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没问题，老地方见。”我最后回了句，使劲让语气听着跟平时一样轻松。

偷偷喜欢楚念薇已经五年了，她家突然就垮了。

虽然财产清算后还剩下点，但显然不够她继续出国深造。

楚念薇终于开口向我求助，我半真半假地回应：

“行啊，不过家里规矩多，要不你帮我添个丁？这样我也能...”

话还没说完呢，楚念薇就给了我一记轻拳，

“咱俩不是好兄弟吗，你居然想睡我？”

...

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手机屏幕。

楚念薇发的消息，让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悬着，半天没动。

“默默，明天有空不？想请你喝杯咖啡。”

就这么一行字，我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十遍。

楚念薇很少主动约我，更别说用“想”这种词了。

她平时都大大咧咧的，直接甩个地址过来，再加句“不来是小狗”。

五年了，我偷偷喜欢这个傻姑娘，整整五年。

手机突然震了下，又一条消息弹出来：“有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

我心猛地一沉。

重要的事？

难道是要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

还是打算跟那个一直追她的学长一起出国？

“没问题，老地方见。”我最后回了句，使劲让语气听着跟平时一样轻松。

放下手机，我走到衣帽间，开始挑明天要穿的衣服。

虽说在她眼里，咱就是“哥们儿”，但每次见她我都得好好拾掇拾掇——就是不能太扎眼，不然她得笑我“突然变娘了”。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咱俩常去的那家咖啡馆。

找了个靠窗的座儿，点了她最爱的焦糖玛奇朵，还有我的美式，然后就开始坐立不安地等。

“默默！”门口传来清亮的声音。

抬头一瞅，楚念薇穿着淡蓝色连衣裙走进来，阳光从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裹了层柔柔的光。

她长发随便扎了个马尾，跟着脚步轻轻晃，脸上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笑。

可我仔细一看，她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笑起来也没平时自然。

“等很久了？”她坐到我对面，马上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啊，还是默默最懂我。”

“刚到没多久。”我装作不在意地问，“啥重要的事啊，这么正式？”

楚念薇的手指在杯沿上画着圈，眼神有点飘忽。

“那个...”她深吸一口气，“我家破产了。”

“啥？”我差点把咖啡杯碰倒，“啥时候的事？”

“上个月正式申请破产保护了。”她苦笑了下，“其实从去年就有苗头了，我爸一直瞒着我和我妈，直到实在瞒不住。”

我一时说不出话，楚念薇家虽说比不上我家，但也是千万以上的中产，突然破产真是我没想到的。

“清算完还能剩点，过日子没问题。”楚念薇接着说，声音越来越小，

“但是...我的留学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我这才明白她今天为啥这么不对劲。

楚念薇从大二就开始准备去德国读研，为这还考了TestDaF。

本来啥都准备好了，现在家里出了这档子事。

“学费加生活费，一年至少六十万。”她咬着下嘴唇，“我爸说...家里现在拿不出这笔钱。”

“所以...默默，我可能需要向你借一笔钱。”

听到这话，我不知咋的突然有点高兴，我家确实有钱——疫情那阵靠快破产的口罩厂翻了身，现在资产快三个亿——但楚念薇从没因为这对我另眼相看，甚至老笑我是“躺平的富二代”。

“我知道这请求太过分了。”她赶紧补充，“我可以写借条，按银行最高利息算，工作了肯定尽快还你！”

看着她急乎乎的样子，一个疯狂的想法突然钻进我脑子里。

这么久了，我一直不敢表白，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可现在，老天爷给了我个机会。

“没问题。”我听见自己说，“就是家里管得严，要不你帮我生个孩子吧！”

楚念薇的手停在半空，咖啡杯里的液体因为突然一晃，溅出几滴，落在她白白的手背上。

她慢慢放下杯子，眼睛瞪得溜圆，好像听到了啥特离谱的笑话。

“你……你刚才说什么？”她一字一顿地问，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点发慌，可话都出口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我说，你可以帮我生个孩子，这样我爸妈就不会整天催我相亲了，而且——”

“啪！”

确定自己没听错，楚念薇猛地一拍桌子，引得旁边几桌客人都看过来。

“程默！你脑子被门夹了是不是？！”她咬牙切齿，脸涨得通红，

“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让我生猴子？！”

下一秒，她的粉色“王八拳”就朝我招呼过来，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楚念薇一边挥拳一边怒斥：“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禽兽！”“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

“哎呀哎呀，轻点！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边躲闪边求饶，心里却有点窃喜——至少她没直接翻脸走人。

“你开什么玩笑！”她气冲冲地收回拳头，双臂交叉瞪着我，“你以为我现在走投无路，就会接受这种荒谬的条件？”

我揉着被她打得发麻的肩膀，装作若无其事地耸耸肩：“那么……200万？”

楚念薇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突然靠近我，声音压低：“程默，你疯了吗？200万就为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朵却悄悄红了。

“300万。”我直视她的眼睛，心跳如鼓。

我知道自己在冒险，但此刻却停不下来。

“你……”楚念薇的表情变得复杂，她咬着嘴唇，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不是钱的问题……”

“500万。”我深吸一口气，报出了这个数字。

这是我卖掉跑车，加上个人账户里能动用的资金极限了。

咖啡馆里的背景音乐突然变得格外清晰，是一首缠绵的钢琴曲。

楚念薇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500万……”她轻声重复着这个数字，眼神飘向窗外，

“足够我在德国读完硕士，还能有余钱帮家里……”

我的心沉了下去，她居然真的在考虑！

“默默，”她突然转回头，直视我的眼睛，“你确定是认真的吗？不只是开玩笑？”

我的喉咙突然发紧，此刻我应该笑着说是玩笑，然后爽快地借钱给她。

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楚念薇深吸一口气，然后做了一个让我震惊的动作——她伸出手，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

“好，我答应你。”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有个条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心传来的温度让我心跳加速到几乎要冲出胸腔。

“什么条件？”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生怕吓跑这突如其来的转机。

楚念薇的手指微微收紧，我能感觉到她也在紧张。

“承包我生育的一切费用。”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包括产检、营养费、产后恢复……还有……”

“没问题！”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她，生怕她反悔，

“全包！我还可以给你请最好的月嫂，住最好的月子中心！”

楚念薇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答应得也太快了吧……”

“因为我是认真的。”我反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指尖的颤抖，

“从大二第一次在社团见到你，我就……”

“停！”她猛地抽回手，脸涨得通红，

“现在说这些太奇怪了！我们……我们还是先谈正事。”

她从手提包里摸出了一个小笔记本，开始仔细地罗列出了各项条款：

"首先，这笔钱算是我借的，我会还给你；其次，你负责支付我怀孕期间的所有费用；然后......"

看着她低头认真书写的侧颜，我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已经五年了，我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与她建立更深的联系。

"然后，"她轻咬着笔尖，似乎在字斟句酌，

"等孩子出生后，我们......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相处。"

这句话仿佛一桶冰水浇在了我头上。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孩子出生后，我们的关系将回到“朋友”状态。

"好的。"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但心里已经在计划如何在这段时间内让她改变想法。

楚念薇似乎松了一口气，继续写道："第四，怀孕期间你不能干涉我的日常生活......"

"第五，"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

"这有点难度，"我挠了挠头，"毕竟突然多了个孩子，总得有个解释......"

"那是你的问题。"她坚定地说，"我可不想被人看作是攀附权贵。"

我忍不住笑了："楚大小姐，你现在不就是在攀附权贵吗？"

"程默！"她抓起餐巾纸朝我扔过来，"这是借贷关系！借贷！"

"行行行，"我举起双手，"都听你的。"

她气呼呼地继续写，而我则偷偷地观察她。

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看着她，不用担心被发现。

"写完了。"她撕下那一页纸，递给我，"签字画押。"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整齐地写着《特殊借贷协议》，条款足足有十条。

最后还留有一行空白，写着"附加条款：______"。

"这是什么？"我指着空白处。

"以防万一想到别的。"她眨了眨眼，"怎么，不敢签？"

我毫不犹豫地签上名字，然后在附加条款后面加上："借款人有权随时探望孩子。"

楚念薇看到这一条，眉头微微皱起，但最终没有说话。

"那么，"她收起协议，突然变得有些不自在，"接下来......"

"接下来我会先把钱转给你。"我拿出手机，"100万定金，现在就转。"

"等等！"她按住我的手，"你......你不怕我拿了钱就跑吗？"

我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说......"我故意拉长了语调，

"我对自己的基因还是很有信心的。"

"去你的！"她假装要打我，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转账完成后，楚念薇盯着手机银行的通知看了很久，眼眶有些湿润。

"谢谢。"她轻声说，"我一定会还你的。"

"不急，"我轻声说，"先解决你留学的事吧。"

她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个......我们要不要......"

她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我心跳加速："什么？"

"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她终于说出口，"既然决定要孩子，还是先确保双方都健康比较好。"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对对，应该的。明天就去？"

"嗯。"她点点头，然后突然压低声音，"还有......那个......我们要不要先......练习一下？"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练、练习什么？"

楚念薇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就是......你知道的......总不能第一次就......"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你、你是说......"

"我查过了，"她语速飞快，"排卵期前后成功率最高，所以我们可以先......适应一下......"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咖啡馆的空调开得太冷了："那......今晚？"

“今晚如何？”我的声音有点颤抖，手指不由自主地轻敲着咖啡杯的边缘。

楚念薇低头不语，她的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投下了一小片阴影。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动作小得几乎难以察觉。

“我的住处离这儿不远。”我急忙补充道，担心她会改变主意，“走路大概十分钟就到了。”

“嗯。”她依旧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们先去吃晚饭吧……我有点饿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我赶紧站起来去结账。

我们走出咖啡馆时，夕阳正好照在楚念薇的侧脸上，给她的脸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我鬼使神差地拉起了她的手，她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挣脱，就任由我握着。

“想吃什么？”我故意保持一点距离，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楚念薇咬着下唇，思考的样子让我心跳加速：“就……你平时去的那家？”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指的是我们常去的那家粤菜馆。

没想到在这么紧张的时刻，她会选择一个熟悉的地方来寻找安全感。

“好，正好顺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去餐厅的路上，我们异常地沉默。以前总是楚念薇喋喋不休，我则负责吐槽或附和。

现在她安静地走在我身边，双手紧紧握着小包的带子，目光始终盯着地面。

我偷偷看了她好几次，发现她的脸颊一直红扑扑的。

“最近……社团怎么样？”我试图找个话题打破沉默。

“啊？”她像是被吓了一跳，“哦，还行……新来的学弟学妹挺活跃的。”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和楚念薇相处会这么不自在。

粤菜馆的老板看到我们，热情地迎了上来：“哟，小两口又来了？老位置？”

“不、不是……”我和楚念薇同时开口否认，声音重叠在一起。

老板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还是把我们带到了靠窗的角落位置——这里确实是我们常坐的地方，但此刻“老位置”三个字却让我如坐针毡。

点菜时，楚念薇心不在焉地翻着菜单，最后只点了个白灼菜心。

我加了虾饺、烧鹅和蟹黄豆腐——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多吃点。”我把虾饺推到她面前，“你太瘦了。”

楚念薇夹起一个虾饺，小口咬着，眼神飘忽不定。

吃到一半，她突然放下筷子：“默默，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你……后悔了？”

“不是……”她摇摇头，声音越来越小，“就是觉得好奇怪……我们明明是兄弟……”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诚实一点：“薇薇，其实我从来没把你当兄弟。”

她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

“从高中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喜欢你了。”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只是怕说出来连朋友都做不成，才一直装成好哥们。”

楚念薇的唇瓣轻轻颤动，好像有话要说，却又吞了回去。

她垂下视线，用筷子在碗里的豆腐上戳来戳去：“那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我坦白道，“但我不愿错过这次机会。”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长到我差点以为我们的对话就此打住。

终于，她低声说：“我……也是头一回和男生……你明白的……”

“我……我也是。”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这个尴尬的坦白反而让气氛缓和了一些。

楚念薇突然笑了：“所以我们俩都是新手？”

“看来是这样。”我挠了挠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吃完饭，我提议去附近的商业街逛逛，楚念薇点头同意。

夜幕降临，商业街的霓虹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时长时短。

经过一家内衣店时，楚念薇突然停下脚步，盯着橱窗里的一套黑色蕾丝睡衣出神。

“要……进去瞧瞧吗？”我试探性地问。

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连忙摇头：“不不不！就是……随便看看……”

但走了几步后，她又小声补充：“其实我带的睡衣都是卡通图案的……”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那个……挺可爱的啊。”

“傻瓜！”她脸红地打了我一下，“我是说……今晚不太合适……”

这个认识让我的大脑瞬间沸腾。

我们竟然在讨论这个！为了掩饰尴尬，我拉着她进了一家便利店。

“买……买点零食吧。”我随手抓了几包薯片和巧克力，“万一……饿了……”

楚念薇默契地没有揭穿我这个蹩脚的借口，反而认真地挑选起来：“这个口味不错……啊，还有这个新出的……”

结账时，收银员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两个满脸通红、抱着一大堆零食的年轻人，在晚上九点多买这些，看起来有点可疑。

走出便利店，冷风一吹，我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楚念薇似乎也冷静了一些，主动牵起我的手：“走吧，去你家。”

这简单的五个字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却意外地有力，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在给自己鼓劲。

我的公寓在一栋高档小区的顶层，装修简洁但舒适。

推开门时，我前所未有地注意到房间的杂乱——沙发上随意丢的外套，茶几上没收拾的外卖盒，还有角落里堆积如山的游戏光盘。

“呃……有点乱。”我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平时一个人住就……”

“比我想象中干净多了。”楚念薇环顾四周，好奇地打量着我的私人空间，

“原来你家的装修风格是这样的啊。”

她自然地走到书架前，指尖划过一排排漫画和小说：“哇，这套绝版了你还留着？”

看着她熟悉的动作，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她本就该在这里，在我的生活中，不只是作为“兄弟”，而是更亲密的存在。

“要喝点什么吗？”我走向厨房，“有果汁、可乐，还有……酒。”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种时候提酒，显得我多有企图似的。

“果汁就好。”楚念薇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尴尬，继续浏览我的书架，

“默默，你居然有这么多BL漫画！”

“那、那是社团活动需要的参考资料！”我急忙辩解，差点打翻刚倒的橙汁。

她坏笑着接过杯子，小啜一口：“解释就是掩饰~”

熟悉的调侃语气让我松了口气，至少现在的楚念薇又像平常那个爱捉弄我的女孩了。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中间刻意留出了一段距离。

电视开着，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谁都没认真看。

“所以……”楚念薇盯着自己的手指，“我们该……怎么开始？”

我咽了咽口水：“要不……先看个小电影？学习一下？”

她羞涩地点点头，整个人看起来像传说中的“蒸汽姬”。

我手抖着打开笔记本电脑，在搜索栏输入关键词时差点打错字母。

“你……经常看这个吗？”楚念薇小声问。

“也没有很经常！”我急忙否认，“就是……男生嘛，偶尔……”

视频一启动，气氛就尴尬到了极点。

我俩就像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硬邦邦地盯着屏幕，一动也不敢动。

屏幕上的男女已经开始亲昵，他们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客厅里特别响亮。

“他们...动作真熟练。”楚念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声音绷得紧紧的。

“都是演出来的啦。”我干笑两声，"正常人哪会这样..."

视频播放到一半，我偷偷瞄了楚念薇一眼，只见她整个脸都埋在抱枕里，只露出两只大眼睛，不停地眨巴着。

“要不...咱们关了吧？”我提议，"好像...也学不到啥有用的..."

她好像松了口气似的点头。我赶紧合上笔记本，房间一下子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其实...”楚念薇放下抱枕，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们可以...先从接吻开始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你...确定？”

她没回答，只是慢慢靠近我，闭上了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触感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带着女性的香甜。

一开始我们都有点笨手笨脚，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一起，逗得她轻声笑了出来。

当我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时，她轻轻地“呜”了一声，但没有推开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喘着气分开。

楚念薇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唇微微肿起，眼睛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

“还...要继续吗？”我轻声问，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楚念薇的眼睛水汪汪的，点了点头：“比我想象中......舒服。”

这个回答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更加深入。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她的身体柔软地贴着我。

“默默......”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声叫我，"去、去床上好不好？"

我几乎是半抱着楚念薇进了卧室，她的身体轻得不可思议，却又带着让人心颤的温度。

卧室的灯太亮了，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关灯？”

楚念薇摇摇头，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我想...看着你。”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热。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吻了她的额头、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她的回应虽然生涩，但却热情，小手笨拙地解着我的衬衫纽扣。

“第一次...我怕你疼。”我吻了吻她的指尖，“我们可以...慢慢来？”

楚念薇的眼眶突然红了，轻轻点头：“你比我想象中温柔多了...”

这个晚上我们尝试了三次。第一次笨拙又短暂，第二次她疼得直掉眼泪，我差点就要放弃。

第三次终于渐入佳境，当她在我的臂弯里达到顶峰时，那迷离的眼神让我永生难忘。

事后，楚念薇蜷缩在我怀里，像只餍足的小猫。

我轻抚她的背脊，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

“默默...”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哪里奇怪？”我吻了吻她的发顶。

“就是...”她抬起头，眼神复杂，“明明是为了钱才...但我居然...觉得很舒服...”

我忍不住笑了：“这说明我们身体很合拍。”

她捶了我一下，又把脸埋进我胸口：“不许笑！我很认真的！”

“好好好。”我收紧手臂，“那我也认真回答——我喜欢你五年了，能和你亲密，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楚念薇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其实...我可能也有一点点喜欢你。”

“什么？”我猛地撑起身子，“你说什么？”

“就、就是...”她结结巴巴地说，“有时候看你和其他女生说话，我会莫名其妙生气...还有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都好好收着...”

我欣喜若狂地吻住她，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热烈。

直到她喘不过气推我，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所以...”我抵着她的额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楚念薇眨眨眼：“债主和债务人？”

“楚念薇！”我佯装生气地挠她痒痒，“再说一遍！”

“哈哈哈...停！”她在床上扭来扭去，“男女朋友！是男女朋友行了吧！”

我这才满意地停手，将她搂进怀里：“这还差不多。”

夜深了，楚念薇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心中满是不可思议的幸福。

原本只是一场荒唐的交易，却意外收获了梦寐以求的爱情。

当然，孩子的事还得继续努力——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不过现在，先让她好好休息吧。

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溜进了卧室。

我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感觉到楚念薇的重量还压在我的手臂上。

我转过头，发现她已经醒了，正用她那双大眼睛偷偷地打量我，看到我醒来，她又迅速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梦中。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我笑着靠近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楚念薇的睫毛微微颤抖，终于睁开了眼睛，脸上还带着昨晚的红晕。“现在几点了？”她轻声问道，声音略显沙哑。

“才八点多，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我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她摇了摇头，想要坐起来，却突然“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冷气，又跌回床上。

“疼吗？”我立刻紧张起来。

楚念薇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有点...酸...”

我心疼地吻了吻她的肩膀：“别动，我去给你拿热毛巾敷一下。”

我起身的时候，床单上的一小片暗红映入眼帘，我的心猛地一紧。

虽然昨晚我已经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但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让我感到既感动又愧疚。

“默默...”楚念薇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别看...”

“对不起，昨晚我太粗鲁了。”我俯身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她在我的臂弯里轻轻摇头：“不全是你的错...我自己也...”话还没说完，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我忍不住亲了亲那发烫的耳垂：“躺着别动，我去准备早餐。”

在厨房里，我手忙脚乱地煎着鸡蛋和培根，时不时地探头看看卧室的方向。

楚念薇真的乖乖地躺在床上没动，只是把手机举在面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吃饭了。”我端着托盘回到卧室，上面摆着煎蛋、培根、烤面包和两杯热牛奶。

楚念薇眼睛一亮：“哇，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简单的还行。”我得意地把托盘放在她面前，“尝尝看？”

她刚要坐起来，又被我按回去：“别动，我喂你。”

“我又不是病人...”她嘟囔着，但还是乖乖张开嘴接受我的喂食。

看着她小口小口吃着我做的早餐，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样子，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好吃吗？”我轻声问。

楚念薇点点头，突然伸手抹掉我嘴角的一点面包屑：“大厨自己也偷吃了？”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心头一热。我抓住她的手指，轻轻吻了吻指尖：“昨晚没吃饱嘛。”

“流氓！”她立刻缩回手，脸又红了。

吃完早餐，我坚持要帮她热敷。楚念薇起初扭捏着不肯，最后还是妥协了。

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任由我用热毛巾轻轻敷在她酸痛的部位。

“好点了吗？”我一边按摩一边问。

“嗯...”她发出舒服的叹息，“没想到你这么会照顾人。”

“只对你这样。”我俯身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

楚念薇转过身，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脖子：“默默，谢谢你。”

“谢我什么？”

“所有。”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借钱给我，照顾我...还有，昨晚很温柔。”

我心头一热，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比昨晚任何一个都要温柔缠绵，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满满的爱意。

“再躺会儿，我去收拾一下。”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收拾完厨房，我悄悄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疯狂购物。

各种款式的性感内衣、睡裙、制服...想到楚念薇穿上它们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时间飞逝，一晃眼两天就过去了。

“默默！”楚念薇在卧室里呼唤，“我想冲个澡！”

“这就来！”我迅速放下手机，快步走向她。

在浴室里，我谨慎地搀扶楚念薇进入浴缸，仔细调整水温。

她羞涩地用泡沫遮掩自己，但我还是瞥见了她胸前和腰部的吻痕。

“需要我帮忙洗吗？”我试探性地询问。

“不用！”她立刻回答，“你出去！”

我笑着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行行行，有事喊我。”

我靠在浴室门外，听着里面潺潺的水声，思绪飘回到那个夜晚。

楚念薇生疏却充满激情的反应，她在我的怀抱中绽放的瞬间...仅仅是回忆就让我热血沸腾。

“默默...”水声停了，楚念薇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我...我没带换洗衣物...”

我差点笑出声：“等着。”

我翻遍了衣柜，找到了一件自己的T恤和一条宽松的短裤。

想了想，又偷偷塞进了一件刚买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几乎透明的款式。

“开门，伸手。”我站在浴室外说。

一只湿漉漉的小手从门缝中伸出，我趁机亲了一口，让她惊呼一声。

“程默！”楚念薇生气的声音传来，“你...你给我拿了什么啊！”

“不喜欢吗？”我坏笑着问。

门突然开了一道缝，那条黑色蕾丝内衣被扔了出来，正好挂在我头上。

楚念薇裹着浴巾，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变态！”

我大笑着接住内衣：“总要试试嘛！”

最终，楚念薇还是穿着我的T恤和短裤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整个人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宽松的T恤罩在她娇小的身躯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锁骨，比任何性感内衣都更让我心动。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我拍拍沙发。

她乖乖坐到我面前，我打开吹风机，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

楚念薇舒服地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咪。

“默默，”她突然开口，“我们这样...真的能怀上宝宝吗？”

我的手顿了一下：“理论上排卵期前后概率最高...不过才做了一晚可能没那么容易。”

“那...”她转过身，仰头看着我，“我们要不要再...试试？”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你...不疼了？”

楚念薇摇摇头，又点点头：“还有点...但是医生说多几次就好了...”

“医生？”我挑眉，“你什么时候问的医生？”

“就...刚才洗澡前查的手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哭笑不得地关掉吹风机，把她抱到腿上：“楚念薇同学，你这是打算为了科学献身？”

“才不是！”她捶了我一下，“我就是...想快点完成约定...”

我捧起她的脸，认真地说：“薇薇，我不只是想要个孩子。我想要的是你。”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泛起水光：“默默...”

我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热烈。

楚念薇的回应也越发大胆，小手探进我的衣领，笨拙却热情地抚摸我的胸膛。

正当我们难分难舍时，门铃突然响了。

“谁啊？”我不耐烦地抬头。

“您的快递！”门外传来喊声。

我这才想起刚才疯狂网购的事。楚念薇好奇地看着我：“你买了什么？”

“呃...”我尴尬地挠头，“一些...必需品？”

开门接过包裹，我立刻把它藏在身后，但楚念薇已经像只灵敏的小猫一样扑了过来。

“给我看看！”她伸手要抢。

“不行！”我高举包裹转圈躲避，“少儿不宜！”

“谁少儿啊！”她气呼呼地跳起来，终于够到了包裹一角，“我都跟你...那个了！”

拉扯间，包裹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各种颜色和款式的性感内衣、睡裙、制服，甚至还有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和尾巴。

楚念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堆东西，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程默！”她尖叫着抓起一个枕头砸向我，“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我一边躲一边辩解：“这不是为了增加情趣嘛！你看这个护士装多可爱！”

“变态！色狼！”她又抓起另一个枕头。

我们像两个孩子一样在客厅里追逐打闹，最后双双跌倒在沙发上。

楚念薇气喘吁吁地压在我身上，T恤因为刚才的动作滑落一边，露出白皙的肩膀。

“抓到你了。”我趁机搂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走。

楚念薇挣扎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干脆放弃抵抗，趴在我胸口小声说：

“其实...那个白色的还挺好看的...”

我心头一喜：“真的？想试试？”

她害羞地点点头，又补充道：“但是...你要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遵命，女王大人！”我夸张地敬了个礼，然后乖乖转身面对墙壁。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我强忍着回头的冲动，直到楚念薇小声说：“好、好了...”

转过身的那一刻，我的呼吸为之一窒。

楚念薇穿着那件白色蕾丝睡裙站在我面前，裙摆只到大腿中部，半透明的材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她不安地绞着手指，脸颊绯红，这副又纯又欲的模样让我瞬间**了。

“好...好看吗？”她小声问，眼睛湿漉漉的。

“美极了。”我声音沙哑，慢慢走近她，“我的薇薇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

楚念薇羞涩地低下头，却在我靠近时主动环住我的脖子：“只给你一个人看...”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的理智。我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边走边吻：“今天谁也别想下这张床...”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几乎足不出户。

我网购的各种“装备”被一一尝试——从清纯的女仆装到性感的OL制服，从可爱的猫咪装扮到火辣的兔女郎...楚念薇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后来甚至主动提出想尝试某种风格，这种转变让我惊喜不已。

最让我意外的是那套空姐制服。当楚念薇穿着合身的蓝色制服、踩着高跟鞋从浴室走出来时，我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她把头发盘成优雅的发髻，涂着淡妆，活脱脱一个真正的空姐。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她故意用甜美的声音问道，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我咽了咽口水：“所、所有服务...”

楚念薇笑着走过来，**在我腿上：“那请系好安全带，本次航班可能会有些...颠簸。”

这次的角色扮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结束后，楚念薇趴在我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前画圈。

“默默，”她突然开口，“我觉得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因为我的'服务'好？”

“不全是。”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是因为你记得我喜欢吃什么早餐，会在我洗澡后帮我吹头发，还有...即使在这种时候，你也总是先考虑我的感受。”

我紧紧抱住她，心中涌起无限柔情：“我也爱你，薇薇。不只是因为你的身体，更因为你是你。”

我们相拥而眠，像两把严丝合缝的钥匙和锁，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三个月后的早晨，楚念薇在浴室里突然尖叫一声。

我吓得立刻冲进去，发现她举着一根验孕棒，上面清晰显示着两道红线。

“默默！”她声音颤抖，“我...我好像怀孕了！”

我一把抱起她转了个圈：“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

完结

来源：百合谷追寻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