谁知道,变故来得这么快。

三年前,我们那条老街被列入城市改造计划。县里来了工作组,挨家挨户做工作,墙上贴满了"支持城市建设,共创美好家园"的标语。

邻居们大多欢天喜地,毕竟能拿一大笔钱。拆迁公司给我家评估了187万,在街坊中算中等水平。

"爸,这笔钱您就交给我和小丽打理吧,您年纪大了,操心这些费劲。"小军坐在我床边,递给我一杯冒着热气的菊花茶,"您以后的养老全交给我们,保证让您享清福。"

当时我也没多想,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肌肉虬结的手臂和我一模一样,是砖瓦厂的烙印。

签合同那天,我穿上了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那是我参加儿子婚礼时穿的衣服,存了十多年。

小军和小丽陪我去办手续,工作人员问我拆迁款打到谁的卡上,我脱口而出:"打到我儿子名下吧。"小军在旁边偷偷捏了捏小丽的手,眼里闪着光。

"爸,您放心,有我们在,您以后的日子肯定舒坦。"小军拍着胸脯保证,声音洪亮得像街心公园的大喇叭。

起初几个月,日子还算平静。我们搬进了城东的小区,十三楼的三室一厅,离原来的老街有些远,但总算宽敞明亮。

我特意从老屋搬来那盆养了二十年的君子兰,放在新家阳台上,心想着来年春天会开得更旺。

可好景不长,小军夫妇的态度逐渐变了。先是眉头微蹙,后是话里带刺,最后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爸,您能不能别把您那老皮鞋放客厅?脏死了,这可是实木地板。"小军皱着眉头说。

"王大爷,您能不能别那么早起来?您那老式闹钟震得墙都响,我们还要睡觉呢。"小丽裹着真丝睡衣,嘟着涂了口红的嘴。

"爷爷,家里电费好贵,您能少看会电视吗?那些老戏有什么好看的。"小丽的嫌弃越来越明显。

慢慢地,我成了家里的"多余人"。小军下班回来不再和我唠家常,只是捧着手机刷个不停。

小丽做饭时总是皱眉头,好像我是一只讨人嫌的苍蝇。我的一日三餐从可口变成了凑合,有时只有白米饭和一小碟咸菜。

餐桌上小军夫妇大鱼大肉,红烧肉、清蒸鱼,香气扑鼻,而我面前只有一碗素菜,连油星子都少得可怜。

"爸,您年纪大了,得清淡点,吃太油腻对身体不好。"这是他们的解释,听着像关心,实则是敷衍。

我心里明白,可又能怎样?老了,就是没用了,像是一块被啃光的骨头,只剩下一身皮包骨头的躯壳。

更何况钱都给了他们,我连说理的底气都没有。夜深人静时,我常常摸着枕头下那张老伴的照片,心里酸涩。

"老婆子,你走得真是时候,没看到儿子这副嘴脸。"我对着照片轻声说,眼泪打湿了枕巾。

那天早上,我起床时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疼痛让我眼前发黑,但家里没人,小军夫妇昨晚说去朋友家打麻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挣扎着爬到门边,拍打着墙壁,想引起邻居注意。好在老张听到了声响,敲响了我家门。

"大山,咋回事?"老张见我脸色惨白,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医院赶。

路上,老张絮絮叨叨:"大山,你儿子咋回事?我这几个月看你瘦了一大圈,身上的衣服都挂得像晾衣架,他们不管你吗?"

我不好意思说实话,只说儿子工作忙,没时间照顾我的饭食起居。

"少来这套,我都看见了,他们天天下馆子,前天还开着新车去温泉度假区了。"老张气呼呼地说,几绺白发在风中飘动。

检查结果出来了,髋关节骨折,需要手术固定,越快越好。我本以为小军听到消息会赶来,没想到等来的只是那句冰冷的话:"我们只负责送终。"

"大山,别担心,我先帮你垫上。"老张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存折和现金,足足有十来万,"咱们几十年老街坊,这点钱算什么,你快点好起来才是正经事。"

看着老张布满老茧的手和那堆皱巴巴的钞票,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

想起当年他还是砖瓦厂的学徒工时,我是他的师傅。他手笨脚慢,差点被辞退,是我向厂长保证把他带出来,没想到几十年后,他还记得这份恩情。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怎么会忘记你的好?"老张拍拍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铿锵,"你那时候顶着厂长的压力,把我从被开除的边缘救回来。要不是你,我哪有今天的安稳日子?"

他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我家老太婆炖的,说你手术前补补身子。她说,等你出院了,搬我家住,省得受那对白眼狼的气。"

手术前一天,我躺在病床上,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外徘徊——是小丽。她穿着一身名牌套装,手上戴着闪亮的金手镯,探头张望,看见我醒着,又缩了回去。

这一幕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良心发现了?

我想起小丽刚进门那会儿,是多么懂事的一个姑娘。会做一手好菜,缝纫活也好,给我和老伴缝过棉背心。

那时候小军工作不稳定,我们家经济紧张,小丽从不抱怨,反而去街上摆小摊卖煎饼果子,贴补家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眼里只有钱,嘴里只有抱怨。是拆迁款刺激了她的欲望,还是小军把她带坏了?

手术很顺利。恢复期间,老张天天来医院陪我,还带来他女儿小雯。

小雯是个干练的姑娘,短发利落,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她手里拿着一沓文件,眼睛明亮有神。

"叔叔,我是学法律的。"小雯坐在病床边,轻声说,"您把拆迁款全给儿子儿媳,但当时有没有口头约定?"

我点点头:"约定他们赡养我的晚年,给我一个安稳的晚年生活。"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小军还说:"爸,以后您就跟我们享清福,保证比养老院舒服多了。"

"那就是附条件赠与,他们没履行义务,您有权要回部分款项。"小雯认真地说,"法律上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您作为父亲的赡养权是受法律保护的。"

正说着,病房门被推开,小丽站在门口,眼睛红肿,像是哭过。她看了看老张父女,犹豫片刻,走到我床前。

"爷爷,对不起..."她的声音哽咽,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弄花了精心画的妆容。

我没想到会听到道歉,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其实...拆迁款的事情,不全是我的意思。"小丽擦着眼泪,声音断断续续,"小军赌博,把大部分钱都输了。他怕您知道,就把责任推给我。"

我如遭雷击。怪不得这两年小军常常彻夜不归,我还以为是加班。怪不得家里三天两头来陌生人找他,神色古怪,言辞含糊。

"他先是买彩票,后来跟人赌牌九,再后来去城南的地下赌场押大小。"小丽说着,紧紧攥着手帕,"我劝他,他就打我,说我不懂事,拦他发财。"

她撩起袖子,手臂上有几处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

"我婆家人知道后,不但不帮我们,反而逼我对您冷淡,说要'断了您的念想',别指望再从您这里拿钱。"小丽跪在床前,"我不是坏人,爷爷,我只是...太软弱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着小丽痛哭的样子,我想起她刚嫁进门时的温柔贤惠,心里五味杂陈。

也许她也是受害者,被裹挟其中,无力挣脱。人在绝境中,往往会露出最丑陋的一面,也会作出最不堪的选择。

"起来吧,"我叹了口气,心里的怒火消减了几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小丽离开后,老张告诉我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小军不但赌博,还借了高利贷,欠下了近百万。

"那些人上门催债,威胁说要剁手指头。"老张皱着眉头,"小军吓得躲起来,小丽独自面对那些讨债的人,差点被泼硫酸。"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心如刀绞。

"大山,你考虑下搬来和我们住吧。"老张诚恳地说,语气恳切,"我家房子大,小雯也同意了。我们老街坊几十年,比亲兄弟还亲,这点事算什么。"

出院那天,小丽来接我,眼圈还是红的。她告诉我她决定和小军离婚。"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爷爷。我想重新做人,不想每天睁开眼就是噩梦。"

我看着她疲惫的脸,拍拍她的手:"冷静想想,婚姻大事不能意气用事。小军虽然犯了错,但如果能改过自新,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您对我那么好,我却......"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轻声说,"人活一世,难免有错处。"

我搬去了老张家。他家住在城西的一处老式单元楼里,比我们原来的老院子大不了多少,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他和老伴的结婚照,还有一幅我年轻时帮他画的砖瓦厂速写,已经泛黄,却被精心装裱。

住在那里的日子,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老张家的饭菜香喷喷的,有荤有素,常常有我爱吃的红烧肉和清蒸鱼。

老张的老伴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总是笑呵呵地给我端茶倒水,说活儿有滋有味:"老王啊,你别憋着,就当这是自己家,想吃啥就说,我给你做。"

小雯帮我找律师,虽然过程复杂,但最终追回了一部分拆迁款。虽然钱少了,但够我安度晚年,不再需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我用这笔钱,给老张家添了新家电,还包了几个大红包给他们,算是感谢。老张推拒不掉,只好收下,但转身就给我买了新衣服和保健品。

半年后的一个傍晚,我在小区花园散步,手里拿着一本《闲情偶寄》,是我从老屋带出来的,上面满是岁月的痕迹。

忽然,我看见小军站在不远处。他比以前瘦了许多,眼窝深陷,像是老了十岁,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没有了往日的精神。

"爸..."他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像是哽咽了很久。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酸楚。。

"我...我知道错了。"小军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我把所有债都还清了,找了份稳定工作,在建筑公司当工头。小丽原谅了我,我们重新开始。您能不能...也原谅我?"

看着儿子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心里五味杂陈。我想起他小时候,咿呀学语,蹒跚学步,多么天真可爱;我想起他上学时,我和老伴省吃俭用给他买新书包、新鞋子,他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我想起他结婚那天,穿着新郎服装站在门口,笑得那么灿烂......

"你先起来。"我说,声音有些发抖,"原谅不是一句话的事。你先取得小丽的谅解,学会做个担当的男人,再来谈原谅的事。"

小军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爸,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每天夜里都做噩梦,梦见您一个人在街上流浪,我找不到您..."

他掏出一个小本子:"我记下了所有欠您的,一分都不会少。"

我叹了口气:"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明白了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亲情。亲情不是用钱能衡量的,而是用心去维系的。"

转眼又是一年。我在社区老年活动中心做义工,教老年人制作陶瓷,那是我从砖瓦厂学来的手艺。

每天早上,我和老张一起去公园锻炼,打太极拳,下象棋,日子过得充实而平静。

我不恨小军,也不怪小丽,我只是希望他们能明白:亲情不是理所当然的,是需要用心经营的。

。那八万块手术费虽然不多,却成了揭开家庭矛盾的导火索,也成了我重新审视亲情的起点。

今天,小军和小丽来看我。他们带来一个厚厚的存折:"爸,这是我们这两年攒的钱,还不够那187万,但我们会一直攒下去,直到还清。"

我摇摇头,把存折推了回去:"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懂得了责任。这钱你们留着,给孩子攒学费吧。"

小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爷爷,我怀孕三个月了。"

我惊喜地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忽然感到无比欣慰。生命在延续,家庭在延续,希望也在延续。

晚饭后,我们坐在老张家的阳台上看星星。月光如水,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柔而宁静。

小军捧着一杯热茶递给我:"爸,您的手艺还是那么好。"这是我用老砖瓦厂的工艺制作的茶杯,虽然粗糙,却承载着我大半辈子的记忆。

我摩挲着茶杯上的纹路,这是我和老伴结婚时买的,陪伴我们走过了风风雨雨几十年。

看着重新团聚的家人,我忽然明白:人生最大的财富,不是银行存款,不是房产证,而是相互尊重与责任担当。

那187万拆迁款,终究只是数字,而真正的价值,是我们从错误中学到的人生智慧。

夜色渐深,星光点点。我握着那个粗糙的茶杯,心中平静如水。

世间万物,终有失去的一天,唯有刻在心灵深处的爱与责任,才是永恒的财富。

"小军,记住,做人要厚道,做事要踏实。"我轻声说,目光投向远方,那里有我和老伴年轻时的身影,有我们一路走来的足迹。

夜风轻拂,带着初秋的凉意。我知道,生活会继续,故事会继续,而我们,会在爱与责任中找到前行的方向。

来源:禅悟闲语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