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岁月:当年几十名同学一起下乡插队,回城后就我俩结为了夫妻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31 21:25 1

摘要:我是1969年3月份到河北省成安县插队落户的,当时到成安县插队落户的知青基本都是我们天津二十二中的学生。我们十一名同班被分派在刘庄大队第七生产小队插队落户,因为我的年龄最大个头也最高,七队的刘战平队长就安排我当了七队知青小组的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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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69年3月份到河北省成安县插队落户的,当时到成安县插队落户的知青基本都是我们天津二十二中的学生。我们十一名同班被分派在刘庄大队第七生产小队插队落户,因为我的年龄最大个头也最高,七队的刘战平队长就安排我当了七队知青小组的组长。

图片来自网络

当时队里还没给我们盖新房,我们六名男生和五名女生只好暂时住在队部大院的三间厢房里,中间那间房子是做饭吃饭的地方。饭桌是一扇旧门板,两条长板凳和几个杌子都是乡亲们自发送来的。因为吃饭的地方不宽敞,五名女生就不和我们男生一起吃饭,她们端着饭碗回到她们的房间吃饭。

帮我们做饭的是一位年轻大嫂,她是记工员张春雨的媳妇,我们知青都喊她春雨嫂子。刘队长安排春雨嫂子帮我们做饭的时候就跟我们说清楚了,让我们都跟着春雨嫂子学做饭,半个月要学会做饭,半个月后春雨嫂子就不帮我们做饭了。

刘队长说话算话,半个月就是半个月,多一天都不行。之前我们都觉得做饭没啥难的,春雨嫂子教我们学发面的时候,我们说不用学,一看就会。她要手把手教我们学习蒸窝头贴饼子,我们也不谦虚,说在一边看看就行。可轮到我们做饭了,就没那么简单了。我是组长就应该起到模范带头作用,第一天我和杨春荣一起做饭,一个男生一个女生为一组轮流做饭,两天一轮换。王建平说他负责挑水,就不轮值做饭了。

那时我们这些十六、七岁的青年学生还有个怪毛病——男女生之间都不说话,就算面对面连招呼都不打,说是怕羞,说是难为情,其实就是封建残余思想在作怪,在学校时我们男生女生之间也是这样。

刚来到刘庄时,因为我是组长,就主动跟女生说话,呵呵!麻烦来了,其他五名男生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每晚关上了房门,我们男生居住的房间就像炸开锅似的,嘲笑呀,讽刺呀,挖苦呀,捕风捉影编故事呀,什么样的结局都有可能给你编造出来,大有我要和某某恋爱结婚的架势……

我和杨春荣一起做饭,我俩谁都不跟谁说话,我和面蒸窝头贴饼子,她只负责烧火。第一次发面没发好,大家吃的是死面窝头。第二天我们索性贴饼子,因为贴饼子不用发面,省事。结果,那天的饼子煮成了一锅黏糊糊的浆糊,一股子糊锅味,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饼子出溜到了水中。饭没做好,免不了招来同学们的抱怨和讥笑。

轮到其他同学做饭,还不如我呢,别管发面的窝头还是死面的窝头,好赖我们蒸熟了,我们后面的那两名同学蒸窝头,都没蒸熟,玉米糊糊熬成了浆糊,根本就没法喝。到了这时我们才意识到,做饭也是一门学问,只好把春雨嫂子请回来,虚心学习,我们才真正学会了做饭。

后来我们才知道,冷锅贴饼子就会出溜到锅底,要等锅烧热了才能贴饼子。发面要等面鼓(发)起来才能蒸窝头,当然了,要是发过劲了蒸出来的窝头就会发酸。还有,炖菜熬菜汤要少放盐,淡了可以加盐,要是咸了,就难办了,这些都是在春雨嫂子那里学来的真本事。

学会了做饭,我们总算过了生活这一关。

春耕春播生产开始以后,我们又面临生产劳动的难关。在学校时虽然也参加过支农劳动,可我们只是象征性去体验一下,一般就是两节课或半天的时间。可在生产队参加生产劳动,那可是实打实地干农活,天天起早贪晚,真是压肿了肩膀磨破了手掌,天天都是披着星星出工劳动,迎着月亮收工回家。春耕春播结束后,我们都晒黑了雷瘦了,有的同学脸上还蜕了一层皮。

等到天气转暖了,我们居住的地方就无法继续居住了,队部前面是队里的牲口棚,牛马粪的臭味实在是难闻,特别是刮南风的时候,一股骚臭味扑面而来,熏的我们都不敢喘气。我是组长,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刘队长反映情况。

当时上级已经给我们知青拨下了建房款(安家费),刘队长就爽快答应立马给我们建新房。

说干就干,十几个有经验的社员起早贪晚打地基,然后用湿乎乎的泥土垛墙(干打垒),三五天的时间,五间房子的墙体就打起来了,队部有拆旧房的木料,有头一年割的芦苇,张木匠父子俩负责打门窗,也就十来天的时间,五间正房外加一间厨屋就竣工了,还修建了男女厕所和围墙。

麦收前,新房子的墙体还没干透,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搬了新家,等麦收结束后我才发现,我们靠墙堆放的行李都长了毛,发出一股难闻的霉味,这是后话。

麦收是比较忙碌的生产劳动,因为要趁着好天气抢收还要抢种,每天天不亮就得下地摸索着割麦子,有时三垄麦子都割到了地头,天才蒙蒙亮。那天天亮后,大家都割完了三垄麦子,这时才发现,中间却落下了三垄没人割。刘队长过去查看,只见孟宪明趴在麦垄里还在呼呼大睡,他就割了一个地头。

知青为乡亲们表演快书节目(图片来源网络)

孟宪明是我们知青点年龄最小的知青,也数他长得瘦弱,刘队长心疼他,就没叫醒他,大家分段帮他割完了那三垄麦子,孟宪明才突然爬起来,好像是睡癔症了,拿起镰刀就跑。

经历了春耕春播和麦收夏种的历练,我们知青渐渐适应了繁重的生产劳动,也切身感受到了乡亲们的淳朴善良和热情,农民伯伯都把我们知青当成孩子看待,都把我们当成他们自己的孩子疼爱,我们发自内心地感激和感动。

到了秋后,播种完了越冬小麦,交完了公粮,地里也就没什么要紧的农活了,我们总算不用起早贪黑出工劳动了。

有句老话叫人闲是非多,百忙解千愁,这话听着像是调侃,实则还真有它的道理。农忙的时候,我们知青轮流做饭,天天累得要命,谁也没说过什么。可等到农忙结束了,几名女知青开始对我们男知青有意见了,一是嫌我们男生懒,厨房的卫生也不打扫,弄得像猪圈似的。二是嫌我们男生做饭不好吃,炖菜不是咸就是淡,做饭就像猪食。第三个原因是说我们男生饭量大,一个人比她们两个人都能吃。

我们男生虽然没反驳什么,可几名女生还是不依不饶,最后弄到了分伙的地步。分伙就分伙,我们男生也没死皮赖脸求着她们继续在一个锅里吃饭,就单起了锅灶。

一个锅里搅饭勺有弊也有利,女生和我们一起做饭吃,最起码不用她们挑水,磨面、烧柴都不用她们操心。分灶以后,她们就不好意思吃我们挑的水了。挑水虽然不是什么难事,可到了冬季,井台上结了冰,打水就有了难度。有一次杨春荣去挑水,不小心滑倒在井台上,摔断了手脖子。因为这事,我们男生自责愧疚了好一阵子。

自那以后,我每天都给女生挑两趟水倒进她们用的那个水缸,去公社磨坊磨面的时候,也帮她们磨面,有时也帮她们到场院挑烧柴。到了1974年初秋,一部分知青招工进城了,知青点还剩下三名男生两名女生,我们又合在一起吃饭了。杨春荣因为家庭有点问题,地区和县里两次招工她都没能通过政审,我因为不想去邯钢当炼钢工人,也迟迟没能招工进城。

之后的日子里,我对杨春荣多了一些关照,那两名男同学又开始捕风捉影编我的故事,说我俩恋爱了,说我俩亲嘴了,说杨春荣怀了我的孩子……他俩可真挖空心思给我编了一大堆罪证。真是可笑,我和杨春荣连手都没牵过一下,她咋会怀上我的孩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1976年秋后,刘庄大队总算得到了一次推荐上大学的机会,大队书记亲自来到我们知青点,他说大队干部和社员群众都同意我去县里参加文化课考试,都同意我去上大学。我就故意对大队书记说:“刘书记,谢谢您和乡亲们的关爱!现在推荐上大学要考文化课,文化课不过关就不能去上大学。我平时没怎么看书,怕考不好白瞎了这个名额,要不就让杨春荣去县里参加考试吧,在学校她的学习成绩就好,现在也天天看书。”

大队书记听取了我的建议,杨春荣去县里参加了考试,顺利过关。那时杨春荣的父亲已经摘掉了右派的帽子,也顺利通过了政审和体检,她成了刘庄大队唯一一名被推荐上大学的工农兵大学生。

回天津读书时候,杨春荣笑着对我说:“李吉成,我这要回天津了,你不送送我嘛?”“我、我怕他俩说闲话……”我红着脸说出了心里话。杨春荣没有勉强我,她把她的一支钢笔塞给我,笑着说:“不送就不送吧,天津见!”

杨春荣前脚回了天津,最后一名女生也招工到县食品厂工作了,知青点还剩下我们三名男知青。杨春荣回天津上了大学,那两名男同学也就没理由编造我和她的恋爱故事了。

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考上了天津大学水利工程系,在刘庄插队落户生活了八年多,总算回到了天津。

我回天津不久,杨春荣就找到了我,祝贺我考上了大学,还送给一个崭新的军用挎包,她说是她弟弟从部队给她寄回来的。

之后的日子里。杨春荣经常到学校来找我,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说:“你总来找我,不怕别人说闲话?”“不早就有人说闲话了嘛,在河北插队时那几个男同学就说咱俩恋爱了,现在我还有啥可怕的呀。这辈子也只能跟你在一起了,因为同学们早就把咱俩谈恋爱的事情传得满天飞了……”杨春荣向我敞开了心扉,也向我表明了心迹。她可是同学们口中的赛天仙,这样的仙女向我表白,我哪有拒绝的理由啊。

大学毕业的第二年,我和杨春荣领取了结婚证,他在学校教书,我成了一名水利工程师。当年一起到刘庄插队落户的几十名同学,就我俩走在了一起,同学们都很羡慕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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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我们也都成了七旬老人,知青岁月也已渐行渐远,当年我们下乡插队当知青的往事,却早已深深镌刻在了我的记忆里。那段知青岁月,将是我今生最难忘的回忆。

作者:草根作家(讲述人:李吉成老师)

来源:草根茶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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