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么说吧,如果你随便在大学里问一圈,有几个人是胡适的死忠粉,也有不少觉得他就是个“滑头”,甚至不屑理他。有人把他叫作“国学大师”,又有人咬牙切齿地骂他是“投机分子”。这人的名字,国人谁没听过,但要论他的心思,啧,真是绕来绕去,让人捉摸不透。更别提那风头浪尖之际
这么说吧,如果你随便在大学里问一圈,有几个人是胡适的死忠粉,也有不少觉得他就是个“滑头”,甚至不屑理他。有人把他叫作“国学大师”,又有人咬牙切齿地骂他是“投机分子”。这人的名字,国人谁没听过,但要论他的心思,啧,真是绕来绕去,让人捉摸不透。更别提那风头浪尖之际,他的立场总是让人“起一肚子火”。你要说他一无可取,也不能全算冤,但要夸他肩负道义,这帽子他戴得不牢。
时间要拉回到1915年,那会儿北洋政府刚刚认了日本那本《二十一条》。全国上下空气都紧张得很,胡适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却跟别人不一样。大伙哀鸿遍野,他倒挺满意,好像终于等到了“明智的改变”,嘴边还夸北洋政府办事圆滑,外交头脑有进步。我有时纳闷,他是不是那种遇到风暴只找晴天的一类人。可乐的地方是,外头学生已经在街头喊破嗓子了——五月七日,国耻记心头,为了报仇,年轻学生都铆着劲儿。长沙有个师范生,气到写下十六个字,意思就是把“奇耻大辱”记到骨子里。
胡适对此倒觉得孩子们太激动,他像个老师一样站出来,发表什么公函,训学生患了“爱国癫”。你说这话要是搁在后来的大时代里,哪还搁得住?在他心里,似乎爱国主义也是种“失控的疯狂”,认以“和稀泥”才是正路。我是想过,他是不是天生比较冷漠,总爱用理性去拆解情感,但有时候,这种理性也叫人寒心。
到了九一八之后,形势又起风云。东北丢了,蒋介石那边选择“守望”,抗日先缓一缓。这时胡适身份变了,既是北大文学院院长,也是国民政府财政委员会的委员,说白了,文人的外衣罩着一层政客的底色。他这会儿跟顶头上司宋子文谈东北,语气平静得叫人牙痒痒——不如就放了东三省吧,咱们国内实在太弱,还谈什么对抗?宋子文也是见惯风雨的老买办,这番话也叫他不能忍,回怼胡适:“三千多万同胞哪是说放就放!你怎么敢决定别人的命运?”胡适转身就装起低头认错,寄了封信去道歉,言语又老老实实。可转身,私下里他早就拉了票友,另起了一个“自觉救国会”,继续在后头鼓吹妥协,甚至提出让国际来共管,让东北三省自治,听着怪像现在的某些“学者”嘴里的“国际干预”。
1933年又有一板,众所周知的长城抗战打起来。傅作义的部队跟日军打得热火朝天,胡适却另发一篇文章,意思是和日本小范围妥协,能谈则谈。还托人把建议送到蒋介石那。蒋介石看了之后,好像忽然之间觉得有人懂自己心思,于是大张旗鼓地赞了一句“卓见甚佩”。隔天,《塘沽协定》就落地,中国军队撤了,等于给日本喘息的机会。历史总是重复,很多事到了这一步都埋下了后患。
然后继续是1935年的华北事变,红军这头在陕北扎下根,日本那头在北方盯着。胡适又写信给蒋介石,解释道:日本在那闹事啊,实际想要的还是让中国承认满洲国,至于别的,都是幌子。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最后指了个路子:既然打不过,也没人帮,不如干脆认了,五十年后再见分晓。至于东北三省的老百姓,这五十年里怕是要一直遭罪。
可是外头百姓和学生不干了,一二·九抗日浪潮起来,北大的孩子怼得也痛快。学生贴了爱国通告,他偏把人家的公告给撕了,这也是真性情,但真叫人说不上是好是坏。学生回敬一封公开信,“你卖了华北,还好意思当北大院长?”平常场面也变成对峙。鲁迅瞧不过胡适,也在话里暗搓搓地讽他是日本帝国主义的亲信。
转眼到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硝烟遮天。蒋介石那边是真的硬气起来,发了“全民抗战”口号,要大家咬住不松。胡适呢,又在悄悄加入了所谓的“低调俱乐部”,主张对日低头防共,甚至说出“我宁愿亡国,也不主张开战”这种话。形势焦灼,蒋介石开会,胡适也不甘寂寞,让陈布雷递交一份建议书,两句话归结就是“再求一次和平,不如断腕认了东北,争取未来五十年太平”。程潜当场破口大骂,说这种建议简直是“汉奸”。
上海《申报》那时候看腻了他的调调,也讽刺:逢危难就让国人卧薪尝胆,再拖上几十年,难道中国要永远低着头?大伙心里都对这位“专家”的意见不再买账。
可蒋介石还是拿胡适没办法,最后给了他一条路,送到美国,让他去当驻美大使。想让他拉拉援助。结果胡适上任后,反而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专注跑讲座、领奖项,风头盖了,却鲜有实际动作,不借款、不采买、不管救济。如今回头看,他那三十多个荣誉博士头衔,真是让人又哭又笑——风生水起,叫“功成名就”的一类人都自愧不如。
卸任之后,胡适干脆隐居美国大学,把救国列在“做学问”之后,人生要紧的是“无上的快感、个人享受”。宋子文向蒋介石告状,蒋在日记里气得不行,说胡适这人哪都好,就是没品格。他甚至把胡适称作“狐仙”,说其最能祸国,文化上的祸根。
后头还有更“精彩”的事儿。蒋介石退去台湾,全岛沸腾。吴国桢下美后大鸣大放,揭示“白色恐怖”。岛内风雨,蒋介石头疼,想连胡适带进来“稳住阵脚”。一连给他打钱,胡适二话不说,提笔就是好几篇文章,说台湾其实很自由。很显然,“主张民主自由”不过是胡适嘴里的一把钥匙,至于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收,也就他自己说了算。
据传五十年代,胡适拿了蒋的九笔款,合共四万五美金。不说数额多大少,意思到位就行。也难怪蒋介石最终还是“厌恶”他,他在日记里骂胡适是“最无品格的文化买办”,嘴上是“中立”,实际上不拿钱就反水。这种人,很难归类,或许只有“狐仙”这词最贴切,也算蒋介石刻薄,却也真有几分像。
胡适的命运,也许才是真正的“世故学”。1962年2月24日,他心脏病发作,撒手人寰。那一周后,蒋介石在日记里写下:“去世的胡适,算是在民族复兴路上除了一个绊脚石。”你说人死之后,名声如何论定,这话到底算哀悼还是幸灾乐祸?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就这样,胡适始终兜兜转转,一套“精致利己主义”贯穿一生。爱国、救国、民主、自由,这些词于他而言,到底是工具还是信仰?到头来,连主子都嫌弃。你要说他是现代知识分子的前身,对了一半。你要洗白他,那是没门。只能说这胡适,太过复杂、太过世故,像极了那些永远在权力边缘、随时换边的人。可话说回来,如果没有那些风暴年代,也许他就能安安静静做个学问人,喝茶,看水经,享人生无上的趣味。哎,这命,谁能说得清?
来源:月光下寂寞孤寂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