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爱情这玩意儿,谁说得清?有人为它披荆斩棘,有人因此跌入泥潭。赵一荻,就是那个在风口浪尖上爱错了人——或者,也可以说,她偏偏就是敢爱。旁人议论纷纷,说她“插足”,说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可你要问她本人,她大概也认命,这一生,想换也换不了别的人。
赵一荻:为爱甘愿颠沛,与少帅一同行走坎坷人世
爱情这玩意儿,谁说得清?有人为它披荆斩棘,有人因此跌入泥潭。赵一荻,就是那个在风口浪尖上爱错了人——或者,也可以说,她偏偏就是敢爱。旁人议论纷纷,说她“插足”,说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可你要问她本人,她大概也认命,这一生,想换也换不了别的人。
咱们常说感情里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谁甘愿、谁受罪。于凤至、赵一荻,这俩女人也算是命运把人当棋子了,兜兜转转,全是在为同一个男人闹腾。外头的人喜欢比较孰是孰非,可真要细细掰扯,其实谁也没过上太平日子。赵一荻身上有种文人的洁净和古典味,但骨子里的那分冲劲,却不是一般大家闺秀能有的。可偏偏,这样的人,才容易让人又怜又叹——就像她后来写的那句话,爱了,就是愿意舍去自己。道理不深,但真的人太少。
话还得从北戴河的那个夏天讲起。赵一荻还只是个迷蒙的姑娘,像所有怀春少女,信手翻着散文集,想着要是能有个温和体贴的意中人也好。结果偏生天降大事——严肃点说,是张作霖的儿子,那个有点传奇色彩的“少帅”,带着风风火火的气场闯进她面前。说实在的,赵家本来是规规矩矩的书香门第,谁想碰上张学良这号人?本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会面,结果,机缘巧合,那点少年心事竟然悄悄生了根。
其实刚开始,赵一荻谈不上多喜欢张学良,男人嘛,刚见面时都差不多。不过张学良倒真是会哄人,高谈阔论、八面玲珑,在她面前却敛了锋芒,反而肯安安静静陪她看书,聊些闲话。有时候,我挺能想象她那会儿心里的小雀跃——毕竟,谁不喜欢被这样用心地“特别对待”呢?
只不过,命运没打算让他们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走下去。家国大事一桩接一桩,张家有血海深仇,他不仅难得清闲,还成了所有人瞩目的风眼。赵一荻说爱就爱得义无反顾,可是当张作霖炸死、东北局势大变那年,别说小情小爱了,天都快塌下来了。
后来,赵一荻又被消息震到:张学良还记得和自己的小约定,托了副官带信说让她去东北念书。这种被点名召唤的感觉,哪个少女能拒绝?可是天知道她为这个决定付出了多大代价——父亲气得拍桌子,媒报道得沸沸扬扬,自己成了众人口中的“叛逆女儿”。少女的面子是不要了,更要紧的是,她是真不怕苦的。或许她那时没想过以后,心里只有一句:我就要去、就要在一起,哪怕天崩地裂。
赵一荻孤身出走,在北陵别墅过起了不见天日的隐秘生活。张家风头正劲,可她只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外人”。她原想安安心心做个主人的人,但形势压力逼人,只能自嘲一句“秘书”,留在少帅身边。后来张学良的正妻于凤至也知道了她的存在,这局面搁在现在,八卦头条都不敢这么写,可她硬是熬过来了。两女共侍一夫,说出来多难堪,可赵一荻连名分也不要,只求不分离。那会儿的人,说她不要脸的有,说她执拗得可怜的也有。可在那种局里头,要她后退,也是真的死也不愿意。
有一年,她生病得很重,医生吓唬她说若想保命最好把孩子打掉。她咬咬牙,非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命都不要。最后恶疾奇迹般消失,儿子顺利落地。张学良那会儿都觉得这几乎有点天命的味道。正室于凤至,那时候头一回放下了芥蒂,不仅登门看望,还送来礼品。外人以为两女争宠必有一伤,没想到,她们转头还真成了有苦同当的“同盟”。有时候女人之间,那点最真切的同情与理解,是外人永远看不明白的。
但幸福没能停留太久。张学良一纸命令下去,就成了孤臣被囚,各种流言满天飞,赵一荻也被裹挟着开始颠沛流离。她咬牙把儿子托付给多年好友,一头扎进贵州的荒凉山洞里,陪着张学良蹉跎岁月。那地方,说“生活艰苦”都轻描淡写,每天面对窗外的山色和身旁人的身影,岁月像被泥巴拖住的鞋子,走得慢而沉重。她要忍寂寞、忍窘迫、忍受背后无尽的非议,还有那种无名的患得患失。
战事结束,张学良和赵一荻被辗转“请”到了台湾,还是没有能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名分,是张学良多年来欠她的,大家都明白。她把爱人照顾到极致,却始终只是外人眼里不能公开承认的人。说不冤枉是假,可她自己大概也认得清:感情这事,从来没人能拿公平去秤。
时过境迁,到五十年代,两人已过半生。赵一荻生了一场大病,张学良心急如焚,靠写信聊以寄托。那些信写得笨拙而温柔,张学良原本是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写情话却像个暮年老学生,絮絮叨叨叮咛她,别太贪嘴、一定乖乖治牙,还想起以前俩人在月色下散步的事——你说有多少男人做得到?
可人终究要还现实的账。信仰基督后,“一夫一妻”的教义成了横在三个人之间的大山。张学良终于要挑明:于凤至和赵一荻,他只能选一个。张学良破天荒地坚定了一回,选了赵一荻。于凤至成全了他们,成全得大气得让人心疼。那场迟到的婚礼上,白发苍苍的张学良握住她的手,向来宾介绍:“这是我的姑娘!”这句话,说得满屋暖意,也说尽了她这一生的委屈和倔强。
人活在世上,有些账总是不平的。赵一荻能和张学良安然度晚年——夏威夷的日子很静,海边两个人常散步,路过的外国人哪晓得他们曾风云翻涌,那些轰烈往事都变成了茶余饭后的小谈资。可惜,你永远拦不住时光。2000年夏天,赵一荻安静地走了。张学良就坐在她身边,一动不动,直到手里的温度全没了。那一刻,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怕也要掉下泪来。
后来给她下葬时,张学良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喃喃自语:“她走了,我要把她拉回来……”世上的痴情人太多,可这样坚持到百年的,又有几个?
一年半以后,少帅也去了。他们的故事,便画上了句点,也好像没完全说完。不管世人怎么看,张学良和赵一荻始终是那种有烟火气、有疤痕、有遗憾的爱人。这世界很大,有人宁愿为爱得罪所有人,有人却只敢把喜欢藏在心底。其实没人真有资格责备谁。
想来,很多人一辈子都在问,值不值得。赵一荻用她那一生,走得坦坦荡荡,回答了我们。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遇上这样的爱,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放下、舍得。那么,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选?你敢不敢像她那样,甘愿打碎一切图个心安?我也说不清到底是对是错,只觉得,这红尘中总该有人这样爱过,才撑起人间世的温柔和不服气。
你觉得呢?
来源:热情橘子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