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厂长当废品裁掉, 总部奥迪A8L开到车间, 他一看调令腿软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30 18:59 2

摘要:冰冷的声音在嘈杂的车间里响起,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扎进了楚天工的心脏。他抬起头,满是油污的老脸上,那双曾能看透钢铁纹理的眼睛,此刻却有些浑浊。

“楚天工,你的名字在第一批优化名单上。”

冰冷的声音在嘈杂的车间里响起,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扎进了楚天工的心脏。他抬起头,满是油污的老脸上,那双曾能看透钢铁纹理的眼睛,此刻却有些浑浊。

台上站着的是新上任的年轻厂长,一个刚毕业的MBA,嘴里蹦出的全是“降本增效”、“产业升级”这些时髦词汇。

“我们厂要跟上时代,就要淘汰落后的生产力。”厂长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台下众人,最后落在了楚天工身上,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怜悯,“像楚师傅这样的老同志,为厂里奉献了一辈子,我们都很尊敬。但手艺再好,也比不过德国进口的数控机床。没有学历,连电脑都不会用,确实已经跟不上我们的发展节奏了。”

周围的工友们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更多的是庆幸和麻木。在这个即将倒闭的老工厂里,每个人都朝不保夕。

楚天工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想反驳,想告诉这个毛头小子,他这双手,能搓出比机器打磨更光滑的轴承,能听出千分之一毫米的误差。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他一辈子只懂得埋头做事,嘴笨得很。

更让他心寒的,是站在厂长身边,那个满脸谄媚的年轻人。

“厂长说得对!”年轻人叫王伟,是楚天工带了三年的徒弟。他此刻正举着一份报告,大声道:“我研发的这套‘新型气门淬火工艺’,能将生产效率提升百分之十五!这才是我们厂需要的未来!”

楚天工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份工艺图纸,每一个数据,每一个步骤,都是他熬了无数个通宵,手把手教给王伟的!他甚至把压箱底的绝活“临界点火纯化法”都传给了他,就是希望他能成才,能为厂子多做点贡献。

没想到,这竟然成了徒弟背刺自己,抢夺饭碗的投名状!

王伟感受到了楚天工的目光,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挺了挺胸膛,眼神里满是挑衅和得意。在他看来,楚天工这个老古董,早就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

“很好!”厂长满意地点点头,拍着王伟的肩膀,“我们厂就需要你这样有想法、有学历的年轻人!不像某些人,抱着老黄历不放,迟早被时代淘汰!”

羞辱,极致的羞辱!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楚天工的背上。他仿佛能听到所有人的心声:看,那个老顽固,被自己的徒弟给挤走了,真可怜。

楚天工默默地转过身,佝偻着背,走向自己的工位。那台陪伴了他三十年的老旧铣床,冰冷而沉默,像一位无言的老友。他拿起一块抹布,一遍遍擦拭着机床上的油污,像是和自己的青春与尊严做最后的告别。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工厂门口响起。一辆黑色的奥迪A8L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停下,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气质干练的女人。

女人身后跟着几位同样西装革履的男女,他们看着这破败的厂房,眉头紧锁,仿佛多待一秒都是折磨。

“请问,哪位是楚天工师傅?”为首的女人声音清冷,目光扫过全场。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集团总部的人!他们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还指名道姓找一个即将被裁掉的老工人?

厂长连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点头哈腰:“您好您好,我是这里的厂长。请问您找楚天工有什么事?他……他正准备办理离职手续。”

女人皱了皱眉,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看也没看厂长一眼,径直走向楚天工。

“楚天工师傅,我是集团总部人力资源部的总监,这是您的调令。”

调令?

楚天工愣住了,周围的人也全都傻眼了。

他接过那张薄薄的纸,上面鲜红的公章刺得他眼睛生疼。

“兹调任,红星机械厂八级钳工楚天工同志,前往‘天穹工业集团’总部技术研发中心,担任特聘技术顾问。即刻生效。”

整个车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

一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老工人,竟然被调到了集团总部?还是技术研发中心?那可是集团的心脏,里面全都是博士、海归,是精英中的精英!

厂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王伟更是脸色惨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搞……搞错了吧?”厂长结结巴巴地问。

人力总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总部的调令,你觉得会出错吗?楚师傅,车已经备好了,请您马上跟我们走。”

楚天工捏着那张轻飘飘的调令,感觉像在做梦。他看了一眼自己满是老茧和伤痕的双手,又看了一眼那辆能买下半个车间的豪车,恍惚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太多行李,只有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工具包,里面装着他用了半辈子的锉刀、卡尺和手锤。

在全厂人震惊、嫉妒、费解的目光中,穿着一身蓝色工装的楚天工,坐上了那辆与他格格不入的奥迪A8L,绝尘而去。

一小时后,天穹工业集团总部大厦。

当楚天工提着他的帆布工具包,走进金碧辉煌、充满未来科技感的研发中心会议室时,空气仿佛凝固了。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个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散发着知识精英特有的傲气。他们正在讨论一个极其复杂的项目,白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公式和数据。

楚天工的出现,就像一滴滚油溅入了冷水,瞬间引爆了全场。

“这人谁啊?走错地方了吧?维修部的?”

“穿成这样就进来了?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海归博士站了起来,他是研发部的总监刘文峰。他上下打量着楚天工,眼神里的鄙夷和不屑几乎要溢出来。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他就是新来的特聘技术顾问,楚天工。”一个声音从主位上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极其年轻漂亮的女人。她叫秦若冰,天穹集团董事长的孙女,也是这个研发中心的最高负责人。她虽然也对楚天工的形象感到意外,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礼貌。

“技术顾问?”刘文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秦总,您不是在开玩笑吧?就他?一个连西装都不会穿的老头,懂什么尖端技术?”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哄笑声。在这些名校毕业、手握无数专利的天之骄子眼中,楚天工就像一个从上个世纪穿越过来的土包子,浑身都散发着落后和陈腐的气息。

秦若冰的眉头也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这张调令是爷爷亲自签发的,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但眼下的场面,让她也觉得有些难堪。

刘文峰见秦若冰没有反驳,更加得意。他走到投影幕布前,指着上面一张复杂的英文机械原理图,故意刁难楚天工:“既然是技术顾问,想必水平很高了?来,老先生,给我们分析一下这张德国最新的‘莱茵哈特-7型’涡轮增压引擎的核心结构图,给我们这些晚辈开开眼?”

这显然是故意的羞辱。这张图纸是行业内最前沿的技术,别说一个老工人,就连在场的很多博士都看得一知半解。

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看楚天工出丑。

楚天工沉默地走上前,浑浊的眼睛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屏幕。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走到会议室角落,拿起一支被人丢弃的粉笔头。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蹲下身,就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画了起来。

没有尺子,没有圆规。

他的手稳得像磐石,粉笔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

一条条直线、一道道弧线、一个个精密的齿轮和构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他手中流淌出来。他画的不是平面图,而是带着透视和阴影的3D立体结构图!

短短两分钟,一幅比电脑建模还要精准、生动的涡轮引擎剖面图,就赫然出现在地板上!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得目瞪口呆。这双手……是人手吗?这简直就是一台人肉3D打印机!

刘文峰脸上的嘲讽僵住了,嘴巴微张,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楚天工画完,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他指着地板上的图纸,又指了指屏幕上的原图,用他那沙哑而平淡的声音,说出了第一句话。

“图纸是好图纸,德国人的东西,确实精细。”

刘文峰刚想松一口气,以为他只会说些场面话。

“但是,”楚天工话锋一转,粉笔头在地板图纸的某个连接处重重一点,“这个涡轮叶片的基座倒角,应力设计有问题。高速运转时,热胀冷缩会在这里形成一个微小的应力集中点。正常用看不出来,一旦超过十万转,持续三分钟,必然断裂。”

“嗡——”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大脑都炸开了!

断裂?致命缺陷?

刘文峰的脸瞬间涨红,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你胡说八道!这可是德国最顶尖的设计,经过无数次计算机模拟,怎么可能有这种低级错误!你一个老工人懂什么叫应力集中?”

“模拟是死的,铁是活的。”楚天工的语气依然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铁在高温高压下的脾气,电脑算不出来,只有手能摸出来。”

“荒谬!一派胡言!”刘文峰气急败坏。

就在这时,秦若冰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剧变。

“什么?我们高价引进的那台‘莱茵哈特-7型’样机,在极限测试中涡轮叶片突然断裂,炸膛了?!”

她挂掉电话,呆呆地看着楚天工,又看了看地板上被他点出的那个位置,眼神里充满了惊涛骇浪。

电话里的故障报告,和楚天工的判断,分毫不差!

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穿着蓝色工装、提着帆布包的老人身上。之前的鄙夷和嘲笑,此刻全都化为了震惊和敬畏。

这个不起眼的老工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风波过后,楚天工被暂时安排在研发中心一个闲置的角落。精英们虽然不再当面嘲讽,但眼神里的隔阂与排斥依旧存在。在他们看来,楚天工上次只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工匠,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土办法,而他们代表的,才是科学与未来。

刘文峰更是将楚天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绝不相信一个老工人的经验,能比得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学历和计算机模型。他一直在等待机会,要将楚天工彻底踩在脚下,证明自己才是研发中心的核心。

机会很快就来了。

集团旗下的一家精密仪器厂,一台从德国进口、价值三千万的“克虏伯超精度打磨机”突然停摆。这台机器是生产线上最核心的设备,一旦停工,每天的损失都以百万计。厂里自己的工程师修了三天三夜,连问题出在哪都没找到。总部派了刘文峰带领的博士团队前去攻关,他们带着各种先进的检测设备,对着机器扫描分析了两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核心传动轴出现不可逆的金属疲劳,只能返厂维修。

德国专家给出的回复更是让人绝望:返厂维修周期至少三个月,费用八百万。或者,他们可以派专家过来,出场费一天五十万,还不保证能修好。

这下,所有人都麻爪了。

消息传回总部,高层震动。副总裁高启航,一个哈佛毕业的MBA,主张资本运作,一直瞧不上实业,更是借机发难。

“我早就说过,搞这些实体制造就是无底洞!三千万的机器说坏就坏!我看,不如直接把这个厂子卖掉,把资金投入到金融市场,回报率不比这高?”高启航在董事会上大放厥词,言语间充满了对技术和工人的蔑视。

秦若冰被他怼得脸色发白,却又无力反驳。这台机器是她力主引进的,现在出了问题,她责任最大。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个沉默寡言的老人。

“让楚师傅去试试。”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疯狂的决定。

“什么?”高启航夸张地笑了起来,“若冰啊,你是不是急糊涂了?让一个老钳工去修德国最精密的母机?他是会拧螺丝,还是会看代码?别把机器彻底弄报废了!”

刘文峰也立刻附和:“秦总,这不科学!我们团队用红外热成像和激光多普勒测振仪都检测不出问题,他用肉眼能看出什么?这是在胡闹!”

秦若冰顶着巨大的压力,坚持道:“让他去。出了任何问题,我一力承担。”

于是,楚天工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当他提着他那个破旧的帆布工具包,出现在那台充满科幻感的银白色精密机床前时,工厂里的所有工程师和刘文峰的团队都露出了看戏的表情。

“看,总部请来的大神仙来了。”

“带个锤子和锉刀就想修好克虏伯?他以为这是修拖拉机吗?”

刘文峰更是双臂抱在胸前,冷笑道:“楚师傅,这台机器的精密程度是0.001毫米,你可千万别手抖,碰坏了哪个零件,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楚天工对周围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他走到机器前,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先去看复杂的电路图和控制面板,而是伸出了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他轻轻地把手掌贴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闭上了眼睛。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天工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他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他的耳朵微微颤动,仿佛在倾听机器的呼吸。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在他的世界里,机器不是冰冷的钢铁,而是一个有生命的肌体。他能通过最细微的震动和温度差异,感知到它内部的“病灶”。这正是“龙魂匠心”的真谛——人机合一,万物皆有其“脉”。

“他在干嘛?跳大神吗?”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刘文峰脸上的不屑更浓了。

突然,楚天工睁开了眼睛,一道精光一闪而逝。

他没说话,直接走到机器的侧面,指着一块看起来毫无异样的密封钢板,对旁边的工程师说:“把这里打开。”

工程师一愣:“师傅,这里面是封闭的液压传动系统,没有故障显示的。”

“打开。”楚天工的语气不容置疑。

工程师无奈,只好找来工具,费力地卸下数十颗螺丝,打开了钢板。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管线和精密的传动部件,看起来一切正常。

刘文峰立刻抓住机会:“看到了吧?我就说没问题!楚师傅,您别在这儿浪费大家时间了行吗?”

楚天工没理他,而是从自己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根最普通的缝衣针,针尾系着一根白色的棉线。

他将针尖轻轻地,悬在传动轴上方一毫米处。

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那根悬垂的棉线,开始以一个极其微小的幅度,不规则地摆动起来。

“这……这是共振?”一个年轻工程师失声叫道。

“不可能!”刘文峰立刻反驳,“我们的仪器检测过,轴承的动平衡完美,怎么可能有共振!”

“你们的仪器,测不出万分之一的误差。”楚天工淡淡地说道,“这根传动轴在制造时,因为冷却不均,内部产生了一个比头发丝还细的应力点。平时没事,但机器连续高强度工作72小时后,这个点就会被激活,产生人耳和仪器都无法察觉的超低频共振,锁死整个液压系统。”

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手锤和一根钢钎。

“你要干什么?!”刘文峰大惊失色,“你疯了!你想用锤子敲它?这会毁了整根轴的!”

“闭嘴!”秦若冰不知何时也赶到了现场,她厉声喝止了刘文峰,然后对楚天工说:“师傅,您放手去做。”

楚天工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

他举起了手锤。

那一刻,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老人,而是一位手握神兵的绝世匠人。

“当!”

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他没有用蛮力,而是用一种奇特的巧劲,锤子落在钢钎上,发出的声音清越悠长。

“当!当!当!”

他连续敲击了九下,每一击的位置、力道、间隔都完全相同,仿佛经过最精密的计算。

随着最后一锤落下,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嚓”声从传动轴内部传来。

随后,那根悬垂的棉线,奇迹般地,瞬间静止了!纹丝不动!

楚天工收起工具,平静地说:“好了。”

好了?

所有人都懵了。这就好了?敲了几下就好了?

刘文峰第一个跳出来:“装神弄鬼!你以为这是武侠小说,点几下穴道就治好了?开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工程师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合上盖板,按下了启动按钮。

“嗡……”

机器发出一阵轻快的运转声,之前那种沉闷和阻塞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控制面板上,所有的红色警报灯全部熄灭,绿灯亮起。

机器……真的好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刘文峰在内,全都石化了。

他们看着那台平稳运转的德国母机,再看看那个提着帆布包,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楚天工,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科学仪器解决不了的问题,被几下锤子敲好了?

这不是神技是什么?!

秦若冰看着楚天工的背影,美眸中异彩连连。她知道,自己捡到宝了,捡到了一个足以改变整个集团命运的国之瑰宝!

楚天工一锤定乾坤的事迹,如风暴般席卷了整个集团。

曾经那些对他爱答不理的精英博士们,现在见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楚老”。而刘文峰,则彻底成了研发中心的笑柄,整日灰头土脸,不敢正眼看楚天工。

但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副总裁高启航将楚天工视为自己资本计划的最大障碍。一个能把废铁变成黄金的工匠,会让他的“淘汰实业,引进技术”的论调显得像个笑话。更重要的是,楚天工的存在,威胁到了他背后与国外竞争对手的秘密协议。

高启航决定,必须把这个老东西赶走。

不久后,集团迎来了一次至关重要的国际技术招标会。项目是为国家下一代高速列车研发核心的“永磁同步牵引电机”。这个项目技术壁垒极高,谁能拿下,谁就能在未来二十年的轨道交通领域占据主导地位。

西门子、阿尔斯通等国际巨头都派出了顶级团队。天穹集团作为国内的龙头企业,自然也参与其中。

高启航和刘文峰看到了机会。他们联合起来,熬了几个通宵,做了一份长达两百页的PPT,里面全是复杂的模型、海量的数据和前沿的理论,看起来高深莫测,华丽无比。

招标会当天,各国专家云集。

高启航西装笔挺,意气风发地走上台,用一口流利的英语,激情澎Pai地讲解着他们的方案。刘文峰则在旁边操作着电脑,展示着一个个炫酷的3D动画。

然而,台下的国际专家们,表情却越来越平淡,甚至有人开始摇头。

当高启航演讲完毕,一位白发苍苍的德国专家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用德语评价道:“Eine brillante akademische Präsentation, aber völlig wertlos in der Praxis.” (一份精彩的学术报告,但在实践中毫无价值。)

翻译将这句话说出来后,全场一片哗然。

高启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为什么?我们的模型经过了超级计算机的千万次模拟,是最优解!”

德国专家摇了摇头,指着屏幕上的设计图:“你们的方案太复杂,追求了太多不必要的理论指标。这会导致电机体积过大、能耗过高、散热困难。在时速500公里的环境下,它就是一个随时可能过热停机的烤箱。你们的PPT很漂亮,但你们不懂工程。”

高启航和刘文峰被这番评价打击得体无完肤,狼狈地走下台。

天穹集团的展示,以惨败告终。

会场的气氛降到冰点,秦若冰坐在台下,手心冰凉。这次失败,对集团的声誉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天穹集团已经出局的时候,秦若冰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决定。

她走到主持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主持人愣了一下,随即宣布:“接下来,天穹集团还有一位技术顾问,将为我们展示另一个方案。”

在全场错愕的目光中,楚天工穿着他那身万年不变的蓝色工装,提着他的帆布包,默默地走上了台。

“搞什么?让一个老工人上来?天穹集团是没人了吗?”

“这是要破罐子破摔吗?”

高启航和刘文峰更是面如死灰,完了,这下脸丢到全世界去了。

楚天工没有理会台下的议论。他没有PPT,也没有电脑。他只是从帆布包里,拿出了一块磁铁,几圈铜线,和一个小小的手摇转子。这些东西,就像是中学的物理课教具。

他就在台上,用他那双稳如泰山的手,开始组装。

所有人都看呆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几分钟后,一个极其简陋的电机模型出现在他手中。

他对着话筒,用朴实无华的语言说道:“电机,要的就是力。力要大,还要巧。”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摇动转子。

“你们的方案,磁场是平面的,像推着车走,费力。”

他将铜线圈以一个奇特的角度扭转了一下。

“我的方案,磁场是螺旋的,像拧螺丝钉,省力,力还大。”

他再次摇动转子,模型发出了轻快的嗡嗡声,转速明显比之前快了数倍!

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改动!

全场皆静。

那些国际专家们,全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楚天工手中那个简陋的模型,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狂热!

大道至简!

他们写了成千上万行代码,建立无数复杂模型都无法解决的能效问题,竟然被这个中国老人用一种返璞归真的方式,如此轻易地破解了!

“天才!这绝对是天才的设计!”那位之前毫不留情的德国专家,激动得满脸通红,带头鼓起了掌。

雷鸣般的掌声,瞬间响彻整个会场!

高启航和刘文峰呆若木鸡地看着台上那个被灯光笼罩的老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他们引以为傲的知识、学历、理论,在这一刻,被碾压得粉碎。

就在掌声最热烈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从会场后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缓缓站了起来。

他穿着一身没有任何军衔的朴素夹克,但身姿笔挺如松,眼神锐利如鹰。

他一步步走到台前,在全场中外嘉宾惊愕的目光中,对着楚天工,庄重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楚天工总工程师,好久不见。”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穿透力。

楚天工看着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点了点头:“你是……小李?”

“报告总工!我叫李振国,现任国家战略装备部副部长!当年在‘龙魂基地’,我是给您站岗的哨兵!”李振国激动地说道。

龙魂基地?总工程师?

这两个词,像两颗重磅炸弹,在会场里炸响!

李振国转身面向全场,声音铿锵有力:“各位或许不知道,你们眼前的这位楚天工师傅,并非普通工人。他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国一项绝密的尖端工匠培养计划——‘龙魂计划’的总工程师!这项计划旨在挑战人类手工极限,为我国的尖端国防工业,锻造一批拥有‘神之手’的国宝级工匠!楚总工,就是其中最杰出的一位!”

全场,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的秘密,震得魂飞魄散。

秦若冰捂住了嘴,眼中泛起了泪光。她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会下那张调令了。他不是糊涂,他是在守护国之重器!

高启航和刘文峰,则瞬间面无人色,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他们 এতদিন来百般羞辱、视为垃圾的老工人,竟然是……国家隐藏的战略级底牌?

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他们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们知道,自己完了。

身份的揭晓,让楚天工从一个“扫地僧”一跃成为了整个国家工业界的泰山北斗。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真正的决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高启航并没有坐以待毙。他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索性撕下所有伪装,孤注一掷。他背后的国外势力,是全球最大的工业巨头——美利坚的“巨神工业”。他们眼见技术围堵即将失败,使出了最阴狠的杀手锏。

巨神工业宣布,他们成功研发出了一台划时代的“普罗米修斯”超级母机,其加工精度达到了惊人的纳米级。他们用这台母机,独家生产出一种用于华夏最新一代“鲲鹏”隐形战机的关键承力构件。

随后,他们以“国家安全”为由,宣布对华夏进行技术禁运。

这一招,精准地卡住了华夏国防工业的脖子。没有这种构件,“鲲鹏”战机就无法量产,整个项目将陷入瘫痪。

消息传来,举国震动。

高启航则在这时跳了出来,以“中间人”的身份,向国家兜售他的卖国协议:只要华夏放弃自主研发,并向巨神工业开放部分核心技术市场,他们就可以“友情价”出售一批性能被阉割过的构件。

这无异于跪地求饶,饮鸩止渴。

国家层面陷入了两难。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楚天工身上。

“楚总工,我们能仿制出那个构件吗?”李振国带着一群顶尖科学家,深夜造访。

楚天工看着手中的构件样品,沉默了许久,摇了摇头。

“不是不能仿,是仿不了。”他沙哑地说道,“这个构件的材料配比和内部晶体结构非常特殊,是在一种近乎绝对零度的环境下,通过超高频声波一体成型的。加工它的机器,不是单纯的‘切削’,而是‘雕刻’原子。我们的设备,达不到这个条件。”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科学家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高启航得知这个消息,得意忘形,甚至公开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邀请了中外上百家媒体。他要在全世界面前,见证华夏工业的低头。

“我们必须认清现实!”高启航在发布会上侃侃而谈,嘴脸丑恶,“技术是有代差的,这不是靠精神和手艺就能弥补的。承认差距,积极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

外国记者们纷纷将镜头对准了会场角落里,被特意邀请来“观礼”的楚天工。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仿佛在看一个旧时代的悲情英雄,做着最后的挣扎。

“请问楚天工先生,面对‘普罗米修斯’这样的科技神迹,您所代表的传统手工业,是否已经彻底过时了?”一个金发记者尖锐地提问。

全场的焦点,瞬间集中在了这个沉默的老人身上。

这是最后的逼宫。高启航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彻底击垮楚天工,击垮华夏工业的脊梁。

楚天工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发布会的主席台。他没有看高启航,也没有看那些记者,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几十年前,在“龙魂基地”里,那些和他一起用青春和热血铸就国之基石的战友们。

他拿起话筒,只说了一句话。

“谁说我们没有?”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

“三天。”楚天工伸出三根布满老茧的手指,目光如炬,扫视全场,“给我一间车间,一套最基础的工具。三天后,我会给你们一台,超越‘普罗米修斯’的机器。”

疯了!

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

高启航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哈哈哈哈!你听到了吗?他说他要用锤子和锉刀,三天造出一台超级母机!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外国记者们也纷纷摇头,认为这个老人已经被逼到精神失常了。

只有秦若冰和李振国,眼神里燃烧着信任的火焰。他们立刻下令,在国家电视台的演播厅旁边,搭建起一个全透明的玻璃工作室,24小时全球直播!

他们要让全世界看看,什么叫华夏的奇迹!

决战的舞台,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拉开了序幕。

直播开始。楚天工走进了那个只有几台最普通车床、铣床、和一排排手工工具的玻璃房。

他没有设计图,没有电脑。所有的图纸,都刻在他的脑子里。

第一天,他熔炼金属。他没有用光谱分析仪,而是用肉眼观察火焰的颜色,用耳朵倾听金属熔化时的声音,来判断合金的配比。他将几种看似毫不相干的稀有金属,以一种匪夷所Pai的比例融合在一起,铸造出机器的基座。

第二天,他开始加工零件。他的双手,化作了世界上最精密的仪器。锉刀在他手中,能削出镜面般的光滑;刻刀在他指尖,能雕出纳米级的纹路。他加工出的每一个齿轮,每一根轴承,都仿佛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全球的机械工程专家守在屏幕前,看得如痴如醉,他们发现楚天工的许多加工手法,完全颠覆了现代工程学!

第三天,他开始组装。成千上万个零件,在他手中行云流水般地组合在一起。没有一次失误,没有一丝迟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和美感,仿佛不是在组装一台冰冷的机器,而是在唤醒一个沉睡的灵魂。

三天三夜,楚天工不眠不休。当最后一颗螺丝被拧紧,一台闪烁着暗金色光芒,造型古朴却又充满力量感的机器,矗立在玻璃房中央时,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高启航面色惨白地站在直播现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只是个空架子……”

楚天工走出玻璃房,眼中布满了血丝,但精神却矍铄无比。他对李振国点点头。

“给它通电。”

随着电闸合上,那台机器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缓缓启动。

“我给它取名,‘龙魂一号’。”楚天工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了全世界。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工作人员将一块同样的特种合金原料,送入“龙魂一号”。楚天工在控制台上,用最原始的摇杆和旋钮,开始了操作。

机器内部,不是传统的刀具在切削,而是一根由特殊晶体构成的探针,在材料表面高速扫过。探针上发出的,不是激光,也不是高压水流,而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震荡的“力场”。

“力场共振雕刻技术!”屏幕前,那位德国专家失声惊呼,“这是只存在于理论中的技术!上帝啊,他竟然实现了!”

几分钟后,加工完成。

一个和巨神工业一模一样的“鲲鹏”战机构件,出现在传送带上。

巨神工业的代表,也是“普罗米修斯”的总设计师,当场发出一声嗤笑:“外形一样罢了,精度才是关键!我们的‘普罗米修斯’精度是1纳米,他用手造出来的东西,能有1微米就顶天了!”

检测仪器被推了上来,激光扫描臂开始工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住了大屏幕。

数据在飞速跳动,最终,定格。

巨神工业“普罗米修斯”加工件,平均误差:1.3纳米。

华夏“龙魂一号”加工件,平均误差:0.1纳米!

一个数量级的碾压!

绝对的,降维打击!

全场死寂了三秒钟,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秦若冰和李振国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泪流满面。

巨神工业的总设计师瘫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他知道,一个属于“巨神”的时代,结束了。一个属于“龙魂”的时代,开始了。

而高启航,看着大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数据,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卖国阴谋,连同他的人生,都彻底破产了。几名身着制服的人员走上前,给他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风暴过后,一切尘埃落定。

高启航、刘文峰等人因商业间谍罪和叛国罪被判处重刑。巨神工业的技术神话被打破,股价暴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而楚天工,则成为了整个国家的英雄。国家授予他“国士无双”的最高荣誉称号,各种奖励和荣誉纷至沓来。

天穹集团的董事长,秦若冰的爷爷,亲自登门,带着整个董事会,恳求楚天工出任集团的终身首席技术官,并许以集团股份。

曾经那些高高在上的海归精英们,如今都堵在楚天工的门口,排着队想要拜师学艺,哪怕只是学到一招半式。

连那个背叛了他的徒弟王伟,也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乞求他的原谅。

然而,面对这一切,楚天工都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

他拒绝了所有的职位和财富,也原谅了那个迷途的年轻人。

他向国家提出了唯一的要求:重启他工作了一辈子的红星机械厂,把它建成一所国家级的“工匠传习所”。

“再好的机器,也是人造的。手艺,不能断了根。”这是他的原话。

几个月后,焕然一新的红星机械厂,挂上了“华夏龙魂工匠传习所”的牌子。

楚天工穿着他最熟悉的那身蓝色工装,站在那台陪伴了他半生的老旧铣床前。他的周围,不再是冷眼和嘲讽,而是一张张充满了崇敬和渴望的年轻脸庞。

阳光透过明净的窗户,洒在他布满老茧的双手上,那双手,曾经被时代视为垃圾,如今,却托举着一个工业大国的未来。

秦若冰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她知道,这位沉默的国士,已经找到了他最好的归宿。

而一个属于大国工匠的全新时代,才刚刚开始。

来源:馬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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