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历经三个奴隶王朝“夏商周”的诸侯国“越国”君王盘点

摘要：周朝那时候，天子一分封，江山就成了拼图。七十一个诸侯勾勾连连，后来掰开来又说八百诸侯，谁数得过来？可真要说起那些封在中原之外的，也不是没讲头——你比如南边的吴国和越国，光听名字就有点野气，那地方在当年都给叫成“南蛮”，像是天涯海角外一派孤云野鹤的地。

周朝那时候，天子一分封，江山就成了拼图。七十一个诸侯勾勾连连，后来掰开来又说八百诸侯，谁数得过来？可真要说起那些封在中原之外的，也不是没讲头——你比如南边的吴国和越国，光听名字就有点野气，那地方在当年都给叫成“南蛮”，像是天涯海角外一派孤云野鹤的地。

想想看，中原那些老牌诸侯街坊邻居，逢年过节也许还联合起来小聚（当然也小打小闹）。可吴越在长江下游，多少有点像远房表哥表妹，听上去有血缘，平日里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两厢其实搭不上太多话。江南水汽重，稻子水田，和黄土地的麦子、骏马确实两副光景。偏偏，这俩南边的诸侯国后来做的事，给咱中国历史添上了最有劲的热闹。

吴国的牌面虽不弱，可地儿太靠南。究根儿得追到太伯、仲雍兄弟，说到底还是周文王的人，地位能不高吗？不过咱们要说的主角今天是越国。这个家族，说有野史道祖上和大禹沾亲带故，连祖宗的陵墓都守了几千年。你说神奇不神奇？南方的鱼米之乡，居然从夏朝就有背影。

夏天日头大，稻田潮湿。初代越侯无余被分封下来，青山绿水立了越国根。那时还没什么“北进中原”这种念头，谁也闲不住，生生给弄成了历史上的“活化石”——一国活了两千年，想想也挺吓人。其他诸侯大多五百八百年，这一家九转十八弯，哪代不出个侯、子、王，总有人喊着“姓姒”的。

倒真别以为他们一直安安生生，江南那雨打芭蕉，也是遮不住家族的寂寞和小小野心。头几代的数据没人去考究了，史书上名字都写得很仓促，就像你老街巷口那户祖上牌位，一个个摆着，没人诉说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雨打上青瓦，爬上祖陵，好像小城里祖辈的墓石静了又静。

但风平浪静，从来只是热闹之前的低音。“越王允常”这人名一出来，江南水气里就多了股金属味。他拉着会稽那块江山，琢磨着祖宗的命脉。迁都，发展生产，冶炼造船，兵甲都跟着日渐丰厚。你想想，那儿的剑后来名声在外，也不是空穴来风。

允常的儿子勾践，那可绝了。时运让他碰上对家吴王夫差，后来的经典戏码“卧薪尝胆”就这么上了历史大舞台。小的时候谁都听过：勾践给敌人尝病屎，脊梁骨差点折断，不咽气，是靠着一股子咬牙忍耐。这种忍法，和江南的湿气差不多，渗进骨头，化在血里，只等哪天爆发把一切翻盘。

勾践受够了窝囊气，待时机一成熟，文种、范蠡这些能人一齐登场——多少人花了十年磨一把刀，只为能一朝出鞘。越国人拉起队伍反攻，三场大仗打得万里江南地动山摇，吴国那位堂堂霸主夫差，终究撑不住，划掉了自己的名字，也成了史书的一行泪痕。大仇得报，越国成了“南方霸主”。这口气，怕是老天都要偏着点他们。

但人生嘛，心结一解，祸根也埋下。勾践的老伙计范蠡，明人不做暗事，“鸟尽弓藏”的故事就是他亲身示范。谁有能耐打天下，谁会胆小把身家性命绑在功劳簿上？他明白来路艰难，功成身退，带着知心红颜西施隐居江北，再给自己改个名，发家致富，成了自古商神。江湖传说铺开，这人的人生像鲤鱼跃龙门，永远不是一条直线。

有些人高光落幕就是终点，有些家族却还在长河边苦撑着。勾践死后，越国虽还有一阵儿风光，但天下格局变了。子孙后代手里捧着一团团烫手的权力，宫闱政变、父子相残，成了江南泥泞里永远翻不出的章程，有时连王位都成了烫手山芋。错枝那个倒霉蛋，身在王位心在洞里，想躲都躲不掉，最后还是被国人薅出来，做了个短命国君，想想也让人叹气。

越国国都几回搬家，从湖州迁到绍兴，再到金华、琅琊、姑苏……王朝年轮兜兜转转，像那江水头顶云卷云舒。偶尔国君或者大夫还有了谋杀政变的野心，下一页已经写明会有血溅宫墙。

直到越王无彊兵败，越国一下分成了好几块。什么东越、闽越、东瓯，各自成为沿海的藩镇，苟延残喘，最后被秦始皇一锅端。归于汉土，江南青山白云也算换了新主。但江南子孙流徙四方，小到一支族谱，大到地方风情，总有些东西融进了后来的大中国命脉里——就像稻田里走过的脚印，看似无踪，其实泥里已经留了印子。

越国的故事说起来太长，你真仔细追问下去，只能去绍兴老街头伫立，望着大禹陵青苔缠绕。不过，这种故事里的人，其实最让人记住的不只是功名，更是骨子里那股子带劲——耐得住城头变幻、活得出悲喜沉浮。王朝易主，氏族流散，到最后，历史桌面上剩的也就是几个起起伏伏的名字，以及，某个雨夜江南无人小巷，偶尔跳出一只黄鹂的鸣叫，像是提醒着人间一个被遗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