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夜驸马宿青楼, 我转身和暗卫圆房, 次日他拔剑指我鼻尖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2 19:32 1

摘要:十里红妆,从皇宫一路铺到丞相府嫡长子萧承嗣的府邸,如今,这里是驸马府。

大启王朝,建安二十三年,冬。

十里红妆,从皇宫一路铺到丞相府嫡长子萧承嗣的府邸,如今,这里是驸马府。

京城百姓都说,这是三公主临渊雪最后的体面了。

一个母妃早逝、毫无根基、被陛下当作棋子嫁给权臣之子用以安抚的失势公主,除了这漫天红火,再无半分尊荣可言。

此刻,喜堂之上,宾客满堂,觥筹交错。

我,临渊雪,穿着繁复的凤冠霞帔,安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精致却毫无生气的人偶。

身旁的驸马萧承嗣,大红的喜服衬得他面如冠玉,可那双桃花眼里,却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司仪高亢的声音响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就在我准备转身时,萧承嗣却突然冷笑一声,后退了一步。

喜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有同情,有讥讽,有幸灾乐祸。

高堂之上,我的公公,当朝丞相萧远道,脸色微微一沉,但并未发作。

萧承嗣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本就一丝不苟的衣袍,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临渊雪,别以为穿上这身衣服,你就是我萧承嗣的妻了。你,不过是皇家丢过来的一条狗。”

我抬起眼,透过厚重的珠帘,静静地看着他。

我的沉默,似乎助长了他的气焰。

他忽然提高了音量,让整个喜堂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公主殿下千金之躯,想必也不需要我这等凡夫俗子伺候。今夜良辰美景,我已在醉月楼约了拂衣姑娘,恕不奉陪!”

话音刚落,满堂哗然!

大婚之夜,新科状元、当朝驸马,竟要抛下自己的正妻公主,去京城最有名的青楼找一个妓子!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将皇家的脸面按在地上,狠狠地踩踏!

萧丞相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喝道:“承嗣,胡闹!”

萧承嗣却仿佛没听见,他看着我,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临渊雪,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守着你的公主府,我过我的逍遥日子。你若安分,尚能保你衣食无忧,若敢多事……”

他没再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说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大步流星地拂袖而去,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奔赴的不是青楼,而是什么无上荣光。

我站在原地,头顶的凤冠重如千斤,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血肉里。

“天呐,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到底是个失势的公主,连个臣子都敢如此羞辱。”

“萧状元心中只有柳家那位拂衣姑娘,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宫里派来送嫁的嬷嬷脸色惨白,想上前来安慰我,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缓缓地,缓缓地抬起手,扶正了有些歪斜的凤冠。

然后,我转身,对着早已乱成一团的宾客,对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萧丞相,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婉的微笑。

“让各位见笑了。驸马年轻,贪玩了些,本宫不与他计较。”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喜堂。

“来人,送本宫回房。”

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仪态万方地走向了那间本该充满旖旎,此刻却注定冷清的新房。

身后,是萧丞相强压怒火的道歉声,和宾客们更加复杂的议论声。

我知道,从今夜起,我临渊雪,将彻底沦为全天下的笑柄。

……

红烛高烧,将新房映得一片喜庆。

可这喜庆之下,是刺骨的冰冷。

我遣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被凤冠霞帔包裹得雍容华贵的女人。

眼角眉梢,是我那早逝母妃的影子,一样的清冷,也一样的……不甘。

十年前,母妃病逝,我在宫中举步维艰。

五年前,皇兄为了稳固皇位,将我许配给权臣之子。

今天,我风光大嫁,却在新婚之夜,被人用最残忍的方式,剥下了最后一丝尊严。

够了。

真的够了。

我伸手,一根一根地拔下头上的金钗珠翠,最后,奋力将那沉重的凤冠摘下,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满头青丝如瀑般散落,镜中的我,眼神不再是空洞的死寂,而是燃起了两簇幽冷的火焰。

“出来。”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声说道。

房间的阴影里,空气微微扭曲了一下,一个身着黑色劲装、脸上戴着半块银色面具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单膝跪地。

“殿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磨过的砂石。

他是墨影,我的贴身暗卫。

从我十二岁起,他就如影子一般跟在我身边,无声无息,却无处不在。

我从镜中看着他,看着他低垂的头颅,和他身上那股与这间喜房格格不入的肃杀之气。

“扶我起来。”我说。

墨影起身,伸出手,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我手臂时停住,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份,不配碰触我。

我等不及,自己站了起来,走到桌边,那里摆着两杯合卺酒。

我端起其中一杯,递到他面前。

墨影的身形猛地一僵,跪在地上的膝盖似乎又往下沉了几分。他没有抬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殿下,属下不敢。”

“不敢?”我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凄厉,“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今晚更可笑的事情吗?”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萧承嗣此刻正在醉月楼,与他的心上人颠鸾倒凤。而我,大启朝的三公主,却要在这空房之中,独守天明。墨影,你告诉我,凭什么?”

他依旧沉默,只是握紧了双拳。

我伸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面具,从眉骨滑到鼻梁。

面具下的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块石头。

“你跟了我八年,我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我的隐忍,我的退让,换来了什么?”我收回手,将那杯酒又往前递了递,“换来了今天的奇耻大辱。”

“殿下……”

“够了。”我打断他,声音陡然变得冷硬,“我不想再忍了。”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驸马不在,这夫君,便由你来当。”

墨影猛地抬头,面具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涛骇浪般的震惊。

一个身份卑微、终日活在黑暗中的影子。

一个高高在上、金枝玉叶的公主。

这之间的鸿沟,是天与地,是云与泥。

“喝了它。”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挣扎,有痛苦,还有一丝……被死死压抑的渴望。

最终,他伸出那只布满薄茧、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酒杯。

我满意地笑了,端起另一杯酒,与他的杯子轻轻一碰。

“从今夜起,”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宣告,“你不再是我的影子,而是我的男人。”

说完,我仰头,将杯中辛辣的酒液一饮而尽。

墨影看着我,也学着我的样子,将杯中酒饮尽。

我扔掉酒杯,伸手摘下了他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俊美得有些过分的脸,只是左边脸颊上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狰狞伤疤,破坏了这份完美,平添了几分凶悍。

“记住,”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伤疤,声音魅惑如妖,“从今以后,你属于我,你的命,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临渊雪一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燃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然后,他伸出手,将我横抱而起,大步走向那张铺满花生桂圆的婚床。

红烛摇曳,烛泪滴落。

今夜,我将亲手埋葬那个软弱的临渊雪。

从明天起,所有欠我的,欺我的,辱我的,我都要他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第二天,天光大亮。

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睁开眼,身侧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床单上的一抹殷红,证明着昨夜的疯狂并非梦境。

“公主殿下,驸马爷回来了!”门外,是我的贴身宫女采薇焦急的声音。

我懒懒地应了一声:“让他进来。”

不多时,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萧承嗣带着一身浓重的脂粉气和宿醉后的颓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看到我正坐在床上,神情慵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

“公主殿下昨夜睡得可好?”他明知故问,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化为实质。

在他看来,我此刻应该是一副以泪洗面、怨怼不堪的模样才对。

我没有理他,只是淡淡地对着床边喊了一声:“墨影。”

房间的角落里,黑影一闪,墨影单膝跪在了床边。

他低着头,身上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黑色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几道暧昧的红色抓痕,清晰可见。

萧承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我伸出脚,慵懒地放在墨影的膝上,命令道:“给我穿鞋。”

“是,殿下。”墨影的声音依旧沙哑,他拿起一旁的绣花鞋,小心翼翼地为我穿上,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萧承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墨影胸口的抓痕,又看看我微乱的衣衫和散落的青丝,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精彩纷呈。

他想羞辱我,想看我哭,看我闹,看我像个弃妇一样卑微乞怜。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回敬他。

“临渊雪!”他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我的名字,“你……你竟然敢!”

我终于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我敢什么?驸马爷昨夜流连花丛,辛苦操劳,本宫心疼还来不及,自然不忍再劳烦您伺候。”

一句话,轻飘飘地将“不贞”的脏水,原封不动地泼了回去。

你能在外寻欢,我就不能在内享乐吗?

“你……你无耻!”萧承嗣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墨影,怒不可遏,“你竟敢与一个卑贱的暗卫……”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出手的,是墨影。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形快如鬼魅,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萧承嗣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萧承嗣整个人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整个房间,瞬间死寂。

萧承嗣捂着脸,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堂堂丞相之子,新科状元,当朝驸马,竟然被一个下贱的暗卫给打了?

“你找死!”他暴怒,拔剑就要冲上来。

墨影却已经退回我身边,重新跪下,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衫,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萧承嗣。

“驸马爷好大的火气。本宫的贴身暗卫,只听本宫的命令。他出手,自然是本宫的意思。”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红肿的脸,轻笑道:“你骂我,我受着。但你骂他,不行。因为,他现在是本宫的人。”

“你……你们……”萧承嗣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指着我们,手指都在颤抖,“好!好一个临渊雪!我要去告诉父亲,我要去告诉陛下!你秽乱宫闱,罪当万死!”

“去吧。”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你去告诉他们,就说你新婚之夜宿在青楼,本宫寂寞难耐,所以宠幸了一个暗卫。你去看看,是你萧家的脸面丢得大,还是我皇家的脸面丢得大。”

“你……”萧承嗣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当然知道,这种事,闹大了谁更吃亏。

他可以羞辱我,但那是在“他掌握主动权”的前提下。

而现在,我亲手打破了这个前提,将他置于了一个同样尴尬的境地。

他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他这副吃瘪的模样,我心中的郁气,终于消散了几分。

这就是我反击的第一步。

萧承嗣,这只是个开始。

你和你背后的萧家,加诸在我身上的所有痛苦和屈辱,我会让你们,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全部吐出来!

萧承嗣最终还是没敢把事情闹大,他摔门而去,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灰溜溜地走了。

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嘴角的冷笑愈发深邃。

接下来的几天,公主府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萧承嗣没有再来我的院子,他似乎是想用冷暴力来逼我就范。而他的那位青梅竹马,京城第一才女柳拂衣,却开始以探望“姐姐”的名义,频繁地出入公主府。

她每次来,都穿着素雅的衣裙,不施粉黛,脸上挂着温婉贤淑的笑容,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比谁都亲热。

“姐姐,这是拂衣亲手炖的燕窝,您身子弱,要多补补。”

“姐姐,承嗣哥哥就是那个脾气,您别往心里去,他心里其实是敬重您的。”

她在我面前,扮演着一个善解人意、为我着想的“好妹妹”,可那双眼睛深处,却藏着淬了毒的得意。

她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她是在向我炫耀,炫耀萧承嗣对她的爱意,炫耀她才是这座府邸未来的女主人。

这天,她又来了,屏退了下人,说是要和我说些体己话。

“姐姐,”她柔柔弱弱地坐在我对面,忽然眼圈一红,“拂衣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若不是我……承嗣哥哥也不会那般对你。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姐姐成全。”

说着,她竟要跪下来。

我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成全?你要我如何成全?是自请下堂,还是为你二人请旨赐婚,让你做个平妻?”

柳拂衣一愣,似乎没想到我如此直接。她咬了咬唇,泫然欲泣:“拂衣不敢奢求名分,只求能陪在承嗣哥哥身边,哪怕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真是好一朵惹人怜爱的白莲花。

我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她。

“柳小姐,你一口一个承嗣哥哥,可知他是本宫的驸马?在本宫面前,与本宫的夫君如此亲密,这就是你柳大学士教出来的规矩?”

柳拂衣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没想到,一向被传言柔弱可欺的三公主,竟会如此伶牙俐齿。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忙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是觉得本宫好欺负,还是觉得你和他萧承嗣,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了?”

我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萧承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拂衣,我不是让你别来招惹她吗!”

他大步走进来,一把将柳拂衣护在身后,怒视着我:“临渊雪,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拂衣心地善良,只是担心你,你别不识好歹!”

看着他们二人“情比金坚”的模样,我只觉得可笑。

“心地善良?”我嗤笑一声,“驸马爷的眼光,还真是别致。一个上赶着给你做妾的女人,能有多善良?”

“你!”萧承嗣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柳拂衣在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承嗣哥哥,你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

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成功点燃了萧承嗣的怒火。

他指着我,厉声道:“临渊雪,我警告你!拂衣是我此生挚爱,你若敢伤她一根汗毛,我定不饶你!”

“哦?”我挑了挑眉,“那本宫今天,还真就想看看,你如何不饶我。”

我话音刚落,对着空气吩咐道:“墨影,掌嘴。”

黑影一闪,不等萧承嗣和柳拂衣反应过来,墨影已经出现在柳拂衣面前。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柳拂衣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

她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整个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墨影,眼泪都忘了流。

“啊——”

短暂的死寂后,是柳拂衣凄厉的尖叫和萧承嗣暴怒的狂吼。

“狗奴才!你敢动她!”萧承嗣拔剑就朝墨影刺去。

墨影侧身一闪,轻易避开,同时一脚踹在萧承嗣的膝盖上。

萧承嗣惨叫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手中的剑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承嗣哥哥!”柳拂衣哭喊着扑过去。

我缓缓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狼狈的男女。

“萧承嗣,你记住了。在这公主府,我才是主子。我的人,我的东西,我说了算。”

我抬脚,用鞋尖轻轻挑起萧承嗣的下巴,迫使他看着我。

“别说一个柳拂衣,就是你,惹恼了我,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我的声音冰冷如刀,“现在,带着你的女人,滚出我的院子。再有下次,就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萧承嗣的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怨毒,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可他又能如何?

论身份,我是公主。

论武力,他连我的一个暗卫都打不过。

最终,他只能搀扶着哭哭啼啼的柳拂衣,一瘸一拐地,狼狈不堪地离开了。

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萧承嗣,柳拂衣,你们不过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

我转身,看着不知何时又隐入阴影中的墨影,轻声道:“做得好。”

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嗯”。

我开始利用墨影和他的“影卫”——母妃留给我唯一的力量,来调查萧家。

墨影的情报网,比我预想的还要强大。不出半月,萧家这些年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证据,就厚厚一沓地摆在了我的书案上。

但我没有立刻动手。

萧家在朝中根深蒂固,仅凭这些,不足以将他们连根拔起。

我要等的,是一个一击致命的机会。

在此期间,我开始有计划地打击萧家的产业。

“墨影,城南萧家的粮铺,最近在囤积粮食,意图抬高粮价。你想个办法,让他们所有的粮食,一夜之间,全部发霉。”

“是,殿下。”

“墨影,萧家在江南的丝绸生意,抢了户部侍郎家的买卖。你派人把消息透露给户部侍郎,就说,萧家打算吞并他家全部的生意。”

“是,殿下。”

“墨影,西郊的马场,萧家在私自贩卖战马给北境部落,证据做得干净些,送到兵马大元帅的案头。”

“是,殿下。”

我表面上在公主府里养花弄草,与墨影“卿卿我我”,过着荒唐的日子,暗地里,却像一只最耐心的蜘蛛,一点一点地编织着我的网。

萧家的生意接连出事,焦头烂额的萧承嗣和萧丞相,却怎么也查不到幕后黑手。他们只当是流年不利,触怒了商场上的对家。

萧承嗣因为这些事,被萧丞相骂得狗血淋头,心情愈发烦躁,来找我麻烦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他不知道,他每一次的焦头烂额,都来源于他最看不起的、那个只会在后宅与暗卫厮混的女人。

柳拂衣倒是没死心,又设计了几出“捉奸在床”的戏码,想败坏我的名声。

可每一次,当她带着人闯进来时,看到的都是我端庄地坐在书案前看书,而墨影则恭敬地立在一旁研墨。

几次三番下来,她没能捉到我的把柄,反而把自己弄得像个笑话,连府里的下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终于,萧丞相坐不住了。

这个老谋深算,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男人,终于将他那双阴鸷的眼睛,对准了我。

他认定,他儿子的无能和家族产业的接连失利,都与我这个“不祥”的公主有关。

在他看来,我这样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与侍卫厮混的无知蠢妇,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他轻视我,如同轻视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他觉得,是时候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了。

那是一个雨夜。

我正在房间里看书,墨影如往常一样,安静地守在暗处。

突然,他的身形动了。

“殿下,小心!”

几乎是同时,数十个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长刀闪着森然的寒光,直奔我而来!

“保护殿下!”墨影怒喝一声,抽出腰间软剑,迎了上去。

剑光闪烁,血花四溅。

这些刺客,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招式狠辣,显然是冲着取我性命来的。

墨影以一敌十,身法快如鬼魅,剑剑封喉。但刺客实在太多,源源不断地从外面涌进来。

他虽然勇猛,却也渐渐落了下风。

“噗!”

一声闷响,一把刀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穿了墨影的肩胛。

他身形一晃,为了护住我,后背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黑衣。

“墨影!”我惊呼出声,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总是沉静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殿下,快走!”

走?

我能走到哪里去?

整个公主府,恐怕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看着他浴血奋战的身影,一股滔天的恨意从我心底涌起。

萧远道!

你好狠的心!

“影一,影二,出来!”我对着房梁,厉声喝道。

随着我的声音,两个同样身着黑衣的影卫从房梁上跃下,加入了战局。

有了他们的加入,墨影的压力骤减。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拔开瓶塞,一股无色无味的奇特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那些刺客吸入烟雾,动作明显变得迟缓,眼神也开始涣散。

“动手!”

墨影和影卫们抓住机会,剑光如电,顷刻间,便将剩下的刺客尽数斩杀。

房间里,血流成河,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噗通!”

墨影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地,鲜血从他的伤口不断涌出,将地面染得更红。

“墨影!”我冲过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气息也变得微弱。

“殿下……属下无能……”

“别说话!”我打断他,眼眶发热,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我扶着他,将他挪到床上,然后撕开他的衣服。

他肩胛和后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我迅速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药箱,里面是我这些年悄悄研究母妃留下的医书,所制成的各种伤药。

我熟练地为他清创,上药,包扎。我的手很稳,稳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墨影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心疼,有自责,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名为“爱恋”的东西。

包扎好伤口,我端来一杯水,喂他喝下。

“感觉怎么样?”我问。

他摇摇头,沙哑地开口:“死不了。”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和他脸颊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心中一阵后怕。

如果今天没有影一和影二,如果我没有准备那迷药……

后果,我不敢想象。

“殿下,”他忽然开口,“您不该为了属下,暴露影卫的存在。”

影卫,是母妃留给我最核心的力量。除了墨影,其他影卫的存在,是绝对的机密。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墨影,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一愣。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是我的男人。我的人,我自然要护着。”

他的呼吸一滞,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看着他这副纯情的模样,我心中的阴霾消散了些许。

“好好养伤。”我直起身,声音重新变得冰冷,“萧远道这笔账,我记下了。很快,我就会让他知道,动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墨影的伤,也彻底撕下了我伪装的面具。

我不再满足于暗中打击萧家的产业,我要让他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那夜之后,我终于向墨影坦白了一切。

我的母妃,淑妃,当年并非病死,而是被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联合萧远道,用一种慢性毒药,慢慢害死的。

而太后,是萧远道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他们一个在后宫,一个在前朝,联起手来,权倾朝野。

父皇对母妃的死因虽有怀疑,却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要仰仗萧家稳固朝堂,只能将此事压下。

而我,策划这场婚姻,嫁入萧家,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长达十年的复仇。

我要的,不只是萧承嗣的悔恨,不只是萧家的衰败。

我要的,是他们整个家族,为我母妃陪葬!

墨影听完我的话,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殿下所愿,即是属下之刃所向。”

他的伤好得很快,在我那些特制药膏的效用下,不过十天,便已行动自如。

而这十天里,京城,已经变天了。

先是御史台接连上奏,弹劾萧家党羽贪赃枉法。

紧接着,户部侍郎呈上证据,指控萧家意图垄断江南丝绸,扰乱市场。

然后,兵马大元帅在朝堂之上,怒斥萧家私通外敌,贩卖战马,其心可诛!

一桩桩,一件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丞相萧远道。

萧远道在朝堂上矢口否认,与弹劾他的官员激烈争辩。

他以为,凭借自己多年的经营,和宫中太后的支持,足以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压下去。

他太自负了。

他以为我只是个被情爱冲昏头脑的深宫女子,却不知道,我这十年来,在暗中布了多大的一张网。

那些弹劾他的官员,有一半,是我母妃当年的旧部,他们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而我,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

萧丞相被搞得焦头烂额,萧承嗣更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柳拂衣的父亲,礼部侍郎柳大学士,为了撇清关系,第一时间与萧家划清了界限,甚至禁止柳拂衣再与萧承嗣来往。

萧承嗣爱情事业双双受挫,终日借酒消愁。

一日,他喝得酩酊大醉,闯进了我的院子。

“临渊雪!”他红着眼睛,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是不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是不是!”

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连头都懒得抬。

“驸马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还在装!”他冲过来,一把挥掉我手中的剪刀,抓住我的手腕,“你这个毒妇!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什么?”我终于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好父亲,问问他十年前,对我的母妃,做了什么!”

萧承嗣一愣:“你……你说什么?”

“听不懂吗?”我甩开他的手,步步紧逼,“萧承嗣,你真以为我愿意嫁给你?嫁给你这个除了家世一无是处的草包?”

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我嫁入萧家,从头到尾,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复仇!”

最后两个字,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萧承嗣彻底呆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他似乎第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个被他肆意羞辱的女人,身体里藏着怎样可怕的灵魂。

“你……你这个疯子……”他喃喃自语。

“是啊,我就是疯子。”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被你们萧家,活活逼疯的!”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这还只是开始。我会让你们萧家,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萧承嗣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像是见了鬼一样,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萧远道,你的死期,不远了。

萧丞相到底是在官场沉浮几十年的老狐狸。

在最初的慌乱过后,他迅速稳住了阵脚。他一边利用太后向皇帝施压,一边暗中处理那些对他不利的官员。

一时间,朝局陷入了僵持。

我知道,萧远道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狗急了,是会跳墙的。

果然,不出三日,一个惊天的消息,引爆了整个京城。

三公主临渊雪,不守妇道,秽乱宫闱,与贴身暗卫私通!

这个消息,是从公主府内部传出来的,言之凿凿,甚至还有几个下人作为“人证”,描述得绘声绘色。

一时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我,再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但这一次,不是耻笑,而是唾骂。

百姓们不在乎驸马是否彻夜不归,却对公主的“不贞”义愤填膺。

这就是世道。

紧接着,萧丞相联合一众言官,在金銮殿上,慷慨陈词,以“皇家颜面”、“社稷体统”为由,请求皇帝严惩于我。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只要我倒了,那些关于萧家的指控,便会不攻自破。

这是一场豪赌。

赌注,是我的性命,和整个萧家的未来。

更可怕的是,就在流言传出的第二天,驻扎在京城外的西山大营,发生了兵变。

副将王勇,也就是萧丞相的得意门生,以“清君侧,诛妖妇”为名,率领三万大军,包围了皇宫!

萧远道,他要造反!

皇宫内,乱作一团。

父皇气得当场吐血,卧病不起。

太子皇兄监国,面对兵临城下的叛军,束手无策。

所有人都知道,萧远道这是要逼宫了。

他要废掉太子,另立一个听话的皇子,然后,将我这个“妖妇”处死,以平“民愤”。

我成了他谋逆最好的借口。

我与墨影,被困在了我的寝宫之中。

外面,是萧丞相派来的禁军,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殿下,我们被包围了。”墨影站在我身侧,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

我却异常平静。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那些明晃晃的刀枪,嘴角,竟勾起了一抹微笑。

“墨影,你怕吗?”

“属下,只怕不能护殿下周全。”

我转过身,看着他。

烛光下,他脸上的伤疤显得格外深刻。

“放心,”我说,“他等不到杀我的那一天了。”

我走到书案前,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了一卷用明黄色绸缎包裹的卷轴。

这是先皇,也就是我的皇爷爷,留下的遗诏。

也是我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底牌。

“墨影,传信给影卫,让他们按计划行事。”

“是,殿下。”

“另外,”我顿了顿,看着他,“今晚,把面具摘了吧。”

墨影身形一顿,随即,默默地抬手,摘下了那块跟随了他多年的银色面具。

我看着他完整的脸,轻声说:“真好看。”

他看着我,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深情。

“临渊雪。”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嗯?”

“等一切结束,跟我走,好吗?”

我笑了,走上前,主动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暖,布满了常年练剑留下的薄茧。

“好。”

……

次日,金銮殿。

萧远道穿着一身崭新的丞相官袍,意气风发地站在百官之首。

他的身后,是他的党羽,一个个趾高气扬。

太子皇兄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力。

“陛下!”萧远道高声说道,“三公主临渊雪,德行有亏,秽乱宫闱,致使天怒人怨,京城兵变!臣恳请陛下,下旨赐死妖妇临渊雪,以安军心,以正国法!”

“臣等附议!”他身后的官员,齐刷刷地跪下。

太子气得浑身发抖:“萧远A道!你挾兵逼宫,意图谋反,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陛下慎言!”萧远道冷笑一声,“臣,是为了我大启的江山社稷!若不处置临渊雪,西山大营的三万将士,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就在这时,大殿外传来一声通报。

“三公主到——”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回头看去。

只见我,穿着一身素白的宫装,长发未绾,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地走进了金銮殿。

我的身后,跟着一个同样身着黑衣,却未戴面具的俊美男子。

正是墨影。

“临渊雪!”萧远道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狠厉,“你这个妖妇,还敢来此污秽之地!”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大殿中央,对着龙椅上的太子,盈盈一拜。

“皇兄。”

“皇妹,你……”太子看着我,忧心忡忡。

我对他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转身,面对着萧远道和满朝文武。

“丞相大人,说我秽乱宫闱,可有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狡辩!”萧远道从怀中掏出一沓供词,扔在地上,“来人,将那些刁奴带上来!”

几个早已被收买的下人被带上殿,跪在地上,添油加醋地描述着我和墨影的“私情”。

我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等他们说完,我才淡淡地开口:“说完了?”

那几个下人被我的气势所慑,不敢作声。

我看向萧远道,笑了:“丞相大人,为了给我定罪,还真是煞费苦心。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些所谓的‘罪证’,在本宫这里,根本不堪一击。”

话音刚落,我从袖中,掏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卷轴,高高举起。

“先皇遗诏在此,谁敢放肆!”

看到遗诏的那一刻,萧远道的脸色,终于变了。

所有官员,包括太子,都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缓缓展开遗诏,用清亮的声音,念出了上面的内容。

遗诏的内容很简单。

第一,册封淑妃之女,临渊雪,为护国长公主,见官大一级,可参与朝政。

第二,赐护国长公主黄金令牌,可见君不跪,可调动三千御林军。

这道遗诏,是皇爷爷在我出生时便写下的。他最疼爱我母妃,也最疼爱我。只是他驾崩得突然,这道遗诏,便随着他的贴身大太监,一同“消失”了。

而我,花了十年时间,才找到了它。

“萧远道,”我念完遗诏,收起卷轴,冷冷地看着他,“现在,本宫是护国长公主。你,见我为何不跪?”

萧远道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手里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他咬着牙,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臣……参见长公主殿下。”

“起来吧。”我淡淡地说,“跪久了,怕你待会儿站不起来。”

我走到他面前,将另一份证据,扔在他的脸上。

“丞相大人,再看看这个。”

那上面,详细记录了他这些年,如何与北境部落私通,贩卖战马、兵器,甚至泄露军情的罪证。

人证物证,一应俱全。

“你……你血口喷人!”萧远道看着那些证据,彻底慌了。

“血口喷人?”我冷笑,“这些,只是冰山一角。你害死我母妃,联合太后,把持朝政,意图谋逆的证据,本宫这里,还有很多。”

我拍了拍手。

殿外,影卫压着几十个官员走了进来,这些人,都是萧远道的核心党羽。

他们跪在地上,哭喊着,将萧远道所有的罪行,都招认了出来。

萧远道,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就算你有这些证据又如何?西山大营的三万大军,就在城外!你敢动我,他们立刻就会踏平皇宫!”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

“是吗?”我笑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

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大步走进殿来,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启禀长公主殿下,御林军已夺回宫门控制权!西山大营三万叛军,已尽数投降!”

萧远道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不……不可能!王勇呢?王勇的军队呢!”

“丞相大人是在找他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只见墨影,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走上前来。

那人头,正是西山大营副将,王勇。

萧远道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他完了。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官员中传来。

是萧承嗣。

他看着眼前这惊天逆转的一幕,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父亲,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彻底崩溃了。

他指着我,又指着墨影,疯疯癫癲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报应!都是报应啊!”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我对太子皇兄说:“皇兄,可以下旨了。”

太子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感激。

他站起身,用从未有过的威严,下达了旨意。

“丞相萧远道,结党营私,意图谋逆,罪大恶极!其党羽,一并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萧家,满门抄斩!”

“不——”萧远道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可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金銮殿上,当萧丞相被拖下去的那一刻,我亮出了先皇遗诏,也亮出了萧家通敌的铁证。

但这还不是结束。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墨影,我身边的男人,缓缓走到了大殿中央。

“还有一件事,”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彻整个金銮殿,“孤,乃北慕国太子,慕容影。”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北慕国,是与大启实力相当的邻国。十年前,北慕国太子外出游历,离奇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谁能想到,他竟然会以一个暗卫的身份,出现在大启的宫殿里!

墨影,不,慕容影,他继续说道:“十年前,孤遭人暗算,流落大启,幸得淑妃娘娘所救。这十年,孤隐于暗处,一是为报恩,二是为调查当年暗算孤的幕后黑手。而那黑手,正是萧远道!”

原来,当年萧远道为了挑起两国争端,从中渔利,竟暗中派人刺杀邻国太子!

“如今,萧贼伏法,孤也该回国了。”慕容影说着,看向了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在孤回国之前,孤的三万铁骑,会驻扎在京城之外,助长公主殿下,肃清朝堂!”

话音刚落,城外,传来了震天的号角声。

那是北慕国军队的号角!

原来,他带来的援军,早已兵临城下。

这一切,都是我和他,设下的一个惊天大局!

萧承嗣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家世,在绝对的权势和惊天的阴谋面前,化为飞灰。他再也承受不住,口吐白沫,彻底疯了。

最终,萧家被满门抄斩。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萧承嗣,在菜市口行刑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傻笑的疯子。

而柳拂衣,因其父揭发萧家有功,免于一死,但被判罚没为军妓,送往了最苦寒的边疆。她的下场,比死更凄惨。

太后,在萧家倒台的第二天,便在自己的宫中,“畏罪自缢”了。

我亲手为母妃报了仇。

之后,我辅佐皇兄,以雷霆手段,肃清了朝堂,将权力,重新收归皇室。

三个月后,朝局已稳。

在皇兄的登基大典上,我,大启朝的护国长公主,当着文武百官和天下使臣的面,牵起了慕容影的手。

“皇兄,”我对他说道,“我要嫁给他。”

皇兄笑着点头:“准。”

我昭告天下,北慕国太子慕容影,将是我临渊雪,唯一的王夫。

那一刻,万众瞩目。

所有曾经看不起我、嘲笑我、唾骂我的人,如今,都只能跪在地上,仰望着我的荣光,和那个站在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的男人。

慕容影握紧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雪儿,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

我看着他,笑了。

“我也是。”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们知道,只要我们在一起,便无所畏惧。

这天下,终将是我们掌中的棋局。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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