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瘫痪邻居割麦子,他让我翻开床底箱子,竟是解放前的老照片!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26 03:38 1

摘要:天擦黑的时候,我刚收拾完自家的麦子,就看见李婶子在院门口徘徊。她黝黑的脸上汗水混着尘土,结成一道道褐色的痕迹。

天擦黑的时候,我刚收拾完自家的麦子,就看见李婶子在院门口徘徊。她黝黑的脸上汗水混着尘土,结成一道道褐色的痕迹。

“老周啊,”她犹豫着开口,手指搓着围裙边,“能麻烦你明儿帮俺家割一下麦子吗?老头子…”

话没说完,我就明白了。李大爷去年从三轮车上摔下来,腰部以下瘫痪了,平日里只能靠李婶子照顾。

“行,明天一早就去。”我抹了把额头的汗,想起还有半瓶白酒在柜子里,“来喝两口?”

李婶子摆摆手,眼角有些湿润,转身匆匆走了。背影比去年又佝偻了些。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扛着镰刀去了李家地里。那块地在村东头,不大,也就一亩多点,但对只有李婶子一个劳动力的家庭来说,收成的好坏关系着一年的口粮。

麦子熟得正好,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我想起小时候,这个季节,村里的男人们都会聚在一起,一边割麦一边吹牛,到了中午,妇女们会把热腾腾的饭菜送到地头。那时候虽然苦,但热闹。现在,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

我弯腰割了半天,腰酸背痛。正想找棵树歇一会儿,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儿子的号码。我掏出来一看,手上的老茧差点把屏幕划出道痕。

“爸,听说村里又有拆迁的消息?咱家那块地值多少钱?”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里带着急切。

“谁又造谣了?”我哼了一声,“你好好在城里上班,别总惦记这点地。”

挂了电话,我突然不想休息了,弯下腰继续割麦子。这地里包含的汗水,儿子是不会懂的。

天快黑的时候,我把最后一捆麦子扛到李家院子里。李大爷坐在轮椅上,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我放下麦子,缓缓点了点头。

“老周,进来喝碗水。”

我走进屋子,看见老旧的电风扇在吱呀吱呀地转着,却吹不散屋子里的闷热。墙上挂着一面褪色的镜子,镜框上落了一层灰,边角处粘着一张发黄的结婚照。

李婶子给我倒了碗水,上面飘着几片枸杞。我还没来得及喝,李大爷就示意李婶子先出去。

等李婶子走后,他费力地朝我招招手。

“底下,床底下有个铁盒子,你帮我拿出来。”

我愣了一下,还是弯腰看了看。果然,在他那张旧木床下面,有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我把它拖出来,盒子里传来纸张摩擦的声音。

李大爷紧张地看了看门外,然后低声说:“打开。”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盒盖。里面是一沓发黄的照片和一些纸张。最上面的照片已经泛黄卷边,拍摄的是一群穿着旧式军装的人,站在一面大旗前。

“这是…”

“解放前的照片。”李大爷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有力,“那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仔细看着照片。照片上,一个瘦小的少年站在几个高大的军人旁边,眼神坚定。

“这是你?”我指着那个少年。

李大爷点点头,这时他的背似乎挺直了些,仿佛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年代。

“那时候,日本鬼子刚走,国民党又来了。我们村被抓丁的抓去几个年轻人,我爹都快吓死了,整天把我藏在地窖里。”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老人,今天竟然有这么多话。

照片下面还有一张,是几个人扛着枪站在一个山头上。李大爷伸手小心地抚摸着其中一个人的脸。

“这是俺们连长,姓钱。后来被国民党抓去枪毙了。临走前,他把这些照片和文件给了我,让我好好藏起来。”

我翻到下一张,看见一群人围着一口大锅吃饭,脸上都带着笑。这笑容透过时光,依然温暖。

“那会儿虽然吃不饱,但大家伙儿有股劲儿,觉得日子会越来越好。”李大爷的眼睛湿润了,“不像现在…”

他没说完,我也没问。我们村这几年确实不好过。年轻人都出去了,土地撂荒,老人生病没人照顾,村委会的门常年关着,墙上的标语褪了色也没人刷新的。

“翻到最底下。”李大爷催促道。

我小心地把照片一张张拿开,底下是一份发黄的文件,盖着红色的印章。那字迹已经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份证明。

“这是什么?”

“立功证明。”李大爷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给部队当过向导,带他们绕过国民党的岗哨,救出了一个重要同志。”

我惊讶地看着他。从来没人知道,这个一辈子种地的老人,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

“后来呢?”

李大爷摇摇头,“后来啊,就是解放了。人民当家作主了。我回村种地,娶媳妇,生孩子。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些事情好像就是上辈子的事了。”

我看着文件上的日期,已经是七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李大爷沉默了片刻,眼睛看向窗外,那里只有黑暗和几点星光。

“前几天,俺听村里广播说,县里在收集革命老区的历史资料。俺寻思,人这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哪天就走了,这些东西不能带到棺材里去。”

他顿了顿,“再说,说不定对俺孙子上学有帮助。他在县城读高中,明年就考大学了。听说烈士后代有照顾政策。”

我没说话。这些年,村里的政策一茬接一茬,但能真正落到老百姓头上的没几个。不过,老人家的想法我能理解。

这时,李婶子端着饭菜进来了。一碗切得整齐的西红柿鸡蛋面,上面撒着香葱,旁边放着半个窝头。

“吃完再走。”她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我正想推辞,李大爷却坚持。他快速地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赶紧把盒子放回床底。

吃饭的时候,李婶子说起村里的闲事。隔壁张老太的猫又下了一窝崽,村东头的杨家孙子考上了省重点高中,镇上新开了家超市,东西便宜但听说质量不太好。

日常的琐事,平凡的生活,仿佛一切都很正常。但我心里知道,在这平静的表面下,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吃完饭,我起身告辞。李大爷突然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出奇。

“老周,明天能不能帮我去县里一趟,把这些照片和证明送到县文化馆?”

我看了看他,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电动三轮,带着那个铁盒子去了县里。县文化馆在一栋新建的大楼里,门口停着几辆高档轿车。

我推开玻璃门,冷气扑面而来,和村里的闷热形成鲜明对比。前台的小姑娘正低头玩手机,听见动静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

“找谁?”

我说明来意,她指了指三楼,说那是县史志办。

上了三楼,我找到了县史志办的门牌。里面几个人围在一张大桌子前讨论着什么,看到我进来,都停下了谈话。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走过来,“有事吗?”

我把盒子放在桌上,解释说这是我们村一位老人的物品,他参加过解放战争,有立功证明。

眼镜中年人随意地翻看了几张照片,又看了看那份证明,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这种东西我们收到很多,大部分都是伪造的。”他推了推眼镜,“现在很多人为了补贴或者子女升学,什么证明都敢造。”

我感到一阵愤怒,但忍住了。“这是真的,那老人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腰部以下瘫痪,没必要…”

他摆摆手打断我,“行了,你留个联系方式吧。我们会查证的,如果属实会通知你。”

我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看着他把盒子随手放在了一堆文件旁边。

回去的路上,我想着李大爷期待的眼神,心里沉甸甸的。这些年,这个国家发生了太多变化,有些东西好像被遗忘了,有些人好像被遗忘了。

回到村里,我没直接去李家,而是骑车到了村东头的小学。那里现在已经废弃了,因为村里的孩子都送到镇上读书了。但操场还在,只是长满了杂草。

我坐在操场边的石阶上,回想起小时候在这里升国旗,唱国歌的情景。那时候,我们被教导要记住革命先烈的牺牲,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如今,那些记忆似乎只存在于教科书里了。

正当我出神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是周师傅吗?我是县史志办的李研究员。”

我一愣,“是我。”

“我们查证了您送来的资料,确认是真实的。那位老人叫李德山对吧?他确实参加过解放战争,而且立过功。”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激动,“这是很珍贵的史料,我们想亲自去拜访李老,详细了解一下当年的情况,可以吗?”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嗯了一声。

“对了,根据政策,像李老这样的革命老战士,是有补贴和医疗福利的。我们会协助他办理相关手续。”

挂了电话,我坐在原地好久没动。院墙上”勿忘历史,面向未来”几个褪色的大字,被野蔓藤缠绕着,只剩下半截可见。

我站起身,决定去李家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才走到半路,就看见村长的儿子骑着摩托车急匆匆地从我身边经过,喊了一声:“老周,李大爷不行了,赶紧去看看!”

我心一沉,跑向李家。

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李婶子瘫坐在地上,眼泪流个不停。有人说李大爷是心脏病突发,去得很突然。

我走进屋里,李大爷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脸色发青,已经没了气息。我看着他的脸,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我看见床底下的那个铁盒子不见了。李婶子看出我的疑惑,抹着眼泪解释说,李大爷昨晚让她把盒子拿出来,他一直抱着盒子,翻看里面的照片,直到凌晨才睡下。

我默默地走出屋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天空很蓝,麦田一片金黄,风吹过,麦浪翻滚,如同海洋。

县史志办的人第二天就来了,他们为李大爷申请了烈士家属的待遇,承担了丧葬费,还说会把李大爷的事迹写进县志。

李大爷的葬礼很简单,按照农村的习俗办的。他的孙子从县城赶回来,穿着校服,脸上的稚气还未褪去。我告诉他关于他爷爷的事,他似乎不太相信,但还是认真地听着。

葬礼结束后,那个铁盒子交给了县博物馆。李婶子说,老头子活着的时候藏了一辈子,现在终于可以让更多人知道了。

那天下午,我又去了李家的麦田。麦子已经全部收割完了,只剩下金黄的麦茬和散落的麦粒。我蹲下身,捡起一粒麦子放在手心。这粒小小的种子,包含了多少汗水和希望。

有时候想想,人不也是这样吗?看似平凡的外表下,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李大爷一辈子都在这片土地上耕作,默默无闻,但他曾经的青春和热血,他对这片土地的爱,从未改变。

回去的路上,我看见村口的宣传栏换了新内容。最显眼的位置贴着李大爷的照片,旁边是他的事迹简介。照片是他年轻时的样子,眼神坚定,充满希望。

村长告诉我,县里准备把我们村列入革命老区,会有扶持政策。大家都很高兴,但我知道,李大爷已经听不到这个消息了。

晚上,我坐在自家院子里乘凉,望着满天星斑。邻居家的收音机在放一首老歌,唱的是”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我不自觉地跟着哼了起来,这歌李大爷以前也常哼。

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声,新的一茬麦子即将播种。生活还在继续,故事还在延续。

那个秋天,李大爷的孙子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听说学校知道他是烈士后代,给了他特殊照顾。李婶子卖了头牛,帮他凑了学费。

而我,依然在这片土地上耕作,守望着这个普通而又不普通的村庄,和它不为人知的故事。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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