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提干失败回村相亲,女孩看到我后笑了:可算是让我找到你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7 17:08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黄昏的夕阳染红了山村的小路,家乡的轮廓依旧那么熟悉却又陌生。"

"她望着我的眼睛,轻声说道:'可算是让我找到你了!'"

"我愣住了,脑海中闪过一个疑问,为何素不相识的她在寻找我?"

"山间的清风吹散了我心中的迷茫,也许命运的安排自有其道理。"

"她微笑着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在那一刻,我隐约感受到人生即将改变。"

01

我叫李建军,出生在湖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家里穷,爹娘种田为生,哥哥姐姐早早就外出打工,只剩下我这个小儿子在家里。

爹常说:"建军啊,你是我们李家最后的希望了。"

这句话在我耳边响了十多年,从我记事起就听到了。我们家的土房子,四处漏风,下雨时总能在各个角落找到水滴的痕迹。爹娘省吃俭用,把钱都攒下来给我交学费。

1970年的冬天特别冷,我穿着补了又补的棉袄去学校,同学们都笑话我。那时候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让全家人过上好日子。

高中毕业那年,我本想继续读书,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爹娘愁眉不展,我知道,再读下去只会拖累家里。

"建军,咱家供不起你上大学了。"爹坐在堂屋的长凳上,声音低沉。

"爹,我明白。"我点点头,藏起心中的失落。

夏天的风吹过田野,带来阵阵稻香。我站在村口,看着远处的青山,心中已有了打算。

"爹,娘,我想去当兵。"晚饭时,我说出了这个决定。

娘手中的碗停在半空,眼睛湿润了:"当兵好啊,建军,当兵好。"

爹使劲点头:"好男儿志在四方,去吧,好好干。"

1971年秋天,我背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村子。火车站上,娘不停地叮嘱:"冷了多穿衣,饿了多吃饭,有空写信回来。"

我登上了火车,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乡村景色,心中充满期待与忐忑。

军营的生活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第一天到部队,就被分到新兵连。教官板着脸,目光如刀:"从现在起,你们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员,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操场上,烈日当头,我们做着各种体能训练。第一次五公里跑,我差点吐出来。晚上躺在床上,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疼。

"李建军,你家里是种田的吧?"同宿舍的王明问我。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

"看你手上的茧子就知道了。"王明笑着说,"我家也是农村的,咱们都不容易。"

听了这话,我顿时感觉亲切了许多。

那段日子,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夜里十点熄灯。白天是无休止的训练,晚上还要学习军事理论。虽然辛苦,但我咬牙坚持,从不喊苦叫累。

"李建军,你小子有股倔劲儿。"班长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是好事。"

新兵训练三个月后,我被分到了一个作战能力强的连队。连长姓郑,是个从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老兵,眼睛锐利得像能看透人心。

"李建军,听说你新兵连表现不错?"郑连长第一次见我就这么问。

"报告连长,还行。"我立正回答。

"'还行'不行,在我这个连队,必须是最好的。"郑连长严肃地说。

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成为我军旅生涯的座右铭。

连队的训练更加严格。每天除了体能训练,还有战术演练、武器使用等专业课程。我的身体逐渐变得强壮,思维也更加敏捷。

"李建军,把枪拆了再装上。"教官突然指名道姓。

我毫不犹豫地上前,双手麻利地操作起来。一分钟不到,就完成了任务。

"不错,以后多帮帮其他同志。"教官难得露出笑容。

从那以后,我经常利用休息时间帮助战友们练习军事技能。很快,我在连队里有了一定的威信。

"建军,你有前途。"老兵小刘悄悄对我说,"听说下个月有实战演习,好好表现,说不定能评为优秀士兵。"

我不太在意这些荣誉,只是默默地训练,做好每一件事。

那次实战演习是在深山里进行的。我们连队扮演"蓝军",要阻击"红军"的进攻。天气恶劣,大雨倾盆,山路湿滑难行。

"李建军,你带三班绕到山后,切断敌人的退路。"郑连长低声命令。

我领命出发。山路崎岖,几个战友差点摔倒。我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地探路。

"都跟紧了,小心脚下。"我不时回头叮嘱。

我们悄悄地穿过一片灌木丛,爬上一个小山坡。透过望远镜,我发现"敌人"正准备从山谷撤退。

"各就各位,准备行动。"我压低声音下令。

当"敌人"经过山谷时,我们突然出现,成功"歼灭"了他们大部分兵力。这次行动被评为演习中最成功的战术之一。

"李建军,干得漂亮!"郑连长难得表扬我,"你小子不简单,有军事天赋。"

02

回营后,我被提拔为班长,负责带新来的战士。

"李班长,这个动作我怎么都做不好。"新兵小张愁眉苦脸地说。

"别着急,我手把手教你。"我耐心地示范,一遍又一遍。

"建军这人,不管干啥,非得干到最好。"战友们常这么评价我。

我带的班在各项评比中总是名列前茅。郑连长说:"建军,你这股认真劲儿,部队里不多见。"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在部队服役三年了。那年冬天,部队接到一个特殊任务。

"李建军,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郑连长神色凝重地叫我。

我走进办公室,发现政委也在。

"建军,有个任务要交给你。"政委开门见山,"上级要派人护送一批重要物资,顺便接应几个同志回来。"

"保密级别很高,任务有危险,你愿意去吗?"郑连长问我。

"报告连长,我愿意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任务的详细情况我不能多说,只能说那是我军旅生涯中最危险的一次经历。我带着几个战友,穿越了一片敌情复杂的区域。

途中,我们遭遇了伏击。交火中,一个持枪歹徒挟持了一名女青年作人质。

"不许动,否则我杀了她!"歹徒用枪顶着女青年的头,狰狞地威胁。

女青年脸色苍白,眼中充满恐惧,但她并没有哭喊,而是紧咬嘴唇,显示出不寻常的勇气。

情况危急,我必须做出决断。我装作投降,慢慢放下枪,趁歹徒松懈的瞬间,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格斗技巧制服了他。

"你没事吧?"我问那个女青年。

她摇摇头,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我简单地回答,随即转身继续执行任务。

任务圆满完成后,上级给予了我们高度评价。我因表现突出,被授予三等功。

"李建军,好样的!"郑连长亲自为我佩戴奖章。

战友们都为我欢呼,但没人知道任务的全部细节,因为那被列为保密事项。我也从不主动提起那次经历,只是将立功证书收好,放在我的行李箱最底层。

那次任务让我成长了很多,我变得更加沉稳,也更加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

转眼间,我的服役期快到了。按照惯例,表现优秀的士兵有机会提干成为军官。我自然也有这个愿望,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不辜负家人的期望。

那年春天,部队开始进行提干考核。考核内容包括政治素质、军事技能、文化水平等多个方面。我认真准备,努力复习,希望能通过考核。

郑连长找我谈话:"建军,你各方面表现都很好,提干应该没问题。不过,名额有限,竞争会很激烈。"

我点点头:"连长,我会尽力的。"

考核那天,我发挥正常,完成了所有科目。等待结果的日子,我心里忐忑不安。

最终,提干名单公布了,我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上面。

"李建军,你来一下。"政委叫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建军,我知道你很失望。"政委语重心长地说,"你的表现很好,但名额实在有限。"

我强忍着失落感,点点头:"我明白,政委。"

"不要灰心,建军。"政委拍拍我的肩膀,"部队需要各种人才,不是当了干部才有价值。"

我表面上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但心里确实很不是滋味。特别是想到家里人对我的期望,更觉得愧疚。

退伍前夕,郑连长找我谈话。

"建军,你是好样的。提干不成,不代表你不优秀。回到家乡,好好干,咱们军人在哪儿都是顶天立地的。"郑连长语气诚恳。

"谢谢连长。"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离开军营那天,战友们都来送我。

"建军,别忘了给我们写信。"

"建军,有空回来看我们。"

我背起行囊,深深地看了一眼生活了五年的军营,转身踏上了回乡的路。

火车摇摇晃晃,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我靠在座位上,回想着这几年的军旅生涯。有欢笑,有汗水,有成就,也有遗憾。

提干失败的阴影一直笼罩在我心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人,特别是爹娘。他们一直以我为骄傲,常常向村里人夸耀:"我们家建军在部队表现好着呢,说不定哪天就当干部了。"

03

火车到站了,我拎着行李走出车站。远远地,我看见爹站在人群中,探着脖子张望。他比我离开时又老了几岁,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爹!"我大声喊道。

爹转过头,看见我,眼睛一亮:"建军回来了!"

他小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好孩子,终于回来了!"

回家的路上,爹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后座上。爹不停地问这问那,我都简单地应付着。

"建军,听说你在部队立了功?"

"嗯,是有这回事。"

"那当干部的事情怎么样了?村里人都说你肯定能当上干部。"

我沉默了一下:"爹,这事儿回家再说吧。"

我们路过田野,稻子已经成熟,金黄一片。村口的老槐树还是那样,只是树干更粗了些。几个小孩子在树下玩耍,看见我们,好奇地望着。

"李叔叔,是建军哥回来了吗?"一个小男孩喊道。

"是啊,我儿子回来了!"爹骄傲地回答。

进了村,不少乡亲出来迎接我。

"建军回来了!"

"看,当兵的回来了!"

"听说立了功呢,了不起啊!"

我勉强笑着,一一回应乡亲们的问候。

家里的院子还是老样子,只是墙壁新刷了一层白灰。娘站在门口,一见到我就红了眼圈。

"建军,你瘦了。"娘摸着我的脸,心疼地说。

"部队伙食好着呢,我没瘦。"我笑着回答。

晚饭很丰盛,是难得的荤菜。哥哥姐姐也从外地赶回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来,建军,给我们讲讲部队的事。"哥哥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讲了一些训练的趣事,战友间的友情,但避开了提干失败的事情。

"建军,听说你立了功?"姐姐好奇地问。

"三等功。"我简短地回答。

"那提干的事情呢?"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沉默了片刻,放下筷子:"爹,娘,我没能提干。"

桌上一时安静下来。娘的眼睛又湿润了。

"没事,建军。"爹拍拍我的肩膀,"咱不提也罢,回来就好。"

"是啊,建军,回家就好。"娘擦擦眼泪,给我夹了一块肉。

我心里很难受,感觉辜负了全家人的期望。但他们并没有责怪我,反而更加疼爱我,这让我更加愧疚。

次日一早,村长就来访了。

"建军啊,听说你回来了,我特意来看看你。"村长笑呵呵地说。

"谢谢村长。"我倒了杯茶给他。

"部队锻炼人啊,看你现在多精神!"村长啜了一口茶,"建军,有没有想过回来干点什么?"

我摇摇头:"还没想好。"

"咱们村最近要修水渠,你在部队练就了一身本事,来帮帮忙呗?"

"这个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参与村里的水渠工程。虽然辛苦,但能为家乡做点事,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村里人都夸我:"建军这孩子,在部队学了真本事,干起活来又快又好!"

表面上,我积极投入工作,但心里的失落感始终挥之不去。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常常回想起部队的生活,想起那些未能实现的梦想。

爹娘看出了我的心事,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他们只是默默地多做了我爱吃的菜,多给我洗衣服。

一天晚上,娘坐在我床边,轻声说:"建军,娘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人生总有起伏,重要的是别被眼前的困难打倒。"

"娘,我知道。"我拉着娘的手,"我会振作起来的。"

"你爹和我不知道能陪你多久,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看你成家立业,过上好日子。"娘的眼中含着泪水。

听了这话,我心中一震。是啊,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按照农村的习俗,早该成家了。

"娘,我会考虑的。"我轻声回答。

从那以后,家里人开始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但我心里还没准备好,总是找借口推脱。

一天,我正在田里帮忙,爹急匆匆地跑来:"建军,回家一趟,有事跟你说。"

回到家,我发现娘和隔壁王婶正坐在堂屋里聊天。

"建军啊,快来。"王婶招呼我,"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我疑惑地看着她。

"村里学校新来个代课老师,听说人勤快又懂事,长得也俊。"王婶眨眨眼,"怎么样,有兴趣认识一下不?"

娘也跟着说:"建军,妈给你说,这姑娘真不错,家里条件也可以,人又有知识。要不明天见见?"

"娘,我现在不想谈这事。"我有些不耐烦。

"建军!"爹少有地提高了声音,"你不能总这样下去。二十四了,该成家了。就见一面,不行再说。"

看着爹娘期待的眼神,我不忍拒绝:"好吧,就见一面。"

04

第二天下午,我换上唯一一套像样的衣服,去了村里的小茶馆。这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时髦"场所,来这里相亲也算是给对方面子了。

我到得早,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茶馆里人不多,几个老人在下象棋,发出啪啪的响声。

"请问,你是李建军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一看,是个穿着朴素的女孩,约摸二十岁出头,清秀文静,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给人一种知识分子的感觉。

"是,你就是......"我站起来,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

女孩看着我,突然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见了鬼一样。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

女孩突然激动地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可算是让我找到你了!"

我完全愣住了,一头雾水:"你认识我?"

茶馆里的人都转过头来看我们,好奇的眼神让我有些尴尬。

"我们能出去说吗?"女孩压低声音。

我点点头,和她一起走出茶馆。村口有条小河,我们沿着河边走。

"对不起,刚才太失态了。"女孩有些不好意思,"我叫林婉清。"

"你为什么说'可算是让我找到你了'?我们以前见过吗?"我好奇地问。

林婉清深吸一口气:"你还记得三年前,在西南边境的那次任务吗?"

我心头一震:"你怎么知道这个?"

"因为,我就是那个被你救下的女孩。"林婉清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仔细打量着她,试图从记忆中找出那个被歹徒挟持的女青年的影子。

"是你?"我惊讶地说,"但我记得当时光线很暗,我根本没看清你的样子。"

"我看清了你。"林婉清轻声说,"在那种生死关头,救命恩人的样子,我怎么可能忘记?"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依然感到不可思议。

林婉清解释说,她当时在西南探亲,不幸遇上了那次事件。被救后,她只知道救她的人叫"李建军",是部队的一名战士。她一直想找到我表达谢意,却无从下手。

"后来,我在师范学校毕业,听说这里的小学缺老师。我舅舅认识这里的校长,就给我介绍了这个工作。"林婉清继续说,"来这里后,我听说村里有个退伍军人叫李建军,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想确认是不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

"这也太巧了吧?"我不禁感叹命运的奇妙。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没命了!我一直想当面谢谢你。"林婉清满怀感激地说。

看着她真诚的眼神,我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成就感。原来,我的付出并非毫无意义,至少救了一个人的性命。

"不用谢,当时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我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听说你......"林婉清犹豫了一下,"提干失败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觉得这不重要。"林婉清认真地说,"重要的是你救了我,你是个英雄。"

听了这话,我心中的阴霾似乎散去了一些。

我们沿着河边走了很久,聊了很多。林婉清告诉我,她来自湖北一个小城市,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大学毕业后,本可以留在城里教书,但她觉得农村更需要老师,所以选择了来这里。

"你不后悔来这种偏远的地方吗?"我问她。

林婉清摇摇头:"不后悔。这里的孩子们很纯真,很渴望知识。看到他们学会新东西时开心的样子,我就觉得很满足。"

不知不觉,太阳西斜,该回家了。我送林婉清回到她住的地方,一间学校安排的简易宿舍。

"明天有空吗?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村里的风景。"我说完就后悔了,怕显得太急切。

但林婉清笑了:"好啊,明天下午放学后。"

回家路上,我的脚步格外轻快。

"怎么样,相中了没?"刚进院子,娘就急切地问。

"还行。"我故作平静,但嘴角忍不住上扬。

"我看你笑得跟偷了蜜似的,肯定相中了。"娘一眼看穿我的心思。

接下来的日子,我经常去找林婉清。有时候帮她修理教室的桌椅,有时候陪她去集市买教学用品,有时候就是单纯地聊天。

林婉清很有才华,不仅教书教得好,还会画画,写得一手好字。村里的孩子们都很喜欢她。

"林老师,这字怎么写啊?"

"林老师,这道题我不会做。"

林婉清总是耐心地解答,从不厌烦。看着她教学生的样子,我常常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

一天,我帮林婉清整理教室,无意中看到她的日记本。我当然没有偷看,但封面上的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生命因他而重获新生,心灵因爱而焕发光彩。"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震。难道她对我...?

05

我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继续干活。但从那以后,我对林婉清的感情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我开始更加关注自己的形象,刮胡子更勤了,说话也更注意措辞。我甚至偷偷向村里读过高中的小张借了几本文学书,想增长一些知识,不让林婉清看不起我。

"建军,你最近怎么老看书?"爹好奇地问。

"充实一下自己。"我随口回答。

爹和娘交换了一个眼神,笑而不语。

秋收时节,村里忙碌起来。我每天早出晚归,帮着爹娘收割稻子。林婉清也常常放学后来帮忙,虽然她不太会干农活,但很有干劲。

"小心,别伤着手。"看着林婉清笨拙地割稻子,我忍不住提醒。

"没事,我想学。"林婉清认真地说,"我是农村的老师,应该了解农村的生活。"

收割完最后一块田,乡亲们在田头摆了酒席,庆祝丰收。酒过三巡,村长站起来,举杯致辞:"今年多亏了建军帮忙修水渠,我们村的收成比往年好了不少。来,大家敬建军一杯!"

"建军,你小子有出息!"

"建军,啥时候把林老师娶回家啊?"

听到这话,我和林婉清都红了脸。

酒席散后,我送林婉清回去。月光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

"林婉清。"我鼓起勇气,"我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她停下脚步,看着我。

"我......"我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林婉清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也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无比欣喜。

我们的恋情很快得到了双方家长的祝福。林婉清的父母专程从湖北过来,见了我和我的父母。

"李叔叔,李婶婶,感谢你们养育了这么好的儿子。"林婉清的父亲是个和蔼的中年人,他握着我爹的手说,"要不是建军,我女儿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爹一脸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林婉清简单地讲述了当年的事情,惊得我爹娘目瞪口呆。

"建军,你从没跟我们说过这事啊!"娘抹着眼泪说。

"当时是保密任务,不能多说。"我低声解释。

"好孩子,好样的!"爹拍着我的肩膀,眼中满是骄傲。

双方家长一拍即合,定下了我和林婉清的婚事。按照当地习俗,我们要在来年春天举行婚礼。

冬天过去了,春天如约而至。村里的树木抽出新芽,田野里一片生机勃勃。我和林婉清的婚礼定在三月十五,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建军要结婚了!"

"咱们村的英雄找到了好姑娘!"

婚礼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我穿着新做的蓝色中山装,等待着林婉清的到来。

鞭炮声中,林婉清穿着红色嫁衣,坐在装饰着红绸的自行车后座上,由她父亲推着进了村。她的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美丽动人。

"新娘子来了!"村里的孩子们欢呼着。

按照习俗,我们先去祠堂拜祭祖先,然后回到新房,举行简单的仪式。林婉清的父母和我的父母相谈甚欢,仿佛多年的老友。

晚上,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和林婉清终于可以单独相处了。

"累吗?"我关切地问。

林婉清摇摇头,脸上依然挂着幸福的笑容:"不累,很开心。"

新婚之夜,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前,我轻轻抚摸着林婉清的脸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建军,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林婉清轻声问我。

我想了想:"先帮村里把水渠彻底修好,然后考虑开个小作坊,做些简单的农具,增加收入。"

"嗯,我会一直支持你的。"林婉清靠在我肩上,轻声说。

婚后的日子平凡而充实。林婉清继续在村小教书,而我则开始带领村民改良水渠系统。

"建军,你看这个设计行不行?"我画了一张简易的水渠图纸,拿给村长看。

村长看了半天,竖起大拇指:"行啊,建军!你小子在部队真学了不少东西。"

我根据部队学到的知识,设计了一套更合理的水渠系统,解决了村里多年的灌溉问题。水渠修好后,庄稼长势明显好了,村民们都很感激。

"建军,你这水渠修得好啊,咱们村的收成比往年多了三成!"

"建军,你真是咱们村的福星!"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比得了提干还高兴。或许,郑连长说得对,军人在哪里都能顶天立地。

06

林婉清在学校也干得很出色。她不仅教好课本知识,还组织学生种菜、养花,丰富他们的课余生活。

"林老师最好了!"孩子们都很喜欢她。

一天晚上,林婉清神秘地对我说:"建军,我有个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想法?"我好奇地问。

"我想在村里办个图书角,让孩子们有更多的书可以读,你觉得怎么样?"

"太好了!"我立即赞同,"我可以帮你做书架,再跟县里的书店联系,看能不能捐一些书。"

就这样,我们齐心协力,在学校的一角开辟了一个小小的图书天地。虽然藏书不多,但对于从未见过这么多书的村里孩子来说,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林老师,我能借这本书回家看吗?"

"当然可以,但要爱护书本,看完后按时归还。"

看着孩子们如饥似渴地阅读,我和林婉清感到无比欣慰。

转眼间,我们结婚已经一年多了。这一年,村里的面貌变了不少,新修的水渠,整齐的农田,甚至村口的老槐树下也修了一个小广场,供乡亲们休息聊天。

这天,林婉清放学回来,脸上带着异样的喜悦。

"建军,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她神秘地笑着。

"什么好消息?"我放下手中的活。

"我......"林婉清害羞地低下头,"我怀孕了。"

我一时愣住了,随即狂喜:"真的吗?我要当爹了?"

"嗯,大夫说有两个月了。"林婉清点点头。

我激动地抱起她转了一圈:"太好了!太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晚饭时,我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爹娘。

"真的吗?我要当奶奶了?"娘激动得直掉眼泪。

"好啊,好啊!"爹也笑得合不拢嘴。

从那以后,林婉清的饮食起居成了全家的头等大事。娘每天变着花样做营养丰富的饭菜,我则尽量分担家务,不让林婉清太劳累。

"建军,我不是瓷器,不会碎的。"林婉清常笑着说。

"小心点总没错。"我坚持己见。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婉清的肚子慢慢隆起。虽然她坚持要继续教书,但我和爹娘都很担心,最终说服她请了产假。

"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娘语重心长地说。

夏天的一个晚上,林婉清突然感到腹痛。我二话不说,背起她就往卫生所跑。夜色中,我的脚步又急又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证母子平安。

"坚持住,婉清,马上就到了。"我不停地鼓励她。

终于到了卫生所,值班的老赵看了看情况:"要生了,赶紧准备!"

我守在产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心急如焚。爹娘也闻讯赶来,和我一起焦急等待。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哇——"一声嘹亮的啼哭传来,我松了一口气。

"恭喜,是个大胖小子,足有七斤重!"老赵笑着出来报喜。

我冲进产房,看到林婉清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中满是喜悦。

"建军,来看看你儿子。"她虚弱地说。

我走到床边,看着襁褓中的小生命,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婉清,辛苦你了。"

"值得的。"她轻声说。

我们给儿子取名李勇,希望他像他的名字一样,勇敢坚强,无所畏惧。

有了孩子后,生活变得更加忙碌,但也更加充实。我们轮流照顾小勇,看着他一天天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每一个进步都让我们欣喜若狂。

"爸爸,抱!"小勇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要我抱他。

"爸爸忙着呢,等会儿再抱你。"我一边干活一边说。

"抱,抱!"小勇不依不饶。

最终,我还是放下手中的活,把他抱了起来。他在我怀里咯咯笑着,那笑声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转眼间,小勇已经三岁了,调皮捣蛋,活泼可爱。林婉清重新回到学校教书,我则在家里开了个小作坊,制作一些简单的农具,既增加了家庭收入,又为村民提供了方便。

这天,我正在作坊里忙活,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建军,快出来看看,县里来人了!"村长急匆匆地喊道。

我放下工具,走出作坊,看到几辆吉普车停在村口,下来几个穿着整齐的干部模样的人。

"请问,李建军同志在吗?"为首的一个中年人问道。

"我就是。"我走上前去。

"您好,我是县农业局的张局长。"中年人伸出手,"听说你们村的水渠系统设计得很好,我们特意来学习经验。"

我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哪里哪里,都是跟部队学的一些基本知识,不值一提。"

"不不不,很了不起!"张局长说,"能把理论知识应用到实践中,解决实际问题,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07

在我的带领下,张局长一行人参观了村里的水渠系统和农田。他们不停地点头称赞,还拍了不少照片。

"李同志,我有个提议。"参观完后,张局长对我说,"我们县正在组建一个农田水利工作队,专门负责全县的水利建设。您愿意加入吗?"

我愣住了:"我?"

"是的,就是您。"张局长认真地说,"您有实践经验,又有理论基础,是个难得的人才。"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说需要回家商量一下。

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林婉清和爹娘。

"去啊,这是好事!"爹第一个表态。

"是啊,建军,这是县里看重你的表现。"娘也赞同。

林婉清却沉默不语。

"婉清,你怎么看?"我问她。

林婉清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如果你想去,我支持你。"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去县里工作,意味着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或者她要放弃教师的工作随我去县城。

"我还没决定。"我说,"我们再好好想想。"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我和林婉清久久无法入睡。

"建军,我觉得你应该去。"林婉清突然说。

"为什么?"我翻身看着她。

"因为这是你的机会。"林婉清轻声说,"当年你提干失败,一直是你心里的遗憾。现在有了这个机会,你不应该错过。"

"可是你和小勇怎么办?"我担忧地问。

"我可以继续在这里教书,等你在县里站稳脚跟,我们再过去。"林婉清语气坚定。

"你真的不介意我们暂时分开?"

"介意,当然介意。"林婉清笑了,"但比起介意,我更希望看到你实现自己的价值。"

听了这话,我心中一片温暖。我抱住林婉清:"谢谢你,婉清。"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了张局长,告诉他我愿意加入水利工作队。张局长拍着我的肩膀,满脸欣慰。

告别的那天,整个村子都来送我。林婉清站在人群中,手里牵着小勇,脸上挂着坚强的微笑。爹娘在一旁,眼中满是骄傲与不舍。

"记得常回来。"林婉清轻声说。
"我会的。"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等我。"

到了县城,工作比想象中还要忙碌。我负责统筹全县十几个乡镇的水利规划,每天早出晚归。但每次看到一条条水渠开通,一片片农田变得肥沃,我就感到无比满足。

三个月后,我被任命为水利工作队副队长。半年后,我在县城租了一套小房子,开始筹备接林婉清和小勇过来。但林婉清坚持要等到学期结束,不愿中途离开她的学生们。

终于,在我去县城工作一年后,林婉清和小勇搬了过来。小勇在县城上了新学校,林婉清则在县中学找到了教职。我们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

五年后的一个春天,我被提拔为县水利局副局长。当我拿到任命书回到家时,林婉清正在为小勇检查作业。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她立刻明白了什么。

"成了?"她问。
"成了。"我点点头。

林婉清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拥抱我。十年前那个提干失败的遗憾,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弥补。

那天晚上,我们摆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席间,林婉清举起杯子:"敬我们的选择。"

看着她因岁月而更添成熟美丽的脸庞,我忽然明白,人生最宝贵的不是成就本身,而是在追求成就的道路上,有人愿意与你并肩前行,共同承担。

"谢谢你当初支持我的决定。"我握住她的手。
"我们是一家人,"林婉清微笑着说,"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窗外,春风拂过新栽的树苗,就像我们的生活,正在一点一点地向上生长。未来还很长,但我知道,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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