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手术费被扣光主任让我滚, 1号床心跳停止, 院长跪求我主刀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9 22:45 4

摘要:冰冷的荧光灯下,楚寂眼前的电脑屏幕上,心电图的曲线像是濒死之人的最后挣扎,微弱而凌乱。他已经连续工作了72个小时,大脑像一团被拧干的海绵,挤不出半点多余的精力。

冰冷的荧光灯下,楚寂眼前的电脑屏幕上,心电图的曲线像是濒死之人的最后挣扎,微弱而凌乱。他已经连续工作了72个小时,大脑像一团被拧干的海绵,挤不出半点多余的精力。

手机嗡嗡震动,是妹妹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哥,妈不行了!在抢救室,医生让准备手术费!”

轰的一声,楚寂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他猛地站起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无比。

“王主任,我妈病危,我得请假回家一趟!”他冲进科室主任王康平的办公室,声音因缺觉和焦虑而沙哑。

王康平正端着保温杯,慢悠悠地吹着枸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小楚啊,不是我不批。你看这满走廊的病人,1号床那位大佬还等着会诊,你这时候走,不是临阵脱逃吗?”

“我妈快死了!”楚寂的眼睛瞬间红了。

“谁家没点事?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王康平放下杯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行了行了,看你可怜,去吧。这里我先顶着,你可欠我个大人情。”

“谢谢主任!”楚寂感激涕零,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他没看到,身后王康平的脸上,那点虚伪的关心瞬间变成了阴冷的讥笑。他拿出手机,直接拨给了院长办公室:“刘院长,是我,王康平。那个楚寂,太不像话了!1号床正处在关键时期,他居然说家里有事,直接旷工跑了!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楚寂对此一无所知。他冲到医院的提款机前,插入工资卡,查询余额——只有几千块的生活费。他全部的希望,都压在那笔辛苦了一整年,本该今天发放的三万块年终奖上。那是他母亲的救命钱!

他疯了一样冲向人事科。

“我的年终奖呢?”他喘着粗气问。

人事科长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正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她瞟了楚寂一眼,从抽屉里甩出一张通知单:“你的年终奖?没了。”

“什么叫没了?”楚寂的心沉到了谷底。

“自己看。”科长指了指那张纸,上面用黑体字写得清清楚楚:《关于对心外科医生楚寂无故旷工、漠视重要病人安危的处理决定》,处理结果:扣除本年度全部年终奖金。落款是院长刘建国的亲笔签名。

“旷工?我跟王主任请过假!”楚寂的声音都在颤抖。

“王主任亲口跟院长汇报,说你撂挑子不干了。”人事科长轻蔑地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白大褂,“小楚啊,这做人呢,得有眼力见。没本事没背景,就别学人家耍脾气。这三万块,就当是给你个教训了。没本事,就别干这行。”

“那是我妈的救命钱!”楚寂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你妈的命,关医院什么事?是你自己没本事挣钱。”科长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在这儿挡着,滚蛋!”

“滚蛋”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楚寂的耳膜。他浑身冰冷,像是被人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十年寒窗,五年规培,没日没夜地做手术,写病历,值夜班,换来的就是一句“滚蛋”和被吞掉的救命钱。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人事科,脑子里一片空白。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像腐烂的尸体。

就在他路过全院最神秘、守卫最森严的1号VIP病房时,里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和慌乱的叫喊。

“不好!病人出现室颤!”

“快!准备除颤仪!”

“血压在掉!快上肾上腺素!”

几个白发苍苍的专家教授围在病床前,满头大汗,手忙脚乱。

楚寂麻木地停下脚步,鬼使神差地朝门缝里瞥了一眼。只一眼,他看到了心电监护仪上那疯狂跳动的曲线。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现在除颤已经晚了,这是房颤合并室速,心肌缺血导致的不稳定电活动。再过三分钟,心跳就会停止。”

“胡说八道!你是什么人?”一个领头的专家,省内心外科权威李教授回头怒斥道,“一个住院医懂什么?滚出去!”

另一个专家也附和道:“就是,毛都没长齐,也敢在这里指点江山?保安!把人轰出去!”

楚寂没有争辩,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心,比口袋里的催款单还要凉。他十年苦修,得恩师‘玄枢’真传,那本融合了古中医针法与现代外科巅峰技术的《玄枢医典》早已烂熟于心。他掌握的‘九转还阳针’和‘游龙刀法’,放眼全国都无人能及。可为了遵守恩师的嘱咐,低调行事,他一直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最普通、最任劳任怨的住院医。

他以为,只要勤勤恳恳,总能换来应有的尊重和回报。

现在他知道了,他错了。

三分钟,不多不少。

就像楚寂预言的那样,监护仪上的曲线在一番疯狂的挣扎后,猛地拉成了一条直线。

“嘀——”

刺耳的长鸣,像是死神的宣告。

李教授和一群专家瞬间面如死灰,手里的除颤仪电极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爷爷!”一个清冷而急切的女声响起。病床边,一个身穿黑色长裙,气质如冰山般高傲的女人——慕晚晴,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绝望。

她猛地回头,死死盯住门口那个还未离开的、穿着廉价白大褂的身影。

“就是你!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楚寂身上。院长刘建国和主任王康平也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王康平立刻跳出来指着楚寂骂道:“楚寂!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你胡说八道,影响了专家抢救?”

楚寂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平静地对慕晚晴说:“我说,他们用错了方法,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机。”

“你……”李教授气得胡子都在抖,“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是,人已经死了。”楚寂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死寂。整个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的长鸣和众人的呼吸声。

慕晚晴的眼神从绝望变成了最后一搏的疯狂,她快步走到楚寂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你肯定有办法。救我爷爷,只要你能救活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院长刘建国急了,这可是军区背景的大佬,真死在他的医院,他的仕途就全完了!他冲过来,一把推开楚寂:“慕小姐,你别信他的!他就是个刚来的住院医,他懂什么!我们有全省最好的专家团队……”

“闭嘴!”慕晚晴厉声喝断他,“就是你们这群‘专家’,把我爷爷治死了!现在,我只信他!”她指着楚寂,斩钉截铁,“让他试试!”

刘建国还想说什么,但接触到慕晚晴那冰冷刺骨的眼神,瞬间把话咽了回去。

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只能这么想。

楚寂看着慕晚晴,又看了看床上那位面色青紫的老人,淡淡地开口:“让我救,可以。但你们所有人都得出去,我不想被人打扰。”

“这怎么行!”李教授第一个反对。

“听他的!”慕晚晴一锤定音。

众人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楚寂和已经“死亡”的病人。

楚寂走到床边,关掉了那刺耳的警报。他深吸一口气,双臂伸展,肌肉瞬间紧绷。然后,他双手交叠,精准地按在老人胸骨中下段。

不是传统的心肺复苏,他的每一次按压,深度、频率、角度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不是在按压胸膛,而是在拨动一根沉寂的琴弦。

门外,一群专家透过玻璃窗,鄙夷地看着。

“搞什么名堂?这按压频率根本不对!”

“就是,简直是胡闹!这能救活人?”

王康平更是幸灾乐祸地对刘建国说:“院长,您看,我就说这小子不靠谱。这下好了,人死在他的手上,跟我们医院和专家可没关系了。”

刘建国脸色铁青,没说话。

就在这时,病房内,奇迹发生了。

“嘀…嘀嘀…嘀……”

那条代表死亡的直线,竟然开始微弱地跳动起来!虽然杂乱,但它真的在跳!

门外所有人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李教授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活了?这……这怎么可能!”

楚寂停下手,老人的心跳虽然微弱,但总算暂时稳住了。他走出病房,脸上看不出喜悲。

慕晚晴立刻迎上来,激动地问:“我爷爷他……”

“暂时吊住了一口气,但必须立刻进行手术,清除心包积液,修复破裂的血管。这手术,整个江城,除了我,没人能做。”楚寂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刘建国和王康平一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他们刚刚才把这个唯一能救命的人往死里得罪。

“楚医生!楚神医!”刘建国一个箭步冲上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和刚才判若两人,“误会,都是误会!你的年终奖,我马上让财务双倍……不,三倍给你补上!你赶紧准备手术吧!”

王康平也连忙凑过来:“是啊小楚,我就知道你是个天才!平时就是考验考验你,你看你,果然是人中龙凤!”

楚寂看着这两张虚伪的脸,心中只觉得恶心。他冷笑一声,缓缓开口。

“手术,我不做。”

一句话,让空气瞬间凝固。

刘建国的笑僵在脸上:“楚……楚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救死扶伤可是我们医生的天职啊!”

“天职?”楚寂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讽刺,“我连续值班72小时的时候,你们跟我谈天职。我妈病危我请假,你们扣我‘旷工’。我需要三万块救命钱,你们说我没本事就滚蛋。现在,你们跟我谈天*职*?”

他每说一句,刘建国和王康平的脸色就白一分。

楚寂看了一眼手表,淡淡地说:“我的夜班早就结束了。奖金也没了,我没有义务在这里拼命。告辞。”

说完,他真的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站住!”慕晚晴拦住了他,她虽然依旧高冷,但眼神里多了一丝请求,“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救我爷爷?”

“我的条件很简单,”楚寂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把我应得的三万块年终奖,一分不少地还给我。第二,开除克扣我奖金的人事科长,还有背后告状的主任王康平。第三,院长刘建国,必须当着全院的面,向我公开道歉。”

这三个条件,一个比一个狠!尤其是第三个,简直是把刘建国这个院长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王康平当场就炸了:“楚寂!你别得寸进尺!你信不信我让你在江城医学界混不下去!”

刘建国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楚寂:“你……你这是敲诈!我告诉你,不可能!”

“是吗?”楚寂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你们就另请高明吧。”

他绕开慕晚晴,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这一次,没人再敢拦他。

病房里,监护仪上的心跳再次变得不稳,仿佛随时会停止。

“院长!病人情况又恶化了!”

刘建国看着病床上的大佬,再看看楚寂决绝的背影,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他知道,今天这脸,丢也得丢,不丢也得丢!

“等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楚寂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刘建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答应你!”

……

半小时后,楚寂的手机收到了三万元的转账短信。

医院的内部通告系统也发出了两条重磅消息:人事科长因“严重工作失误”被即刻开除;心外科主任王康平因“诬陷同事、管理不善”被免去一切职务,留院察看。

整个医院都炸开了锅!谁也想不到,那个平时任劳任怨,谁都能踩一脚的老好人楚寂,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楚寂拿着手机,把钱立刻转给了妹妹,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了一半。他没有立刻去手术室,而是走到了医院的广播室。

院长刘建国黑着脸,站在话筒前,手里捏着一张道歉稿,气得手都在抖。

“开广播。”楚寂冷冷地命令道。

广播打开,刘建国屈辱的声音传遍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我,院长刘建国,在此就错误处理楚寂医生年终奖一事,向楚寂医生本人,进行深刻的检讨和诚挚的道歉……”

听着广播里那不情不愿的声音,楚寂心中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一片冰凉。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他要的,绝不仅仅是一个道歉。

道歉结束,楚寂这才慢悠悠地走向手术室。

他正式向医院提交了辞职报告。

刘建国看到辞职报告的时候,肺都快气炸了!他刚当着全院丢了脸,结果楚寂转头就要走人?这不等于把他当猴耍吗!

“楚寂,你别太过分!”刘建国在办公室里咆哮,“1号床的手术还没做,你想撂挑子?”

“协议里只说我救人,没说我必须留在你这破医院。”楚寂将辞职报告往前推了推,“而且,手术费另算。慕小姐已经答应了,私人支付我一百万。”

一百万!

刘建国眼睛都红了。他一个院长,一年的灰色收入加起来都未必有这个数!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字,你签还是不签?”楚寂的耐心正在耗尽。

刘建国死死地盯着楚寂,他发誓,等1号床那位大佬的病一好,他一定要动用所有关系,把楚寂彻底封杀!让他为今天的嚣张付出惨痛的代价!

“好,我签!”他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了字。

楚寂收起辞职报告,转身离开。他知道刘建国在想什么,但他不在乎。一个腐朽的院长,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辞职后的楚寂,并没有立刻离开。他遵守承诺,为1号床的大佬做术前准备。但他不再穿医院的白大褂,也不再听任何人的指挥。整个心外科,现在都得围着他一个人转。

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同事,现在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楚老师”。

而王康平被免职后,在科室里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人人避之不及。他好几次想找楚寂求情,都被楚寂一个冰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这天,楚寂刚制定好手术方案,慕晚晴找到了他。

“我爷爷的情况,真的只有你能做这个手术吗?”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可以不信我。”楚寂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慕晚晴有些犹豫,“院长说,他已经从省里请来了心外科的权威,张博文教授,让他来主刀,给你当副手,这样更稳妥。”

楚寂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让他主刀?可以。那我走。你爷爷的命,是死是活,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他不是狂妄,而是自信。大佬的病情极其罕见,心脏主动脉上有一个位置极其刁钻的肿瘤,紧贴着冠状动脉开口,稍有不慎就会大出血,神仙难救。而他的“游龙刀法”,正是唯一能精准剥离这种肿瘤的技巧。

慕晚晴被他的气势所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院长办公室里,刘建国正满脸堆笑地接待着一位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派头十足的男人。

“张教授,您能来真是我们江城第一医院的荣幸啊!”

张博文教授傲慢地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刘院长客气了。一个小小的心脏肿瘤手术而已,本来是不需要我亲自出马的。但既然是军区的老首长,我自然要给几分薄面。”

刘建国连忙附和:“是是是,有您这位省内第一刀出马,那肯定是手到擒来!”

“对了,我听说你们医院有个年轻医生,叫楚寂?口气还不小,说只有他能做这台手术?”张博文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住院医而已!”刘建国添油加醋地说道,“仗着自己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稳住了病人一次,就敢跟医院提条件,简直无法无天!我正愁怎么收拾他呢,您来了正好,也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专家!”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是该好好敲打敲打。”张博文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带我去看看病人,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手术,能难倒我张博文。”

两人来到1号VIP病房,楚寂正好在给病人做最后的检查。

张博文一进来,看都没看楚寂,径直走到病床前,拿起病历翻了翻,又看了看监护仪,眉头一皱。

“谁制定的治疗方案?简直是胡闹!”他指着监护仪上的一项参数说道,“强行用心肌营养液稳住心率,这是饮鸩止渴!病人的心肌早就处于代偿极限了,必须立刻手术!不能再拖了!”

刘建国一听,立刻指着楚寂:“张教授,就是他!他非说要等病人生命体征完全平稳才能动手术。”

张博文斜睨了楚寂一眼,用教训的口吻说道:“你就是楚寂?年轻人,我理解你想要谨慎,但医学是科学,不是算命!病人的情况瞬息万变,拖延只会增加手术风险。你这种保守疗法,只会害死病人!”

楚寂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道:“现在手术,病人下不了手术台。”

“笑话!”张博文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做了三十年的心脏手术,救活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判断吗?”

“我不是质疑你,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楚寂放下听诊器,“老人的身体亏空太严重,根本承受不住麻醉和开胸的创伤。必须用我的方法,先固本培元,将他的生命体征提升到安全线以上,手术成功率才能超过九成。”

“固本培元?你当中医看诊呢?简直是荒谬!”张博文大手一挥,对刘建国说道,“刘院长,别再听他胡说八道了!立刻准备手术室,手术,我亲自来做!我保证,两个小时内,解决问题!”

刘建国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就是要借张博文的手,把楚寂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他知道,离了这医院,他什么都不是!

“好!一切听张教授的安排!”

慕晚晴在一旁听着,心里也开始动摇了。一边是省内权威,自信满满的专家,一边是虽然神奇但年轻得过分的住院医。她该信谁?

“张教授,您……有几成把握?”她还是问了一句。

张博文自信一笑:“慕小姐放心,在我手里,没有失败的手术。十成把握!”

这句话,给了慕晚晴最后一颗定心丸。

“好,那就拜托张教授了。”

楚寂看着这群自以为是的人,摇了摇头,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了病房。

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

他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回到了母亲的病房。母亲的手术很成功,正在康复中。看到儿子,老人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寂,工作不忙吗?怎么有空过来?”

“不忙,我辞职了。”楚寂削着苹果,说得云淡风轻。

“辞职了?那……也好。”母亲叹了口气,“那家医院太累了,妈看着心疼。我们不干了,回家休息。”

“妈,你放心。”楚寂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以后,我们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与此同时,慕晚晴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想起了楚寂离开时那平静甚至有些怜悯的眼神,心里莫名地发慌。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

“帮我查个人,江城第一医院的医生,楚寂。我要他最详细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一切。”

直觉告诉她,这个楚寂,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而那间被寄予厚望的手术室里,气氛却越来越凝重。

张博文亲自操刀,手术已经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然而,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那个肿瘤的位置,比他想象的要刁钻一百倍!就像一颗长在悬崖边上的炸弹,周围全是输油管线,他根本无从下手!每一次尝试剥离,都会引发剧烈的心率波动和血压下降。

“止血钳!”

“不对,快!吸引器!”

“该死!怎么会这样!”

手术室里,张博文的咆哮声此起彼伏。他那所谓的“省内第一刀”,此刻就像个笨拙的屠夫。

刘建国在手术观摩室里,通过大屏幕看着这一切,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他请来的救星,好像要变成煞星了!

就在这时,慕晚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份加密文件传了过来。

她点开文件,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文件上的资料简单到极致,却又震撼到无以复加。

姓名:楚寂。

履历:……(前面是普通的学习经历)……

特殊标注:国医圣手‘玄枢’,唯一关门弟子。

玄枢!

这两个字,像炸弹一样在慕晚晴的脑海里引爆!

她爷爷,那位军区大佬,在病重昏迷前,曾经拉着她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交代过一件事:“如果我不行了,想尽一切办法,找到‘玄枢’的传人!只有他能救我!”

原来……原来他就是爷爷最后的希望!而自己,竟然亲手把唯一的希望给推开了!

“混蛋!”慕晚晴低骂一声,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冰冷。她明白了,楚寂不是狂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而刘建国和那个张博文,就是两个愚蠢至极、有眼无珠的蠢货!

她再也坐不住了,疯了一样冲向手术观摩室。

她一脚踹开大门,正好看到观摩室里,刘建国的脸已经和死人一样白。

大屏幕上,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在最后一次剧烈跳动后,彻底拉成了一条直线。

“嘀——”

手术,失败了。

病人,心跳停止。

张博文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手术台边,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整个观摩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刘建国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这片绝望的死寂中,慕晚晴冰冷的声音响彻全场。

“刘建国!”

她一步步走到台前,将手机里的资料投影到大屏幕上,那“国医圣手‘玄枢’唯一关门弟子”的字样,像烙铁一样印在每个人的视网膜上。

“你这个有眼无珠的蠢货!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你把江城,不,把整个华夏唯一能救我爷爷的人给逼走了!你为了你的官僚主义,为了你那可笑的面子,差点害死我爷爷!”

慕晚晴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她指着屏幕上楚寂的照片,又指着手术室里那个失败的张博文,厉声质问道:“现在,你请来的‘权威’,把我爷爷治死了!刘建国,你告诉我,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刘建国看着屏幕上的资料,再看看手术室里那条致命的直线,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崩溃了。

他……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他竟然把一尊活菩萨当成臭乞丐给赶了出去!

“我……我……”他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观摩室里的其他医生和领导也都惊呆了。玄枢的传人?那个传说中医死人肉白骨的国医圣手的传人,竟然就是那个被他们当成笑话的住院医楚寂?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慕晚晴没有再理会这个已经吓傻的院长,她转身就往外跑。现在,每过一秒,她爷爷生还的希望就渺茫一分!

她发疯似的在医院里寻找楚寂,最后在他母亲的病房里找到了他。

楚寂正安静地陪着母亲说话,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楚医生!”慕晚晴冲了进去,因为跑得太急,声音都变了调。

楚寂回头,看到她煞白的脸和眼中的惊惶,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手术失败了?”他问,语气平静得可怕。

“是……我爷爷他……他心跳停了。”慕晚晴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楚寂点了点头,似乎毫不意外:“哦,那节哀。”

“不!”慕晚晴再也维持不住她的高冷,她一步上前,竟然“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楚寂面前!

“楚神医!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爷爷!我知道错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愚蠢!求您大人有大量,再给他一次机会!”

这一跪,把楚寂和他的母亲都惊呆了。

楚寂皱了皱眉,伸手去扶她:“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慕晚晴仰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眼神里满是哀求和悔恨。

楚寂看着她,心中微微一叹。他可以不在乎刘建国,不在乎张博文,但他不能真的见死不救。那是他作为医者的底线。

“他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病人。但对于你来说,他是家人。就像我母亲对于我一样。”楚寂缓缓说道,“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感觉,记住这种因为别人的傲慢和愚蠢,而差点失去至亲的痛苦。”

慕晚晴含泪重重点头:“我记住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好。”楚寂终于点头,“带我去手术室。”

当楚寂再次出现在手术室门口时,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

刘建国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楚神医!楚祖宗!求您出手,求您救命啊!”

张博文也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羞愧得无地自容。

楚寂没有理会任何人,他径直走到手术台前,看了一眼监护仪上那条冰冷的直线。

“准备我的东西。”他淡淡地吩咐道。

护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要什么。

慕晚晴立刻反应过来:“他的东西!快去拿!”

很快,一个古朴的木盒被送了进来。楚寂打开木盒,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一排长短不一、闪着寒光的银针。

“银针?他要干什么?用针灸救一个已经心跳停止的人?”

“疯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有人都觉得楚寂疯了。只有张博文,死死地盯着那些银针,脑海中闪过一个古籍中记载的、早已失传的传说。

“难道……难道是传说中的……‘九转还阳针’?”他失声惊呼。

楚寂没有回答。他捏起一根最长的银针,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了老人心口的“神封穴”。

然后是第二针,第三针……他下针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仿佛化作了幻影。九根银针,以一种玄奥的阵法,封住了老人的心脉九处大穴。

做完这一切,楚寂深吸一口气,将真气凝聚于指尖,在那第一根银针的尾部,轻轻一弹。

“嗡——”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鸣。

奇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发生了。

监护仪上那条代表死亡的直线,竟然,真的,再次跳动了起来!

“嘀…嘀嘀…嘀……”

虽然微弱,但那确确实实是心跳的声音!

“天啊!”

“神仙!这绝对是神仙下凡!”

整个手术室和观摩室,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超自然的一幕彻底震撼了!他们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轰然击碎!

将死之人,被他用九根银针,硬生生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楚寂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施展“九转还阳针”对他消耗巨大。但他没有停歇,对旁边的助手说:“手术刀。”

他接过的,正是被张博文丢下的那把。

接下来,就是真正属于他的表演时间。

如果说“九转还阳针”是神乎其技的仙术,那他的“游龙刀法”,就是凡间外科手术的巅峰!

他的手稳如磐石,快如闪电。刀锋过处,精准地避开了每一根脆弱的血管和神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将那颗致命的肿瘤,从盘根错节的组织中,完整地剥离了出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暴力而又极致的美感。

张博文之前花了近两个小时都束手无策的难题,在楚寂的手中,仿佛变成了一道最简单的算术题。

半小时。

仅仅半小时后,楚寂将剥离的肿瘤稳稳地放在托盘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手术结束,病人生命体征平稳。”

他丢下手术刀,转身走出了手术室,留下身后一屋子已经变成石雕的人。

两天后,1号床的大佬悠悠醒转。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听取了孙女慕晚晴关于这次事件的全部汇报。

听完后,老人沉默了许久,随即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江城第一医院,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

院长刘建国,因“严重渎职、管理混乱、涉嫌贪腐”,被当场罢免,并由纪委介入调查。

前主任王康平、前人事科长等人,因“诬陷迫害、腐败”等问题,被全部开除,并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所谓的权威专家张博文,因“学术不端、夸大其词、造成重大医疗事故”,被吊销行医执照,身败名裂。

整个医院的管理层,被彻查了个底朝天!

而楚寂的名字,则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华夏医学界。

国医圣手‘玄枢’的传人,重现于世!

一时间,全国最顶级的私立医院、医学院、研究机构,纷纷向楚寂抛来了橄榄枝。

“楚神医,我们京城和睦医院,聘请您为终身荣誉院长,年薪五千万,配顶级别墅和专车!”

“楚教授,我们魔都瑞金医院,愿意为您成立一个独立的国家级心外科研究中心,所有经费我们全包!”

“楚先生……”

楚寂的手机,快被打爆了。但他一个电话都没接,一条信息都没回。

他安静地办完了出院手续,带着康复的母亲,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又让他成名的地方。

坐上慕晚晴派来的专车,楚寂看着手机里那些卑微的请求短信,只是淡淡一笑。

他转过头,看着身旁气色红润的母亲,轻声说道:“妈,我们以后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年轻而坚毅的脸上。他的路,才刚刚开始。未来,是星辰大海。

来源:人初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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