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香港的旧案子，总有那么几件让人脊背发凉，尤其是涉及警察内部的那些。徐步高这个名字，现在听起来可能有点陌生，但二十年前，这家伙可是闹得全港沸沸扬扬。他是个警员，却涉嫌连杀三人，包括两名同事和一名保安，最后自己在枪战中挂了。官方说他罪证确凿，是个典型的“魔警”

说起香港的旧案子，总有那么几件让人脊背发凉，尤其是涉及警察内部的那些。徐步高这个名字，现在听起来可能有点陌生，但二十年前，这家伙可是闹得全港沸沸扬扬。他是个警员，却涉嫌连杀三人，包括两名同事和一名保安，最后自己在枪战中挂了。官方说他罪证确凿，是个典型的“魔警”，但案子里头疑点一大堆，让人忍不住想，是不是真相没那么简单？徐步高到底是罪有应得，还是有什么冤情？

先说徐步高的来头吧。他1970年5月17日生在福建邵武，那时候家里本来是做木材生意的有钱人，后来家产没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1978年，他8岁跟着家人移民香港，落脚在观塘区。适应新环境不容易，语言不通，学校里成绩也一般，在观塘官立工业中学读到四年级就被日校赶出去，转夜校留级。

22岁参加中学会考，好歹过了几科，勉强够格当警员。毕业后他干过几份杂活，比如交通督察、辅警啥的，1993年4月23日正式进警队，当了编号53533的警员。在警校表现不错，射击特别准，毕业拿了银笛奖。人家说他左右手都能开枪，虽然平时右手为主，但练过左手。服务过机场警区、青衣分区、大屿山北警区啥的，当过警车车长和巡逻小队成员。

工作上，徐步高野心不小。从1996到2001年，他考了四次警长升级试，成绩一次比一次好，2000年那次在两千多人里排第二，还上过警队刊物。但每次都卡在面试或嘉许不够上，没升上去。1999到2003年，他三次申请机场特警组，也因为性格和体能问题被刷。挫折多了，他行为开始怪异，比如在青衣分区，一次执勤开出30张罚单，比整个分区还多。2004年办智能身份证时，他职业栏填“无业”，不肯写警察。同事觉得他自私傲慢，不合群，但在外头他爱出风头，1999年买房中头签，戴假发摆胜利姿势让媒体拍。2001年10月，他和老婆上亚视的百万富翁节目，答对10题拿了6万奖金，说要捐点给慈善。

个人生活呢，1995年娶了个社工老婆，1997年生女儿，住东涌裕东苑。表面上看家庭和睦，但他瞒着老婆干了不少事。从1999到2005年，他常去旺角和深圳的按摩中心、卡拉OK，还嫖妓，每周一两次。赌博也重，2004年亚洲杯决赛下注7.5万，赢了21万。

投资房产赔了70多万，2000年借朋友名开12个投资户口和8个储蓄户口，存入55.7万不明现金。警方后来查，这些钱来源不明，加上他家开支大，旅游出境53次，花了近20万，怎么凑的没人知道。他还读些书，像狼图腾啥的，曾在罗湖关口喊口号，警署吃饭时唱国歌，2004年七一游行时披麻戴孝。心理专家说他可能有分裂型人格，自恋妄想，反社交，但没确诊。

现在切入正题，三起案子。第一个是2001年3月14日中午，荃湾石围角邨石桃楼552室。有人报警说噪音扰民，警员梁成恩临时接任务去查。现场空无一人，他中了五枪，四枪致命，第一枪从头顶往下射，像是行刑式。枪和速装器被抢，共12发子弹。现场留个带血口罩，DNA后来匹配徐步高，概率14.9亿分之一。警方查了350人，翻遍香港三天，没抓到人。子弹是警用，怀疑内部人干的，但没公开。

第二个案子，同年12月5日中午，荃湾丽城花园恒生银行。劫匪穿红上衣、戴头套白手套，左手持枪，喊打劫。保安达法尔·伊克巴尔·汗上前阻拦，被射三枪，一枪颈部致命。劫匪抢了49万多港元和1000多美元，1分18秒完事。子弹匹配梁成恩的失枪，鞋印是45码美津浓限量球鞋，香港卖800双，警队买了不少。警方在警声刊物搞换鞋活动，查了12人，没嫌疑。画像有招风耳，像徐步高，同事还开玩笑说他。他老婆的八达通记录显示案发前后去过现场，两人常换卡用。徐步高录影带里有同款鞋和红衣，他反穿衣服掩饰。

第三个，2006年3月17日凌晨1点多，尖沙咀广东道柯士甸道行人隧道。徐步高戴假发眼镜，伏击巡逻警员冼家强和曾国恒。先射冼鼻腔，曾脸部。冼还击打掉他枪，两人扭打。曾中枪后连开五枪，全中徐胸腰背。徐用的是梁成恩失枪，已锈，用胶纸裹。隧道是两警区交界，无监控，镜子被调角度。他下班后33分钟到现场，摩托上有巡逻资料。曾国恒因失血窒息死，冼重伤留后遗症。

警方连线三案，证据堆山。徐步高账户不明钱，案后存入19个私人户口。日记记2005年跟踪政界名人，监视驻港部队换哨。FBI专家说他像分裂人格，视希特勒为偶像，读狼图腾，可能想证明自己，迁怒警队制度。2007年2月26日，死因庭合并审，36天，200件证物。4月25日，陪审团一致裁徐非法杀三人，他被合法射杀。梁成恩、曾国恒、达法尔获英勇勋章，安葬浩园。冼家强得创伤后应激障碍。

但案子没那么干净。疑点一堆。先说动机，徐步高为啥干这些？工作挫折是原因，但抢枪不抢钱，银行案抢50万却没花掉，钱去哪了？资金来源不明，55万现金从哪来？左手持枪，但记录说他右手为主，只上司说练过左手，没实证。口罩留现场，明知DNA风险，为啥不带走？隧道案，现场10发子弹，却11处弹痕，多一发谁打的？曾国恒中枪后，还把枪放回套里，这动作在奄奄一息时可能吗？居民说枪声后见黑影跑出，有人打电话说“杀了两个警察，没事”，暗示第四人？调查搜1000多件证物，只呈200件，其他呢？这些没解，网上讨论热烈，有人觉得徐步高是替罪羊，警黑勾结啥的，但没证据。

影响大，警队加强心理审查，新警员要测评。传媒叫他双面魔警，一面精英，一面杀手。床头字条写“活着，我该做什么？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和平安逸只会造成停顿！冲突及对抗、战争才有新生！”这偏激想法，可能推他走极端。但真相？谁知道。二十年过去，案子还让人琢磨。徐步高伏法了，但那些疑点，让人觉得也许不止表面那么浅。你说呢，是铁案还是有猫腻？反正，生活里总有这些说不清的玩意儿，让人睡不着觉。

来源：作家杨文山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