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我合欢散, 我凭银针救下将军母亲, 他悔到提刀血洗将军府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2 20:14 1

摘要:苏云织瘫倒在客栈冰冷的床榻上,身体里窜起的燥热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死死咬着唇,腥甜的血味在口中弥漫,用疼痛对抗着那股陌生的、屈辱的渴望。

夜色如墨,药力如火。

苏云织瘫倒在客栈冰冷的床榻上,身体里窜起的燥热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死死咬着唇,腥甜的血味在口中弥漫,用疼痛对抗着那股陌生的、屈辱的渴望。

对面,一个满脸横肉的流氓正搓着手,淫笑着逼近:“小美人儿,别挣扎了。能伺候爷,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门外,传来她最熟悉、也最心心念念的声音。

“时辰差不多了,里面应该已经成事了。”是她视若亲姐的苏晚晴,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紧接着,是那个她曾以为能托付一生的男人,当朝太子慕容烬,他冰冷的声音仿佛淬了毒的利刃:“开门。今日,本宫便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这痴傻的苏云织是何等水性杨花的贱人!”

贱人……

这两个字像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苏云织的心脏。

她痴傻了十五年,是侯府的耻辱,是京城的笑柄。唯有这门与太子的婚约,是她黑暗人生里唯一的光。她以为慕容烬是她的救赎,以为苏晚晴是她唯一的温暖。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们联手设下这个局,就是要将她狠狠踩进泥里,让她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巨大的羞愤、背叛和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原主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彻底消散。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

慕容烬一袭华贵的太子蟒袍,面容俊美却冷酷无情,他身后跟着苏晚晴和一大群闻讯而来看热闹的王公贵族。

所有人都准备欣赏一出痴傻弃妇与流氓苟合的活春宫,准备看她哭嚎、求饶、丑态百出。

然而,预想中的香艳场面并未出现。

只见床榻边的苏云织缓缓坐起身,她衣衫虽有些凌乱,但眼神却清冷如雪,哪里还有半分痴傻懦弱的模样?

她手里握着一根尖锐的发簪,正稳稳地抵在那个流氓的喉结上。流氓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一动也不敢动。

全场死寂。

慕容烬瞳孔骤然一缩,他第一次在这个他从未正眼瞧过的未婚妻眼中,看到了一股让他心惊的寒光。

苏云织的目光越过众人,最终落在他脸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就在刚刚,这具身体里换了一个灵魂——来自21世纪的顶级中西医双料博士,苏云织!

“太子殿下,带着这么多人来臣女的房中,是想做什么?”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清冽、冷静,带着一股洞悉一切的压迫感。

慕容烬心中一震,强自镇定道:“苏云织,你不知廉耻,与人私通,还有脸质问本宫?”

“私通?”苏云织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手中发簪微微用力,那流氓立刻吓得魂飞魄散。

“说,是谁指使你的?”

流氓颤抖着看向苏晚晴,却不敢开口。

苏云-织也不逼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左腿膝盖处常年酸痛,每逢阴雨天便如万蚁噬骨,乃是早年坠马留下的旧伤。你心口发闷,时常盗汗,是因纵欲过度导致的心脾两虚。还有,你小便分叉,夜间盗汗,此乃肾亏之兆。我说得对不对?”

流氓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化为全然的惊恐。这些都是他最私密的隐疾,连他婆娘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

众人也听得目瞪口呆,一个痴傻的侯府庶女,怎么会懂这些?

苏云织没理会众人的震惊,目光转向慕容烬,指了指房间角落里即将燃尽的熏香:“太子殿下为臣女准备的‘助兴’香料,当真是用心良苦。只可惜,这产自西域的‘软骨散’,气味虽能催情,但若是闻久了,便会损伤男子根本。太子殿下在此站了这么久,想必也吸入了不少吧?不知日后……还能不能人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慕容烬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这软骨散是他秘药,她怎么可能认识!

苏云织冷笑,不再看他,转而望向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苏晚晴。“姐姐,现在该你了。”

苏晚晴身体一僵,强笑道:“妹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苏云织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你自幼便‘体弱多病’,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惹得全府上下怜惜不已,更是让太子殿下对你呵护备至。可我怎么瞧着,姐姐你面色红润,呼吸平稳,不像是有病之人啊。”

她突然伸手,闪电般搭在苏晚晴的手腕上。

“你做什么!”苏晚晴惊叫着想缩回手,却被苏云织死死钳住。

“姐姐别怕,我只是给你把个脉。”苏云织的指尖看似轻柔,实则暗含巧劲,精准地按在苏晚晴的几处穴位上。

“你脉象强健有力,中气十足,哪有半分病容?倒是你常年服用一种名为‘秋露白’的草药,此药少量服用可使人面色苍白,呈现病态,但若长期服用……便会侵蚀子宫,导致终身不孕。”

轰!

苏晚晴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最清楚。”苏云织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下药的手法,是你从府里那个被你害死的张嬷嬷那里学的吧?你以为,你把所有知情人都处理干净了,就万无一失了?”

苏晚晴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惊恐地看着苏云织,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些事,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傻子怎么可能知道!

“不……不是我!是她!是她自己不知廉耻!”苏晚晴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指着苏云织,“是她嫉妒我得太子殿下青睐,她给我下药,她想毁了我!”

这种漏洞百出的疯话,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看着苏晚晴癫狂的模样,再看看苏云织那清冷镇定的眼神,真相如何,已然一目了然。

慕容烬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他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本想借此彻底毁掉苏云织,名正言顺地退婚,再风风光光地迎娶苏晚晴。

可现在,苏云织毫发无损,反倒是苏晚晴自己把一切都招了!

他的脸,侯府的脸,皇家的脸,全都在今晚丢尽了!

“够了!”慕容烬怒喝一声,声音里满是杀意,“苏晚晴,给本宫闭嘴!”

他转头看向苏云织,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羞恼,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异。

这个女人,真的还是那个任他轻视、打骂的痴傻庶女吗?

苏云织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太子殿下,现在,你还要说臣女与人私通吗?”

慕容烬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承认自己错了?不可能!他堂堂太子,岂能向一个弃妇低头?

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冷声道:“即便此事是苏晚晴所为,但你深夜与男子共处一室,已是事实!你苏云织,德行有亏,已不配做本宫的太子妃!”

“今日,本宫便当众宣布,与你解除婚约!从此,婚嫁各不相干!”

他想看到苏云织痛苦、哀求的表情。

然而,苏云织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平静得像是在听别人家的闲事。

“很好。”她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比任何哭闹都更让慕容烬感到刺痛和愤怒。

他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过,本宫念你痴傻多年,也算可怜。便做主,将你指给镇国将军萧决为妻,即日完婚!”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镇国将军萧决,那可是权倾朝野的铁血战神!但他同样凶名在外,传闻他煞气太重,天生克妻,已经连续克死了三任未婚妻,个个都在成婚前暴毙!

整个京城的贵女,谁不是对他避如蛇蝎?

将苏云织嫁给他,这和直接赐死她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苏云织,就连刚刚还惊魂未定的苏晚晴,眼中也露出了恶毒的快意。

慕容烬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他不要的女人,只能配给那种人人畏惧的“活阎王”!他要让她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更深的地狱!

苏云织看着慕容烬那张写满“我得不到的就要毁掉”的脸,心中只觉得可笑。

她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勾起了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啊。”她轻启朱唇,吐出两个字。

“臣女,谢太子殿下……成全。”

那笑容,明媚而又冰冷,看得慕容烬心头无端一窒,竟生出一丝悔意。

三日后,一顶小轿,没有嫁妆,没有仪仗,苏云织就这么被送进了人人谈之色变的将军府。

京城百姓都在议论,这个被太子抛弃的痴傻庶女,恐怕活不过今晚。

然而,苏云织踏入将军府的大门时,心中却是一片平静。

对她而言,离开太子府那个泥潭,摆脱慕容烬那个渣男,嫁给谁都一样。更何况,这位萧决将军,前世她也曾有所耳闻,是一位真正保家卫国的英雄。

只是,刚进门,她就感受到了府中压抑而凝重的气氛。下人们个个愁云惨淡,行色匆匆。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对着她草草行了一礼,语气却十分冷淡:“苏小姐,将军不在府中,您自己找个院子住下吧。府中事多,恕不招待。”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苏云织叫住了他,“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管家回头,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你一个将死之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这话说得极其刻薄。

苏云织也不恼,她敏锐地闻到管家身上传来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再看他眉心发暗,眼下乌青,便知他定是为病患之事操劳所致。

“是老夫人病了吧?”她淡淡开口。

管家身形一顿,猛地回头,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老夫人应该是常年咳嗽,缠绵不愈,近日更是咳中带血,汤药无效,太医也束手无策,对吗?”苏云织继续说道,每一句都切中要害。

管家彻底震惊了,脱口而出:“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救老夫人。”

“就凭你?”管家上下打量着她,满脸不信,“一个被太子抛弃的傻子,也敢口出狂言?别以为懂点皮毛就能来将军府招摇撞骗!”

苏云织也不与他争辩,只是平静地说道:“你若不信,大可继续让老夫人受苦。但我提醒你,老夫人的病拖不了多久了,按她现在的状况,不出三日,必会咳血不止,气绝身亡。”

管家心中大骇。

因为苏云织说的,和昨天太医私下对他说的判词,一模一样!

他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眼神却异常沉稳的女子,心中天人交战。

让她去治?万一治出个好歹,将军回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不让她治?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老夫人等死吗?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撕心裂肺,还伴随着侍女的惊呼:“老夫人,老夫人您吐血了!”

管家脸色大变,再也顾不得犹豫,一咬牙,对着苏云织道:“你跟我来!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苏云织跟着管家走进内室,只见一位面容憔悴的老妇人正靠在床上剧烈地咳嗽,手帕上已经染满了鲜红的血迹。

几名侍女围在床边,急得团团转,却束手无策。

“都让开。”

苏云织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女们愣了一下,纷纷看向管家。管家心一横,挥手道:“都听她的!”

苏云织走到床边,迅速为老夫人检查。只一眼,她便了然于心。这不是普通的风寒,而是肺痨,也就是现代医学所说的肺结核。在古代,这几乎是绝症。

但在她眼里,却并非无药可救。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对管家吩咐道:“去准备一盆烈酒,一把小刀,还有火折子。”

管家一听,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救人。”苏云织头也不回,手中银针已经精准地刺入了老夫人的几处大穴,暂时稳住了她的咳喘。

很快,东西备齐。

苏云织将银针和小刀在烈酒中浸泡,又用火焰灼烧消毒,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你们都转过身去。”

她掀开被子,解开老夫人的衣襟,在管家和侍女们惊骇的目光中,将消过毒的小刀,稳稳地刺入了老夫人背部的一处穴位。

这不是治病,这是要杀人啊!

管家刚要阻止,却见一股黑紫色的脓血顺着刀口流了出来。而随着脓血的排出,老夫人的呼吸竟然奇迹般地平稳了下来。

排尽脓血后,苏云织熟练地为伤口上药、包扎。

做完这一切,她额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了。”她直起身,对管家说道,“按我开的方子去抓药,一日三次,七日之内,老夫人便可痊-愈。”

她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张药方。那药方上的药材,有些是常规的,有些却闻所未闻,搭配更是诡异。

管家将信将疑地接过药方,看着床上呼吸平稳、面色甚至红润了一些的老夫人,心中的震惊已经无以复加。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当晚,镇国将军萧决策马回府。

他一身玄色铠甲,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如刀削,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

刚进门,管家就激动地迎了上来。

“将军,您可回来了!老夫人她……她有救了!”

萧决凤眸一凛,快步走向母亲的卧房。

当他看到母亲安详地睡着,呼吸均匀有力时,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怎么回事?”

管家立刻将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报了一遍,言语间对苏云织充满了敬畏和钦佩。

萧决听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

那个被全京城嘲笑的痴傻庶女,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医术?

他走到苏云织暂住的偏院。

月光下,女子正坐在石凳上,仰头看着夜空,侧脸清冷而孤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与传闻中那个痴傻懦弱的形象判若两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到来,苏云织转过头。

四目相对。

萧决的心,在那一刻,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将军。”苏云织起身,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多谢你救了我母亲。”萧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不出太多情绪。

“举手之劳。你我如今是夫妻,你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母亲。”苏云织说得坦然。

萧决沉默了片刻,道:“你不怕我?”

传闻他克妻,煞气逼人,寻常女子见了他,无不吓得瑟瑟发抖。

苏云织却笑了:“将军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我为何要怕你?至于克妻之说,不过是无稽之谈。你前三任未婚妻,一个死于心疾,一个死于意外落水,还有一个,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这些,都与你无关。”

她一眼就看出了萧决身上并无任何所谓的“煞气”,反倒是气血沉稳,阳气充盈。所谓的克妻,不过是有心人散播的谣言罢了。

萧决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些事,是他心底的秘密,连府里的人都知之不详。她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女人,身上充满了谜团。

他看着她,忽然说道:“从今日起,你便是这将军府唯一的女主人。”

这是一个承诺。

苏云 Kin织治好了老夫人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京城。

一时间,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镜。

那个痴傻庶女,不仅没被将军克死,反而成了将军府的座上宾?

最震惊的,莫过于太子慕容烬。

他收到消息时,正在和苏晚晴饮酒作乐。听到下人的回报,他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捏得粉碎。

“你说什么?苏云织治好了萧决母亲的肺痨?”

“是的,殿下。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那苏云织不是痴傻,而是深藏不露的神医!”

慕容烬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神医?一个他弃之如敝履的傻子,转眼间就成了神医?

这简直是在**裸地打他的脸!

“不可能!”一旁的苏晚晴尖叫起来,“她就是个傻子!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殿下,你别信那些谣言!”

慕容烬没有说话,但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和悔意却越来越浓。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晚苏云织清冷决绝的眼神,和他解除婚约时,她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接下来的日子,苏云织的名声越来越响。

她不仅彻底治愈了老夫人,还为萧决军中一名被敌军重箭射穿肩胛骨、太医断言必须截肢的副将做了外科缝合手术。

当着所有人的面,她用烈酒消毒,用细小的羊肠线将撕裂的肌肉和血管一根根缝合。

那场面,血腥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

所有人都被她那闻所未闻的治疗手段和镇定自若的气度所折服。

手术非常成功,副将的手臂保住了。

至此,苏云织在将军府的地位,无人能及。萧决更是对她另眼相看,将府中中馈全权交予她手,言语间虽依旧冷淡,但眼神里的欣赏和暖意却藏不住。

苏云织并不满足于只做一个将军夫人。

她在萧决的支持下,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名为“回春堂”的医馆。

开业当天,无人问津。京城百姓都知道,这是太子不要的女人开的医馆,谁敢来捧场?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抬着一个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病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张扬跋扈的李公子。

“苏云织!我爹的贵客在你这附近突然发病,你若治不好他,我今天就砸了你的破医馆!”李公子嚣张地叫道。

苏云织上前一看,病人嘴唇发紫,面色青黑,是典型的中毒之兆。

她只扫了一眼病人吃剩的点心,便冷声道:“这不是病,是中毒。中的是鹤顶红。”

“什么?”李公子大惊失色。

“解药我没有。”苏云织淡淡道。

“你没有?你算什么神医!”李公子大怒,就要命人砸店。

“但我有办法救他。”苏云织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去取一盆新鲜的鸭血,还有大量的温水和皂角。”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苏云织指挥人给病人灌下大量的皂角水催吐,又将新鲜的鸭血灌了下去。

一番折腾后,病人竟真的悠悠转醒,吐出来的秽物中,还带着点心的残渣。

“鸭血能解砒霜之毒,也就是你们说的鹤顶红。催吐是为了将他胃里的毒物排出。他已经没事了。”苏云织平静地解释道。

李公子看得目瞪口呆,随即面露喜色:“多谢苏大夫!多谢苏大夫!”

经此一事,回春堂一炮而红。

苏云织凭借着远超这个时代的医疗知识,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从王公贵族到平民百姓,无人不称她一声“活菩萨”。

她的风头,一时无两。

而这一切,都像一根根刺,狠狠扎在太子慕容烬的心里。

他看着苏云织从一个任他践踏的泥点,一步步绽放出璀璨的光芒,美得让他心惊,也让他嫉妒得发狂。

他开始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个女人,本该是他的!她的荣耀,她的才华,都该是属于他这个太子!

在苏晚晴日复一日的挑唆和自己内心强烈的占有欲驱使下,慕容烬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开始不择手段地打压将军府。

先是找借口克扣了萧决军队的粮草,又在朝堂上处处针对萧决的部下。

手段傲慢而拙劣,每次都被萧决和苏云织联手化解。

萧决在战场上用兵如神,在朝堂上同样心思缜密。而苏云织,更是总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提前预判到慕容烬的下一步动作。

比如,慕容烬想用一批发霉的药材送往边关陷害萧决,却被苏云织提前截获,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到了皇帝面前。

慕容烬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皇帝当朝训斥,颜面尽失。

他不但没能打压萧决,反而让皇帝对萧决更加信任,对苏云织更加欣赏。

几次三番的失败,让慕容烬的偏执达到了顶峰。

他开始设计,想将苏云织抢回来。

一日,宫中设宴。慕容烬故意将苏云织和萧决的座位分开,并趁着萧决被同僚敬酒的间隙,将苏云织堵在了御花园的假山后。

“织织,回到我身边吧。”慕容烬的眼神炽热而疯狂,“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以前是我错了,是我瞎了眼,才会被苏晚晴那个贱人蒙蔽。只要你回来,我马上就立你为太子妃,将来你就是大夏的皇后!”

苏云织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忘了,是你亲手把我推开的?”她冷冷地说道,“还有,请你叫我萧夫人。”

“萧夫人?”慕容烬被这三个字刺痛,他一把抓住苏云织的手腕,面目狰狞,“你不过是我不要的女人,是萧决捡去的破鞋!没有我的允许,谁敢称你为萧夫人!”

“放手!”苏云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不放!你是我的!”慕容烬状若疯魔。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

“太子殿下,请放开我的妻子。”

萧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慕容烬看到萧决,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激动:“萧决!把她还给我!她本来就是我的!”

萧决没有废话,直接一拳挥了过去。

“砰!”

慕容烬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狼狈地摔倒在地。

“你敢打我?我是太子!”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吼道。

萧决将苏云织护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再敢碰她一下,我便废了你。”

说完,他牵起苏云织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慕容烬一个人,在夜色中,品尝着屈辱和嫉妒交织的苦果。

他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那画面如此和谐,刺得他眼睛生疼。

“苏云织,你等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不久后,京中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

病者上吐下泻,高烧不退,不出三日便会死亡。病毒传染性极强,很快便从平民区蔓延到了宫中。

一时间,人心惶惶,太医院束手无策。

连皇帝最宠爱的三皇子也染上了瘟疫,生命垂危。

就在整个京城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时,皇帝下旨,命苏云织入宫,主持抗疫事宜。

苏云织临危受命。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震惊了所有人。

“将所有病患,无论贵贱,全部集中到城外隔离区!所有接触过病患的人,居家隔离十四天!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

这在当时的人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简直是胡闹!”太医院的院判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将病人聚在一起,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

“苏夫人,三皇子乃千金之躯,怎能与那些贱民同处一室!”皇后也哭着反对。

苏云织的眼神冷得像冰:“病毒面前,人人平等。不隔离,难道等着全城的人都死光吗?”

她以雷霆手段,强行推行隔离政策。萧决调动军队,封锁全城,严格执行她的命令。

紧接着,她公布了预防方法:勤洗手,戴口罩(用布自制),饮用开水,保持通风。

这些在现代人看来是常识的东西,在古代却是闻所未闻。

然后,她一头扎进了临时搭建的药庐,开始夜以继日地研究解药。

她利用现代医学对病毒和细菌的知识,结合古代的草药,不断地尝试、分析、配比。

三日后,当所有人都快要绝望时,苏云织带着一脸疲惫,和一碗黑色的汤药,走进了三皇子的寝宫。

“喝下它。”

在皇帝和皇后怀疑的目光中,三皇子喝下了汤药。

一个时辰后,奇迹发生了。

三皇子的高烧退了,也不再上吐下泻,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特效药研制成功了!

全城欢腾!

在苏云织的指挥下,特效药被大量熬制分发,瘟疫很快得到了控制。

半个月后,京城解封,一切恢复了正常。

皇帝龙颜大悦,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自册封苏云织为一品诰命夫人,赏金千两,良田万亩。

“苏夫人以一人之力,挽救全城百姓,功在社稷,当享此殊荣!”

苏云织站在金銮殿下,接受百官的朝拜。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被人轻贱的痴傻庶女,不再是太子不要的弃妇,而是整个大夏的英雄,是连皇室都要倚重的存在!

她的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慕容烬站在百官之中,看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女人,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嫉妒和悔恨的火焰,彻底烧成了灰烬。

凭什么?

凭什么她能得到这一切?

这一切本该是他的!她身边的位置,也应该是他的!

他看着站在苏云织身边,满眼都是宠溺和骄傲的萧决,心中的恨意和杀意,攀升到了极致。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他要毁了她,毁了萧决,毁了这一切!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慕容烬彻底疯了。

他暗中联络了对大夏虎视眈眈的北狄国,许诺割让三座城池,换取他们的军事支持。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以“清君侧,诛杀奸臣萧决”为名,悍然发动了宫变。

北狄的铁骑和他豢养的私兵里应外合,迅速控制了京城九门。

叛军一路杀向皇宫,同时,另一支精锐部队将整个将军府围得水泄不通。

一时间,京城火光冲天,杀声震野。

萧决早已察觉到慕容烬的异动,提前做了部署。将军府的亲兵个个以一当十,叛军久攻不下。

两军在将军府外形成了对峙。

慕容烬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面容扭曲而癫狂。

他派人传话,只有一个条件。

“让皇帝下旨,令萧决休妻!然后,把苏云织完好无损地送到我面前!否则,今日便血洗将军府,明日就踏平皇宫!”

消息传开,满城哗然。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太子发动宫变,不为皇位,竟只为一个女人!

一时间,苏云织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红颜祸水!”

“若不是她,太子怎会谋反!”

就连一些原本对她心存感激的百姓,此刻也开始动摇,窃窃私语。

将军府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夫人,您不能出去!”管家和一众亲信跪在地上,死死拦住苏云织的去路,“那慕容烬已经疯了,您出去就是送死!”

萧决握着她的手,掌心冰冷。他一言不发,但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苏云织却异常平静。

她反握住萧决的手,轻声说道:“夫君,相信我。”

她挣开众人的阻拦,一步步,走上了将军府的城楼。

月光下,她一袭白衣,风吹动她的裙摆和发丝,宛若随时会乘风而去的仙子。

城楼下,慕容烬看到她出现,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

“织织!你终于肯出来了!快过来,到我身边来!”他向她伸出手,仿佛一个等待爱人归来的情郎。

“慕容烬,”苏云织开口了,声音不大,却通过内力传遍了整个战场,“你以为,你赢定了吗?”

“哈哈哈!”慕容烬大笑,“苏云织,你别装了!现在整个京城都在我掌控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这里就会血流成河!你若识相,就乖乖下来,否则,我第一个就杀了萧决!”

苏云织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像在看一个可悲的虫子。

“你勾结北狄,引狼入室,卖国求荣,也配谈赢?”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高高举起。

“这是你写给北狄可汗的亲笔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要割让云州、朔州、并州三座城池!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慕容烬脸色大变:“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不仅有这个,”苏云织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我还有证据,证明你为了早日登基,从一年前开始,就暗中给皇上下慢性毒药!”

此言一出,叛军之中一阵骚动。

勾结外敌,谋害亲父,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慕容烬彻底慌了,他指着苏云织,嘶吼道,“杀了她!给我放箭,杀了这个妖女!”

然而,他身后的士兵们,却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看来,你的人,不怎么听话啊。”苏云织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就在前几天,她借着为北狄使臣看病的机会,从他口中套出了慕容烬的计划,并用特制的毒药,换来了这封致命的亲笔信。

同时,她还做了一件事。

一件足以扭转整个战局的事。

“慕容烬,”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口渴?有点……四肢无力?”

慕容烬一愣,随即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和乏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不止是他,他身后的数万叛军,也纷纷感到不对劲。许多人手里的兵器都拿不稳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你做了什么?”慕容烬惊恐地看着苏云织。

苏云织缓缓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没什么。我只是在三天前,往京城所有的饮用水源里,都下了一点我新研制的‘软筋散’而已。”

“此药无色无味,不伤性命,只会让人在十二个时辰内,浑身无力,手无缚鸡之力。”

“算算时间,现在,药效应该发作得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将军府的大门轰然打开。

萧决一身戎装,手持长枪,率领着精神抖擞的将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

而叛军,早已成了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战局,瞬间逆转!

慕容烬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彻底崩溃了。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不是输给了萧决的千军万马,而是输给了那个他曾经弃之如敝履的女人。

“不——!”

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拔出佩剑,竟疯了一样朝着苏云织的方向冲去。

他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她一起!

然而,一道玄色的身影比他更快。

萧决如天神下凡,挡在了他的面前。

“噗——”

长枪穿心而过。

慕容烬的身体僵住了,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洞。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没有看杀了自己的萧决,而是死死地盯着城楼上那个白衣胜雪的女子。

他的眼中,没有悔恨,没有恐惧,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疯狂的占有欲。

仿佛在说:你是我的……

叛乱,一夜之间被平定。

慕容烬的尸身被下令挫骨扬灰,永世不得入皇陵。

作为同党的苏晚晴,在狱中被赐了一杯毒酒。临死前,她才从狱卒口中得知,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慕容烬用来刺激和对付苏云织的一颗棋子,用完即弃。她带着无尽的悔恨和怨毒,在痛苦中死去。

苏云织和萧决因护驾平叛有功,得到了皇帝最大的封赏。

萧决被封为异姓王,权倾朝野。苏云织的一品诰命夫人身份,更是无人能及。

他们成了整个大夏,人人敬畏的神仙眷侣。

所有曾经嘲笑、欺辱过苏云织的人,如今只能跪在尘埃里,仰望着她的荣光,追悔莫及。

侯府的人几次三番想来攀关系,都被将军府的侍卫乱棍打了出去。

风波过后,将军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暖阳午后,庭院里。

萧决正在练剑,苏云织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医书,恬静美好。

练完剑,萧决走到她身边坐下,自然地拿起帕子,擦拭她额角的薄汗。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在看一些安胎养身的方子。”苏云织头也不抬地说道。

萧决手上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停滞了半秒,声音有些发紧:“你看这个做什么?”

苏云织放下书,抬起头,眉眼弯弯,笑意盈盈。

她执起他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放在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因为,这里,”她看着他,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有你的孩子了。”

萧决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双在战场上杀伐果断、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不知所措的慌乱和狂喜。

他怔怔地看着她的小腹,又看看她带笑的脸,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织织,我……”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远方,似乎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在等待着他们去携手共创。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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