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回娘家3天不回,我去接她,岳母递给我一本日记:孩子 忍着点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6 03:57 2

摘要:“喂,老赵,你咋还不走啊?”售票处老张探出脑袋,朝我喊。他头发里扎着根木筷子,不知道是早饭吃面时顺手插上去忘了取,还是故意那么干的。

手里攥着那本深蓝色的日记本,我坐在车站的长椅上,迟迟不敢打开。

“喂,老赵,你咋还不走啊?”售票处老张探出脑袋,朝我喊。他头发里扎着根木筷子,不知道是早饭吃面时顺手插上去忘了取,还是故意那么干的。

“马上走,再歇会。”我冲他摆摆手。老张笑着缩了回去,晃着那根筷子又不见了。

窗外,最后一班去县城的中巴刚开走,稀稀拉拉地冒着黑烟,烟里夹着一股煎包子的香味——司机老常每天会在发车前买几个油煎包垫肚子。

我翻开日记本的扉页,看见了小丽熟悉的字迹。笔触清瘦,瘦得像她这几年的身子骨。医生说过:“营养不良,精神压力大。”

站在她娘家门外的时候,我没敢进去。岳母在院子里剥玉米,见了我也没出声。那天下了场细雨,水洼里泡着白色泡沫——村里人洗衣服时的肥皂沫。

“小丽在屋里休息呢,”岳母说,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你们那点事我也知道一些。”

我等着她骂我,但她只是从围裙里拿出这个本子,递给我,说:“孩子,忍着点。”

翻到第一页,是去年立冬那天。

「今天镇上送暖气管道,李厂长家最先通上了。我怀疑肚子里有了,但没告诉谁,怕老赵高兴过头又去赊酒喝。」

我愣住了。孩子?小丽从没提过。我们结婚五年,医生说她子宫内膜薄,怀孕难。去年她忽然提出想单独睡,说是晚上热。现在看来,可能是怕我碰到她的肚子吧。

嘴里忽然尝到一丝咸味。是眼泪流到嘴角了。我也没顾得上擦,急切地往下翻。

「老赵昨晚又晚归。口袋里还有口红皮,说是同事的。那小广场上的女人,我知道,全村都知道。但老赵赚的钱大半交了家用,我也不敢多说。毕竟婆婆住院那阵子,他嘴上没说什么,钱倒是一分不少地出了。人就是这样,有好有坏。」

当时厂里纺织车间来了批年轻女工,我偶尔和他们喝过几杯。那口红皮是同事老王媳妇的,我帮他从超市买的,顺手揣兜里忘了拿出来。可小丽不会信。

窗外过去一辆拖拉机,载着一群戴红围巾的小学生,吵吵嚷嚷。大概是邻村小学组织秋游。车斗里一张张小脸冻得通红,眼睛却亮得惊人。

如果我们的孩子活着,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我没能问过小丽这个问题。

《十月十四,下雨》 「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胎儿可能有问题,建议再观察。走出医院门口,看见老赵在门卫室和人打牌。他说是陪同事看病,不好意思进妇产科。我没告诉他检查结果,他也没问。」

那天我确实在医院,陪车间主任去看他闺女。但没打牌,只是在门卫室借了把伞。小丽从我身边走过,眼睛红红的,我以为是感冒了。

《十一月二十,晴》 「今天感觉肚子一阵阵疼。婆婆让我多喝热水,说她生老赵那会儿也是这样。打电话给老赵,他说在开会。背景音里全是麻将声。」

我使劲回想那天在哪儿。那时厂里刚发了奖金,几个车间师傅凑钱买了只羊,喊我一起去吃。我是真忘了接电话,等看到未接来电,回过去却怎么也打不通。

日记上那页有水渍,字迹晕开了一片。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打湿的。

《十一月二十一,阴》 「凌晨三点,肚子痛得厉害,婆婆送我去医院。半路上遇见喝醉的老赵,师傅们架着他往家走。他看见我们,愣了几秒,然后吐了一地。」

那晚上我们喝多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只有模糊的记忆。隐约记得看见小丽坐在三轮车上,脸色煞白。我以为是做梦。

长椅上又坐下一个人。是卖烧饼的王大爷,腿上放着个暖水袋,搓着手,不时往手心里哈气。我们互相点点头,没有说话。我小心翼翼地擦掉落在日记本上的泪水,继续往下看。

《十一月二十二,雪》 「孩子没有了。医生说是先天畸形,保不住的。婆婆在外面哭,说是她没照顾好我。老赵一夜没回来,听说在镇医院输液,喝断片了。没人知道我怀孕的事,也没人来看我,挺好。」

那一页下面贴着一张B超单子,已经有些泛黄。照片上是一个模糊的小点。我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个点,心里空落落的。这个秘密,小丽一个人扛了那么久。

《十一月二十三,雪》 「出院了。老赵来接我,眼睛红得像兔子,说是感冒了。我没告诉他孩子的事,他也没问我为什么住院。回家路上,他买了我爱吃的山楂糕,我一口没动。我想,也许我们就这样慢慢变成了两个互不关心的人。」

那时候开始,小丽就变了。原来爱笑的人,眼睛里没了光。我以为是她身体不好,带她去看过几次医生,吃了一堆补药,也不见好转。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装作一切如常。她白天缝补村里人的衣服,晚上早早睡了。有时候半夜醒来,看见她趴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月十八,晴》 「婆婆今天给老赵介绍对象,说是开玩笑。那女的是镇上信用社的,家里有楼房。老赵不置可否,笑了笑。晚上做饭时,我切到了手指,血滴进汤里,谁都没发现。」

我想起来了,那女的姓周,确实是信用社的,但早就结婚了。老妈那天只是说人家有个表妹,家境不错。我哪会看上别人?只是那段时间小丽总是无精打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三月二十九,风大》 「今天镇上赶集,看见老赵和一个女人说话,笑得见牙不见眼。女人穿着红色的羽绒服,扎着高马尾。我躲在布料摊位后面,等他们走远才出来。回家的路上被风刮得睁不开眼,眼泪直流。」

那是老同学小杨,大学毕业后去了深圳,春节回来看父母。那天在集市偶遇,聊了几句近况。红色羽绒服我有印象,但哪来的高马尾?小杨是短发啊。难道小丽看错了人?

王大爷的烧饼摊收了摊子,颤巍巍站起来,弯着腰对我说:“老赵,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等下就走,”我勉强笑了笑,“今儿买卖怎么样?”

“唉,不咋地。”他抖了抖围裙,“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吃烧饼了,都去吃那些洋玩意儿。”

他蹒跚着走远了,暖水袋忘在了长椅上。我喊了他一声,他摆摆手说不要了,漏水了。

《四月十,阵雨》 「梦见那个没出生的孩子,是个男孩。婆婆抱着他,高兴得直跺脚。我想抱抱他,可够不着。醒来时枕头湿透了。想告诉老赵,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读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人揪住了一样疼。为什么她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我会更珍惜她,不会让她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些。

《五月二十,热》 「今天老赵问我要不要去看医生,说我这两年像变了个人。我没吭声。电视里正放着一对夫妻因为孩子吵架的戏。老赵把声音调小了,说:“咱们不着急要孩子,你的身体要紧。”我差点就说出来了,可最后还是没说。」

我记得那天,小丽眼睛红红的,我以为是辣椒熏的。那时我真的很担心她,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男人就是这样,话到嘴边说不出来,只会干着急。

《六月一,暴雨》 「儿童节。镇上的幼儿园放假,到处都是拉着小孩的家长。老赵买了个冰激凌,分给我半个。我们坐在超市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忽然说:“以后要个女儿也不错,你觉得呢?”我丢下冰激凌就走了,他在后面喊了好几声,我没回头。」

那天小丽确实莫名其妙走了,我追出去好远才发现她已经坐上了回村的班车。回家后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哭,我隔着门问她到底怎么了,她说我自己好好想想。

我哪知道她心里装着这么大的事?

日记翻过大半,一张照片从中间掉了出来。是一张小小的拍立得,上面是一套婴儿衣服,粉蓝色的,上面绣着小熊。照片背面写着:「本来想告诉他的,但看他和那女人说说笑笑的样子,还是算了。这套衣服藏在妈那里吧,也许以后用得上,也许永远用不上了。」

照片边缘已经泛黄,像是时常被人拿出来看。我想起小丽总是偷偷回娘家,原来是去看这套小衣服。

《八月三,热得不行》 「又梦见那个孩子了。这次他长大了点,牙牙学语,一直叫爸爸。老赵蹲下来抱他,我站在远处看着。醒来时觉得空落落的。老赵说我半夜说梦话,问我梦见什么了,我说不记得了。」

我放下日记本,抬头望向天空。夜幕已经降临,星星像碎钻一样撒在墨蓝色的天幕上。村口的路灯亮了,光线惨白,照得地上的石子影子分外清晰。

这些梦,这些痛,这些秘密,都是我不知道的。小丽一个人扛着这些,又怎么会不憔悴?

《十月二十,风大》 「今天是预产期。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应该出生了。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再怀孕。我买了一个小蛋糕,一个人在河边吃完了。河水冷得像冰,我差点想跳下去。最后还是怕老赵找不到人回家做饭,就回去了。」

预产期?那天我特意请了假,说要陪小丽去镇上买冬衣。她说不用了,自己去得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带了块蛋糕,说是同学过生日,给的。我还笑话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过生日,也不请我去。

现在想来,那天她是有多痛苦啊。而我,却什么都没察觉。

《十一月二,霜》 「村里张寡妇生了个男孩,六斤三两。婆婆去帮忙了,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手腕扭了。老赵背着她去诊所,回来时大声嚷嚷:“儿子就是好啊,老了有人疼!”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洗碗。碗碎了,把手划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好多。老赵帮我包扎,还说我毛手毛脚的。」

我使劲想了想,才依稀记得这事。小丽那段时间总是心不在焉,经常打碎东西。我以为她是累的,也没多问。

《十二月十,下雪》 「今天下雪了,很大。老赵一早出门,说是厂里临时有活。我在窗户上哈气,画了个小人。雪越下越大,把院子都埋了。下午婆婆来敲门,说看见老赵和一个女人在镇上的小旅馆进进出出。我告诉她看错了,老赵去县里办事了。晚上老赵回来,身上带着酒气和香水味。我什么也没问,他什么也没说。」

这一页我看得云里雾里。那天厂里确实有急活,我和几个同事加班到半夜。哪来的小旅馆?哪来的女人?至于香水味,可能是坐了同事李工的车,他媳妇开美容店,车上总是香喷喷的。

但在小丽眼里,这一切都成了我出轨的证据。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多误会?

《一月一,新年》 「新的一年了。老赵买了一堆鞭炮,炸得震天响。他问我许了什么愿望,我说希望今年能过得顺利点。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希望能忘掉那个没出生的孩子,希望老赵能回到从前那个样子。也许都不可能吧。」

我和小丽在一起十年,结婚五年。刚认识的时候,她是镇上邮局的接线员,声音甜甜的。第一次见面,她穿着蓝色的制服裙,扎着马尾辫,像个高中生。

那会儿我刚从技校毕业,在纺织厂当学徒。每个月工资不多,却总想着法儿给她买些小玩意儿——一次是发卡,一次是手帕,还有一次是她念叨很久的口红。

结婚那天下着小雨,她穿着红色的旗袍,踩着我妈的高跟鞋,艰难地走在泥泞的村路上。我们的婚车是拖拉机,喇叭坏了,一路无声前行。但我记得她笑得特别灿烂,眼睛里有光。

什么时候,那道光熄灭了?

《二月十五,阴》 「今天是元宵节。老赵晚上没回来,说是厂里聚餐。婆婆叫我别多想,说男人都这样。我煮了汤圆,一个人吃了。电视里放着春晚重播,小品演员说着我听不懂的笑话。后半夜老赵回来了,身上一股烟味。他给我带了盒巧克力,说是同事发的。盒子已经开封了,少了两颗。」

那天确实是厂里聚餐,庆祝去年的生产指标完成得不错。我喝了点酒,同事非要我尝尝他从广州带回来的巧克力。我本想都带回家给小丽的,但架不住大家起哄,只好吃了两颗。

《四月五,清明》 「今天去给爷爷扫墓,顺便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说我的身体还可以调理,也许还有机会怀孕。回家的路上遇见老赵骑摩托车带人,一个年轻女孩抱着他的腰。我躲在路边的杨树后面,看着他们从眼前呼啸而过。」

那天我是骑摩托车带人了,但不是什么年轻女孩,是我堂弟!那小子刚考上大学,回来炫耀,我带他去镇上转了一圈。他从小就瘦,抱着我腰的样子,远看确实像个女孩子。

这些误会,一个接一个,像墙一样在我和小丽之间堆砌起来。而我,却浑然不觉。

《五月二十,阴转雨》 「今天想跟老赵坦白一切。晚饭的时候,他忽然说村里王寡妇的儿子考上了重点中学,羡慕得不得了。我的话又咽回去了。他不知道,我们也差点有个孩子。那孩子要是活着,现在也会牙牙学语了吧。」

我放下日记本,眼前模糊一片。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哭得像个孩子。

最后一页是一周前写的。

《七月三,晴》 「决定回娘家住几天。老赵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我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的。我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了,可能是那个经常和他一起的年轻女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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