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董宇辉多次公开强调,若自己离开,“与辉同行”项目可能无法维持,300名员工将面临生计问题。他将这一压力视为职业选择的核心考量,并坦言“感性上不想干,但理性必须留下”。
董宇辉多次公开强调,若自己离开,“与辉同行”项目可能无法维持,300名员工将面临生计问题。他将这一压力视为职业选择的核心考量,并坦言“感性上不想干,但理性必须留下”。
从英语教师转型为头部主播后,董宇辉在东方甄选初创期被视为“火苗”,其个人IP直接关联公司存续。2024年离职风波期间,他仍以“公司需要时间独立”为由暂留,直至团队稳定后才正式创业。
董宇辉将“责任感”上升至价值观层面,认为“集体利益优先于个人利益最大化”。他拒绝2亿年薪的邀约,称“价值观不允许为了高薪抛弃团队”。他将“坚持直播”类比为“不想上学但必须上学”,引发舆论质疑。批评者认为这种表述混淆了法律义务与职业选择的本质,实为“责任包装下的道德绑架”。
尽管董宇辉强调责任,但批评者指出其个人收益丰厚(如收购“与辉同行”公司获利超1.4亿元),质疑其回避自身利益动机。部分观点认为,过度强调个人对团队的决定性作用,暴露了企业管理结构脆弱性,可能阻碍团队长期独立发展。
董宇辉自述长期依赖安眠药助眠,父母因供货商骚扰闭门不出,侧面印证其承担的压力。支持者将其选择视为“理想主义者的生存法则”,认为他架起了“城乡对话的桥梁”,并在争议中展现知识型主播的担当。
来源:清华之莠